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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8章 半夜遇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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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8章 半夜遇到鬼

   這天夜深人靜的時候,一隻火把突然劃破夜空,從院外被拋進了孟娬家的院子裏來,輕微的一聲響,剛好落在孟娬家新建成的還沒來得及蓋瓦片的一間木屋裏。

   殷珩陡然睜開了眼,輕聲喚道:“阿娬。”

   站在院外的人鬼鬼祟祟,把火把丟進去以後,不再逗留,轉頭就往回跑。

   老太婆手腳麻利,她得趕在被人發現之前趕緊跑回自己的家。

   可是當她跑到半路上,忍不住回頭一看,發現孟娬家裏毫無動靜,甚至不見一絲火光時,不由有些納悶兒。

   怎麽沒燒起來?難道是火把熄了?

   可是不對啊,那火把她淬了燈油的,不容易熄滅,反倒容易點燃物什。

   剛這樣想時,身後漸漸染開了一簇幽幽的火光,帶著點暖意。

   一道聲音如鬼魅一般,在她身後幽幽響起:“是在看這火嗎?”

   老太婆猛地迴轉身一看。

   那獵獵燃燒著的火把發出的火光,從下往上照著孟娬那張臉,莫名地陰森如鬼,尤其是那雙眼睛,黑沉冷嗜。

   火光同樣也照亮了賀氏的那張老臉。

   賀氏被嚇得半死,差點嚎叫出聲。

   竟不知孟娬是何時抄到賀氏前面的,賀氏一心顧著往回跑居然絲毫沒有發現!

   孟娬一步一步走近賀氏,道:“孟蒹葭燒了一次沒成功,所以你又來燒第二次了?”

   賀氏控製不住自己的腳,一步一步往後退,心裏毫無底氣,嘴上卻罵道:“小蹄子你胡說八道些什麽,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放火了!”

   孟娬道:“我不需要看見,這大晚上的我隻捉到了你,我說是你那便是你。”她勾唇冷笑,步步逼近賀氏,“一把火將房子燒個精光,就可以毀掉我這麽久以來的心血。這還不止,夜深人靜,今夜有風,家裏睡著三個人,火勢一連片燒起來,三條人命全都得葬身火海。”

   賀氏被她神色懾得大駭,腳下一趔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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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摔倒在地上。臉色在火光下慘白慘白的。

   孟娬直勾勾地盯著她,道:“我想,你也巴不得燒死我們吧,燒死了我們,就可以得到我家的田土,也不用再為糧食而發愁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害人性命了,是不是?”

   賀氏張了張口,聲音都在發顫,道:“我可沒這麽做,你瘋了!瘋了!”

   她爬起來就想跑,然而孟娬抬腳往她腳踝骨一踩,狠狠往粗糲的地裏碾了碾,冷不防的疼痛使得賀氏身體一瘸,人就又倒在了地上。

   賀氏倒抽一口涼氣,痛得還來不及大叫,孟娬低著眼簾幽幽看她,然後拿著手裏的火把便往賀氏的胸口杵去。

   賀氏正要慘叫,孟娬的聲音卻如數九寒冰兜頭響起:“叫吧,儘情地叫,把鄉民們叫醒來,用這火把和我家裏的灼痕比對,人證物證俱在,我也想看看殺人放火是個什麽下場。”

   賀氏面目扭曲,卻硬是聲聲把慘叫給嚥了下去。

   孟娬輕聲道:“怎麽不叫了?”

   那火把燒穿了賀氏的衣服,火被衣服給碾滅了,但是火把上灼燙的溫度,也足夠把賀氏燙得冒泡。

   賀氏咬牙切齒:“你這個……殺千刀的,小賤人!”

   孟娬手上一挑,用冒著黑煙的熄滅了的火把抵著賀氏的喉嚨。

   賀氏憤怒之餘,萬分恐懼,顫顫道:“我,我是你祖母!你敢這樣對我!”

   “祖母?你試圖害我一家性命的時候,可沒想過你是我祖母。”

   隻聽孟娬輕笑,又森然道:“老太婆,作孽太多是要還的,我這個殺千刀的小賤人,大概就是老天派來收債的。今夜你敢放火行凶,就該嚐嚐這皮焦肉爛的滋味。我告訴你,我家裏人要是少根頭髮絲兒,我會讓你上了黃泉路也走得不安心。”

   先前還滿身歹意的賀氏又驚又怕,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後孟娬收了黑黢黢的火把棍子,賀氏忙不迭地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就拚命往孟大家裏跑。

   隻是路上黑,她又不看路,還沒跑多遠呢,腳下忽然一絆,就給摔下田埂,痛哼了一聲,卻不得不咬碎了壓生生忍住。

   孟娬置若罔聞,徑直從田埂邊經過,回家去了。

   孟娬一進家門,看見殷珩正在等她,面上那清寒的神色消失殆儘,笑眯眯道:“阿珩,沒事了。睡覺吧。”

   殷珩也沒多問。

   隻要她出門去追,就沒有追不上那縱火犯的。也不難料想出是誰這麽喪儘天良。

   孟娬要怎麽處置,那是她的自由。

   不過第二天就聽鄉裏人說,賀氏走夜路遇了鬼,結果一不小心摔下田埂摔斷了腿,在別人家的旱田裏晾了一晚上,到第二天才被髮現呢。

   照賀氏以往的脾氣,被誰弄得這麽慘鐵定又要破口大罵了,而這次卻相當安靜。畢竟她確實做出了見不得人的事情,要是攤開了後果還要更嚴重一些。

   賀氏隻能整天在家裏哀嚎,把孟娬咒罵了無數遍。

   她胸口灼傷得厲害,起了幾個大水泡,腿也動彈不得。請來的楊大夫給施診用藥,巴不得多賺幾次醫藥費呢,怎會這麽快讓賀氏好起來。

   期間,葉氏聽說王家將養的王喜順已經能下床走動了,便往王婆子家走了一趟,送了一籃子剛摘來的菜,籃子底下還有一些雞蛋。

   上次王家和孟大家撕破臉皮鬨得很不好看,這還是葉氏第一次主動過去。

   王婆子一見了她,臉色立馬就拉了下來,就差用掃帚趕人了,但見葉氏送來的東西,又哪有不要的,於是不客氣地收下。

   葉氏一貫圓滑,在鄉裏很吃得開,幾句好話就讓王婆子的臉色稍稍好轉了。

   王喜順臥床休養了些時日,外傷已經好了,但就是小兄弟這次是徹底地滅了元氣,王婆子正心焦地四下尋訪名醫呢。

   葉氏詢問了王喜順的情況,還說知道哪裏哪裏有名醫,有機會一定請到鄉裏來給王喜順醫治。

   葉氏歎道:“雖然這件事我們也有責任,但打傷王喜順的總歸是孟娬,她下這麽重的狠手,分明是要置王喜順於死地。如今孟娬不知從哪賺來的錢,還蓋起了新房子,再看看王喜順還在病床上呢,真是想想都不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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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得不咬碎了壓生生忍住。

   孟娬置若罔聞,徑直從田埂邊經過,回家去了。

   孟娬一進家門,看見殷珩正在等她,面上那清寒的神色消失殆儘,笑眯眯道:“阿珩,沒事了。睡覺吧。”

   殷珩也沒多問。

   隻要她出門去追,就沒有追不上那縱火犯的。也不難料想出是誰這麽喪儘天良。

   孟娬要怎麽處置,那是她的自由。

   不過第二天就聽鄉裏人說,賀氏走夜路遇了鬼,結果一不小心摔下田埂摔斷了腿,在別人家的旱田裏晾了一晚上,到第二天才被髮現呢。

   照賀氏以往的脾氣,被誰弄得這麽慘鐵定又要破口大罵了,而這次卻相當安靜。畢竟她確實做出了見不得人的事情,要是攤開了後果還要更嚴重一些。

   賀氏隻能整天在家裏哀嚎,把孟娬咒罵了無數遍。

   她胸口灼傷得厲害,起了幾個大水泡,腿也動彈不得。請來的楊大夫給施診用藥,巴不得多賺幾次醫藥費呢,怎會這麽快讓賀氏好起來。

   期間,葉氏聽說王家將養的王喜順已經能下床走動了,便往王婆子家走了一趟,送了一籃子剛摘來的菜,籃子底下還有一些雞蛋。

   上次王家和孟大家撕破臉皮鬨得很不好看,這還是葉氏第一次主動過去。

   王婆子一見了她,臉色立馬就拉了下來,就差用掃帚趕人了,但見葉氏送來的東西,又哪有不要的,於是不客氣地收下。

   葉氏一貫圓滑,在鄉裏很吃得開,幾句好話就讓王婆子的臉色稍稍好轉了。

   王喜順臥床休養了些時日,外傷已經好了,但就是小兄弟這次是徹底地滅了元氣,王婆子正心焦地四下尋訪名醫呢。

   葉氏詢問了王喜順的情況,還說知道哪裏哪裏有名醫,有機會一定請到鄉裏來給王喜順醫治。

   葉氏歎道:“雖然這件事我們也有責任,但打傷王喜順的總歸是孟娬,她下這麽重的狠手,分明是要置王喜順於死地。如今孟娬不知從哪賺來的錢,還蓋起了新房子,再看看王喜順還在病床上呢,真是想想都不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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