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到吃晚飯的時間了。
但訂了早晨包間的客人,好像到現在都沒有退出來。
薑素素叫來翠喜。
翠喜小臉皺成一團,瞧著就不大高興:“素素姐姐,那幾個包間裡的客人添十來次茶了,分明就是故意折騰人的。”
薑素素皺了皺眉:“這些人叫過什麼菜嗎?”
“沒有,所以才氣人呢。”
翠喜把情緒都直白的寫在臉上,不滿的撇著嘴:“那些人坐了一整天了,除了免費的茶水什麼都不要,從沒見過這麼奇怪的人。”
或許有一間是碰巧在談生意。
但這麼多包廂都“剛巧”被人占著,除了茶水什麼都不要,就不像是巧合了。
可把自己主動請纓來幫忙的小姑娘給累得不輕,薑素素捏了捏翠喜委屈的小臉:“好了,不生氣了,歇著去吧,剩下的事交給我。”
翠喜點點頭,退了下去。
薑素素決定還是親自去瞧瞧是怎麼一回事。
提前預約的客人不知已經在店外守了多久,隻是臉色一個比一個要差,分明是不耐煩道了極點。
一個老婦上來
另一人也擠上來追問:“這不是早就到時辰了嗎?我還專門提前來的,可在這等了也有好一會了,一粒米都沒吃進去。”
人群嘩然。
如今正是飯點,一邊是飄來的陣陣飯香,一邊是肚子咕嚕直叫,大家難免會有怨言。
見此,薑素素心平氣和的安撫著眾人的情緒:“大家先別急,我不會叫大家白等的,今天不僅隨餐的餅乾蛋糕由我請大家,大家在吃完飯以後還可以找我來領金額隨機的抵扣券。”
那老婦人問:“抵扣券……是做什麼用的?”
薑素素笑言:“就是等大家下次來,可以用抵扣券上的金額來代替一部分銀兩,算我給大家打了一些小折扣。”
如此下來,才逐漸平息了眾人的不滿。
薑素素推開其中一間包廂的門。
一群正在吹牛打鬨的地痞齊齊向她看來。
茶盞碎得七七八八,混在滿地同樣免費提供的瓜子殼裡。
可以看出,這些人就是故意來挑事的,毫無懸念。
不等薑素素開口,為首那個禿頭就自己心虛的高聲道:“來了就是客,咱們還沒琢磨好要點什麼呢,薑老闆不會要趕客吧。”
薑素素薄怒而不言。
她都不用細想都知道是誰的手筆。
“是,我是要趕客。”
薑素素抄起門邊的掃把:“我也不想你們鬨得太難堪,你們要是還要臉,就收拾收拾,該乾什麼乾什麼去。”
禿頭得寸進尺地對著門外陰陽怪氣的大喊:“薑老闆!生意可不是這麼做的呀,你要招待你那些有錢的客人,也不能把咱們兄弟趕出去呀?”
照他這話說的,好像是薑素素在店大欺客。
薑素素招呼來長工:“去報官,就說有人上門鬨事。”
這些人無非就是覺得,她是連報官都不敢的軟柿子。
要麼,就是這些人在縣衙裡頗有些後台。
既然如此,柳老爺欠自己的人情,不用白不用。
禿頭十分不以為然,用瓜子剔著牙花:“實話告訴你,報官也沒用。”
可以看出,這些人就是故意來挑事的,毫無懸念。
不等薑素素開口,為首那個禿頭就自己心虛的高聲道:“來了就是客,咱們還沒琢磨好要點什麼呢,薑老闆不會要趕客吧。”
薑素素薄怒而不言。
她都不用細想都知道是誰的手筆。
“是,我是要趕客。”
薑素素抄起門邊的掃把:“我也不想你們鬨得太難堪,你們要是還要臉,就收拾收拾,該乾什麼乾什麼去。”
禿頭得寸進尺地對著門外陰陽怪氣的大喊:“薑老闆!生意可不是這麼做的呀,你要招待你那些有錢的客人,也不能把咱們兄弟趕出去呀?”
照他這話說的,好像是薑素素在店大欺客。
薑素素招呼來長工:“去報官,就說有人上門鬨事。”
這些人無非就是覺得,她是連報官都不敢的軟柿子。
要麼,就是這些人在縣衙裡頗有些後台。
既然如此,柳老爺欠自己的人情,不用白不用。
禿頭十分不以為然,用瓜子剔著牙花:“實話告訴你,報官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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