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哪個皇帝能容忍他人覬覦自己的江山,可偏偏眼前這位皇帝陛下真真就當作沒看見一樣,百般縱容這妖妃毀壞他盛氏的江山。
萬幸的是這妖妃得了治不好的病,怕是活不了多久。
“皇上,這朝堂上的事終究……”
盛牧明知道此時不適合提這件事,可他終究覺得那江別不過是個女子,哪裡抵得過他們兄弟間的情意。
盛遲如玉的手指敲在石桌上,發出沉悶的叮咚聲,不由分說打斷了祁王爺的勸諫,“朕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暫且就不陪兄長了。”
他微涼的眸光落在盛景醉醺醺的面容上,神情疏寡淡漠,“十五皇弟年紀也不輕了,府上也該有位王妃幫忙照料著些。”
盛遲的話哪怕還沒說完,盛景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盛景剛想咬牙謝恩回絕卻被李福子驚慌的叫聲打斷,他不
鬆樹枝再也承受不住積水的重量,“嘩”得樹乾上的積雪紛紛墜落,有的隨著風飄落到亭內。
李福子聲音哀慼,越來越近,他又跪又爬了挪到盛遲腳邊又大叫了一聲。
“貴妃娘娘歿了——”
風聲灌入耳膜,嗡嗡作響,李福子的哭聲卻是那麼刺耳清晰。
十五王爺被這噩耗驚得打個寒顫,酒已經醒了大半,他連忙望向盛遲。
沒有想象中的驚慌,盛遲平靜得可怕。
他沒看李福子轉而看向亭子外的茫茫大雪,聲音寡涼,“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方纔襲芳姑姑急慌慌跑來告訴奴才,說是說是……貴妃娘娘已經沒了氣息!”
李福子的頭一下一下重重地磕在石階上,不過一會兒就磕得滿頭是血。
“今天下雪了。”
盛遲沒由來說出這話,他有些艱難地扶著桌子站起來,有條不紊地吩咐侍衛護送祁親王離開。
祁親王擔憂地扶著盛遲,小心翼翼地安慰,“皇弟,你要節哀。”
盛遲頷首,清俊的面容上看不出悲喜,他不再多言轉身走下了石梯。
李福子連忙拿起油紙傘跟上,主仆二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風雪中。
盛景拿起桌上的葡萄慢悠悠的剝開皮,露出潤澤晶瑩的果肉,他一口吞掉,含糊不清地嘲諷,“嘖嘖,真是最是無情帝王家,平日裡的多情怕都是裝出來的。”
“休得胡言,放肆!”祁親王瞪了盛景一眼,警告他莫要胡言亂語。
“王兄,你真的信那些朝堂上的人是江貴妃之黨嗎?你怕是忘了我的那些王兄們都是怎麼死的。”
盛景眉眼帶笑,說完後便不再言語安心地喝起酒來。
盛遲沒由來說出這話,他有些艱難地扶著桌子站起來,有條不紊地吩咐侍衛護送祁親王離開。
祁親王擔憂地扶著盛遲,小心翼翼地安慰,“皇弟,你要節哀。”
盛遲頷首,清俊的面容上看不出悲喜,他不再多言轉身走下了石梯。
李福子連忙拿起油紙傘跟上,主仆二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風雪中。
盛景拿起桌上的葡萄慢悠悠的剝開皮,露出潤澤晶瑩的果肉,他一口吞掉,含糊不清地嘲諷,“嘖嘖,真是最是無情帝王家,平日裡的多情怕都是裝出來的。”
“休得胡言,放肆!”祁親王瞪了盛景一眼,警告他莫要胡言亂語。
“王兄,你真的信那些朝堂上的人是江貴妃之黨嗎?你怕是忘了我的那些王兄們都是怎麼死的。”
盛景眉眼帶笑,說完後便不再言語安心地喝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