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裡
柏沉倒了一杯水遞到江柏青面前,有些抱歉的對他說道:
“不好意思,那是新來的實習警察,做事有些衝動。”
“嗯。”江柏青看了眼剛剛一臉正氣,現在卻在瑟瑟發抖的警察。
小警察內心很惶恐,誰知道第一次出警,竟然把局長的表弟給抓了呢。
他還以為是嫌疑人,慶幸著自己要立功了,誰知道抓回來的是位惹不起的主兒。
見自家表弟沒有要怪罪小警察的意思,柏沉便讓小警察先去休息了。
他悠閒的靠在椅子上,上下打量了一下江柏青。
頭髮淩亂,領帶鬆垮,渾身酒味,視線下移,又看到了他褲腿的腳印。
看來確實被折磨的不輕。
柏沉忍不住笑出了聲,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家有潔癖的表弟這麼狼狽的模樣。
“笑夠了嗎?”被看笑話的江柏青忍無可忍。
柏沉懂得見好就收,他下巴抬了抬看著蹲在地上數星星的初予安:
“這是…弟妹?”
不久前他聽說表弟有一位娃娃親對象,沒想到他和準弟妹見面的方式還…挺獨特。
江柏青沒說話。
一年後就解除婚約了,算什麼弟妹。
柏沉以為自家表弟默認了,看著滿臉醉意的初予安又接著道:
“很生動,很活潑,你以後的生活應該很精彩。”
精彩?
確實精彩,畢竟都被誤會成人販子進警局了。
“這豐富多彩的生活,你來體驗,怎麼樣?”
看著表弟涼颼颼的眼神,柏沉沉默了。
他年紀大,受不得這種驚嚇。
想到距離解除婚約還有十一個月零二十一天,江柏青在心底深深歎了口氣。
沒過多久,初予陽便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看見醉醺醺的姐姐和滿身狼狽的新上司,他默默地挪到他姐身邊蹲下。
“姐,你還好吧?”
初予安慢慢的抬頭看著他,唉聲歎氣道:“唉,世事難料啊,誰能想到我的命會這麼苦啊。”
“……”
看來他姐不太好,都在說胡話了。
初予陽嚇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他姐說的是誰?
不會是他的頂頭上司江柏青吧?
這他可不敢去啊。
初予安的聲音很大,準確無誤的傳到了對面的江柏請和柏沉耳中。
柏沉強忍著笑意說道:“小青子,你家娘娘叫你呢,還不快過去。”
江柏青目光幽幽的盯著他說:“外公最近似乎在給你物色女朋友。”
柏沉笑意微斂,做了個閉嘴的手勢。
見小青子還沒來,初予安等不及了,她站起身來歪歪扭扭的朝著江柏青走去,跌跌撞撞的摔進他懷裡:
“小青子,本宮要坐三輪車。”
初予陽看不下去了,趕緊上前將他姐拉到自己身邊,不過幾秒鐘,又被掙脫開。
他看著趴在江柏青身上的親姐,確定她不會被這個面色鐵青的男人丟到外面,他才雙手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臉,企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看不見他,看不見他,上司就不會給他穿小鞋。
結果就是,淩晨兩點鐘,
西裝革履的男人,蹬著三輪車載著一位醉美人在空曠的馬路上歪歪扭扭的趕路。
三輪車後面還跟著一輛豪華超跑,似乎在為兩人保駕護航。
江柏青在前面頂著狂風,吭哧吭哧地蹬三輪車, 他的頭髮被風吹成了稻草模樣,他的衣服因為出汗而黏在身上。
甚至,他覺得他的鞋底都要被蹬掉了。
而初予安坐在三輪車上亢奮的、自信的一路高歌勇唱:“一杯二鍋頭~嗆得眼淚流~”
沒有一個字在調上,江柏青覺得他的耳朵遭受到了史無前例的虐待。
他開始回想,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踏上了等三輪車之路?
大概是他一時心軟,見她趴在自己懷裡,用那軟綿綿像小貓似的聲音說她想坐三輪車吧。
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酒味,初予安滿身的瀟灑,還有,跑車裡的初予陽和他表哥柏沉肆無忌憚的笑聲。
他恨不得將這兩人千刀萬剮,但是他現在很忙。
忙著,蹬三輪車…
這大概是他這輩子最丟人的一天了。
早上醒來,初予安覺得自己的頭要爆炸了。
她掙紮著睜開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房間裡的黑白灰的格調,一看就是男人的房間。
初予安猛地坐起身,低頭見自己的衣服還完好無損,這才放下心來。
她掀開被子下床,全身的痠痛讓她不禁皺了皺眉頭。
她這是,被人打了嗎?
初予安忍著痠痛艱難的挪著小碎步,推開門發現樓下正在吃早餐的江柏青。
他整個人優雅矜貴,陽光毫不吝嗇的鋪灑在他身上,為他增添了一絲溫和。
但她很快就從美色中抽離出來。
這是江柏青家?
所以,剛剛那個是江柏青的房間?
她不是跟佳佳喝酒嗎?
為什麼會在這裡?
初予安已然變成了十萬個為什麼。
聽見樓上有聲響,柏沉回頭看了一眼道:“弟妹,你醒了?快下來吃早餐。”
弟妹?
初予安這才注意到餐桌上還有一個陌生男人,眉眼間跟江柏青有些相似,也是個大帥哥。
這個男人是江柏青的哥哥?
可他不是獨生子嗎?
所以是表哥還是堂哥?
剛睡醒的初予安腦子有些糊,反正這個時候裝淑女是沒錯的。
她禮貌的應了一聲,然後忍著全身的痠痛,邁著自認為優雅的步伐,慢慢地走下樓。
像隻傲嬌的小野貓。
江柏青見她這副做作的模樣,又想到昨天晚上瘋癲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
看起來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啊。
初予安小心翼翼地坐到餐桌前,凳子很硬,她的屁股很疼。
“那個…”她不舒服的挪了挪屁股,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有軟墊嗎?”
她不舒服,屁股疼…
江柏青伸手指了指不遠處沙發上的軟墊:“自己去拿。”
昨天怎麼不見她這麼嬌氣。
“哦。”
在拿到一個軟軟香香的坐墊之後,初予安坐在桌前攪拌著白粥,她有一堆的問題想問,卻不知道從何問起。
這大概是他這輩子最丟人的一天了。
早上醒來,初予安覺得自己的頭要爆炸了。
她掙紮著睜開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房間裡的黑白灰的格調,一看就是男人的房間。
初予安猛地坐起身,低頭見自己的衣服還完好無損,這才放下心來。
她掀開被子下床,全身的痠痛讓她不禁皺了皺眉頭。
她這是,被人打了嗎?
初予安忍著痠痛艱難的挪著小碎步,推開門發現樓下正在吃早餐的江柏青。
他整個人優雅矜貴,陽光毫不吝嗇的鋪灑在他身上,為他增添了一絲溫和。
但她很快就從美色中抽離出來。
這是江柏青家?
所以,剛剛那個是江柏青的房間?
她不是跟佳佳喝酒嗎?
為什麼會在這裡?
初予安已然變成了十萬個為什麼。
聽見樓上有聲響,柏沉回頭看了一眼道:“弟妹,你醒了?快下來吃早餐。”
弟妹?
初予安這才注意到餐桌上還有一個陌生男人,眉眼間跟江柏青有些相似,也是個大帥哥。
這個男人是江柏青的哥哥?
可他不是獨生子嗎?
所以是表哥還是堂哥?
剛睡醒的初予安腦子有些糊,反正這個時候裝淑女是沒錯的。
她禮貌的應了一聲,然後忍著全身的痠痛,邁著自認為優雅的步伐,慢慢地走下樓。
像隻傲嬌的小野貓。
江柏青見她這副做作的模樣,又想到昨天晚上瘋癲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
看起來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啊。
初予安小心翼翼地坐到餐桌前,凳子很硬,她的屁股很疼。
“那個…”她不舒服的挪了挪屁股,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有軟墊嗎?”
她不舒服,屁股疼…
江柏青伸手指了指不遠處沙發上的軟墊:“自己去拿。”
昨天怎麼不見她這麼嬌氣。
“哦。”
在拿到一個軟軟香香的坐墊之後,初予安坐在桌前攪拌著白粥,她有一堆的問題想問,卻不知道從何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