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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42章 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第42章 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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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當著這麽多鄰居的面,徐斌對我的維護簡直都讓我有點無地自容了。

  鄰居們似乎也在竊竊,大概意思是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理直氣壯的白眼狼。

  “快別說了,趕緊上醫院去吧。你媽剛纔可嚇人哩。”

  “就是啊,這麽歲數了,不一定啥時候就犯毛病了,你們小年輕的也照顧點老人的感受。”

  “沒毛病也氣出毛病了,真是!”

  徐斌還在爭辯:“不是,姨,你們不懂我家的事,這……”

  這會兒連我都聽不下去了,我說徐斌你別吵了!你快來看看媽!

  於秀坐在台階上,兩隻眼睛直往後翻。

  嘴巴裏光進氣,不出氣。

  我雖然不是醫生,但生命科學都是相通的。

  就算是有點常識的人也能看得出來於秀這會兒不太對勁兒。真要是裝的,那演技確實挺過硬。

  一看這個狀況,徐斌也有點慌了。

  這會兒雷洋也從樓上下來了,換了身正常的衣服。

  “秀啊!哎呀,你媽這是怎麽了!”

  雷洋急得直跳腳:“她前兩天就總說心口疼,呼吸困難!怕你們擔心,一直沒告訴你們啊!秀,秀你別嚇人呐!”

  “雷叔,小寶你幫忙看一下!”

  徐斌背起於秀,對我叫,“高韻你快叫輛車!”

  這邊離醫院隻有一公裏不到,我和徐斌都是步行過來的。

  不過看現在這個架勢,還是得趕緊叫輛車拉過去。

  我急急忙忙陪著張羅,有那麽一瞬間我似乎忘記了——

  也曾說過老死不相往來的狠話,也成想過就算於秀死我面前我都不帶眨一下眼睛的。

  可她畢竟是我愛人的母親,看到徐斌疲憊緊張又自責的樣子,我終究還是做不到不管……

  “噗哈哈哈哈!”

  藍瑤我在沙發裏喝胖大海,聽了我這番敘說,差點沒把自己給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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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你以為你婆婆背著你們把小保姆藏家裏,沒想到是你婆婆她男人在家裏異裝PLAY?”

  我雙手捂著臉,把自己蜷縮在膝蓋上,團成一團。

  我說瑤我求你了,別讓我想那個畫面好麽?

  “不過,那也是人家自由啊。誰沒點性怪癖呢?五六十歲就不能玩花樣了?”

  我揉著太陽穴說:“這不是重點好麽!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她當時就跟下了降頭似的,說什麽都要攔著,不讓我上樓?我當然覺得有貓膩啊。”

  藍瑤剛剛繃好臉,這會兒噗一聲又垮了:“本來就是有貓膩的呀!你又沒猜錯?”

  我快窒息了:“所以,到底為什麽會那麽巧呢?兩小時前,我的車被一個跟陶靜身材差不多的栗子色捲髮女人給劃花了。然後我就在徐斌的飯盒裏發現了栗子色頭髮?是你你怎麽想?”

  我說正常人的思路都會覺得是徐斌跟陶靜還有來往吧?

  況且我已經夠冷靜了,都沒有直接去跟徐斌鬨,我這信任他,所以纔會覺得是於秀又在後面搞事情。

  “我是萬萬沒想到,這頭髮居然不是陶靜的,而是姓雷的老變態的假髮!你說,你說這事能怪我麽?”

  藍瑤笑得比痛經還厲害:“不怪你怪誰?你有腦子麽?於秀要真是把那個小保姆給藏到家裏了,她用得著怕你發現麽?哪次她不是光明正大刺激你,就想逼你跟徐斌離婚?”

  藍瑤這麽一說,我覺得好像也有點道理。

  “也是。她又沒有否認過自己更喜歡陶靜當媳婦……”

  我長長歎了口氣:“所以我真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誰畫我的車,紮我的車,還給我寄死貓?”

  藍瑤問我在外面得罪誰了?

  我搖頭:“除了一點工作上的矛盾,我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最不惹事了。”

  “所以那天哭哭啼啼非逼著我帶去酒吧睡男人的,不是你?”

  藍瑤的毒舌都是在直播的時候練出來的。

  人家主播都是輕聲細語哄著老鐵,她偏不,她就喜歡懟人,很多粉絲就是衝著被她罵一頓來的,心裏舒坦。估摸著榜一大哥也是個受虐狂。

  我說你別提那晚上的事了。

  “我差一點犯了不可挽回的錯,還好關鍵時候……”

  藍瑤說:“我的意思是,你說你沒得罪人。保不齊在外面還乾過什麽不靠譜的事,例如真的睡了個有婦之夫,人家老婆不來紮你的車,留著你?”

  我說我真沒有,當時我也就是太沖動,一時糊塗。安全套的事,是我冤枉了徐斌。這次於秀氣住院了,也是我的責任。

  我靠在沙發上躺屍,生無可戀地看著天花板。

  “藍瑤,我之前一直覺得,我纔是受害者,是這個家裏最可憐的人。於秀欺淩我,徐斌無性冷暴力,我唯一的女兒被害死了。但是為什麽突然之間,我反而好像成了最可惡的那一個?好像什麽事,都是我的錯?”

  這種感覺非常非常讓人不舒服。

  把所有的道理鋪出來,一條條來龍去脈理清楚,彷彿真的都是我的錯。

  可是就我一個人心裏很清楚,事情好像不應該是這樣發展的。

  “瑤,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得了精神方面的——”

  然而藍瑤並沒有理我,而是一臉嚴肅地接了個電話。

  “我,我是,對,我是藍瑤?你說什麽?好,好我馬上過去!”

  放下電話,藍瑤急急忙忙站起身:“高韻你先回去吧,我有急事!”

  “怎麽了!”

  我急忙問。

  “雲凱他媽媽跟人家開發商打起來了,我得趕快過去一趟!”

  藍瑤拿了車鑰匙就要出門,我趕緊跟上:“我跟你一起去吧!”

  雲凱是藍瑤的男朋友,五年前因為幫她趕流氓,失手將人打成重傷。

  為逃避法律製裁,雲凱跑路了。

  整整五年,音信全無,生死不明,隻留下一個孤寡老母親,守在郊區的一座小院子裏。

  這些年,藍瑤一直在照顧雲凱的母親。她拚命賺錢,不分晝夜,甚至不談戀愛。

  活在所有人眼裏都像一朵帶刺的奇葩,卻隻有我知道,她是因為什麽。

  藍瑤幾次想把牛琴接到市中心的房子裏,跟自己一起生活。

  但每一次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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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差一點犯了不可挽回的錯,還好關鍵時候……”

  藍瑤說:“我的意思是,你說你沒得罪人。保不齊在外面還乾過什麽不靠譜的事,例如真的睡了個有婦之夫,人家老婆不來紮你的車,留著你?”

  我說我真沒有,當時我也就是太沖動,一時糊塗。安全套的事,是我冤枉了徐斌。這次於秀氣住院了,也是我的責任。

  我靠在沙發上躺屍,生無可戀地看著天花板。

  “藍瑤,我之前一直覺得,我纔是受害者,是這個家裏最可憐的人。於秀欺淩我,徐斌無性冷暴力,我唯一的女兒被害死了。但是為什麽突然之間,我反而好像成了最可惡的那一個?好像什麽事,都是我的錯?”

  這種感覺非常非常讓人不舒服。

  把所有的道理鋪出來,一條條來龍去脈理清楚,彷彿真的都是我的錯。

  可是就我一個人心裏很清楚,事情好像不應該是這樣發展的。

  “瑤,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得了精神方面的——”

  然而藍瑤並沒有理我,而是一臉嚴肅地接了個電話。

  “我,我是,對,我是藍瑤?你說什麽?好,好我馬上過去!”

  放下電話,藍瑤急急忙忙站起身:“高韻你先回去吧,我有急事!”

  “怎麽了!”

  我急忙問。

  “雲凱他媽媽跟人家開發商打起來了,我得趕快過去一趟!”

  藍瑤拿了車鑰匙就要出門,我趕緊跟上:“我跟你一起去吧!”

  雲凱是藍瑤的男朋友,五年前因為幫她趕流氓,失手將人打成重傷。

  為逃避法律製裁,雲凱跑路了。

  整整五年,音信全無,生死不明,隻留下一個孤寡老母親,守在郊區的一座小院子裏。

  這些年,藍瑤一直在照顧雲凱的母親。她拚命賺錢,不分晝夜,甚至不談戀愛。

  活在所有人眼裏都像一朵帶刺的奇葩,卻隻有我知道,她是因為什麽。

  藍瑤幾次想把牛琴接到市中心的房子裏,跟自己一起生活。

  但每一次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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