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姐姐,後宮可是重地,除非有陛下的聖旨,不得讓外男進入的,你根本騙不過麗妃娘孃的,還是趁早招了吧。”
鄧素兮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白若雪,剛纔我們分開的時候,我已經再三跟你說了,不準告訴昇王,沒想到,你居然跟這麼多人說,你是不是希望我早點被昇王休了?”
白若雪垂眸,“若雪隻是不希望姐姐再繼續錯下去。”
南辰赫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白若雪,忍不住問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白若雪搖頭,一臉乖巧的說道,
“若雪向來在家中不出門,怎麼可能認識外男。”
南辰赫像是第一次認識白若雪一般,
她連二皇兄是誰都不知道,就直接認定鄧素兮私會別的男人,還大張旗鼓的帶著這麼多人來捉姦。
這樣的若雪,真的是他認識的那個單純若雪嗎?
“夠了!”麗妃不想看他們繼續爭執無意義的事情,冷聲嗬斥道,“舒妃,你難道就眼睜睜看著昇王妃公然跟男子親密嗎?”
畢竟此時的南辰睿不知何時,又擋在鄧素兮的身前,
那模樣,無比護著鄧素兮,
態度極其親密!
舒妃苦笑一聲,剛想說話,卻見南辰赫衝她擠眉弄眼,嘴唇嗡動,無聲的吐出幾個字。
那是二皇兄。
她忽然眼眸瞪大,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南辰睿的臉,
那張臉,雖然多年不見,
但仔細看,還是能認出當年的影子。,
隻是方纔事情太突然,她們都沒來的及辨認,沒認出南辰睿而已。
現在……舒妃一臉輕鬆地說道,
“本妃覺得,念池做的沒錯。”
麗妃一臉震驚的看向她,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舒妃,你……”
“陛下到——”
石公公尖銳的嗓音在不遠處傳來,
麗妃等人忙回過身,朝著南嶽帝來的方向跪下,她心中微微激動,陛下來了!
舒妃就算想包庇鄧素兮也沒用了!
白若雪,你確定你的話沒有作假/
威嚴的虎目在湖心亭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
南嶽帝的臉色越發不悅,
他都站在這裡,那個跟鄧素兮相會的男人居然還不對他跪下,而是在跟鄧素兮說話。
真是混賬!
“陛下。”麗妃扭著婀娜身段來到南嶽帝面前,明豔的面龐上帶著幾分憤慨說道,“妾身聽若雪說,昇王妃在禦花園中公然私會男人,妾身想要阻止,但舒妃妹妹竟然說,昇王妃這麼做沒有錯,這可是後宮,怎麼能讓外男進入。”
白若雪感覺一道冷凝的目光看著她,讓她後背不禁生出冷汗。
掌心也沁著汗漬,心裡不由跳了起來。
麗妃這麼說,無疑是將責任全都推給自己。
果然,南嶽帝看向白若雪,眯起眼眸問道,“白若雪,昇王妃的事情,是你先發現的?”
“回陛下,是、是臣女先發現的。”白若雪硬著頭皮說道,她連頭都不敢抬一下,生怕看見南辰赫失望的神色。
“你看到的是什麼?”靳時宣冷著眼眸問道,他不是父皇,自然第一時間認出二皇兄的背影,
想到昨天二皇兄喊鄧素兮的話,他不禁感到一絲頭疼。
如果待會兒二皇兄當著父皇的面喊娘,不知道父皇會如何震怒。
白若雪聽到靳時宣的聲音,心裡泛起絲絲委屈和憤怒,
如果不是靳時宣縱容鄧素兮這麼對她,她又怎麼會淪落到被麗妃當槍使的地步。
這一切都是靳時宣所做的!
她指尖狠狠掐著掌心,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嗓音微啞,“回昇王,臣女看見,看見昇王妃跟這個男人舉止親密,說話……”她頓了幾次,穩著心神說道,
“他們,他們還靠在一起。”
“嗬,”靳時宣冷笑一聲,眼神冷漠質問她,“你有聽到他們說什麼了嗎?”
白若雪沒感覺到昇王話語中的問題,隻以為他想聽鄧素兮出軌的證據,故意臉頰一紅,小聲囁嚅說道,
“無非,就是情人之間一些羞人的話,若雪實在說不出口。”
南辰赫心頭猛地一顫,他看了很久了,這下再也忍不住站了起身,“若雪,你怎麼能說謊!”
二皇兄都已經癡傻了這麼多年,連他們兄弟都不理會。
唯一理會的就是鄧素兮,但他心智不成熟,隻是將鄧素兮當成皇後而已。
怎麼可能會說白若雪聽到的情人之間羞人的話。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從來沒有認清過白若雪,心裡隱隱作痛的厲害。
白若雪呼吸一滯,面上有些茫然和慌張,
赫王怎麼會知道她說謊?
難道赫王當時也在那裡?
不可能,明明她跟麗妃剛纔來的時候,才聽到赫王暴怒的聲音,他不可能知道纔對。
對,肯定是赫王在騙她,
白若雪斂眸,咬牙說道,“赫王殿下,臣女知道您跟昇王關係好,想要維護昇王妃的名聲,但此事事關皇家名聲,臣女不能隱瞞陛下,不能隱瞞昇王,還請您諒解。”
南辰赫氣的胸膛起伏不定,他一臉失望地看著白若雪,
他怎麼都沒想到白若雪這個時候還能鎮定自若的說謊,
他真是看錯人了。
他扭頭看著鄧素兮很想將事情說出來,可鄧素兮卻衝他挑了挑眉,
那眼神裡彷彿寫滿了他是個傻瓜幾個字。
南辰赫感到十分難堪,臉頰漲紅著,一個字都說不出口,氣惱地從湖心亭跑了出去。
白若雪直覺感覺有些不對勁,
可她怎麼都想不通問題出在哪裡。
“白若雪,”靳時宣冷峻的面容,神色不動,語氣平淡的問道,“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剛纔所說的話確屬事實?”
事已至此,白若雪根本不可能回頭,點了點頭,“臣女所言一切屬實。”
麗妃此刻明眸也看向了靳時宣。
鄧素兮當著他的面,還跟男人卿卿我我,為什麼靳時宣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這不可能是一個正常男人的反應。
哪怕靳時宣不喜歡鄧素兮也不會無動於衷。
除非,他認識這個男人!
知道鄧素兮跟這個男人絕對沒有任何的關係,纔會這麼冷靜。
麗妃的心忽然猛地一跳,
方纔舒妃的神色在她腦海中出現,
那輕鬆且看好戲的眼神,似乎在嘲諷她像是個小醜,在這裡胡亂蹦躂。
她已經被陛下禁足兩次了,前天才用上吊這件事,讓陛下升起疼愛心,將她解了禁足,
如果在這個關頭,又做錯事情,惹怒陛下,她很可能會失寵!
麗妃的心瞬間慌亂了起來,她不受控製的朝著鄧素兮的方向看過去。
這時,南辰睿充滿殺氣的眼神朝著她看了過來,
那雙眼睛無比眼熟,
就好像,曾經見過,且十分熟悉一般。
熟悉?!
麗妃的心一點一點的下沉,她再次看向南辰睿,見到他除了眼底的殺氣外,還有對鄧素兮的傻氣依賴,
她忽然間想起一個人。
曾經令陛下無比欣賞喜愛,卻在十五年前失了神智的二皇子——南辰睿!
她忽然身體顫抖了一瞬,回想起白若雪對靳時宣信誓旦旦說聽到他們親密話語的事情,眼前頓時一黑,
白若雪這個笨蛋,居然畫蛇添足!
想要用這個事情給鄧素兮坐實私會的事情,
卻剛好給鄧素兮解除了嫌疑!
“父皇,”靳時宣拱了拱手,面色淡然且篤定的對南嶽帝說道,“兒臣相信王妃,相信父皇也會相信王妃。”
南嶽帝眉心微攏看向他,語氣不解,“你為何這麼篤定?”
靳時宣斂眸說道,“因為這人,父皇也認識。”
鄧素兮也恰好哄好了南辰睿,讓他轉過去看向南嶽帝。
“哼!”南辰睿看見南嶽帝不滿的哼了一聲,俊美的臉上孩子氣的偏過頭看向另一側,
這人肯定也是來欺負孃的!
這種動作,無疑坐實了麗妃心中的猜想,
她身子一軟,頹然的摔在地上,知道一切都完了。
白若雪見狀忙想去扶麗妃,
卻被麗妃狠狠的打落了她的手,嚴厲的眸子中帶著幾分厭惡看向她。
白若雪怔在原地,茫然不已,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這時,南嶽帝也從南辰睿的動作中,恍惚緩過神,不敢置信的喊出聲,
“睿兒?你怎麼進宮了?”
懲罰
南辰睿撇了撇嘴,不想搭理南嶽帝。
鄧素兮怕南嶽帝尷尬,在他身後小聲的說道,“這人是大佬,咱們惹不起,你乖一點。”
南辰睿轉過頭看向鄧素兮,拍著胸脯,聲音洪亮,
“娘,不要怕,睿兒會保護你的!”
整個湖心亭,除了鄧素兮跟靳時宣之外,其他人都被這一聲理直氣壯的娘給雷的外焦裡嫩。
白若雪本來還在想麗妃為什麼突然間態度大變,
可這一刻,她的臉色瞬間慘白了。
不為什麼,就因為這一聲娘!
這是正常人能喊得出來的?!
麗妃臉上血色也褪儘,明豔的眸子閉了閉,恨不得自己當場昏死過去算了。
否則待會兒肯定會受到陛下的責罰!
舒妃跟良妃:“……”
雖然知道睿兒傻了,但完全沒想過,他居然認鄧素兮當娘,
這、這算什麼事?
南嶽帝也被雷住了,他怔在原地,什麼帝王的穩重都彷彿凝固住,虎目中滿是疑惑和懷疑,
他聽錯了什麼?
睿兒喊鄧素兮……娘?
“咳,父皇,二皇兄他神誌不清,將王妃當成了皇後了。”靳時宣擔心父皇怪罪鄧素兮,主動出聲說道,
“王妃也讓二皇兄改過口,隻是二皇兄不讓。”
南嶽帝嘴角抽了抽,面色明暗不定,
良久,他才衝著南辰睿招手,“睿兒,到父皇這裡來。”
南辰睿白了他一眼,跟個孩子一樣,虎虎的擋在鄧素兮的面前,大義凜然說道,“你別想欺負我娘,不然我會打你的。”
鄧素兮額上冷汗都要下來了。
她隻是有空間,並不是有九條命,
經不起南辰睿這麼挑釁陛下的。
她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陛下,二皇兄他,他今天是怕我被人傷害,所以有些條件反射。”
南嶽帝眯了眯眸子,打量著鄧素兮。
她果真是個福星,隻是見過睿兒一面,就能讓睿兒從王府出來。
衝著福星這個名頭,
他便忍下南辰睿喊出的那一聲娘。
但事情到了這裡,什麼都清楚了。
南辰睿心性就是個孩子,怎麼可能發生白若雪口中的那件事。
南嶽帝眼神若有似無的從她身上掃過,眸底冷光一閃而逝,
他朝著南辰睿,耐下心哄孩子一樣問,“睿兒,今天都有誰,欺負……欺負你……娘了?”
白若雪的身體繃直,僵硬的待在原地,腦袋也緊緊的垂著,指尖狠狠的掐著掌心,強壓著自己心底的恐懼,
不可以,不可以說出來。
她還沒有嫁入祺王府,不可以再鬨出這種事情了。
南辰睿不善的看向南嶽帝,“告訴你,你會幫我報仇嗎?”
南嶽帝已經很久沒見到南辰睿,更沒見到他這麼童真的一面,
此刻容忍度特別高,哈哈一笑說道,
“隻要你說,朕一定幫你報仇。”
南辰睿滿腹懷疑,不是很相信他,不過既然有人這麼說了,他眼底劃過一抹狡黠,
飛快的伸出手指,朝著白若雪點過去,
“她,她跟一個醜女人,罵娘,還想打娘。”
白若雪渾身一顫,不敢置信的看著南辰睿。
這傻子怎麼還會說謊!!!
你說罵就算了,誰打你娘了!
“睿王……”
南辰睿看也不看白若雪,又衝著麗妃點過去,不滿的說道,“還有她,一進來就罵我娘,還罵我!”
麗妃面色慘然的看著他,這個時候,說什麼都不對。
隻會引起陛下的反感罷了。
她苦笑一聲,對南嶽帝說道,“陛下,是臣妾錯了,臣妾不該沒有查清楚,就貿然過來,臣妾願領罰。”
南嶽帝眸色微冷的看著她,“回去禁足半月,發抄宮規百遍,任何事情不得出宮。”
他微眯著眼眸看著她,不善說道,“這次,朕不管你是上吊還是絕食,都不會讓你出宮!”
麗妃緩緩福身,“臣妾領旨。”
而後便離開了湖心亭,至於白若雪。
這個蠢貨!
如果不是她在這裡畫蛇添足,又怎麼會讓她受了連累!
白若雪看著麗妃娘娘遠去的背景,感覺渾身泛著冷意,四周的人全都是想著鄧素兮的,
她單獨留下來,必定不會好過。
她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聲音惶恐的說道,
“陛下,臣女知錯了,臣女不該沒有聽清楚睿王的話,就誤以為他們在說私密的話,臣女知錯了,求陛下放過臣女!”
南嶽帝擰起眉,看著跪在地上的白若雪,
餘光看著靳時宣,見他目中沒有絲毫不忍之色,才放下心來,冷聲斥道,“白若雪,你可知你今日的話,對昇王妃和睿王有多大的影響?”
白若雪俯首,前額重重的磕在地上,
“臣女……知錯。”
連麗妃娘娘都領罰了,她所有話在此刻都是蒼白的,不如直接認錯,更加簡單。
南嶽帝冷下臉色道,“朕念在你即將嫁入祺王府,暫且放過你一次,出嫁前禁足家中,不得出去,進入祺王府後,繼續禁足一月。”
白若雪的臉色瞬間沒有了血色,
側妃的儀式沒有正妃那麼隆重,
但也是需要敬茶,才能將整個儀式徹底走完。
可現在陛下卻說繼續禁足,
這就是得不到正妃的承認。
那她側妃這個位置,相當於名存實亡。
這個懲罰,無疑太嚴重了。
這、這算什麼事?
南嶽帝也被雷住了,他怔在原地,什麼帝王的穩重都彷彿凝固住,虎目中滿是疑惑和懷疑,
他聽錯了什麼?
睿兒喊鄧素兮……娘?
“咳,父皇,二皇兄他神誌不清,將王妃當成了皇後了。”靳時宣擔心父皇怪罪鄧素兮,主動出聲說道,
“王妃也讓二皇兄改過口,隻是二皇兄不讓。”
南嶽帝嘴角抽了抽,面色明暗不定,
良久,他才衝著南辰睿招手,“睿兒,到父皇這裡來。”
南辰睿白了他一眼,跟個孩子一樣,虎虎的擋在鄧素兮的面前,大義凜然說道,“你別想欺負我娘,不然我會打你的。”
鄧素兮額上冷汗都要下來了。
她隻是有空間,並不是有九條命,
經不起南辰睿這麼挑釁陛下的。
她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陛下,二皇兄他,他今天是怕我被人傷害,所以有些條件反射。”
南嶽帝眯了眯眸子,打量著鄧素兮。
她果真是個福星,隻是見過睿兒一面,就能讓睿兒從王府出來。
衝著福星這個名頭,
他便忍下南辰睿喊出的那一聲娘。
但事情到了這裡,什麼都清楚了。
南辰睿心性就是個孩子,怎麼可能發生白若雪口中的那件事。
南嶽帝眼神若有似無的從她身上掃過,眸底冷光一閃而逝,
他朝著南辰睿,耐下心哄孩子一樣問,“睿兒,今天都有誰,欺負……欺負你……娘了?”
白若雪的身體繃直,僵硬的待在原地,腦袋也緊緊的垂著,指尖狠狠的掐著掌心,強壓著自己心底的恐懼,
不可以,不可以說出來。
她還沒有嫁入祺王府,不可以再鬨出這種事情了。
南辰睿不善的看向南嶽帝,“告訴你,你會幫我報仇嗎?”
南嶽帝已經很久沒見到南辰睿,更沒見到他這麼童真的一面,
此刻容忍度特別高,哈哈一笑說道,
“隻要你說,朕一定幫你報仇。”
南辰睿滿腹懷疑,不是很相信他,不過既然有人這麼說了,他眼底劃過一抹狡黠,
飛快的伸出手指,朝著白若雪點過去,
“她,她跟一個醜女人,罵娘,還想打娘。”
白若雪渾身一顫,不敢置信的看著南辰睿。
這傻子怎麼還會說謊!!!
你說罵就算了,誰打你娘了!
“睿王……”
南辰睿看也不看白若雪,又衝著麗妃點過去,不滿的說道,“還有她,一進來就罵我娘,還罵我!”
麗妃面色慘然的看著他,這個時候,說什麼都不對。
隻會引起陛下的反感罷了。
她苦笑一聲,對南嶽帝說道,“陛下,是臣妾錯了,臣妾不該沒有查清楚,就貿然過來,臣妾願領罰。”
南嶽帝眸色微冷的看著她,“回去禁足半月,發抄宮規百遍,任何事情不得出宮。”
他微眯著眼眸看著她,不善說道,“這次,朕不管你是上吊還是絕食,都不會讓你出宮!”
麗妃緩緩福身,“臣妾領旨。”
而後便離開了湖心亭,至於白若雪。
這個蠢貨!
如果不是她在這裡畫蛇添足,又怎麼會讓她受了連累!
白若雪看著麗妃娘娘遠去的背景,感覺渾身泛著冷意,四周的人全都是想著鄧素兮的,
她單獨留下來,必定不會好過。
她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聲音惶恐的說道,
“陛下,臣女知錯了,臣女不該沒有聽清楚睿王的話,就誤以為他們在說私密的話,臣女知錯了,求陛下放過臣女!”
南嶽帝擰起眉,看著跪在地上的白若雪,
餘光看著靳時宣,見他目中沒有絲毫不忍之色,才放下心來,冷聲斥道,“白若雪,你可知你今日的話,對昇王妃和睿王有多大的影響?”
白若雪俯首,前額重重的磕在地上,
“臣女……知錯。”
連麗妃娘娘都領罰了,她所有話在此刻都是蒼白的,不如直接認錯,更加簡單。
南嶽帝冷下臉色道,“朕念在你即將嫁入祺王府,暫且放過你一次,出嫁前禁足家中,不得出去,進入祺王府後,繼續禁足一月。”
白若雪的臉色瞬間沒有了血色,
側妃的儀式沒有正妃那麼隆重,
但也是需要敬茶,才能將整個儀式徹底走完。
可現在陛下卻說繼續禁足,
這就是得不到正妃的承認。
那她側妃這個位置,相當於名存實亡。
這個懲罰,無疑太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