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
他的秘書。
也是自己和他分手出國這兩年裡,一直以女朋友身份陪在陸時宴身邊的人。
各種各樣的猜想浮上來,薑暮打開了陸時宴的手機。
點開後,率先彈出來的是江吟的微信。
在下午兩點的時候,她給陸時宴發了幾條訊息和一張圖——
阿晏,還記得這裡嗎?這是你當初答應和我在一起之後,我們一起約會的第一個地方。
我知道今天是你和她的訂婚宴,我本不該來打擾你的,可我真的不甘心。
阿晏,你終究還是選擇了那片白月光,可我這顆硃砂痣,又算什麼呢?
配圖正是江吟晃著兩條細腿,坐在橋上的照片,底下是汩汩江水。
薑暮拿著手機愣在了原地,忽然想到他今天白天的心不在焉。
所以,他那是在擔心江吟出事?
但很快,她又垂眸,壓下心中的不安和澀意。
江吟表達出了自殺傾向,陸時宴擔心她是對的。
薑暮閉了閉眼,強迫自己接受這樣的理由。
她應該相信陸時宴的,畢竟,在自己和江吟之間,他還是選擇了自己不是嗎?
她和陸時宴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
她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他,第一次寫情書,第一次早戀,第一次接吻……
他所有的第一次也全是為了她,第一次打架,第一次逃課,第一次告白……
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會順理成章的終成眷屬,可就在兩年前,陸氏集團突然出現危機,她請求父母為陸氏注資,父母不肯,在她再三請求之下,終於答應注資,卻是要讓她和陸時宴分手為代價。
沒人知道
可薑暮不願意,甚至不惜絕食抗議了三天,最後眼看著陸氏危機越來越嚴重,纔不得答應了他們的要求,跟陸時宴提出分手,並出了國。
她聽說陸時宴曾經因為她毫無征兆的提分手,又毫不征兆的狠心提分手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
而在國外的薑暮同樣想他想得幾乎每晚都睡不著,直到去年,她患上嚴重的抑鬱症,眼看著她為了這份感情鬱鬱寡歡,父母纔不得不妥協,同意她回來。
可等她回國時,陸時宴身邊卻有了江吟。
據說苦戀了陸時宴很多年,甚至差點搭出去半條命,他才勉強答應在一起。
不過,她回來之後,陸時宴還是選擇了自己這個所謂的“白月光”。
彼時她剛回國,從圈子裡身邊得知陸時宴身邊已經有了新人,雖然難過得快要窒息,卻沒有打擾他們,偷偷回來看了他一眼,便提著行李箱打算再次回國。
可不知道是誰透露了她回國的訊息,就在她準備再次回英國那天,陸時宴匆匆趕到,紅著眼將她堵在了機場。
他隻說了一句話:“阿暮,求你,留下來。”
薑暮就再也走不了了。
後來的事情便發展得順理成章,陸時宴和江吟分了手,再次選擇了和她在一起,兩人感情基礎濃厚,或許是陸時宴怕她又離開,所以很快便選擇和她訂婚。
她一直以為,他已經和江吟斷得乾淨,可現在看來,卻不是這樣。
第二章
薑暮坐在床上發呆,陸時宴卻不知何時已經從浴室出來。
看見她手裡拿著他的手機,他眼神一變,大步走來。
“誰讓你隨便動我的東西!”
薑暮一滯,她從未從陸時宴口中聽過如此冷漠的語氣。
“抱歉,我隻是看到有新訊息……”
沒等她說完,陸時宴已經抽走手機,看到助理髮來的資訊,薑暮看見他舒了口氣。
他快步離開臥室,再次撥通了助理的號碼,彷彿一行文字還不夠確定江吟的安全。
寂靜的房間裡,薑暮怔在原地,心裡有一股酸澀在肆意蔓延。
所以,在跟自己的訂婚典禮上,他全程都在擔心想著另一個女人嗎?
這一晚,薑暮睡的並不安穩。
一直在零零碎碎的做夢。
先是夢到十六七歲的陸時宴在月光下紅著耳朵磕磕絆絆和她告白;又是夢到陸時宴親密纏綿的抱著江吟親吻;最後夢到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國外,大片大片的吃著抗抑鬱的藥片,咳得滿手是血的樣子。
最後,薑暮一身是汗的從夢中醒來,才發現早已天光大亮。
身側無人,陸時宴早就去公司上班了。
她紅了眼眶,伸手摸了摸身側,以前,陸時宴每天早上起床,都要吻著她的臉跟她說早安的,可自從她回來後,他一次都沒有說過。
薑暮收拾好床鋪後便起了床,為了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她花了一上午的時間把家裡上上下下都打掃了一遍。
眼看著快到中午,她才走去廚房做了幾道飯菜,裝在保溫盒裡帶去了陸氏集團。
集團內,到了他辦公室薑暮才知道知陸時宴在開會
薑暮坐在床上發呆,陸時宴卻不知何時已經從浴室出來。
看見她手裡拿著他的手機,他眼神一變,大步走來。
“誰讓你隨便動我的東西!”
薑暮一滯,她從未從陸時宴口中聽過如此冷漠的語氣。
“抱歉,我隻是看到有新訊息……”
沒等她說完,陸時宴已經抽走手機,看到助理髮來的資訊,薑暮看見他舒了口氣。
他快步離開臥室,再次撥通了助理的號碼,彷彿一行文字還不夠確定江吟的安全。
寂靜的房間裡,薑暮怔在原地,心裡有一股酸澀在肆意蔓延。
所以,在跟自己的訂婚典禮上,他全程都在擔心想著另一個女人嗎?
這一晚,薑暮睡的並不安穩。
一直在零零碎碎的做夢。
先是夢到十六七歲的陸時宴在月光下紅著耳朵磕磕絆絆和她告白;又是夢到陸時宴親密纏綿的抱著江吟親吻;最後夢到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國外,大片大片的吃著抗抑鬱的藥片,咳得滿手是血的樣子。
最後,薑暮一身是汗的從夢中醒來,才發現早已天光大亮。
身側無人,陸時宴早就去公司上班了。
她紅了眼眶,伸手摸了摸身側,以前,陸時宴每天早上起床,都要吻著她的臉跟她說早安的,可自從她回來後,他一次都沒有說過。
薑暮收拾好床鋪後便起了床,為了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她花了一上午的時間把家裡上上下下都打掃了一遍。
眼看著快到中午,她才走去廚房做了幾道飯菜,裝在保溫盒裡帶去了陸氏集團。
集團內,到了他辦公室薑暮才知道知陸時宴在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