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陰魂入體才引發的高熱,但慧嬤嬤的身體本來就沒好徹底,喝了這藥對她有利無害。
寶兒喝藥的時候,眼睛還在直勾勾盯著紀靈笙。
看得翠喜很不自在。
“主子,她為什麼這樣看著你?”
寶兒聽了,不好意思地垂下視線。
“別嚇到她。”紀靈笙扭頭對翠喜道。
翠喜頓時一臉委屈,“她是鬼耶!奴婢還嚇到她?”
我沒被她嚇到都算好的了。
聽見這話,寶兒捂著臉,囁嚅著出聲:“我……不是故意嚇你。”
她知道自己的臉很可怕。
見她如此,翠喜心裡反而有點內疚。
看了眼主子,後者朝她抬了抬下巴,意思是你看著辦吧。
翠喜清了清嗓子,不自在地開口:“寶兒……夫人,是翠喜不會說話,希望夫人不要同翠喜一般見識。”
紀靈笙頓時面露古怪,“我喊她姑娘,你喊她夫人,我怎麼感覺自己平白老了一輩?”
翠喜有些崩潰,“不是您說寶兒和我們的娘
紀靈笙:“……好像是我的問題。”
“噗嗤。”
看見兩人有意思的互動,寶兒忍不住笑了。
雖說她此刻和慧嬤嬤用的是一張臉,可她笑起來的時候,跟慧嬤嬤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望著她熠熠生輝的眸子,慧嬤嬤臉上那道醜陋的疤痕,似乎也沒那麼顯眼了。
紀靈笙愣了幾秒,由衷地稱讚:“寶兒以前一定是個很美的姑娘。”
翠喜卻是看不出有什麼美的,不就是慧嬤嬤的樣子嗎?
她笑嘻嘻地打趣:“主子,您對姑娘真是非同一般的溫柔,如果主子是個男兒身,恐怕到哪兒都是沾花惹草的料。”
“男人,隻會影響我修行的速度!”紀靈笙腰桿一挺,話鋒一轉:“但可愛的姑娘不會。”
翠喜:“……”
自家主子真像極了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子弟。
就在這時——
“叩叩。”
房門被人敲響。
“王妃,郎中請來了,此刻進去嗎?”
是雲雀。
紀靈笙低聲提醒了寶兒幾句,這才揚聲迴應:“進來吧。”
門被人推開,雲雀和王總管領著一個陌生的郎中進入房中。
雲雀回稟道:“王妃,奴婢剛找到王總管說了慧嬤嬤的事,王總管便道有郎中在東院為紅拂姑娘請平安脈,奴婢覺著情況緊急,便讓王總管將這位郎中帶來了。”
王總管也恭敬地介紹:“王妃,這位是殷郎中,老奴已經派人去趙太醫家中遞信,若趙太醫回府,應當會第一時間來為慧嬤嬤看診,眼下便讓殷郎中先看看病情?”
那殷郎中始終低著頭,似乎是不敢直視王妃的玉容。
紀靈笙眯眼打量了此人片刻,纔不疾不徐地出聲。
“嬤嬤方纔喝了藥,燒已退了,既然王總管已派人通知了趙太醫,便等趙太醫來府吧,畢竟趙太醫對嬤嬤的傷情最是瞭解。”
王總管聽罷,心裡大概清楚王妃的顧忌,也不多言。
“好,那老奴先帶殷郎中離開,待趙太醫一來,立即請他到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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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靈笙低聲提醒了寶兒幾句,這才揚聲迴應:“進來吧。”
門被人推開,雲雀和王總管領著一個陌生的郎中進入房中。
雲雀回稟道:“王妃,奴婢剛找到王總管說了慧嬤嬤的事,王總管便道有郎中在東院為紅拂姑娘請平安脈,奴婢覺著情況緊急,便讓王總管將這位郎中帶來了。”
王總管也恭敬地介紹:“王妃,這位是殷郎中,老奴已經派人去趙太醫家中遞信,若趙太醫回府,應當會第一時間來為慧嬤嬤看診,眼下便讓殷郎中先看看病情?”
那殷郎中始終低著頭,似乎是不敢直視王妃的玉容。
紀靈笙眯眼打量了此人片刻,纔不疾不徐地出聲。
“嬤嬤方纔喝了藥,燒已退了,既然王總管已派人通知了趙太醫,便等趙太醫來府吧,畢竟趙太醫對嬤嬤的傷情最是瞭解。”
王總管聽罷,心裡大概清楚王妃的顧忌,也不多言。
“好,那老奴先帶殷郎中離開,待趙太醫一來,立即請他到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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