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痛覺
江野歪在床頭上抽菸,臉上帶著釋放儘興的饜足。
繚繞的煙霧騰空而起,給整個空間蒙上了一絲**的旖旎。
江野伸出手臂,輕點了下手指,菸灰不受控製地掉落。
還在冒著火星的菸灰,儘數掉在地上的衣服上。
原本就被撕扯得皺巴巴的短裙和絲襪,瞬間被灼燒出了點點破洞。
夏晚汀躺在江野的胸膛上,大口地喘著粗氣,顯然還沒從酣暢淋漓的發泄中,徹底清醒過來。
她迷濛的眼神裏,除了饜足,還有濃濃的恨意。
剛纔江野分明就是把她當成了某個女人的替身。
不僅一直讓她背對著他,甚至不允許她發出任何聲音。
夏晚汀越想越氣,像她這樣身材豐腴,媚眼如絲的性感尤物,難道不應該是隨便勾勾手指,就有大把的男人,被迷得為她生為她死嗎?
怎麽這江家兄弟,好像對她這樣的大美人完全免疫了似的,競相要拋棄她另覓新歡?
一想起剛纔她情到深處,掙紮著想要扭過頭,向江野索吻,卻被對方一把按住了腦袋,硬生生地把她的脖子給轉了回去,她就覺得羞憤得想死。
夏晚汀想不明白,江野把她當成別人就算了,畢竟他就是個流連女人鄉的好色紈絝。
可是江逸呢?
江逸這種不近女色的癡情種,難道不應該是深愛她的嗎?
她分明纔是更早遇到江逸的那個,為什麽江逸會拋棄她,而去選擇一個剛出現沒多久的女人?
那個該死的何頌,分明應該是她夏晚汀的替身纔對!
“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江野的手忽然搭在了夏晚汀的肩頭,嚇得她一激靈,“野,野哥。”
“說吧,有什麽煩心事?”
江野的聲音慵懶又沙啞,沒了平時玩味的語氣,顯得越發蠱惑。
這個男人在床上的時候,就是該死的性感。
夏晚汀伸出手,尖長的紅指甲輕輕撫摸著江野的胸肌。
回過神後,她的聲音也變得嬌滴滴的,“野哥,江總他,他把我給雪藏了。”
“
“嗯!”夏晚汀說起來就來氣,“其實我根本就沒怎麽為難她,隻是為了上鏡呈現出更好的效果,讓她多拍了幾遍而已,替身嘛,不就是乾這個的嗎?而且我還給了她二十倍的價格,難道不應該要求她做到儘善儘美嗎?”
“然後呢?”
“然後江總去了片場,看到她泡在水池子裏,當場就大發雷霆。”
“大發雷霆?”
他這個弟弟的性子,江野是清楚的,小時候還勉強算得上開朗明媚,自從經曆那件事以後,整個人就跟脫胎換骨了似的,直接變成了一個生人勿近、沒有情感的冰塊臉。
別說大發雷霆了,平時基本上就沒見他對任何事物,有過任何的過激情緒。
夏晚汀想起那天,心臟還是忍不住怦怦狂跳,“是啊,那天我們還在拍戲,突然就聽到外面一聲巨響,那動靜大的,我當時還以為是汽車輪胎爆了呢,結果一扭頭,發現是江逸直接用拳頭,砸在了大鐵門上!”
“鐵門?”
“嗯,當時他的手就嘩嘩得流血,可嚇人了!”夏晚汀拍了拍胸口,“我後來聽人說,那塊鐵門硬生生被他砸出了塊凹陷,地上淌了一地的血呢!”
江野猛然坐起身,又點上了一根菸,嘴角抑製不住地狂喜,“江逸他竟然把自己的手錘到流血了?瘋了吧這小子?”
夏晚汀的腦袋被江野剛纔的動作給甩到了一邊,她不太習慣披散著頭髮,但是想到剛纔江野的警告,硬是忍住了把頭髮紮起來的衝動。
她重新理了理臉上的碎髮,有些狼狽地也跟著坐起身,“怎麽了?男子漢大丈夫,流點血不是很正常嘛?”
“嗬,那小子可跟別人不一樣。”江野仰起頭,往天空中吐了口煙,濃濃的菸圈,就像是小石頭蕩起的水中波紋,逐漸變大。
“怎麽不一樣?”
“他的痛覺神經特別敏感,聽說痛感是正常人的幾十倍,別人蚊蟲叮咬那種可以忽略不計的感覺,到他那裏就跟被小針紮似的疼。”
江野的眼底閃過一絲恨意和嫌惡,“所以打小,他爸媽就特別護著他,嗬嗬,就跟個寶貝疙瘩似的,捧在手裏怕碎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夏晚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樣啊,,”
江野的臉上再次掛上熟悉的嬉笑,“嗬,你倒是個有本事的,真想去現場看看你到底是怎樣折騰的何頌,竟然能把他氣到去錘鐵門。”
“我沒有,我隻是,,”
“行了,我又不是怪你。”江野玩弄著夏晚汀的手指,一節一節地撫摸著,從指尖到指骨,“他越崩潰,我就越開心。”
夏晚汀張開的嘴,又閉了起來,強忍住自己的好奇。
她以前曾經多嘴問過江野,問他為什麽這麽憎恨江逸,結果當時江野立刻變了臉色,前一秒還油嘴滑舌地跟她**,下一秒就狠狠拽住她的頭髮,讓她別多管閒事,從此以後,她就再也不敢過問他們兄弟倆的關係。
但是回想起江逸那天發瘋的表情,唯一能夠確認的就是,他們江家的人,肯定都是暴力狂!
江野把嘴裏的菸頭拿下來,夾在兩指中間。
手指虛虛地夾著菸蒂,在夏晚汀**身子的上空來回晃盪。
一副似乎要拿不穩的樣子,彷彿下一秒,菸頭就會掉落在她的身上。
夏晚汀動都不敢動,僵硬著身子,死死地盯著他指尖冒著紅光的火星。
生怕某一刻,夢魘就會成真。
並不是她過於杞人憂天,而是此刻江野那雙快要失焦的眸子裏,分明有種她平日裏不曾見過的瘋狂。
幸好下一秒,菸頭就被他丟到了菸灰缸裏。
江野拍了拍夏晚汀的肩膀,上去狠狠親了一口,嫩白的皮膚上,瞬間多了一顆深紅色的草莓印。
夏晚汀有些吃痛,但還是裝出一副情動的模樣,乖乖地配合對方。
這個男人在床上就從來沒有體貼過。
兩個人比起親昵的情侶關係,更像是江野如同野獸般,單方面的撕咬和折磨獵物。
“休息好了?”
夏晚汀聽懂他話裏的意思,乖乖地把身子背過去,任由江野抓住她的頭髮。
隻聽見他懶懶的聲音再次響起,“下次再來的時候,把你那一手的紅指甲給卸掉,乾乾淨淨的手指纔好看。”
“好,好的。”
“對了,再戴上點戒指。”
“戒指?”
“戒指不知道嗎?就是那種,嗯,,”江野突然想起了什麽,頓時來了感覺,對夏晚汀事事都要詢問的依賴姿態,有些不耐煩,“算了,我幫你買好,以你的眼光,肯定是那種土裏土氣的鵝蛋鑽石。
“我沒有,我隻是,,”
“行了,我又不是怪你。”江野玩弄著夏晚汀的手指,一節一節地撫摸著,從指尖到指骨,“他越崩潰,我就越開心。”
夏晚汀張開的嘴,又閉了起來,強忍住自己的好奇。
她以前曾經多嘴問過江野,問他為什麽這麽憎恨江逸,結果當時江野立刻變了臉色,前一秒還油嘴滑舌地跟她**,下一秒就狠狠拽住她的頭髮,讓她別多管閒事,從此以後,她就再也不敢過問他們兄弟倆的關係。
但是回想起江逸那天發瘋的表情,唯一能夠確認的就是,他們江家的人,肯定都是暴力狂!
江野把嘴裏的菸頭拿下來,夾在兩指中間。
手指虛虛地夾著菸蒂,在夏晚汀**身子的上空來回晃盪。
一副似乎要拿不穩的樣子,彷彿下一秒,菸頭就會掉落在她的身上。
夏晚汀動都不敢動,僵硬著身子,死死地盯著他指尖冒著紅光的火星。
生怕某一刻,夢魘就會成真。
並不是她過於杞人憂天,而是此刻江野那雙快要失焦的眸子裏,分明有種她平日裏不曾見過的瘋狂。
幸好下一秒,菸頭就被他丟到了菸灰缸裏。
江野拍了拍夏晚汀的肩膀,上去狠狠親了一口,嫩白的皮膚上,瞬間多了一顆深紅色的草莓印。
夏晚汀有些吃痛,但還是裝出一副情動的模樣,乖乖地配合對方。
這個男人在床上就從來沒有體貼過。
兩個人比起親昵的情侶關係,更像是江野如同野獸般,單方面的撕咬和折磨獵物。
“休息好了?”
夏晚汀聽懂他話裏的意思,乖乖地把身子背過去,任由江野抓住她的頭髮。
隻聽見他懶懶的聲音再次響起,“下次再來的時候,把你那一手的紅指甲給卸掉,乾乾淨淨的手指纔好看。”
“好,好的。”
“對了,再戴上點戒指。”
“戒指?”
“戒指不知道嗎?就是那種,嗯,,”江野突然想起了什麽,頓時來了感覺,對夏晚汀事事都要詢問的依賴姿態,有些不耐煩,“算了,我幫你買好,以你的眼光,肯定是那種土裏土氣的鵝蛋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