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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者的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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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羅小妙第一次使用傳送門魔法,沒有帶著什麼特定的目的。她單純想逛逛這個世界,卻正巧趕上了跨世紀。她在異世界的第二年才知道,去年是被稱為天曆1000元年。她到的第一個國家叫做漢姆帝國。

羅小妙剛走出傳送門就感到一股寒意。周圍白皚皚一片,矮小的灌木上堆滿了雪。她用魔法先給自己換了一身合適的衣服。走下山,在不遠處,終於看到了一間小木屋,屋裡還泛著火光。看樣子木屋的主人剛好在家。羅小妙走過去敲了敲門。

“誰?”

“我是路過的,可以進去問你一點事嘛?”

聽見是一位女性的聲音,屋內的婦女半開了門,探出頭想看看這位陌生人的模樣。看羅小妙沒有什麼惡意,於是就放進來了。

屋裡隻有母女兩人,圍著火炕取暖,火上還有一口小鍋,正煮著菜湯。屋裡除了張床沒別的東西,甚至窗戶還是壞的。羅小妙沒怎麼想,順手用魔法修好了窗子。這位婦女突然很驚奇,雖然魔法在這個世界遍地都是,但也不是她們家能夠日常看到的。經過簡單交流後,這位農婦更驚訝,羅小妙竟然一無所知。短暫的沉默後,婦女想讓羅小妙看看,自己的女兒有沒有魔法的資質。

“拜托了大魔法師,您能看看我的女兒能不能學習魔法吧?”

看見這位婦女如此誠懇,羅小妙也不好推辭,用魔眼看了一眼小女孩。她在羅小妙進門後就一直躲在角落,緘默不語。“魔力值:165,看來是沒有什麼天賦了”。羅小妙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告訴了那位母親實情。那位母親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但又很快變回了平淡的樣子,自覺幫不上羅小妙什麼忙了,於是對她說:

“你順著小路就能看見主人的房子了,他知道的可能會多一點”

傭人帶羅小妙找農場主時,農場主正在跟一位神父聊天。房門敞開著,羅小妙看見裡面的神父一臉嚴肅,而對面的農場主滔滔不絕地在說著什麼,神采飛揚。好像是在聊農場的事,剛好快到結束了。那位農場主轉過頭對羅小妙說:

“請問這位女魔法師找我奧斯特男爵有什麼事?”

神父好像話還沒說完,就被男爵轉了話題,於是沒再往下,而是想要告別男爵離開。

“神父,你先別走,你對魔法比我在行。”

羅小妙感覺氣氛不太對,一眼看出那位神父也是會點魔法的,“魔力值:359,魔力值:4”,看到男爵的魔力值時,她突然明白了沒有魔法天賦是什麼意思,然後馬上將自己的魔力值隱藏,以免神父生疑。

“既然你自稱是魔法師,能讓神父看看你研究的魔法嗎?”

羅小妙不明所以。神父見狀,說:“不想透露可以,但還請隨我驗證一下。”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水晶球,羅小妙配合著把手放了上去。水晶球迅速閃了一下,然後滅了,再怎麼弄也沒有反應,隻見水晶球內隱隱出現了幾道裂痕。

神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以為是水晶球壞了,但是這裡隻有一個水晶球。經過神父與男爵的一番討論後,男爵開口了:

“弄壞我水晶球的賠償先不管,你先跟神父走吧,他會教你一切的。”

那位神父叫做托利,羅小妙從他那得知:這一片都是男爵的莊園,另一片是男爵的哥哥的領地。神父就住在小奧斯特男爵的莊園裡。神父沒有告訴男爵,其實他早看出來了羅小妙的非凡。在這個世界,專門有魔法師這一職業,地位與學院裡的教授相當,沒人會故意去惹一個陌生的魔法師,每個魔法師擅長的領域也各不相同。

托利神父雖然不是魔法師,但進修過一些治療魔法,所以也在小奧斯特男爵這當醫生來討日子。羅小妙見托利本分,老實地把詳情全盤托付給她,於是想幫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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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利神父。

“你剛剛在為什麼發愁?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托利神父說:因為這一片都是男爵兄弟的領地,兩人各管各的,總是免不了比較。哥哥比弟弟厲害,所以小奧斯特男爵叫神父一起商量。

“都是假的,我根本沒有實權,根本不敢反駁他。”他說這話時,眼裡的無奈彷彿要流出。

第二天,托利神父帶羅小妙去再次拜訪小奧斯特男爵,路上就見到了男爵。小奧斯特男爵正在懲罰他的農奴。男爵坐在馬上,一隻手拿著皮鞭抽打著一位小女孩,是昨天見到的那位。男爵嘴裡喊著,嚷著,罵著:

“就是因為你們這些懶鬼,去年收成纔會這麼底。*漢姆地方粗口*,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們就不知道偷懶的後果!”

邊說著,手裡也沒停下,直到那位小女孩倒在地上。羅小妙看見這一切,不加思考就對男爵的馬釋放了火係魔法。馬兒收到傷害,一驚,把男爵顛下了馬,還蹬了男爵兩腳,把男爵踢飛了出去,腦袋撞到了樹乾上,沒再發出聲音。馬兒消失在田間。

這不是羅小妙預想之內的,跟神父一起跑了過去。羅小妙趕緊過去看那位小女孩的狀況,神父也趕緊到男爵身邊進行治療。小女孩的媽媽跪在昏倒的小女孩旁邊,痛哭不止,看見羅小妙的到來,連連乞求羅小妙救她女兒一條命。不用她說,羅小妙也會救的,不一會兒,小女孩醒了過來。而另一邊的男爵已經一命嗚呼了。

托利神父帶著慌亂緊張的神情,對羅小妙說:“快逃離這裡!”然後他就跑回了家。等羅小妙追到他家的時候,他已經收拾好了行李。

“剛剛好多人都看見了,到時候肯定會追查到我們兩個的。就算我不把你供出去,你也會有危險。”

就這樣,托利神父把羅小妙帶到了漢姆帝國的首都彼得格勒。托利躲到了他的親戚家,而羅小妙送去了魔法學院,因為托利的親戚看這位魔法師還未成年。

作為漢姆最大的魔法學院,聖菲索亞學院,有著龐大的建築群,研究的魔法項目一應俱全。不出所料,羅小妙報道的第一天就迷路了。她走錯了教室。一進教室,一位古怪的‘巫婆’就抓住了她,神神叨叨地說:

“這座城市將化為火海!像一顆跳躍的心臟!所有人都不在了,都不在了!”

羅小妙趕緊掙脫出來,不明白她在說什麼。羅小妙很厭惡她那大大的鷹鉤鼻和枯朽的手指。那位‘巫婆’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禮,沒有去追趕羅小妙,呆在原地看著她跑出教室。回過神來,又用那尖銳的嗓子大喊什麼“降臨了”,“預言是真的”,“偉大的救主”。

一番折騰下,羅小妙終於找到了教室,不過已經下課了。羅小妙本來就不是來上課的,她要找一位老教授,據說他會幫羅小妙答疑解惑。教室裡人走得差不多了,隻有一個人被老教授留下來,羅小妙到那的時候,老教授正在教訓那位學生。

“你這麼好的天賦,乾嘛要白白浪費?你對得起你的祖母,那位英明的女帝嘛?”

羅小妙也不好直接插嘴,在旁邊等著的時候看了一眼兩人的魔力值:“魔力值:1003,魔力值:412”。正當羅小妙想進一步瞭解老教授的屬性時,被老教授發現了。

“你怎麼會使用魔眼?”

老教授突然停下來,手捋著平胸長的白鬍子,冷冽的眼神從上到下掃視一遍羅小妙,惹得羅小妙身體打了個寒戰。老教授趕緊支走了那位學生,然後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個水晶球。羅小妙手被緊抓著,放到了水晶球上。

“天才?我就知道,天才!”老教授捧著水晶球,對著上面文字大呼小叫,鬍子隨著身體顫動,眼鏡差點掉了下來。

“容我重新介紹一下,我是拉加爾普教授,主要研究水係魔法。我聽說你是來找老師的,當我的學生吧,保證你以後大有作為,不,說不定可以名垂千古!”

羅小妙又一次被嚇到,趕緊拒絕了拉加爾普的好意,拉加爾普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突然捂著頭說:

“哦~真抱歉,真失敗啊我,我應該知道的,你已經不需要我教了。你能教我一些魔法嘛?”

這一切都被門外的帕夫洛維奇皇子看在眼裡,他剛剛沒有離開,而是一直躲在外面。他記住了羅小妙。

之後,帕夫洛維奇皇子和拉加爾普教授不停在打聽羅小妙的事。羅小妙什麼也沒告訴教授,教授背地裡什麼都查不到,住址,親友,出生地,彷彿她從來沒有在這裡生活過,隻知道她是由一位神父引進的,而那位神父已經離開彼得格勒,不知道去向。皇子向教授打聽羅小妙的事,每次都被教授拒絕了。

羅小妙有關於魔法起源的問題去找拉加爾普教授,辦公室裡卻隻有帕夫洛維奇皇子。

“教授有事離開了,我在這裡接待你。”

羅小妙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在說謊,轉身就要離開。皇子見狀不妙:“停下!我命令你!”但羅小妙頭也沒回,皇子急眼了:“我能幫你找到魔女,你先聽我說。”這才讓她停下腳步。

“果然讓我猜到了,你就是在找魔女。不過,你先幫我個忙,然後我再幫你解決魔女的事。”

“什麼事?”

“幫我反抗我的父親,我父親的強軍事化管理要搞垮這個國家了!”

“我對政治不感興趣。”

“你不需要考慮政治,你隻要跟著我們的反抗者們做就好了。”

羅小妙最後答應了,要求是在這個世界廣播尋找魔女的訊息。就這樣,她誤入了反抗者的隊伍。次年,也就是天曆1001年,由帕夫洛維奇下達的密函送到,圖謀不軌的宮廷大臣蠢蠢欲動。很快,反抗者及羅小妙一行人做好了準備,行動開始了。

昏黑的夜色下,羅小妙對皇宮裡的人都施加了深度睡眠。反抗者們在羅小妙的幫助下,毫無阻礙地進入了皇帝的寢室。羅小妙剛想叫人把皇帝綁起來,而反抗者們好像完全沒聽見,紅著眼,紛紛掏出了刀子,捅向昏睡的皇帝,血濺當場。

帕夫洛維奇皇子知道這不是普通的反抗,這時一場政變,從他祖母希望他繼承皇位的那一刻起,他就開始策劃了。而羅小妙不知道。這一次,她又殺了人。

托利神父終於出現了,在新皇帝登基的時候。羅小妙偶遇了他,得知一個傷心的訊息:那位婦女走了。莊園裡的農奴們獲得了短暫的自由身,然後又全部到大奧斯特男爵那乾活,他們不知道除了當奴隸,還能乾什麼。大奧斯特男爵收走弟弟的土地,變本加厲地對付農奴,那位孩子的母親被逼死了。神父迫於威脅,還在那裡工作。“我也離不開那了……”托利神父用沙啞的聲音說到。

那位帕夫洛維奇皇子,不,應該是皇帝了。他一上任就推翻了他父親頒佈的大部分法令,也做到了羅小妙要求的事,可惜收效甚微,沒有魔女迴應這個訊息。最後是皇帝的線人提供的線索——烏托邦的國王好像是魔女。

“這些事跟現在有什麼關係嗎?”我問羅小妙。

羅小妙深吸一口氣,說:“有關係,我逼你殺了維爾京公爵,但是沒有得到魔女之證,這是我的錯。我隻是想安慰你……不要再哭了。哭得我都傷心了”

“所以呢?”我還是止不住眼淚。

羅小妙接著說了一個冷笑話。

“皇帝死後,我第一個將訊息告訴了帕夫洛維奇皇子。那時他一個人,攤在床沿上,哭的比你還慘……”

羅小妙頓了頓:然後我也沒辦法,就安慰他說:

“行了,別耍孩子氣了,登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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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主要研究水係魔法。我聽說你是來找老師的,當我的學生吧,保證你以後大有作為,不,說不定可以名垂千古!”

羅小妙又一次被嚇到,趕緊拒絕了拉加爾普的好意,拉加爾普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突然捂著頭說:

“哦~真抱歉,真失敗啊我,我應該知道的,你已經不需要我教了。你能教我一些魔法嘛?”

這一切都被門外的帕夫洛維奇皇子看在眼裡,他剛剛沒有離開,而是一直躲在外面。他記住了羅小妙。

之後,帕夫洛維奇皇子和拉加爾普教授不停在打聽羅小妙的事。羅小妙什麼也沒告訴教授,教授背地裡什麼都查不到,住址,親友,出生地,彷彿她從來沒有在這裡生活過,隻知道她是由一位神父引進的,而那位神父已經離開彼得格勒,不知道去向。皇子向教授打聽羅小妙的事,每次都被教授拒絕了。

羅小妙有關於魔法起源的問題去找拉加爾普教授,辦公室裡卻隻有帕夫洛維奇皇子。

“教授有事離開了,我在這裡接待你。”

羅小妙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在說謊,轉身就要離開。皇子見狀不妙:“停下!我命令你!”但羅小妙頭也沒回,皇子急眼了:“我能幫你找到魔女,你先聽我說。”這才讓她停下腳步。

“果然讓我猜到了,你就是在找魔女。不過,你先幫我個忙,然後我再幫你解決魔女的事。”

“什麼事?”

“幫我反抗我的父親,我父親的強軍事化管理要搞垮這個國家了!”

“我對政治不感興趣。”

“你不需要考慮政治,你隻要跟著我們的反抗者們做就好了。”

羅小妙最後答應了,要求是在這個世界廣播尋找魔女的訊息。就這樣,她誤入了反抗者的隊伍。次年,也就是天曆1001年,由帕夫洛維奇下達的密函送到,圖謀不軌的宮廷大臣蠢蠢欲動。很快,反抗者及羅小妙一行人做好了準備,行動開始了。

昏黑的夜色下,羅小妙對皇宮裡的人都施加了深度睡眠。反抗者們在羅小妙的幫助下,毫無阻礙地進入了皇帝的寢室。羅小妙剛想叫人把皇帝綁起來,而反抗者們好像完全沒聽見,紅著眼,紛紛掏出了刀子,捅向昏睡的皇帝,血濺當場。

帕夫洛維奇皇子知道這不是普通的反抗,這時一場政變,從他祖母希望他繼承皇位的那一刻起,他就開始策劃了。而羅小妙不知道。這一次,她又殺了人。

托利神父終於出現了,在新皇帝登基的時候。羅小妙偶遇了他,得知一個傷心的訊息:那位婦女走了。莊園裡的農奴們獲得了短暫的自由身,然後又全部到大奧斯特男爵那乾活,他們不知道除了當奴隸,還能乾什麼。大奧斯特男爵收走弟弟的土地,變本加厲地對付農奴,那位孩子的母親被逼死了。神父迫於威脅,還在那裡工作。“我也離不開那了……”托利神父用沙啞的聲音說到。

那位帕夫洛維奇皇子,不,應該是皇帝了。他一上任就推翻了他父親頒佈的大部分法令,也做到了羅小妙要求的事,可惜收效甚微,沒有魔女迴應這個訊息。最後是皇帝的線人提供的線索——烏托邦的國王好像是魔女。

“這些事跟現在有什麼關係嗎?”我問羅小妙。

羅小妙深吸一口氣,說:“有關係,我逼你殺了維爾京公爵,但是沒有得到魔女之證,這是我的錯。我隻是想安慰你……不要再哭了。哭得我都傷心了”

“所以呢?”我還是止不住眼淚。

羅小妙接著說了一個冷笑話。

“皇帝死後,我第一個將訊息告訴了帕夫洛維奇皇子。那時他一個人,攤在床沿上,哭的比你還慘……”

羅小妙頓了頓:然後我也沒辦法,就安慰他說:

“行了,別耍孩子氣了,登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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