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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862章擔憂

第862章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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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薑沂合的身份和性格後,沈晚瓷就留了一手,雖然不確定對方是不是衝著她來的,但太巧合的事,一般沒好事。

原本隻是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

現場一片安靜。

其它人看向沈晚瓷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自己監控自己,這是變態嗎?

沈晚瓷打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髮釵三天前就修複好了,原本計劃今天交上去,但遇到領導臨時視察,才耽擱了。

她點開三天前的監控視頻,能清晰的看到她將修複好的髮釵放進盒子,貼上名字。

之後,她一直在臨時劃出來的工作區,跟幾位老師一起修複頭冠,這期間,沒有回過這裡。

因為監控是安在她的手機殼上的,一直跟著她移動,並不知道到底是誰取走了髮釵,又弄成了這幅樣子再放回去。

不過視頻裡確實如沈晚瓷所說,隻有她自己,如果有人走近,她也會避開對方的臉。

這讓其它人都鬆了口氣。

至少證明瞭她不是愛偷窺人的變態。

沈晚瓷看向一臉土色的趙宏偉,聲音裡儘是嘲諷:“趙老師,現在能證明那髮釵成這樣,不是我的責任了吧?”

趙宏偉喘著粗氣,“髮釵是在你那裡出的問題,你也逃脫不了乾係,誰知道是不是你指使人做的,別人還能在這人來人往的辦公室裡偷了你的鑰匙不成?”

“哦,”沈晚瓷微笑著拖長聲音,“您的意思是,這博物館裡有人跟我狼狽為奸嗎?而且,鑰匙可不僅僅隻有我這裡纔有。”

庫管、於館長那兒都有備用的。

趙宏偉嘲諷的冷笑:“也不是沒……”

話沒說完,他就反應過來了,自己被沈晚瓷給坑了。

因為在場所有人都目光不善的盯著他,尤其是於館長,他厲聲道:“出去。”

如果不是領導還在場,他都要直接叫他滾了。

館裡就是再缺人,也容不了這種心術不正、整天就想著陷害同事的人,自己能力不足,還看不慣別人有天賦的。

他略有幾分嫌棄的道:“挽挽雖然年紀不大,但她有天賦,還是如喧的女兒,沈崇安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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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外孫女,你還跟在老師身後打雜的時候,她估計就在上手了。”

如喧、沈崇安……

這都是行業裡的標杆人物了,即便已經過了多年,但隻要是做這一行的,都聽過這兩個名字。

一時間,其它人看沈晚瓷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髮釵的事,於館長交給了警方處理,送走了領導,他第一時間就是把趙宏偉這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攪屎棍給開除了。

“你不會怪我把你的身份泄露出來吧?”

如喧在這一行裡消失多年,也隻有和她有過接觸的幾個老前輩還能認得出她的手法,他當時看電視的時候就有這個猜測,後來連坑帶詐,才從許老那裡探出了沈晚瓷的身份。

沈晚瓷搖頭:“館長也是為了讓一起參與修複的老師們更信服我,別說怪了,我說謝謝還來不及呢。”

博物館的那些老前輩,多少對她的空降有點意見,隻是沒有趙宏偉表現的這般明顯。

今天這一鬨,雖然沈晚瓷靠自己洗清了嫌疑,但還有有人會覺得無風不起浪,如果沒辦法讓他們信服,以後意見聲隻會越來越大。

趙宏偉說他是接到別人的舉報,才知道髮釵出了問題。

那告訴他的人是誰呢?

薑沂合?

沈晚瓷從博物館裡出來,坐在車上,卻沒有立刻啟動車子。

她點開微信,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手指無意識的點開了。

陳栩的微信頭像排在上面第二個,最後一條訊息是早上發的:「少夫人,薄總燒到39度5了,他不吃藥,還嫌我煩,把我趕出來了。」

第一個是她找的私家偵探小五:「昨晚陪薑沂合喝酒的那個包房公主喝醉了,回去的時候摔了一跤,臉正好摔在尖銳的石頭上,毀容了,現在在第一人民醫院。」

「是她自己摔的,還是被人摔的,就不知道了,那段路的監控恰好壞了。」

他跟的是薑沂合,沒有去注意那個路人甲一樣的包房公主,毀容這事也是偶然得知的。

沈晚瓷回覆:「知道了,你繼續盯著,小心一點。」

她啟動車子,陳栩的電話掐著點打來,哀求道:“少夫人,薄總不接電話,座機也沒人接,您現在有沒有空,幫我去看一看吧。”

沈晚瓷:“你在乾嘛?”

“報名考試普通話,走不開,我走的時候薄總都燒迷糊了,現在電話不接,訊息不回,會不會……”

“……”她感覺自己好像從陳栩的聲音裡聽出了哭腔,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硬是搞得可憐兮兮的,“我給他打電話問問。”

沈晚瓷將薄荊舟從黑名單裡放出來,撥通了他的電話。

果然沒人接。

又打電話給家裡的傭人,對方兩天前辭職回去帶孫子了。

沈晚瓷盯著手機自言自語:“一個大男人,還能因為發燒死了不成?就算爬不動,也能給家庭醫生打電話。”

這麼一想,心裡就平靜多了。

隻是在岔路口時,沈晚瓷咬了咬牙,還是一轉方向盤換到了左轉的車道。

禦汀別院。

她的車很容易的就開進去了,大門上她之前錄的指紋還沒刪,推開門,目光在客廳裡掃了一眼,沒人。

“薄荊舟……”

沒人應。

沈晚瓷皺了皺眉,打開鞋櫃拿鞋套,卻看見她去年穿的拖鞋還整齊的擺在之前的位置上。

想了想,還是套了鞋套。

一樓沒人。

沈晚瓷上了二樓,主臥的門沒鎖,她敲了敲,沒人應。

難道真病的暈過去了?

她也顧不上合不合適了,直接壓下門把手,推開了門。

同一時間,臥室的浴室玻璃門也被拉開了,薄荊舟從裡面出來,頭髮和身上的水珠都沒擦,沿著胸膛和腹部利落緊繃的肌肉滑進腰間圍著的浴巾裡。

似有所覺,抬眸直直的朝著門口的沈晚瓷看過來。

見人沒事,沈晚瓷緊懸了一路的心才放鬆下來,惱道:“你洗澡怎麼不鎖門呀?”

薄荊舟‘嗬’的一聲笑了,抬腳朝著她走過來:“我一個人住,鎖不鎖門有區別?”

聽這聲音,精氣神挺足,哪有半點生病的虛弱樣子。

沈晚瓷一言不發的轉身就走,被薄荊舟眼疾手快的扣住了手,拽進了房間。

房間門在身後‘砰’的一聲關上。

薄荊舟低低的笑,一副心情很愉快的模樣:“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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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您現在有沒有空,幫我去看一看吧。”

沈晚瓷:“你在乾嘛?”

“報名考試普通話,走不開,我走的時候薄總都燒迷糊了,現在電話不接,訊息不回,會不會……”

“……”她感覺自己好像從陳栩的聲音裡聽出了哭腔,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硬是搞得可憐兮兮的,“我給他打電話問問。”

沈晚瓷將薄荊舟從黑名單裡放出來,撥通了他的電話。

果然沒人接。

又打電話給家裡的傭人,對方兩天前辭職回去帶孫子了。

沈晚瓷盯著手機自言自語:“一個大男人,還能因為發燒死了不成?就算爬不動,也能給家庭醫生打電話。”

這麼一想,心裡就平靜多了。

隻是在岔路口時,沈晚瓷咬了咬牙,還是一轉方向盤換到了左轉的車道。

禦汀別院。

她的車很容易的就開進去了,大門上她之前錄的指紋還沒刪,推開門,目光在客廳裡掃了一眼,沒人。

“薄荊舟……”

沒人應。

沈晚瓷皺了皺眉,打開鞋櫃拿鞋套,卻看見她去年穿的拖鞋還整齊的擺在之前的位置上。

想了想,還是套了鞋套。

一樓沒人。

沈晚瓷上了二樓,主臥的門沒鎖,她敲了敲,沒人應。

難道真病的暈過去了?

她也顧不上合不合適了,直接壓下門把手,推開了門。

同一時間,臥室的浴室玻璃門也被拉開了,薄荊舟從裡面出來,頭髮和身上的水珠都沒擦,沿著胸膛和腹部利落緊繃的肌肉滑進腰間圍著的浴巾裡。

似有所覺,抬眸直直的朝著門口的沈晚瓷看過來。

見人沒事,沈晚瓷緊懸了一路的心才放鬆下來,惱道:“你洗澡怎麼不鎖門呀?”

薄荊舟‘嗬’的一聲笑了,抬腳朝著她走過來:“我一個人住,鎖不鎖門有區別?”

聽這聲音,精氣神挺足,哪有半點生病的虛弱樣子。

沈晚瓷一言不發的轉身就走,被薄荊舟眼疾手快的扣住了手,拽進了房間。

房間門在身後‘砰’的一聲關上。

薄荊舟低低的笑,一副心情很愉快的模樣:“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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