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牢裡。
薑淮捂著撕裂般疼痛的胃,滴米未進的身子早已承受不了這樣的饑餓。
就連監牢裡的耗子看著都比薑淮肥碩,毛色鋥亮。
今天的監牢裡隻有一個守衛。
但今天,薑淮難得吃了頓好的。
還未來得及高興,就被突然的一頓飽餐代表著什麼嚇得渾身冷汗。
這不是明天上路的意思嗎!
那胖守衛上來就不由分說地把薑淮打了一頓,薑淮捂著腦袋求爺爺告奶奶地滿地打滾:“哎呦!軍爺您這是做什麼!小人什麼時候得罪過您了,別打了,別打了,再打真是要出了人命了!”
胖守衛朝著薑淮的臉啐了一口濃痰:“你這條賤命又不值錢!”
薑淮噁心地打了個乾噦,諂媚如狗地湊了過去:“軍爺到底是遇見了什麼煩心事,不妨說出來,萬一小人能為您排憂解難呢?”
胖守衛忿忿不平的冷哼一聲,朝著薑淮的腰就是一腳踢去:“你還有臉問,你當我是為誰才受這份罪呢!今天薑老闆請客去她的酒樓吃飯,兄弟們都去了
又是薑素素!
薑淮咬牙切齒地捏緊了拳,又不敢對上胖守衛的目光,隻得無能狂怒。
胖守衛喝了兩口監牢裡的茶水,舔了舔嘴唇,像是覺著索然無味,氣一上來,直接把茶杯都丟在地上摔了個粉碎:“這漱口水喝著哪有酒有滋味兒!”
他又瞪了薑淮一眼。
單單一眼,就把薑淮嚇得連連磕頭。
胖守衛從懷裡取出幾枚油花花的銅板:“你去給老子打壺酒回來,敢跑,老子要了你的命!”
薑淮這會兒還不敢信,天大的好事能落在自己身上,那八成全是陷阱,沒個好事。
於是戰戰兢兢地怔在原地,哪敢真伸手去接。
胖守衛見他也沒反應,便又把銅板遞到另一牢犯面前:“他不去,你去!”
那牢犯可別提多歡喜,忙就要應下這份肥差。
薑淮一看胖守衛真不差自己一個,真能改換他人辦事,也就信了不是針對自己的陷阱,故放聲喊道:“官爺!官爺!我腿腳快,人又本分,您還是讓我去吧!保證把事情給您辦明白!”
胖守衛給薑淮的牢房下了鑰。
果如胖守衛所言,這牢房裡連第二個守衛的影都瞧不見。
薑淮哪是真本分的人。
逃了監牢,又怎麼可能再回去赴死?
薑淮徒步一夜趕回家裡,累得不如一頭死驢。
可等他到時,縣衙的官兵已經在家門口守著了。
陳氏被一眾官兵圍在中間,也是嚇得大氣兒不敢出:“夫君他在牢裡待得好好的,又怎麼可能回來呢!他真的沒回來過,我什麼也不知道啊!”
薑淮生怕被官兵抓著,又隻好拖著使不上力的雙腿往回折。
但進鎮裡的關卡入口,也被官兵守著,層層盤問。
眼下能選的路,還真就隻剩下了上山去投奔魏豹!
之前給魏豹拿了那麼多錢,事卻沒辦利索,他收留自己也是應當的!
見薑淮走上了進山的路,柳老爺望著薑素素會心一笑:“薑老闆可真是把他的心思揣了個十成十啊!本官這就派人跟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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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守衛給薑淮的牢房下了鑰。
果如胖守衛所言,這牢房裡連第二個守衛的影都瞧不見。
薑淮哪是真本分的人。
逃了監牢,又怎麼可能再回去赴死?
薑淮徒步一夜趕回家裡,累得不如一頭死驢。
可等他到時,縣衙的官兵已經在家門口守著了。
陳氏被一眾官兵圍在中間,也是嚇得大氣兒不敢出:“夫君他在牢裡待得好好的,又怎麼可能回來呢!他真的沒回來過,我什麼也不知道啊!”
薑淮生怕被官兵抓著,又隻好拖著使不上力的雙腿往回折。
但進鎮裡的關卡入口,也被官兵守著,層層盤問。
眼下能選的路,還真就隻剩下了上山去投奔魏豹!
之前給魏豹拿了那麼多錢,事卻沒辦利索,他收留自己也是應當的!
見薑淮走上了進山的路,柳老爺望著薑素素會心一笑:“薑老闆可真是把他的心思揣了個十成十啊!本官這就派人跟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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