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背上待了兩天,簡直如坐鍼氈。
我發現我從極度冷淡轉變為患有肌膚饑渴症。
時時刻刻都想和褚懷深貼貼。
對象僅限於褚懷深。
為了證明這一點,我趁大家不注意,抓住了阿昭的手。
阿昭羞紅了臉,「小姐,大庭廣眾下,這樣不好吧?」
身後忽然傳來一聲短促的咳嗽。
褚懷深手裡拿著水囊,正遙遙地朝我看過來。
而我,好像一個色胚,正急吼吼地對阿昭上下其手。
「你們在做什麼?」
「你不要生氣,你聽我給你編……」
我頓了頓,欲哭無淚,「我其實,就是想問問他的手是怎麼保養的。」
褚懷深沒說話,解開水囊遞給我。
淡漠的視線落在我臉上。
我輕輕抿了一口水,忽然聽見一道陰惻惻的聲線。
【要不要,砍掉這雙手呢?】
嚇得我一口水噴了出來。
誰的手?
我的嗎!
褚懷深沒說話,解開水囊遞給我。
淡漠的視線落在我臉上。
我輕輕抿了一口水,忽然聽見一道陰惻惻的聲線。
【要不要,砍掉這雙手呢?】
嚇得我一口水噴了出來。
誰的手?
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