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晏寒聽著眼前小人兒的稚言稚語,有些好笑,心中原本的煩悶不覺散了許多。
面露一絲溫情,“為什麼想要有兩個生辰?”
小楚蘇轉了轉眼珠,思考一下,“這樣蘇蘇就可以一天都陪著爹爹,爹爹就不會孤單了。”
“我看你是不想進學,還能吃東西,收生辰禮吧。”
遲晏寒一把看穿他的把戲。
小楚蘇聽見自己的小心思被爹爹拆穿,有些不好意思,嬌俏的對著遲晏寒撒嬌。
“可不可以嘛爹爹。”
遲晏寒絲毫不為所動,不露聲色反問:“你說呢?”
小楚蘇雖說沒有多大年紀,但是最會察言觀色,看到遲晏寒這個神情就知道不行。
囁囁說道:“那蘇蘇還是過一個生辰吧,兩個的讓給孃親。”
孃親是自己人,讓給她也沒什麼,而且孃親是女孩子,需要自己照顧的。
這樣等孃親回來的時候也可以讓孃親看看自己的男子氣概。
小楚蘇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沒錯,希望孃親明天就回來,好好誇誇他,嘻嘻。
那孃親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呢?小楚蘇想問問,但是小桃姑姑說不能問爹爹這個問題,他會生氣的。
爹爹為什麼這麼會生氣啊,一點都沒有自己大度,上次丫鬟把留的糕點吃了,他都原諒她了。
“好了,你該去午睡去了,下午繼續去學堂,我會考你的。”
正苦苦糾結的小楚蘇聽見爹爹讓自己去午睡,突然也覺得有些困了。
於是邁著小短腿走出去書房朝冷月閣走
……
到了冷月閣的時候,小桃姑姑正坐在階梯前縫著衣服。
小跑到她前面,揉著眼睛,帶著睏意說:“小桃姑姑,我困了。”
小桃聽見聲音抬頭看向小楚蘇,臉上就浮現出笑意。
放下手中針線活,抱起楚蘇就往屋裡走去,嘴上笑嗬嗬說著:“那我們蘇蘇去睡覺去了。”
進了裡屋,把楚蘇放到臥榻上,脫去外套,蓋好被子,手搭在上面,輕輕拍打。
小楚蘇強撐著睡意看著小桃,嘴裡嘟囔,
“小桃姑姑,我今天去看爹爹,給孃親賀生了。”
接著又有些失落:“孃親什麼時候回來啊,她去的地方很遠嗎?為什麼走了這麼久還沒走回來呢?”
小桃聽小楚蘇這麼說,一瞬間感覺眼眶有些濕潤。
小楚蘇三歲的時候看見別的小孩都有孃親,跑去問將軍自己孃親去哪裡了,誰知道將軍突然發起了火,直接把他趕了出來。
他哭著跑來找自己,小桃沒辦法,就騙他說他的孃親去了很遠的地方,距離太遠了,要過很久才能回來,還讓他以後不要在問將軍這個問題。
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聽到他提起了,小桃還以為小孩子心性,早就忘記了,誰知他一直記得,還在默默等自己孃親走回來看他。
想著苦命的夫人,直接哭了出來,害怕被小楚蘇看見,轉頭默默擦掉眼淚。
然後慈愛的看著他,“蘇蘇乖乖睡覺,等以後就會見到孃親的,說不定還會出現在蘇蘇夢裡呢?”
小楚蘇聽了,點點頭,揉揉眼睛,“那蘇蘇乖乖的等孃親回來。”
說完就閉上眼睛慢慢睡著了。
第十八章頭痛劇烈
書房內。
此時隻剩遲晏寒一人,他面帶沉思的看著眼前的畫像。
自從溫如卿離世到如今已經五年,這五年內他除了撫養楚蘇,處理公事之外,其餘時間都把自己關在書房對著畫像,一看就是整晚。
五年前的事還曆曆在目,隨著時間流逝變得更加刻骨銘心,時時刻刻都在提醒遲晏寒自己的所作所為。
除了五年前遲晏寒夢見他和溫如卿第一次相見的事情,這五年來,溫如卿再也沒有進入他的夢境。
應該是還沒有原諒他吧,畢竟他纔是害死她的凶手。
……
與此同時,羌國國境內。
一處看起來精緻典雅的院子裡,一個身形清瘦,面帶薄紗的女子朝著對面男子舉杯,柔聲說著:“多謝表哥過來送我,蘇靈犀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對面一個身穿華服的男子也舉起酒杯,朝著女子敬去:“靈犀,你此去還需一路小心,不可大意。”
女子眼角帶上笑意,對於能夠出去的事顯的十分開心。
“嗯,我知曉,不過此路也走了好幾遍了,熟悉的很。”
女子放下手中的杯子,對著前面之人說到。
蘇謹行瞧著她歡喜的樣子,嘴角也不自覺的帶起一抹笑意。
五年了。
溫如卿出事的那天,他拿起兩塊玉佩一扣,嚴絲合縫,在手下人拿過來的玉佩上直接出現了一個凹槽。
說完就閉上眼睛慢慢睡著了。
第十八章頭痛劇烈
書房內。
此時隻剩遲晏寒一人,他面帶沉思的看著眼前的畫像。
自從溫如卿離世到如今已經五年,這五年內他除了撫養楚蘇,處理公事之外,其餘時間都把自己關在書房對著畫像,一看就是整晚。
五年前的事還曆曆在目,隨著時間流逝變得更加刻骨銘心,時時刻刻都在提醒遲晏寒自己的所作所為。
除了五年前遲晏寒夢見他和溫如卿第一次相見的事情,這五年來,溫如卿再也沒有進入他的夢境。
應該是還沒有原諒他吧,畢竟他纔是害死她的凶手。
……
與此同時,羌國國境內。
一處看起來精緻典雅的院子裡,一個身形清瘦,面帶薄紗的女子朝著對面男子舉杯,柔聲說著:“多謝表哥過來送我,蘇靈犀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對面一個身穿華服的男子也舉起酒杯,朝著女子敬去:“靈犀,你此去還需一路小心,不可大意。”
女子眼角帶上笑意,對於能夠出去的事顯的十分開心。
“嗯,我知曉,不過此路也走了好幾遍了,熟悉的很。”
女子放下手中的杯子,對著前面之人說到。
蘇謹行瞧著她歡喜的樣子,嘴角也不自覺的帶起一抹笑意。
五年了。
溫如卿出事的那天,他拿起兩塊玉佩一扣,嚴絲合縫,在手下人拿過來的玉佩上直接出現了一個凹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