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朗緊抓著包袱轉身就走,道:“算了,我跟你說這些,簡直對牛彈琴。你這種人,活該孤獨終老!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就跟她把話說清楚,不要再白白耽誤她!”
雖然嘴上說得凶,但實際上他也沒有那麼失望,因為他根本不曾對謝淮南和他妹妹之間的事抱過期望。
一開始溫朗就知道,謝淮南不會喜歡他妹妹的。一切隻不過是他妹妹的一場空歡喜罷了。
也是時候讓她醒醒了。
謝如琢在假山後聽得愣愣的。
原來她二哥不喜歡溫家小姐啊,隻是溫小姐一味的單相思嗎?
謝如琢發現在對待感情這件事上,她二哥簡直是相當薄情。這樣下去,往後還有哪個姑娘敢嫁他?
溫朗走過假山旁時,謝如琢為了避免尷尬,忙躲到了假山左邊,眼看著他從右邊穿了出去。
等他出了院子,謝如琢才走了進去。
謝淮南迴頭看見她,道:“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她走到謝淮南身邊,遲疑著道,“溫公子好像很生氣,不要緊嗎?”
謝淮南道:“他是這樣的,過兩天就好了。”他眼神落在謝如琢手捧著的衣服上面,問,“已經做好了?”
謝如琢笑眯眯地遞給他,“二哥試試看合不合身。”
謝淮南沒有拒絕,拿著衣服放進了臥房裡,道:“你都給我量好了尺寸,那便是合身的。”
等他回身時,不經意看見謝如琢的手指有些紅,因為近來針線動得比較勤,磨紅了手指,還被針紮到了幾次,所以一看就十分明顯。
謝如琢想
她訕訕道:“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謝淮南從簡易的藥箱裡取了塗抹的藥,坐在屋門前的迴廊上,拿過謝如琢的手指,給她均勻地塗抹。
謝淮南看了一眼她白白嫩嫩的手上拈著的那顆小巧的鬆子糖,拒絕道:“我不吃。”
謝如琢把兩顆都塞進自己嘴裡。
謝淮南見她嘴巴鼓鼓的也沒說什麼,隻順帶抬起手指輕輕拭了一下她嘴角的糖屑。
然而這一幕,正好被出街來的溫月初看個正著。
她原想上去打個招呼的,可是在看見謝淮南對那小姑娘如此寵護時,溫月初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橫豎不是滋味。
腳下也跟生了根似的,再挪不動半步。隻能眼睜睜看著謝淮南牽著小姑孃的手,一高一矮地漸漸走遠。
為什麼心裡會介意得這麼厲害?
那是因為謝淮南身邊除了她以外,從來沒見過有第二個女子。甚至連她自己都不曾與謝淮南那般親近過。
溫月初說服不了自己,是因為那小姑娘是他的三妹,所以他纔對她這麼好的。
原來謝淮南不是天生冷漠,不是不會對人好,隻是要看對象是誰而已。
溫月初回去的路上,腦海裡總交替浮現出小姑娘舉著鬆子糖給謝淮南吃、還有那日小姑娘靠著謝淮南睡覺時候的畫面。謝淮南會給她擦拭嘴角;她睡覺時怕她摔著,會時不時扶穩她的身子。
***
侯府後面有一片馬場,馬場裡經常有馴養好馬,然後送到軍營裡去。
最近,馬場裡就送來一批烈馬等待馴養。
這沙場男兒對馬的追求,絲毫不亞於女人對衣裳首飾的執著。
因而烈馬剛到兩天,溫朗帶著那幫兄弟們就要到馬場裡來試試馬。反正他們不來,謝淮南也是要叫上他們的。
正好這天日頭偏陰,還算爽朗涼快,大家就紛紛約在馬場裡馳騁。
溫月初聽說了此事,便堵住溫朗,忽然問道:“大哥,三小姐也會去嗎?”
溫朗覺得莫名,道:“那是侯府的馬場,三小姐與謝二感情又好,謝二帶她過去不是很正常嗎?”
溫月初便希冀道:“那大哥也帶我一起去吧。”她巧笑道,“上回三小姐到咱們家來,我與她相談甚歡,今日見了,正好又可以敘敘呢。你好久沒帶我出去了。”
溫朗看她兩眼,“你不吃醋了?”
溫月初歉疚道:“她是謝公子的妹妹,我理應對她好一些的。”
溫朗沒多想,隻覺得她想明白了就好。況且帶溫月初一同去,與三小姐兩個女孩兒一起說說話也好。
再加上溫月初這樣纏著他,他要是不答應,恐怕沒法安生出門了。
謝如琢這一世對兵家之事比較感興趣,就算謝淮南不帶她來,她也會主動要求跟來的。
她也想看看那批烈馬馳騁下的雄姿啊。要是可以,她還想上去騎一騎呢。
隻沒想到,溫月初也跟著溫朗一起來了。
溫月初跟謝如琢打招呼時,是溫婉含笑,且又禮數週到的。
待那一匹匹駿馬從馬棚裡牽出來時,這些軍痞一個個摩拳擦掌的,十分心癢難耐。
這沙場男兒對馬的追求,絲毫不亞於女人對衣裳首飾的執著。
因而烈馬剛到兩天,溫朗帶著那幫兄弟們就要到馬場裡來試試馬。反正他們不來,謝淮南也是要叫上他們的。
正好這天日頭偏陰,還算爽朗涼快,大家就紛紛約在馬場裡馳騁。
溫月初聽說了此事,便堵住溫朗,忽然問道:“大哥,三小姐也會去嗎?”
溫朗覺得莫名,道:“那是侯府的馬場,三小姐與謝二感情又好,謝二帶她過去不是很正常嗎?”
溫月初便希冀道:“那大哥也帶我一起去吧。”她巧笑道,“上回三小姐到咱們家來,我與她相談甚歡,今日見了,正好又可以敘敘呢。你好久沒帶我出去了。”
溫朗看她兩眼,“你不吃醋了?”
溫月初歉疚道:“她是謝公子的妹妹,我理應對她好一些的。”
溫朗沒多想,隻覺得她想明白了就好。況且帶溫月初一同去,與三小姐兩個女孩兒一起說說話也好。
再加上溫月初這樣纏著他,他要是不答應,恐怕沒法安生出門了。
謝如琢這一世對兵家之事比較感興趣,就算謝淮南不帶她來,她也會主動要求跟來的。
她也想看看那批烈馬馳騁下的雄姿啊。要是可以,她還想上去騎一騎呢。
隻沒想到,溫月初也跟著溫朗一起來了。
溫月初跟謝如琢打招呼時,是溫婉含笑,且又禮數週到的。
待那一匹匹駿馬從馬棚裡牽出來時,這些軍痞一個個摩拳擦掌的,十分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