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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沈初夏霍臣年
  4.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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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機上的十幾條未接通電話,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冷。

“夜不歸宿,電話不接,沈初夏,你好樣的!”男人幾乎是咬牙切齒。

“真是個祖宗。”霍臣年低聲咒罵,然後下床穿衣服準備出去。

感情這種東西就是得爭、得搶,然後再慢慢培養

根據手機的定位,霍臣年找到人時在酒吧,他的臉頓時更黑了。

這麼晚不回家,還是在這種混亂的場所,糟糕的結果霍臣年都不敢想,隻想著快一點找到人,確保她的安全。

包廂門被推開,宋妤抬頭看了一眼,倒沒在意,提醒道:“先生,你走錯了。”

大晚上的有喝醉的人走錯包廂,倒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若是有人鬨事,宋妤也不是沒經曆過,她也沒怎麼怕。

“沒走錯。”霍臣年沉聲,目光落在宋妤身邊人身上,“我來找人。”

沙發上的人,迷迷糊糊地睡著,看起來沒什麼意識。

霍臣年靠近,視線沉沉地落在沈初夏的身上,“她,我的,我來帶她回家。”

宋妤紅唇一勾,笑得嘲諷,“先生,喝醉了就去醒酒,姐姐沒空陪你耍酒瘋。”

哪裡來的醉鬼,胡言亂語,宋妤沒當回事。

說著,宋妤拉過旁邊的毯子輕蓋在沈初夏身上,生怕小妹這較好的身姿被某些酒鬼看了去。

包廂門開著,並未關上,許是包廂裡的聲音和外面的嘈雜聲,吵到了睡著的人,枕在宋妤腿上的人,嚶嚀一聲,手指無意識地晃動了兩下。

宋妤輕拍著,又把人哄著安靜下來。

霍臣年淡定地拿出結婚證放在前面的桌子上,推到宋妤面前,目光森然,“結婚證,信不信由你,人我要帶走。”

男人臉色微沉,給人一種不容置疑的氣質,一張病態的臉居然能給人一種壓迫感,宋妤還是當回事了。

她狐疑著,拿過結婚證看了一眼,面色上帶著不可置信。

“沈初夏。”

霍臣年不給她適應的機會,冷著聲喊了人。

“唔,誰喊我?”沈初夏被這一聲嚇醒,迷迷糊糊坐起來,看著周圍的情況,她的視線鎖定在霍臣年身上。

男人神色淡然,眼眸裡帶著一絲薄怒,他冷聲質問,“沈初夏,你還知道你是有家的人嗎?十一點之前不回家,你想乾什麼?”

大晚上不回家,一點訊息也沒有。

去哪了,跟哪些人一起,霍臣年完全沒有頭緒。心裡著急,可找不到人就是白瞎,尤其是作為商業聯姻的婚姻,他不能多管,也不敢多問。這個人他抓不住,心裡除了擔心就是擔心。

雖然現在人安全的在包廂裡睡覺,但霍臣年還是生氣,清冷的面容帶著溫怒,聲音也沉。

這樣的聲音和冷聲質問,讓宋妤都打了個寒顫。

“嗯?”沈初夏努力把人看清,隨後就笑著開口,“霍臣年,你來接我了啊?”

霍臣年看著她,心裡的氣也微微消了大半,冷聲,“還算清醒。”

“阿妤,你不用帶我去你家了,有人來接我了。”沈初夏有些可愛地指著霍臣年,“他,他會帶我回家。”

宋妤自信比對著結婚證上的人物名字,確定這個人就是和沈初夏有關係的人。

儘管如此,她還是很震驚。

不過是來這邊三四個月,她居然已婚了。

宋妤還是擔心,溫柔的捧著她的臉,問,“笙笙,你確定沒認錯?你們真的結婚了?”

“沒有啊……”沈初夏臉上泛著一絲絲紅暈,醉醺醺的歪著頭,看向宋妤,“我認錯了嗎?”

宋妤:“……”她哪知道啊?反正結婚證是這個人,照片和名字都對得上。

“應該沒認錯吧……”宋妤也不太肯定,但是拿著結婚證反覆比對,看起來是沒錯。

沈初夏從沙發上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到男人身邊,跟小貓似的,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嗅了嗅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像是確認又像是回答,悶悶地說,“纔沒有認錯呢。”

男人下意識地把手放在她身上,圈住她,眼底的寒意逐漸消失,微薄的嘴唇碰上少女的秀髮,肯定地告訴她,“沒認錯。”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氣息,熟悉的身體,沈初夏也確定自己沒認錯。

少女朦朧的眼睛微眯著,對著霍臣年,唇角勾起一個驕傲的笑容,隨後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乖巧地窩在他的懷裡,“我好睏啊,霍臣年我想回家睡。”

“馬上回去。”他應聲。

冬季的天異常寒冷,尤其是在夜裡,哪怕車庫裡四面都是牆,也會覺得空蕩陰冷。

霍臣年拿著毯子和大衣在懷裡的人身上裹了一圈,將她的物品一併收起來,“很晚了,人我帶走,需要一併送你嗎?”

男人的語氣收斂了,比起剛開始的冷漠和怒氣,現在的聲音就像是被馴服了一樣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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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妤尷尬地伸了伸手把結婚證還了回去,“那,那帶走……我不用送,我自己能回。”

人家名正言順的夫妻,合情合法,她也沒啥資格把人留著。

宋妤的性格豪爽,為人處事也大大咧咧的,很少有人的氣場能把她壓著。

眼前這個男人,雖然病懨懨地坐在輪椅上,可給她的感覺就像是,遇到了獅子和老虎一樣,雖然以前沒見過、沒相處過,也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手段,可就是怕,打心裡發怵。

笙笙怎麼找了個這麼可怕的人作為伴侶啊,這不是跟坐牢一樣嗎?

忽然宋妤腦海裡閃過剛剛的一幕,可好像又跟坐牢有點不一樣,這個男人好像也不是隻會生氣發火,其實從剛剛的舉動看,他好像也挺會憐惜人。

禦景灣。

到家後,傭人早就休息了,隻有管家還在等,霍臣年讓他趕快去休息,畢竟上了年紀的人,管家應了聲,隨後霍臣年帶著人上了樓。

臥室溫度高,沈初夏很快就感覺到熱,掙紮著把被子踢走,一個勁的扯著衣服。

霍臣年哄著人喝了蜂蜜水後,又手忙腳亂地給她換睡衣。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極其折磨人的酷刑,一切都處理完後,他低聲咒罵,“都快被你逼成和尚了。”隨後他又像是被氣笑了一般,若他真是和尚,如此沒定力,早就破戒了。

他無奈起身,去了浴室。

沖澡出來,霍臣年沒有立即上床,坐在床邊回了半會溫,剛躺下,身邊的小貓兒就跟聞著味似的自覺鑽進了懷裡。

想起一開始,她全身僵硬地和自己躺在同一張床上的情景,進展到現在,霍臣年隻覺得值。

感情這種東西,就是得自己爭取。

得爭、得搶,然後再慢慢培養,什麼順其自然簡直就是放屁,再他媽順其自然,人都是別人的了。

搬出去

清晨,沈初夏在被窩裡拱了拱,身邊暖烘烘的依靠讓她有點不知道是什麼,熟悉卻又覺得有哪裡不太一樣。

平時沈初夏起床時,身邊早就沒有了人影,自然也沒個對比。

她伸著手亂摸著,細軟的手指在男人胸膛上遊走著,軟且有彈性,真實的觸感,讓她不由得想看個清楚。

沈初夏揉了揉眼睛,抬眼就對上男人一張有辨識度的臉,視線再往下是男人敞開著的胸膛,連腹肌也隱約能看清,黑色的睡衣就這麼敞著,半穿不穿的。

霍臣年單手撐著頭,漆黑的眸子就這麼望著她,唇角帶著絲絲縷縷的笑意,一副看戲的姿態,“早上好,傅太太。”

所以她剛剛摸著人家的胸肌愛不釋手?沈初夏的臉突然就紅了,緊張得連聲音都有些結巴,“你、你乾嘛不好好穿衣服?”

“我不好好穿?”霍臣年挑眉,伸手把人圈進懷裡,低頭笑著答,“昨晚,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壞蛋硬要把我的衣服扯開,到底是誰不讓我好好穿衣服?嗯?”

一晚上,某個小東西把他好一頓折騰。

他漆黑的眸子含著笑意落在沈初夏漲紅了的小臉上。

沈初夏昨晚喝的不多,因為不勝酒力才醉了,但是某些片段她仔細想還是有記憶的。

太丟人了,她扒人家衣服還愛不釋手。

老天爺,能不能給她留點臉啊。

“手感好嗎?傅太太。”霍臣年故意問。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更讓沈初夏無地自容。

看人某人頭埋得更深了,霍臣年把人拉起來一點,讓她半趴在自己胸膛上,“起來點,別把自己憋壞了。”

“好了,現在我們來算算賬。”男人笑意收斂,微眯著眸子,忽然認真起來。

沈初夏猛的抬頭,“什麼賬?”

霍臣年看著她,臉上沒幾分笑意,讓人覺得冷,“昨天那麼晚,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想打的……”沈初夏說著低下頭去,“我沒你的聯絡方式。”

兩個人雖然認識這麼久,甚至結婚了,可連個聯絡方式也沒有,電話微信都沒有,她就是想,也無從下手。

霍臣年一愣。

好像是從來沒有給她打過電話,也沒有發過資訊,昨天是第一次。

“那我打過去,為什麼不接?十幾二十次,一次也沒接。”霍臣年看著她,聲音明顯有些沉。

是不想接,還是不想他打擾?

沈初夏狐疑,然後想了想,忽然想起昨晚手機好像響過,當時宋妤拿著她的手機,看到是陌生來電,就問她要不要接,她想都沒想就說不接。

畢竟她的通訊錄所有人都有備註。

後來又打了幾次,宋妤說可能是誰喝醉了才一直打錯,乾脆就把手機靜音了。

“手機不小心靜音了……”沈初夏哪敢說實話啊,抬頭小心翼翼地去看他的臉色。

霍臣年想開口訓人,看著小姑孃的模樣又訓不出口,最後隻能沉著聲地警告,“以後不許。我的電話你要是再錯過,這個家你別回了,你睡大街我都不會管!”

“知道了。”沈初夏眉開眼笑,連忙應下。

“一會給你存,以後有事就找我。”自己的妻子沒有自己的聯絡方式,說起來還真是他這個丈夫的失職。

“好。”

沈初夏答應的爽快。

還有件事,沈初夏一直想提,想來想去都沒說,就想著今天告訴他。

她抿著唇,猶豫了好幾????????才試探性的開口,“霍臣年,我能跟你商量個事嗎?”

霍臣年看著她問,“什麼事?”

“我們……能換個地方住嗎?”沈初夏這話說的很勉強,也知道這樣說不合適,可她不想在這裡住了。

聽到她的要求,霍臣年坐起來蹙了蹙眉,覺得事情有些嚴重,但沒有想到是蠻具體原因,“為什麼?不喜歡這裡?還是說住得不開心,誰給你難受了?”

霍臣年的第一反應是家裡的傭人給她甩臉子了,讓她感覺到不舒服。

“沒有沒有,都不是,我很喜歡這裡。”

沈初夏沉默了幾秒才低著頭開口,“是每天都有上門的人,送禮的求職的求事的,每次出去都感覺很不方便。”

雖然霍臣年不搞這些,每次都讓管家把人拒在門外,可她有兩次出去回來都被人堵著,又不好說什麼恨話,感覺那些人很讓人困煩。

“而且我不希望沈月頻繁的來這裡找我,我不想和她接觸太多。”沈初夏想結婚的原因就是想逃離出那個地方,和她們少解除,“這裡離我上班的地方也有點遠,讓張伯送我,我覺得有點麻煩他。”

沈初夏沒當過千金少爺,也不太喜歡這種被人伺候著的感覺,總之來說是不習慣。她的漫畫單行本近期馬上就要出了,到時候要簽名,家裡人多眼雜的,她也不太想把自己暴露太多。

多大點事,霍臣年還怕了一會,他伸手揉了揉少女的頭髮,問,“確定自己沒受委屈?不是因為家裡的傭人給你氣受了?”

沈初夏搖頭,“沒有受委屈,她們也沒讓我生氣。”

“你要是覺得不行,麻煩的話,也沒事,我過一段可能就習慣了。”沈初夏連忙又補了一句。

霍臣年提著的心這才放下,揉了揉她的頭,“這有什麼麻煩的。我最近找找合適的房子,元旦過後,最快一週我們搬進去。”

最近假期,所有人都休假了,找房子的事估計得延遲。

少女臉上如同陰轉晴,立馬笑了,“好。”隻要能搬出去等一段時間也沒問題。

看著小姑孃的笑,霍臣年隻感覺她好滿足。

“對房子有什麼要求嗎?”

沈初夏想了想,“別太大了,不然空蕩蕩的沒有家的感覺。”

小小年紀,目無長輩!

霍臣年點頭應下,又問了些戶型的問題還有家居以及裝飾,沈初夏說的他全部都記了下來。

“那你買房付錢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們各付一半。”突然要買房要搬出去,沈初夏想著自己總得出點錢,不然不太公平,畢竟搬出去還是她提出來的。

聽到這句話,霍臣年臉色陡然沉了下來。

“各付一半?沈初夏你還當我是你的丈夫?還是你怕,我在房產證上不寫你的名字?”

沈初夏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不用寫我的名字,寫你一個人的就好。”

霍臣年的臉色更沉了。

他伸手,猛的把人扯進懷裡,沈初夏如同一隻受驚的小白兔怔怔地看著他。

他變臉也太快了些。

霍臣年看著她咬牙切齒地開口,“沈初夏,你聽清楚了,結婚後,兩個人的財產屬於夫妻共同財產,沒有你我之分,一個房子還要各付一半,你拿我當外人還是合租對象?”

他生氣的點在於,沈初夏自始至終都跟他算的很清楚,好像是兩個陌生人什麼都要算個明白。

“都沒有。”沈初夏直搖頭。

霍臣年沉著聲說,“沒有最好,以後再讓我聽見你的我的這種意思,你試試。”

活落,霍臣年“啪”的一聲打在她的屁股上,沈初夏又震驚又羞恥,瞬間紅了臉。

“下次不長記性就把你的屁股打腫。”男人還在警告。

“霍臣年!”沈初夏羞憤地朝著他喊,活像一隻炸了毛的貓,“你!……我、我多大的人了,還要被打屁股,你是不是有毛病?”

霍臣年很淡然的開口,“小孩子不聽話、做錯事都需要懲罰。”

“你!你混蛋!”

沈初夏下床直接走進了浴室,一張臉羞得泛紅,也發燙。

她炸毛的反應霍臣年有些意外,但沒意識到自己的錯,雙手放在腦後,靠著床頭,目光悠悠地看著浴室的門,輕笑著。

半晌後,沈初夏從浴室出來拿衣服,依舊賭氣的開口,“我衣服誰給我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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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地警告,“以後不許。我的電話你要是再錯過,這個家你別回了,你睡大街我都不會管!”

“知道了。”沈初夏眉開眼笑,連忙應下。

“一會給你存,以後有事就找我。”自己的妻子沒有自己的聯絡方式,說起來還真是他這個丈夫的失職。

“好。”

沈初夏答應的爽快。

還有件事,沈初夏一直想提,想來想去都沒說,就想著今天告訴他。

她抿著唇,猶豫了好幾????????才試探性的開口,“霍臣年,我能跟你商量個事嗎?”

霍臣年看著她問,“什麼事?”

“我們……能換個地方住嗎?”沈初夏這話說的很勉強,也知道這樣說不合適,可她不想在這裡住了。

聽到她的要求,霍臣年坐起來蹙了蹙眉,覺得事情有些嚴重,但沒有想到是蠻具體原因,“為什麼?不喜歡這裡?還是說住得不開心,誰給你難受了?”

霍臣年的第一反應是家裡的傭人給她甩臉子了,讓她感覺到不舒服。

“沒有沒有,都不是,我很喜歡這裡。”

沈初夏沉默了幾秒才低著頭開口,“是每天都有上門的人,送禮的求職的求事的,每次出去都感覺很不方便。”

雖然霍臣年不搞這些,每次都讓管家把人拒在門外,可她有兩次出去回來都被人堵著,又不好說什麼恨話,感覺那些人很讓人困煩。

“而且我不希望沈月頻繁的來這裡找我,我不想和她接觸太多。”沈初夏想結婚的原因就是想逃離出那個地方,和她們少解除,“這裡離我上班的地方也有點遠,讓張伯送我,我覺得有點麻煩他。”

沈初夏沒當過千金少爺,也不太喜歡這種被人伺候著的感覺,總之來說是不習慣。她的漫畫單行本近期馬上就要出了,到時候要簽名,家裡人多眼雜的,她也不太想把自己暴露太多。

多大點事,霍臣年還怕了一會,他伸手揉了揉少女的頭髮,問,“確定自己沒受委屈?不是因為家裡的傭人給你氣受了?”

沈初夏搖頭,“沒有受委屈,她們也沒讓我生氣。”

“你要是覺得不行,麻煩的話,也沒事,我過一段可能就習慣了。”沈初夏連忙又補了一句。

霍臣年提著的心這才放下,揉了揉她的頭,“這有什麼麻煩的。我最近找找合適的房子,元旦過後,最快一週我們搬進去。”

最近假期,所有人都休假了,找房子的事估計得延遲。

少女臉上如同陰轉晴,立馬笑了,“好。”隻要能搬出去等一段時間也沒問題。

看著小姑孃的笑,霍臣年隻感覺她好滿足。

“對房子有什麼要求嗎?”

沈初夏想了想,“別太大了,不然空蕩蕩的沒有家的感覺。”

小小年紀,目無長輩!

霍臣年點頭應下,又問了些戶型的問題還有家居以及裝飾,沈初夏說的他全部都記了下來。

“那你買房付錢的時候跟我說一聲,我們各付一半。”突然要買房要搬出去,沈初夏想著自己總得出點錢,不然不太公平,畢竟搬出去還是她提出來的。

聽到這句話,霍臣年臉色陡然沉了下來。

“各付一半?沈初夏你還當我是你的丈夫?還是你怕,我在房產證上不寫你的名字?”

沈初夏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不用寫我的名字,寫你一個人的就好。”

霍臣年的臉色更沉了。

他伸手,猛的把人扯進懷裡,沈初夏如同一隻受驚的小白兔怔怔地看著他。

他變臉也太快了些。

霍臣年看著她咬牙切齒地開口,“沈初夏,你聽清楚了,結婚後,兩個人的財產屬於夫妻共同財產,沒有你我之分,一個房子還要各付一半,你拿我當外人還是合租對象?”

他生氣的點在於,沈初夏自始至終都跟他算的很清楚,好像是兩個陌生人什麼都要算個明白。

“都沒有。”沈初夏直搖頭。

霍臣年沉著聲說,“沒有最好,以後再讓我聽見你的我的這種意思,你試試。”

活落,霍臣年“啪”的一聲打在她的屁股上,沈初夏又震驚又羞恥,瞬間紅了臉。

“下次不長記性就把你的屁股打腫。”男人還在警告。

“霍臣年!”沈初夏羞憤地朝著他喊,活像一隻炸了毛的貓,“你!……我、我多大的人了,還要被打屁股,你是不是有毛病?”

霍臣年很淡然的開口,“小孩子不聽話、做錯事都需要懲罰。”

“你!你混蛋!”

沈初夏下床直接走進了浴室,一張臉羞得泛紅,也發燙。

她炸毛的反應霍臣年有些意外,但沒意識到自己的錯,雙手放在腦後,靠著床頭,目光悠悠地看著浴室的門,輕笑著。

半晌後,沈初夏從浴室出來拿衣服,依舊賭氣的開口,“我衣服誰給我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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