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狼狽至極。
圍觀賓客卻面面相覷,無一人敢上前幫扶。
那個隻差一步就要跟她交換婚戒的男人,此刻連多看她一眼都好像會作嘔。
白淺淺心臟一墜,渾身血液冰涼。
傅斯年從小到大順風順水,從沒有哪一刻這麼後悔過。
看著棺材裡安靜的仿若隻是睡著的夏心漫,淚水滑進嘴裡,他心痛的無以複加。
“心漫,心漫我錯了,我不該信白淺淺的話,更不該和你解除婚約惹你傷心,心漫,心漫我們結婚,我答應你的,婚禮,婚禮還沒給你……”
他緊緊咬著牙關步步走近棺材,夏母卻嫌惡攔在他面前。
“滾開!你個殺人凶手!漫漫那麼信任你!如果不是你變心漫漫根本就不會死!我絕不會讓漫漫和你再扯上關係!你不配!”
夏母看傅斯年的眼神,好像在看什麼窮凶極惡的罪犯。
傅斯年心頭鈍鈍生疼,撕扯一般。
還不等他說話,夏父拿著一本熟悉的日記本翻開其中一頁拍在他胸口,一字一頓的開口:“我家漫漫因為你纔會變成這樣,傅家小子,你憑什麼置身事外!好好看看,你的罪行!”
傅斯年顫著手指拿起那本子,不知道為什麼,他總隱隱有種預感——
本子上的東西或許會讓他墜入地獄,痛不欲生。
他沉沉吐出口氣,按捺住退縮的念頭,鼓起勇氣看過去。
本子上,入眼的便是夏心漫那娟秀的小楷——
“三年前我成了攻略者,係統治好了我的腎衰竭,代價是攻略一個人,我選了傅斯年,我以為他一定不會讓我輸。”
“可現在我要死了,我最愛的傅斯年讓我輸得一敗塗地。”
‘轟!’
腦子在這一瞬炸裂開來。
傅斯年的瞳孔肉眼可見的放大,他不敢置信反反覆覆著那短短幾行字,口鼻間的吐納呼吸儘數紊亂。
怎麼會!
夏心漫也是攻略者!
傅斯年滿身的力氣,在這一瞬好像被抽空。
這篇日記的最後一句,跟古代給犯人淩遲的冷刃一樣,一刀一刀剜著他的皮肉,撕心裂肺的痛,卻不致死。
所以……害死心漫的罪魁禍首居然是他!
心漫那麼信任他,甘願把活下去的希望寄存在他身上,可他卻讓她輸得一敗塗地!
痛!好痛!
心臟好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握住,痛的傅斯年擰眉皺臉,喉間腥甜。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心漫對不起!”
傅斯年痛苦的看著棺材裡不諳世事恬靜又美好的那張臉,眼淚不住落下砸在心頭,悔恨之意如江河一眼望不到頭。
“心漫你醒醒,你再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我這就宣佈我和白淺淺的婚禮取消,我的婚禮隻給你,你醒來,你來當我的新娘子好不好心漫?”
透著眼淚看著男人模糊的背影-
夏心漫也是攻略者!
傅斯年滿身的力氣,在這一瞬好像被抽空。
這篇日記的最後一句,跟古代給犯人淩遲的冷刃一樣,一刀一刀剜著他的皮肉,撕心裂肺的痛,卻不致死。
所以……害死心漫的罪魁禍首居然是他!
心漫那麼信任他,甘願把活下去的希望寄存在他身上,可他卻讓她輸得一敗塗地!
痛!好痛!
心臟好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握住,痛的傅斯年擰眉皺臉,喉間腥甜。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心漫對不起!”
傅斯年痛苦的看著棺材裡不諳世事恬靜又美好的那張臉,眼淚不住落下砸在心頭,悔恨之意如江河一眼望不到頭。
“心漫你醒醒,你再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我這就宣佈我和白淺淺的婚禮取消,我的婚禮隻給你,你醒來,你來當我的新娘子好不好心漫?”
透著眼淚看著男人模糊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