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兒站在原地,看著面前的秘書抱著一摞檔案推門走進辦公室裡。
還沒到一分鐘,就聽到裡面檔案散落在地的聲音。
緊接著是秘書灰頭土臉的身影。
秘書一身職業西裝,哆哆嗦嗦地從辦公室裡出來,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狼狽。
看到這樣的秘書,不用想,林念兒都知道現在的顧景行有多嚇人。
算了,還是不要進去招惹這個男人。
顧景行現在對她印象本就不太好,現在這個特殊時刻,自己如果再在他面前晃,也得不到什麼好處。
她想也沒想,就選擇提著飯盒回去。但是走一半,她又改變了主意。
辦公室裡,顧景行半躺在辦公椅上,旁邊是散落一地的檔案夾,他的眉心簡直擰成一個“川”字。
蔣特助看著地上的檔案,也沒敢去收拾。
“顧總,今天的事,實在是那莊家太過分。”
“早就聽說莊家人做事陰詭,從來不按常理出牌,而且不講臉面和信義,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他心裡鬱悶無比,越想越是氣憤。
連蔣特助都感到如此氣憤,顧景行此刻更是不用提。
男人緊繃著一張臉,鋒利的側臉愈發陰沉。
“把顧氏跟莊家合作的項目都找出來。”
“嗯?顧總您是想?”,蔣特助一愣,心裡有些猜測,但又有些不確定。
“全部斷掉,跟莊家終止一切合作。”
男人聲音晦澀不明。
“全部斷掉嗎?”
“聽不懂?”,顧景行眸光似刀一般。
看來顧氏最近太過於低調,竟然隨便哪個家族夠敢欺負到顧氏頭上。
他要讓莊家看看,這海城到底是誰做主。
“能聽懂,我一會就去整理出來!”,蔣特助趕緊低頭應下。
顧氏跟莊家的合作雖然不算多,但是大大小小的合作也有十幾項。
要是突然斷掉,雖然對於現在的顧氏沒有任何影響,但是分公司那邊肯定會受到浮動。
蔣特助心裡有些擔憂。
但是他轉念又一想,這種隱患他都能想到,顧總不會沒考慮到。
既然顧總做出這樣的決定,那他一定有他的考量。
話音落下,顧景行拿起桌子上的擺件,修長的手指將小擺件
“把莊家最近的新開的業務列好之後交給副總,讓他看著辦。”
“莊家行事如此不利落,該讓他從海城消失了。”
男人說出這句話,聲音是平靜的。
但是話底,卻好像隱隱有著狹著暗流的風暴正慢慢接近一般,令人心神不寧。
“是。”,男人趕緊應下。
顧景行伸手挑起筆,隨後又重新拿起桌子上的檔案,“你可以出去了。”
男人沒動。
“還有事?”
見顧總現在的心情比之前有些緩和,蔣特助試探著開口,“顧總,關於那份請帖……我倒是有一個想法,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講。”
“那醫學交流大會規格如此之高,肯定會請很多國際知名的藥學家,醫學家……”
“所以?”,顧景行眸子沒什麼情緒。
“那麼nancy博士一定也會被請過去,我們或許可以請她幫忙。”
“就算她不行,nancy博士的助理也可以……”,蔣特助話音落下,表情有點小心翼翼。
顧景行拿著筆的動作,驀的停住。
蘇念熙?
男人的腦海裡最先想起的不是nancy博士,卻是蘇念熙。
他斂下神色,“你以為nancy博士是顧氏想見就能見的?”
“nancy博士不行的話……她的助理也應該是可以……”
蔣特助一邊說著,一邊抬眼去看顧景行的動作,生怕總裁隨手拿著東西就砸過來。
畢竟nancy博士的助理可是蘇念熙,更是總裁的“前妻”,他這個提議怎麼樣都算是以生命為代價……
“知道了。”
男人握緊了手中的筆,不鹹不淡地開口。
嗯?
蔣特助瞪大了雙眼。
自己提起蘇念熙,總裁竟然沒有生氣……而是如此平靜地回答自己,這是什麼情況?
他撓了撓頭,臉上緊張的神色褪去。
“出去準備莊家的材料吧,最好別讓莊家活到明天。”
男人的聲音很平,沒什麼感情,那雲淡風輕的語氣好像是在說平常買菜的事情一般。
“是!”
蔣特助趕緊拉開門。
剛一開門,就迎面跟一個女人撞了面。
甚至他來不及注意腳下,直接被林念兒腳踩的輪椅給差點絆倒。
皮鞋踢在硬鐵板上,腳上傳來刺痛,他彎腰捂著自己腳,疼的直打轉。
“林……”,話還沒說一半,林念兒眼疾手快關上了顧景行辦公室的門。
並揮手示意蔣特助不要喊出來。
男人隻好捂著自己的嘴巴,單腳站地,並且不停地打轉,樣子頗有些滑稽。
顧景行辦公室裡的隔音太好,林念兒緊靠門板也隻聽到零零星星的幾個字。
比如莊家、博士、檔案等等。
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其中一定有點事情。
她伸手拉過蔣特助,“蔣特助,景行哥哥在裡面都說了些什麼?”
蔣特助面色為難,“林小姐,這不好跟你說……”
“你不說是吧?你不說我就把這個拿給景行哥哥看……”,林念兒晃了晃自己手裡的手機。
蔣特助看過去,立刻就變了臉色。
林念兒勾唇,將他的表情變化儘收眼底。
“還不說嗎?”
……
自從把實驗樣品給給傅家送過去之後,實驗室裡主要的工作就是修複和提高“安情”這款藥的各種缺點和漏洞。
但是周然在研究時就考慮的很周到,所以傅斯銘那邊反應過來的問題並不多。
都是一些很小的問題,周然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搞定。
因此蘇念熙近幾天都沒有去實驗室,而是待在書房一邊看各種醫學期刊,一邊填補給周然的本子。
蘇雷自從蘇爺爺打了電話之後,就一直在跟主辦方接洽各種合作事宜。
他整天忙的腳不沾地,甚至到很晚也不能休息。
除了保姆,現在家裡就隻有蘇念熙自己一個人。
不過她倒也落得清閒。
自己一個人看些書,做些實驗,有空餘時間還可以品一品茶,平淡卻又帶著幸福感。
“叮咚——”
很顯然,門外的門鈴聲並不合她的心意。
突如其來的吵鬨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蘇念熙下意識擰眉,但是手裡的動作沒停。
保姆聽到聲音,趕緊停下手裡的動作,小跑著去開門。
一開門是一個劍眉星目,面色冷峻的男人。
“先生……您找誰?”,她並不認識。
-
皮鞋踢在硬鐵板上,腳上傳來刺痛,他彎腰捂著自己腳,疼的直打轉。
“林……”,話還沒說一半,林念兒眼疾手快關上了顧景行辦公室的門。
並揮手示意蔣特助不要喊出來。
男人隻好捂著自己的嘴巴,單腳站地,並且不停地打轉,樣子頗有些滑稽。
顧景行辦公室裡的隔音太好,林念兒緊靠門板也隻聽到零零星星的幾個字。
比如莊家、博士、檔案等等。
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其中一定有點事情。
她伸手拉過蔣特助,“蔣特助,景行哥哥在裡面都說了些什麼?”
蔣特助面色為難,“林小姐,這不好跟你說……”
“你不說是吧?你不說我就把這個拿給景行哥哥看……”,林念兒晃了晃自己手裡的手機。
蔣特助看過去,立刻就變了臉色。
林念兒勾唇,將他的表情變化儘收眼底。
“還不說嗎?”
……
自從把實驗樣品給給傅家送過去之後,實驗室裡主要的工作就是修複和提高“安情”這款藥的各種缺點和漏洞。
但是周然在研究時就考慮的很周到,所以傅斯銘那邊反應過來的問題並不多。
都是一些很小的問題,周然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搞定。
因此蘇念熙近幾天都沒有去實驗室,而是待在書房一邊看各種醫學期刊,一邊填補給周然的本子。
蘇雷自從蘇爺爺打了電話之後,就一直在跟主辦方接洽各種合作事宜。
他整天忙的腳不沾地,甚至到很晚也不能休息。
除了保姆,現在家裡就隻有蘇念熙自己一個人。
不過她倒也落得清閒。
自己一個人看些書,做些實驗,有空餘時間還可以品一品茶,平淡卻又帶著幸福感。
“叮咚——”
很顯然,門外的門鈴聲並不合她的心意。
突如其來的吵鬨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蘇念熙下意識擰眉,但是手裡的動作沒停。
保姆聽到聲音,趕緊停下手裡的動作,小跑著去開門。
一開門是一個劍眉星目,面色冷峻的男人。
“先生……您找誰?”,她並不認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