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自他退役之後,俱樂部也換了老闆。
新老闆比起選手的操作,更在乎的是選手的商業價值。江遠多次說明選手更需要訓練,但都被老闆搪塞著敷衍了過去。
但即便如此,江遠對MilkyWay還是有感情的。
他隻能不斷的督促隊員練習,充分瞭解其他戰隊,鑽研打法。試圖力挽狂瀾,可是效果甚微。
那邊,沈希來不及拒絕,就聽見賀冉欣然同意:“好。”
訓練室,兩排電腦都亮著螢幕。
可所有人都聚集在兩台電腦之後,神色各異,有凝重,有興奮,有好奇。
江遠已經退役兩年,手指的操作能力和頭腦的反應能力都不及巔峰時刻。
而賀冉正值電競的黃金年齡,這番比賽,勝負難料。
“你覺得誰會贏?”瞿時業看著螢幕。
江遠操縱的是他招牌英雄,一個近戰法師,而賀冉則是一個刺客。
星辰是第三人視角,遊戲內場景逼真,就連身體蹭過灌木的窸窣聲也能聽得清楚。
沈希看著螢幕,不答發問:“你為什麼這麼做?”
瞿時業隻說了一半真話:“他說想要見見你,所以答應來做免費陪練。”
心知瞿時業沒說真話,沈希沒有再問。
那晚之後,她對江遠的執念也隨著話語消失在空氣裡。
原來放下的感覺,其實是沒有感覺。
20分鐘後,近戰法師剩著一絲血皮,站在了戰場上。
能夠在名字後冠“神”的,都不是什麼漂亮的場面話。
電競圈不講究那些客套,打得好就誇,打得差就噴,一視同仁。
江遠之所以是圈子裡的神話,不僅僅是因為他的操作,更因為他對每個遊戲角色的瞭如指掌。
少年“騰”的站了起來:“你會不會玩法師啊?打得這麼猥瑣,丟不丟臉?”
江遠摘下耳機,微微仰頭:“有規定法師不能打猥瑣流嗎?比賽中,隻要不違反聯盟規則,那麼一切都是可利用的。”
他熟練蹲下,迎著沈希漠然的眼神,斟酌著問道:“聽說你最近身體不好。”
“借你吉言。”沈希答,“本來就不太好。”
見她目光落在自己的雙腿上,江遠登時如芒在背。
他嘴唇囁嚅了幾下,低聲道:“你要照顧好自己。”
沈希腦袋裡快速閃過,江遠曾經許諾要照顧她一輩子的畫面。
心臟像是被針戳了一下,泛著細微的疼,不深卻清晰,像喉頭的刺。
江遠之所以是圈子裡的神話,不僅僅是因為他的操作,更因為他對每個遊戲角色的瞭如指掌。
少年“騰”的站了起來:“你會不會玩法師啊?打得這麼猥瑣,丟不丟臉?”
江遠摘下耳機,微微仰頭:“有規定法師不能打猥瑣流嗎?比賽中,隻要不違反聯盟規則,那麼一切都是可利用的。”
他熟練蹲下,迎著沈希漠然的眼神,斟酌著問道:“聽說你最近身體不好。”
“借你吉言。”沈希答,“本來就不太好。”
見她目光落在自己的雙腿上,江遠登時如芒在背。
他嘴唇囁嚅了幾下,低聲道:“你要照顧好自己。”
沈希腦袋裡快速閃過,江遠曾經許諾要照顧她一輩子的畫面。
心臟像是被針戳了一下,泛著細微的疼,不深卻清晰,像喉頭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