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信。你問問大家,剛剛周知青一直站在我這一排速度一點兒都不慢。”
嬸子也是今年剛回來,還不知道周箐箐先前的個性。
就是單純喜歡她那個聰明伶俐的勁兒,見王阿牛不信,指著剛剛周箐箐站過的地方給他看。
手指劃拉一圈兒,這一排的人包括知青在內,這才反應過來。一邊點頭,面上是掩飾不住的驚訝,“別說,我才發現,周知青確實一直跟咱們一塊兒往前走的。”
“還真是,我說剛剛跟她說話怎麼那麼輕鬆呢。”
“乖乖,這還真是。周知青這兩天咋了,感覺跟以前一點兒都不一樣。”
顧琛眉毛上挑,饒有興致又飽含深意地回看周箐箐。
正巧對上週箐箐看過來的目光,一觸即分,泛紅的臉頰看起來像是害羞。隻有周箐箐自己知道她有多害怕。
昨天剛過來,隻想著不能被人扣上偷情的帽子壞了名聲。
都忘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時代,這些人現在還是疑惑。要是回頭想起她當時的理由,拿從縣裡回來就變得不一樣當靶子,自己不被當成反動派纔怪!
驚疑不定之間,周箐箐腦子飛速運轉,正想著說點什麼糊弄過去。
不甘心周箐箐被眾人誇獎的張曉嗤了聲,“有什麼驚訝的?剛纔大傢夥兒都在幫她跟齊知青理論。肯定是她趁著那個機會多乾了唄。”
她說的肯定,大家也都是見過平時周箐箐乾活兒那個速度的。
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這才短短一天的功夫,她速度竟然這麼快。頓時覺得張曉的話格外有道理。
紛紛點頭附和。
親人啊!
周箐箐埋頭撿麥穗假裝聽不見張曉語氣裡的陰陽怪氣,嘴角的笑容卻怎麼也壓不住。
這不是親姐妹是什麼?
她原本還擔心再多說下去,村長或者顧琛肯定會警醒。
這下被張曉這麼一打岔,村民思路立刻跑偏。再也沒人想得起她的不對了,要不是條件不允許,周箐箐都想當場給張曉磕一個。
這不比方芸那個便宜表妹有
“行了,再吵吵這活兒可就乾不完了。”顧琛又看了眼周箐箐。
深邃的眼眸微眯,要不是那一夜周箐箐一直跟他在一起。就憑那個紙杯,還有她這兩天的轉變。
他都要懷疑這女孩兒是不是敵方派來的臥底。
但想想又覺得不可能,就周箐箐那張嘴,一開口恨不能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哪個臥底像她那麼張揚?
顧家村雖然比別的村子要富,也沒富多少。
這年頭,大家都是勉強靠著地裡的糧食才能填飽肚子。哪個敵特也不會這麼傻,混跡在這種地方。
可她手裡的紙杯又是哪裡來的呢?還有那杯水,看著跟普通泉水沒什麼區別。
喝了卻能瞬間消除那虎狼之藥的藥性,如果沒記錯她當時是憑空拿出來的。顧琛好奇,不過念著昨天周箐箐幫了自己。
還是忍不住出聲幫她解圍。
天上烏雲已經開始翻滾,比剛剛更加昏沉。
村民們聞言再也不敢說笑,全都矇頭乾活。因為怕下雨,中午飯都是隨便啃個餅子就又衝進地裡繼續乾。
終於趕在天色完全暗下來之前將麥子全部收完,裝到牛車上拉去曬穀場。
彼時,窩在知青所偷懶的方芸睡了一個午覺纔剛剛起床。
挖了一大塊兒周箐箐的雪花膏塗在臉上,將頭髮和衣服打理整齊。進到廚房裡就開始找早上留下來的餅子。
她不會做飯,周箐箐父親給的錢大多都被她用來買衣服還有給齊笙買東西。
留給自己買日用品的錢並沒有多少,隻能蹭周箐箐的。
“那個賤人,怎麼搞的?”扒拉著廚房的東西,方芸嘴裡罵罵咧咧,“乾活那麼慢,現在都沒回來。害得我午飯都沒得吃。”
費力嚼著手裡的玉米餅,方芸喝了一大口糖水纔將東西嚥下去。
糖還是從周箐箐床頭的罐子裡拿的,兜裡還揣著現在超級貴的大白兔奶糖。
正嘀咕著,就聽見外面開門的聲音。
“進去!這次就放過你們,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們欺負女同誌就得讓你們在大會上念檢討了!”
乾部推著齊笙和劉衛民進門,嘴上還在喋喋不休。
齊笙和劉衛民剛開始的時候還會反駁。下場就是一直從早上**點鐘一直坐到了現在纔回來。
中午連口飯都沒有,隻能看著那群乾部吃玉米窩窩頭就鹹菜。
他們兩個坐在那裡咽口水,好不容易被帶回知青所。已經身心俱疲連句話都不想說了,乾部見他倆也是累了。
又說了幾句,砰的一聲關上門離開。
等到門口沒了動靜,方芸才端著兩個瓷碗從廚房出來,“齊知青,劉知青,你們這是怎麼了?快來喝點兒糖水,我特意給你們衝的。”
癱坐在石凳上的兩人都不等她走到身前,直接搶過碗,毫無形象地往嘴裡灌。
方芸狐疑的打量兩人,劉衛民也就算了。
齊笙一直自詡身份,說話做事都格外有章法。現在竟然也這麼不管不顧,也不知道是經曆了什麼?
“還有嗎?再來一碗。”
甜滋滋的糖水下肚,齊笙終於恢複了一點元氣。
摸了下嘴將碗遞給方芸示意她再去弄一碗,“還有吃的嗎?也給我拿過來,餓死了。”
“齊知青……”方芸抱著碗,遲疑道,“你們這是怎麼了?不是去地裡收麥子了嗎?怎麼是被乾部送回來的?”
她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劉衛民看她的眼神都不對了。
他們為什麼被乾部送回來,還不是因為在田裡給方芸出頭。本來分工的就沒有準備周箐箐的活兒,都是方芸偷懶。
非得讓周箐箐來幫忙,她要是自己過來,哪還有這些事情?
“別說了,你快點兒去給我拿吃的。”向來對方芸和顏悅色的齊笙也冷下臉,心裡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
周箐箐那個女人,她昨天要是乖乖任由方芸擺佈,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
要不是她昨天莫名其妙出現,現在顧琛和她偷情的事情已經被他們坐實了!依照這個村子的人想的,肯定要壓著顧琛跟她結婚。
怎麼會鬨成現在這樣,害他丟了這麼大的臉!
乾部推著齊笙和劉衛民進門,嘴上還在喋喋不休。
齊笙和劉衛民剛開始的時候還會反駁。下場就是一直從早上**點鐘一直坐到了現在纔回來。
中午連口飯都沒有,隻能看著那群乾部吃玉米窩窩頭就鹹菜。
他們兩個坐在那裡咽口水,好不容易被帶回知青所。已經身心俱疲連句話都不想說了,乾部見他倆也是累了。
又說了幾句,砰的一聲關上門離開。
等到門口沒了動靜,方芸才端著兩個瓷碗從廚房出來,“齊知青,劉知青,你們這是怎麼了?快來喝點兒糖水,我特意給你們衝的。”
癱坐在石凳上的兩人都不等她走到身前,直接搶過碗,毫無形象地往嘴裡灌。
方芸狐疑的打量兩人,劉衛民也就算了。
齊笙一直自詡身份,說話做事都格外有章法。現在竟然也這麼不管不顧,也不知道是經曆了什麼?
“還有嗎?再來一碗。”
甜滋滋的糖水下肚,齊笙終於恢複了一點元氣。
摸了下嘴將碗遞給方芸示意她再去弄一碗,“還有吃的嗎?也給我拿過來,餓死了。”
“齊知青……”方芸抱著碗,遲疑道,“你們這是怎麼了?不是去地裡收麥子了嗎?怎麼是被乾部送回來的?”
她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劉衛民看她的眼神都不對了。
他們為什麼被乾部送回來,還不是因為在田裡給方芸出頭。本來分工的就沒有準備周箐箐的活兒,都是方芸偷懶。
非得讓周箐箐來幫忙,她要是自己過來,哪還有這些事情?
“別說了,你快點兒去給我拿吃的。”向來對方芸和顏悅色的齊笙也冷下臉,心裡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
周箐箐那個女人,她昨天要是乖乖任由方芸擺佈,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
要不是她昨天莫名其妙出現,現在顧琛和她偷情的事情已經被他們坐實了!依照這個村子的人想的,肯定要壓著顧琛跟她結婚。
怎麼會鬨成現在這樣,害他丟了這麼大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