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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她偷我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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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她偷我東西

  “高教授,你到底想怎麽樣?”

  陶靜不耐煩地回身。左手偏好抬了一下,撫弄自己耳邊的頭髮。

  我趁機又看了一眼她的手鐲,真像!就跟我結婚時候,於秀送給我的那隻金手鐲一模一樣!

  可是萬一隻是巧合呢?手鐲麽,無非是那幾個款式,我也不能直接就跟人家說,你這手鐲哪來的吧?

  更何況,以我對陶靜的瞭解,口水也隻敢偷偷吐,總不至於偷了我的手鐲,還光明正大戴著來找於秀和小寶?

  “哦,沒什麽。”

  我回過神,壓了壓心裏的疑惑:“陶靜,我是想跟你說聲不好意思。那天你走的匆忙,後來徐斌說——”

  “高教授,你又不是沒有我的微信,真要是想說幾句客氣話,還用等今天碰巧麽?我走了,你心裏也輕鬆。多餘的話,省省吧。”

  說完,陶靜不再理我,加快腳步離開了弄堂。

  我被噎得有點難受,但手鐲的事實在像極了一根紮在心裏的魚刺。

  那個手鐲,真的不是我的?

  我看了一眼樓上窗戶,也沒什麽心情再上去了。

  我去開車,直接回家了。

  進門便翻箱倒櫃,我從大衣櫃下面的一個抽屜裏拿出一個首飾盒,裏面都是一些金貨。

  我上班的性質是不能化妝戴首飾的,所以平時根本不動這些。

  更何況,金的銀的很俗氣,我也不喜歡。

  但是眼下,於秀之前送我作為婚前見面禮的那個金手鐲,真的不翼而飛了!

  我不想懷疑陶靜,但事實擺在這兒,總不能說我剛丟了個手鐲,我家匆匆離開的小保姆就正好買了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吧。

  我坐在沙發上,糾結了一會兒。

  我想,要不要乾脆報警?

  那個手鐲是純金的,按克數算,怎麽也有個一萬多塊了,足夠立案。

  要是真的查證是陶靜偷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是沒跑了。

  可是,我要做的這麽絕麽?

  不是心疼這一萬塊,當時她要走,就是開口跟我多要一萬的工資,我也未必會吝惜。

  但就這樣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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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摸摸拿走我婆婆送我——雖然我也不稀罕於秀當初送我的,但事情不是這樣搞的!

  想來想去,我還是給徐斌打了個電話。

  徐斌可能正在開會,沒接到。

  這會兒我聽到有人在敲門,是居委會的李阿姨。

  “高教授你今天在家啊?”

  “嗯,正好調休了。”

  我點頭說:“什麽事李阿姨?”

  “哦,一個是通知下,今年上半年社區人口普查。話說你家那個男孩……”

  丫丫是在小區裏出事的,所以街坊鄰居都知道。

  李阿姨提及這種話,態度小心翼翼的。

  我淡淡笑了笑:“哦,那個是徐斌他家遠房親戚的孩子,住了一個月。”

  “那你們是打算——”

  “還在考慮。”

  我如實點點頭。

  李阿姨見我還行,似乎也不避諱這些話題。於是心裏也鬆了鬆,繼續道:“是啊,不過我想麽,你和徐醫生都還年輕。不打算再生一個?”

  我尷尬笑笑:“再說吧,最近比較忙。”

  “哦,那要是確定要領,還是儘早把手續辦了的好,這孩子還沒落戶,後續也麻煩是不是?”

  “嗯,我知道了李阿姨,等老徐出差回來,我們儘快商量。”

  “成,那你歇著。哦對了,還有個事跟你說下——”

  李阿姨探頭往我家洗手間看了一眼:“高教授,你家下水道最近沒啥吧?”

  我沒明白李阿姨的意思。

  “樓下那個租客反映了好幾次,說馬桶水箱蓄水很慢。物業過來檢查了兩回,說人家馬桶沒問題,有可能是樓上管道有什麽東西堵了。所以想問問你們,有沒有覺得馬桶或者下水道有狀況?”

  我有點尷尬地搖搖頭:“我還真不知道,家裏的衛生我也不太操持。”

  於是李阿姨說:“那這樣,要是一直查不出原因,我們找時間讓管道師傅過來你家洗手間看看,麻煩一下,可以麽?”

  “哦,沒問題,你們提前打招呼就行。”

  送走了李阿姨,我回到客廳處,看到手機正在震動。

  是徐斌把電話反打回來了。

  我趕緊接聽,然後直接對他說:“你猜我今天去看小寶時遇到誰了?”

  “不會又是老雷叔?不是,我已經跟我媽說了,不叫他搬過來,就偶爾去串串門——”

  “徐斌,我看到陶靜了。她在樓下陪你媽遛孩子,而且手上還帶著你媽給我的那個手鐲。你記得麽?結婚前,我第一次去你老家,你媽給的見面禮。”

  徐斌的直男思維簡直讓我火大:“什麽意思?陶靜買了個跟你一樣的手鐲?”

  “徐斌你傻麽!我的手鐲不見了!陶靜偷走了!”

  我說,我給你打電話商量,是看在陶靜在咱家三個多禮拜還算儘心儘力的份上,我不想直接報警把她抓進去。

  “但是,她偷了我的東西,我總不能當作不知道吧?”

  我說徐斌,你看看是你委婉一點跟她說,讓她把鐲子還回來,咱們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的好。

  還是我去說?

  徐斌依然覺得不可思議。

  “高韻,這怎麽可能呢?陶靜不是那種人。”

  “不是,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什麽?”

  我氣得肺疼:“我給你擺事實講道理,回頭你隻要一句她不是這種人,我剛說的話就都成了放屁是不是?”

  “高韻,就是因為我擺事實講道理,才覺得不可能是陶靜偷的。你不知道,我之前給同事準備兩千塊現金的紅包就放在桌上,忘了兩天了,陶靜根本動都沒動。”

  “那能一樣麽!”

  我氣道:“錢放在那誰敢動?家裏除了我們就是她,難道說是小寶嚼碎了吃了?但我的首飾放在櫃裏,一年半載都不看一次,她完全有理由趁著離開之前順手牽羊,等我以後發現時,早就不認帳了。”

  “所以,她既然偷了,乾嘛故意戴著,高調讓你看到?”

  徐斌反殺一記,我啞口無言。

  確實,這點實在不合邏輯。

  “但,也可能是因為她沒想到會遇見我啊。”

  “所以她戴著偷來的手鐲,去見我媽?”

  徐斌隻是反問了一句,吐槽我的觀點而已。

  但偏偏就是這一句話,點燃了我腦中更加毀三觀的設想!

  我掛了徐斌的電話,立刻開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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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趕緊接聽,然後直接對他說:“你猜我今天去看小寶時遇到誰了?”

  “不會又是老雷叔?不是,我已經跟我媽說了,不叫他搬過來,就偶爾去串串門——”

  “徐斌,我看到陶靜了。她在樓下陪你媽遛孩子,而且手上還帶著你媽給我的那個手鐲。你記得麽?結婚前,我第一次去你老家,你媽給的見面禮。”

  徐斌的直男思維簡直讓我火大:“什麽意思?陶靜買了個跟你一樣的手鐲?”

  “徐斌你傻麽!我的手鐲不見了!陶靜偷走了!”

  我說,我給你打電話商量,是看在陶靜在咱家三個多禮拜還算儘心儘力的份上,我不想直接報警把她抓進去。

  “但是,她偷了我的東西,我總不能當作不知道吧?”

  我說徐斌,你看看是你委婉一點跟她說,讓她把鐲子還回來,咱們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的好。

  還是我去說?

  徐斌依然覺得不可思議。

  “高韻,這怎麽可能呢?陶靜不是那種人。”

  “不是,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什麽?”

  我氣得肺疼:“我給你擺事實講道理,回頭你隻要一句她不是這種人,我剛說的話就都成了放屁是不是?”

  “高韻,就是因為我擺事實講道理,才覺得不可能是陶靜偷的。你不知道,我之前給同事準備兩千塊現金的紅包就放在桌上,忘了兩天了,陶靜根本動都沒動。”

  “那能一樣麽!”

  我氣道:“錢放在那誰敢動?家裏除了我們就是她,難道說是小寶嚼碎了吃了?但我的首飾放在櫃裏,一年半載都不看一次,她完全有理由趁著離開之前順手牽羊,等我以後發現時,早就不認帳了。”

  “所以,她既然偷了,乾嘛故意戴著,高調讓你看到?”

  徐斌反殺一記,我啞口無言。

  確實,這點實在不合邏輯。

  “但,也可能是因為她沒想到會遇見我啊。”

  “所以她戴著偷來的手鐲,去見我媽?”

  徐斌隻是反問了一句,吐槽我的觀點而已。

  但偏偏就是這一句話,點燃了我腦中更加毀三觀的設想!

  我掛了徐斌的電話,立刻開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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