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強勢的皇帝,太後胸口彷彿梗了一口氣,她雙目赤紅地瞪著皇帝,嘴唇顫抖半晌,纔出來一句話:“皇帝……如今翅膀硬了,不需要……哀家的關照,好,很好……”
慕元夜面上沒什麼表情地起身,“太後的關照,朕一直沒有忘記,所以隻要太後和琛弟安分守己,朕一定會讓你們尊享應有的富貴榮華。”
說罷,朝著太後微微躬身,“時間不早,朕還有奏摺要批,就先回勤政殿了。”
太後抿著唇一言不發,直到皇帝走出慈壽宮,也依舊枯坐不動。
芳嬤嬤擔憂地上前,“太後……”
隻見太後忽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頓時嚇得屋內嬤嬤宮女大喊“請太醫”。
次日朝堂之上,就有大臣針對皇帝把太後氣得吐血一事進行參奏。
“聖上,孝乃大夏國風,聖上身為一國之君,應為一國百姓之表率,如今聖上將生母氣病,實為不智啊!”
“聽聞太後是因看不慣鎮北王妃紀氏行事張揚,所以斥責了幾句,聖上卻對紀氏乃至太師府百般維護,莫非在聖上心中,紀氏比自己的生母還重要嗎?”
“聖上明鑒,當今中宮無主,太後
藺尚書的倒台雖然極大削弱了太後一黨的勢力,然而太後身為皇帝之母,天然就壓過了皇帝一頭,尤其是在傳出皇帝將母親氣吐血的訊息之後。
一時間,後黨紛紛憤而群起攻擊皇帝不尊孝道,更明示或暗示紀太師之女紅顏禍水,引得皇帝和生母、兄弟反目。
後黨的一個個大臣在朝堂上以頭搶地,慷慨陳詞,無論帝黨如何反駁,似乎都落在了下風。
而皇帝似乎也在群臣的激憤之下,不得不主動到慈壽宮侍疾。
可太後,並不願意見皇帝。
“聖上,太後剛喝了藥睡下,太醫交代太後如今正需要靜養。”
慈壽宮前,芳嬤嬤不卑不亢地對著皇帝說道。
“既然如此,朕改日再來探望太後。”
皇帝淡淡地說完,薛英立即捧著紅檀木盒子上前,恭敬地對芳嬤嬤道:“嬤嬤,這是聖上從國庫尋出的天山雪蓮,太後她老人家如今身子弱,最是需要補身的時候,勞煩嬤嬤將這雪蓮燉給太後喝了。”
芳嬤嬤接過盒子,曲了屈膝,“老奴一定代為轉交給太後,老奴恭送聖上。”
待皇帝一走,芳嬤嬤帶著一眾宮女轉身。
“你們在外面守著,別讓任何人進來衝撞了太後。”
芳嬤嬤說完,宮女們紛紛應:“是。”
旋即她一個人進入太後的寢宮,並將大門關上。
“太後,奴婢已經照您的吩咐,將皇上打發走了。”
芳嬤嬤恭恭敬敬地向著屏風後的人行禮。
“皇上帶來了一株天山雪蓮,說是給太後您補身體的。”
話音落下,內室就響起一道嗤聲。
太後的聲音冷漠地響起:“天山雪蓮?當初若沒有哀家,他早就隨著那賤人一併死了!他娘奪了哀家的寵愛,他又奪了哀家兒子的帝位,如今竟敢在哀家跟前耀武揚威,哀家若是不收拾他,他還真以為自己翅膀硬了!”
一個賤人生的孩子,竟也妄想壓住她母子倆一輩子?
“去,燉給哀家喝,哀家要讓滿朝文武好好看看,這個皇帝是多麼狼心狗肺,連自己的母親都要毒害!”
芳嬤嬤聽到這裡,心驚地抬頭,“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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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嬤嬤接過盒子,曲了屈膝,“老奴一定代為轉交給太後,老奴恭送聖上。”
待皇帝一走,芳嬤嬤帶著一眾宮女轉身。
“你們在外面守著,別讓任何人進來衝撞了太後。”
芳嬤嬤說完,宮女們紛紛應:“是。”
旋即她一個人進入太後的寢宮,並將大門關上。
“太後,奴婢已經照您的吩咐,將皇上打發走了。”
芳嬤嬤恭恭敬敬地向著屏風後的人行禮。
“皇上帶來了一株天山雪蓮,說是給太後您補身體的。”
話音落下,內室就響起一道嗤聲。
太後的聲音冷漠地響起:“天山雪蓮?當初若沒有哀家,他早就隨著那賤人一併死了!他娘奪了哀家的寵愛,他又奪了哀家兒子的帝位,如今竟敢在哀家跟前耀武揚威,哀家若是不收拾他,他還真以為自己翅膀硬了!”
一個賤人生的孩子,竟也妄想壓住她母子倆一輩子?
“去,燉給哀家喝,哀家要讓滿朝文武好好看看,這個皇帝是多麼狼心狗肺,連自己的母親都要毒害!”
芳嬤嬤聽到這裡,心驚地抬頭,“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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