我五歲那年走失後,江家就收養了一個女孩兒,給她取名為江盼歸。
而我還有一個孿生哥哥,叫江望。
但是此刻,江望像一個小王子,乾淨、矜貴,而我丟了半條命。
我還蠻喜歡他的。
如果我這失散多年的好哥哥江望沒用那種鄙夷的眼神看著我還出言刻薄的話,我是能喜歡他的。
「媽媽,她太臟了,不先送去洗洗嗎?咱們家的地毯都是法國進口的。」
宋黎會用責怪的眼神看江望,會讓江望別這麼說。
唯獨沒有否認他,我不臟。
江望嗤笑:「實話而已。」
我扯了扯嘴角,看著江盼歸那故作善良卻掩飾不住的得意。
這種把戲。
太嫩了。
我牽住宋黎的手,在她手心蹭了蹭,虔誠地說:「對不起,媽媽,我也不想那麼臟。」沒有人知道,我在慘無人道的那邊,無數個日夜是怎麼活過來的。
隻有極致的屈服,以及快、準、狠地洞察人心,纔有活得有可能像一個人。
沒有去過地獄的人,連魔鬼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我的眼角忍不住淌下一滴淚,落在宋黎的手心。
宋黎立馬心疼都抱住我,並且凶江望:「這是你的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江望瞪了我一眼,但是沒有再繼續刻薄地說我了。
江盼歸不一樣,她整個人似乎都有了危機感,死死地盯著我。
我無所謂。
我好像想到什麼似的,突然問:「對了,江望歸是在哪個福利院收養的呀?」
宋黎沒有防備:「你走失後,我們在車底下發現了昏厥的她。」
哦。
這樣啊。
我的眼角忍不住淌下一滴淚,落在宋黎的手心。
宋黎立馬心疼都抱住我,並且凶江望:「這是你的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江望瞪了我一眼,但是沒有再繼續刻薄地說我了。
江盼歸不一樣,她整個人似乎都有了危機感,死死地盯著我。
我無所謂。
我好像想到什麼似的,突然問:「對了,江望歸是在哪個福利院收養的呀?」
宋黎沒有防備:「你走失後,我們在車底下發現了昏厥的她。」
哦。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