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要離開了時間還不確定,但是白先生肯定是要離開了。”
莫刑點了點頭。
“白先生要離開了啊。”
聽到這個訊息,小虎一臉失望。
在他的眼裡,白先生不僅書教得好,人也很好,所以他不是很想離開白先生。
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楚憐夕拍了拍小虎的腦袋,“沒事兒,又不是不見面了,白先生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的。”
小風和小龍也圍了過來,小臉兒都因為難過變得皺巴巴的。
看著可愛的孩子們滿是失落,楚憐夕將他們擁入懷中。
其實她心裡也十分擔憂。
白先生走了的話,孩子們上學就成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楚憐夕想到白天在集市上碰到的女配,皺起了眉頭。
她絕對不會讓孩子們再回到有那樣老師的學校裡去的。
莫刑上前,抱了抱楚憐夕和孩子們,開口道:“不用太擔心。”
楚憐夕不知道他還有什麼樣的方法,但是奇怪的是聽了他的話,她提著的心真的放了下來。
接下來幾天白先生都沒來給孩子們上課。
她偶然遇到村長時,得知白先生這幾天離開了常莊。
馬上就要九月了,楚憐夕思索著也快到了入學的時間。
“文醫生,”她找到正在曬製藥材的文軒,“鎮上有幼兒園嗎?”
文軒聽到她的話,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幼兒園?”
楚憐夕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個時代難道沒有幼兒園嗎?
“就是那種,”她想了想,
聽到她的描述,文軒拍了拍大腿,“哎呀,什麼幼兒園,你從哪裡聽來的?這不是育紅班嘛!不過小虎他們應該先上托兒所吧!”
雖然他沒有孩子,但是也接觸過這方面的事情。
楚憐夕這纔想起來,其實小虎他們在村裡的學校就像是托兒所和小學的結合體。
七八歲的在一棟樓,年紀小的在另外一棟樓,是分開教學的。
或許是慣性思維,來到這邊後,她也總是下意識地認為像小虎他們這樣的年紀就應該去幼兒園。
拍了拍腦門,楚憐夕趕緊把思維轉換過來,但是她想了想文軒說的兩個地方,有些不明白。
“托兒所和育紅班有什麼區別嗎?”
文軒是知道楚憐夕的出身的,要是常人不知道托兒所和育紅班肯定會被他罵。
可對於她,他沒有絲毫的嫌棄,耐心地解釋道:“鎮裡要孩子八歲才能上小學,上小學之前通常要上一到兩年的育紅班,而更小的孩子就放到托兒所,像小虎這個年級的應該送去托兒所照看。”
楚憐夕皺起眉頭再次問道:“托兒所,是不是得要關係?”
“對,”文軒點了點頭,“托兒所一般是工廠辦的,專門給本廠的女職工帶孩子,育紅班也是。”
說到這,楚憐夕算是明白了。
“那給錢能去嗎?”
她打算用現代那一套付款上學的模式讓小虎他們到鎮裡來讀書。
文軒搖了搖頭,這他就不知道了。
不過他可以去問一下。
他姐姐就在鎮上的一個工廠上班。
聽到他願意幫忙,楚憐夕又驚又喜道:“真的嗎?謝謝你!”
文軒幫了自己很多次了,她有些不好意思。
撓了撓頭,她注意到了文軒的衣服破了個口子,連忙說道:“我替你補一下衣服吧。”
那是一件換下來的外套,他偶爾會穿。
文軒見她這樣,大笑道:“哈哈哈哈,行!”
以楚憐夕的性格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奇怪。
於是晚上,莫刑回家時,就看到楚憐夕拿著一件男人的外套在縫縫補補。
他的眉頭都要皺成個川字了,然而楚憐夕隻是跟他打了個招呼就繼續手中的工作了。
“誰的衣服?”
莫刑坐到楚憐夕身邊,眼神盯著她手中的針。
“文軒的,”楚憐夕抬頭對他眨了眨眼睛,俏皮地笑了笑,“他說幫我們問問孩子們上學的事情。”
聽到這話,他的臉色稍好,但依舊能感覺到他的周身氣壓降低。
他伸手拿走了那件衣服,抿嘴道:“所以?”
“所以!”楚憐夕扯著那件衣服不肯鬆手,“我給人家縫個衣服怎麼了?”
她怎麼會看不出莫刑此時的心情。
可莫刑並沒有鬆手,而是一手奪過她手中的針,一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針被奪走的同時,楚憐夕的嘴唇也被徹底侵占。
“媽媽,你看小兔子又下小兔子啦!”
突然,小風拎著一隻小兔子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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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可以去問一下。
他姐姐就在鎮上的一個工廠上班。
聽到他願意幫忙,楚憐夕又驚又喜道:“真的嗎?謝謝你!”
文軒幫了自己很多次了,她有些不好意思。
撓了撓頭,她注意到了文軒的衣服破了個口子,連忙說道:“我替你補一下衣服吧。”
那是一件換下來的外套,他偶爾會穿。
文軒見她這樣,大笑道:“哈哈哈哈,行!”
以楚憐夕的性格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奇怪。
於是晚上,莫刑回家時,就看到楚憐夕拿著一件男人的外套在縫縫補補。
他的眉頭都要皺成個川字了,然而楚憐夕隻是跟他打了個招呼就繼續手中的工作了。
“誰的衣服?”
莫刑坐到楚憐夕身邊,眼神盯著她手中的針。
“文軒的,”楚憐夕抬頭對他眨了眨眼睛,俏皮地笑了笑,“他說幫我們問問孩子們上學的事情。”
聽到這話,他的臉色稍好,但依舊能感覺到他的周身氣壓降低。
他伸手拿走了那件衣服,抿嘴道:“所以?”
“所以!”楚憐夕扯著那件衣服不肯鬆手,“我給人家縫個衣服怎麼了?”
她怎麼會看不出莫刑此時的心情。
可莫刑並沒有鬆手,而是一手奪過她手中的針,一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針被奪走的同時,楚憐夕的嘴唇也被徹底侵占。
“媽媽,你看小兔子又下小兔子啦!”
突然,小風拎著一隻小兔子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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