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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寧晚晚程時晏
  4.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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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玲愣愣的感受著頭頂熱乎乎的東西,再也忍受不住噁心哇地一聲邊吐邊哭!

而秦建業瘋了似地追著八哥打:“你拉!我讓你拉!你他孃的拉老子一頭!拉肚子也拉不過你這隻死鳥!老子今天跟你沒完!”

八哥飛得很快,正好在秦建業的前上方,看起來好像一伸手就能抓住,偏偏每次都抓了個空!

沒一會兒,秦建業瘋魔似的往前撲,隻聽撲通一聲,直接跌進了河裡!

村長怒歎一口氣,趕緊帶人七手八腳地把秦建業往岸上拉。

而程時晏慢悠悠地在人群最後面,轉頭看了一眼寧晚晚,他眼神依舊平淡,可程時晏卻安心多了。

之前寧晚晚可能會誤會自己跟秦建業有什麼,但剛剛她也算是表達的很清楚了吧?

她從來就沒有真的喜歡過秦建業!就是上輩子,也隻是被秦建業藉機pua,在自卑無助的低穀期落入陷阱!

反正重活一世,她心裡明白誰纔是真的愛自己!

但程時晏心中還是有些打鼓,她跟他說過的結婚的事情,不知道他會不會放在心上?

寧晚晚回屋去了,程時晏有些遺憾,也回了自己的知青所。

知青所的住房侷促,一般都是三四個人住一個屋子,但程時晏有錢,她來了之後直接花錢租賃了知青所挨著的一戶人家多出來的一間小屋子,起初是自己住,後來白玉玲厚著臉皮搬進來跟她一起住。

所以程時晏到的時候,白玉玲正在屋子裡一邊哭一邊在程時晏的抽屜裡翻找。

程時晏臉色一冷,上去砰的一聲關掉抽屜:“你偷什麼呢?”

抽屜關得太急,直接夾到了白玉玲的手,她眼睛紅紅的,頭頂還有沒有清理乾淨的鳥屎,渾身又臭又臟,此時委屈地說:“嫣嫣,你剛剛怎麼都不幫我?我擔心你纔去的寧晚晚家裡,你就那麼看著我被欺負嗎?

你還打我!我對你的好,就隻換來你這樣的回報嗎?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我頭髮臟了,我要用一下你的洗頭膏!”

最好的朋友?

嗬嗬,程時晏看著眼前雙眼通紅看起來委屈得不行的白玉玲。

不由得又想起來上輩子自己大著肚子撞見白玉玲跟秦建業在床上顛鸞倒鳳,而白玉玲跟秦建業的私生子的出生日期正是他們回城的那一年,這樣一算,其實白玉玲在回城之前就懷上了秦建業的孩子!

那麼這對狗男女搭上的時間就要更早了!

可恨的是,程時晏對白玉玲一直都不錯,陸家條件好,給她寄的各種票,錢,吃的用的,她不計較,白玉玲也跟著吃穿用拿,有時候程時晏發覺少了什麼,白玉玲一哭慘她也就算了不計較了。

而白玉玲對她的所謂的好,都是一些毫無意義的嘴上說說而已。

嘴上說著自己跟程時晏是多麼好的閨蜜,實際上無止儘地占便宜,甚至在上輩子的後來那些年,跟秦建業一起算計程時晏肚子裡的孩子。

生剖八個月的孩子,取那孩子的骨髓……想到這些,程時晏身心都還是痛的!

白玉玲一邊控訴程時晏一邊抽泣,引得知青所其他知青也湊到門口看,有人小聲議論,說白玉玲確實是擔心程時晏,而程時晏這樣太過分了!

可誰知道程時晏抬手給了白玉玲一個耳光!

“沒錯,我是打你了,我打的就是你!平時吃我的用我的,嘴上說著借,實際上從來沒還過!

我的細糧你吃了至少兩百斤,我的票跟錢你連借帶偷拿也至少兩百塊吧?更別提我的衣裳,洗頭膏,雪花膏,各種糖跟零嘴兒!就是給狗吃了也會搖搖尾巴吧?

你呢?打著為我好的名義到處敗壞我的名聲!你臉這麼大,怎麼不敢去編排知青所其他人?你試試看你張嘴說哪個女知青跟這村裡男人有一腿,人家會不會把你的嘴撕爛!”這一巴掌程時晏力氣極大,打得白玉玲半邊臉都紅腫了,她捂著臉,眼睛裡淚珠不斷地往下滾,怎麼也不敢相信一直都很好哄很好騙的程時晏怎麼忽然變了!

白玉玲恨恨地說:“你講話也太難聽了!朋友之間講究對錯,在意誰付出的多少,那還叫什麼朋友?

你交朋友就是為了問朋友要東西的嗎?友誼是很純粹的!我從來不去計較誰付出的多少,因為感情是無價的!談錢那叫庸俗!

我不去擔心別人,那是因為我在意你!程時晏,你是鑽錢眼裡了嗎?你滿腦子隻有錢跟東西嗎?你是不是就是看不起我們這種窮人?!”

一句話,把屋外那些知青都惹怒了,因為其他人本身就都看不上程時晏那個清高的樣子,也同時心裡有些嫉妒程時晏太過漂亮,隻要有程時晏在,其他人幾乎都淪為綠葉!

“就是,程時晏,你是不是看不起窮人啊?我們是沒有你有錢,但大家都平等的!你有什麼了不起!”

“程時晏,別仗著你有錢,就把人家白知青欺負成了這樣!”

程時晏冷笑一聲,兩步走到門口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兩個為白玉玲說話的人:“你們這麼向著她,那好,她要偷我的洗頭膏用,你們倒是把你們的洗頭膏拿出來給她用啊?

還有,白玉玲最喜歡借錢不還,你們怎麼不肯借錢給她呢?就算沒錢,借一頓飯給她啊,你們不是善良不是大度不是純粹麼?怎麼不吭聲了?”

那兩個說話的人臉都漲紅了,這年頭,自己都窮得叮噹響,哪裡來的東西跟錢借給別人!

借一頓飯?那借的是一頓飯嗎?那是命啊!

打死程時晏這個小妖精

本身為白玉玲說話的人,此時也閉嘴不言,找藉口離開了。

而程時晏轉身冷淡地看著白玉玲:“少跟我廢話!把我的錢跟東西,還有衣服零食全部都還給我!另外,滾出我的小屋子,回你的通鋪住去!”

她進門像掃垃圾似地翻開白玉玲的衣櫃,把白玉玲僅有的兩件破舊不堪的衣服撿出來砸到白玉玲懷裡。

“帶著你的臟東西趕緊滾!”

白玉玲氣得渾身發抖:“你不能這樣,那些東西都是你送給我的,怎麼能反悔呢?得饒人處且饒人,你有錢,為什麼非要計較這些?你明知道我有多可憐!”

畢竟,沒有了程時晏送給自己的那些東西,白玉玲覺得自己根本就活不下去!

她家裡六個女兒,她是老五,從小被丟到大馬路上,養父母撿了她,可養父母經濟能力也非常差,雖然很疼她卻有心無力,眼見著她下鄉也沒能力給她補貼什麼。

程時晏輕輕一笑,那些白玉玲穿過的衣服她確實不會穿,她也確實有錢,但是她的錢,她想怎麼花就怎麼花,輪不到別人做決定!

“有錢的人多了去了,銀行錢最多,你怎麼不去搶?你也知道那都是我的錢我的東西,我想送給誰就送給誰,

我就是反悔了你又能拿我怎麼樣?!你有手有腳的哪裡可憐了?少在這裡扮叫花子!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別把不要臉當高尚!”

說完,程時晏直接翻出來自己之前送給白玉玲的那些衣裳,衝著屋外的其他幾個女知青說道:“有人缺衣裳穿嗎?我免費送!沒人要的話我就去村裡問問,總歸會有人要的!”

程時晏穿過的衣裳,哪一件不是好的?

這些下鄉的女知青,個個都清苦的很,此時看到那些衣裳都心動不已,白玉玲暗暗地發恨,她看誰敢要!

可利益當前,還真的有膽子大的,直接站出來了:“陸知青,那給我吧,正好我缺衣裳穿,謝謝你了陸知青,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我一定幫!”

程時晏直接把衣裳翻出來遞出去,至少十來件呢!

立即有三個女知青上前搶了起來,白玉玲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衣裳被瓜分,心疼得簡直要碎了!

她捂著胸口,咬牙說:“程時晏,你欺人太甚!我對你一腔真心你這樣踐踏,你不僅踐踏我的自尊,還踐踏我的人格!

我白玉玲是窮了點,可我絕對不是那種貪小便宜的人,但凡你說過一句不是真心想贈送給我,我也不會要!你……”

程時晏砰的一聲把門關上,直接把白玉玲的鼻子都給撞紅了!

白玉玲鼻尖疼得發燙,一肚子的歪理也說不出來了,艱難地拿起來自己的兩件舊衣裳回了通鋪。

屬於她的通鋪好久沒有住人了,又臟又臭還有些潮乎乎的,聞起來一股黴味,跟程時晏那個又香又舒服的房間哪裡比得上?

想到自己頭髮還帶著鳥屎,白玉玲趕緊地去洗頭。

但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除了那兩件舊衣裳,其他的一無所謂,平時用的肥皂,牙膏,洗頭膏,雪花膏什麼的都是程時晏的,被程時晏趕出來,她洗頭都隻能用皂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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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角雖然有去汙能力,但跟香噴噴的洗頭膏比起來差遠了,白玉玲洗了好幾遍,頭髮還是一股鳥屎味兒,忍不住回屋大哭起來!

剛剛拿過程時晏衣裳的幾個女知青壓根不搭理她,隻有一個性子軟的馬知青走過來安慰她:“白知青,你也別太傷心了,咱們等下還要去上工呢。”

白玉玲抓住一個稻草,趕緊地哭訴,故意把聲音弄得很大,幾乎讓所有人都能聽到。

“她確實給了我一點點東西,但是我也付出了啊,我的我的所有都給了她,

她隻是給了我她的十分之一而已,要是論付出,其實我付出的更多吧,我真沒想到程時晏會這麼惡毒……”

*

程時晏在自己小屋子裡關上門,她有些餓,嗓子也有些乾,暫時不想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她倒了一杯水喝了兩口,忍不住回想起來被寧晚晚壓著時渾身大汗的樣子,耳根一下子又紅了。

還別說,那種事兒真是夠累人的!

這會兒七點出頭,等下七點半就要去上工了,程時晏感覺到腰痠腿軟的,想著趕緊躺下來休息一下。

可才躺下就感覺胃裡餓得有些痙攣,她連忙坐起來想找點什麼東西吃,誰知道起身的一瞬間頭暈目眩,一眨眼,自己已經站在了一處街道上!

這座街道非常繁華,兩邊是各種商店,遠看是層層疊疊的高樓大廈,頭頂還有飛機掠過,各種豪華汽車飛馳,行人來來往往,熱鬨的很,食物的香味撲鼻而來。

一些知名美味的連鎖餐廳都開在路兩邊,門口巨大的廣告牌上食物的圖片無比誘人!

可很快程時晏就發現了,這裡跟真實的世界還是不一樣的!

因為她幾近於透明一般,行人都看不見她,也感覺不到她。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空間嗎?上輩子過得那麼糟糕,她無數次地也想問問老天爺為什麼那樣對自己,現在她忽然就明白了,天道好輪迴,這個空間就是老天爺對她的補償呀!

程時晏的心情瞬間變得好到爆炸,她肚子很餓,趕緊地進到路邊的一家五星級大酒店裡,徑直坐電梯到了自助餐廳裡,一路上因為別人都看不到她簡直如入無人之境!

五星級的大酒店自助式早餐非常豐盛,各類主食,小菜,水果等琳琅滿目,西式中式應有儘有,光是包子就有十幾種,簡直是又好看又好吃!

程時晏選了一個三鮮小包子,一塊雞蛋牛肉三明治,外加一點點魚丸米粉,怕吃不完沒再敢再拿,另外又夾了一塊很小的提拉米蘇,兩塊水果,加上一碗瞧著就清甜軟糯的紅棗銀耳羹。

她很快發現,自己每拿走一個食物,空缺的位置上立即就會再出現一個,所以這空間裡的人根本就不會發現她!

美滋滋地用完一頓早餐,身心都是舒暢的!

程時晏趕緊地又去頂層的總統套房選了一件最昂貴的套房,她進去之後,門牌號就消失了,估摸著也是空間自動設置的,為了方便程時晏!

她抓緊時間洗了個澡,就發現自己身上青紫色的痕跡還挺多的。

寧晚晚這個臭男人,名副其實的硬漢!

比如那雙大手,隻稍稍用力就讓她身上帶了紅痕!

程時晏怕耽誤了上工,匆匆洗好澡回到自己所住的小屋,低頭一看手錶,就發現時間跟自己進去空間之前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她在空間裡所花費的時間,在這個世界都不算!

這簡直太好啦!

有了這個足足有一整個城市大的空間,她註定日子瀟灑快活!

想到上輩子寧晚晚為了給她治病,拱手將公司股份讓給死對頭隻為了換取一個國際名醫的治療機會,散儘家產處處求人,她就心痛!

她一定會找機會好好地也寵寧晚晚一把!

隻是還沒等程時晏去寵寧晚晚,找她麻煩的人就來了。

秦建業落水被人抬回家之後,他媽看著他滿臉的血口子心疼壞了,請了大夫給秦建業看過之後,轉頭就朝村裡集合安排活兒的地方找了過去!

“敢動我兒子建業!我今天非把程時晏這個小婊砸的臉給撕爛!”

薅光你頭髮

程時晏上輩子是不太乾活的,並不是她不想乾,而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秦建業跟白玉玲就在聯手給她下套。

隻要她不跟秦建業說話,秦建業那邊就利用自己是村長侄兒的身份讓分工的人給程時晏分一些很艱苦的活兒,

比如挑大糞,掃豬圈,挖河工等等,那都是男人的活兒,程時晏哪裡做的了?

她不肯屈服,寧願花錢去買工分也不去乾,不受秦建業的威脅。

可後來,知青隊的其他人見她能花錢不乾活,自己卻要辛辛苦苦累死累活,一個個的就對程時晏越發陰陽怪氣,

時不時有人為難程時晏一下,加上白玉玲在中間離間一下,程時晏在知青隊的人際關係很差!

直到後來她跟寧晚晚被人捉姦在床,更是千夫所指,南山村所有人的唾沫星子幾乎都要把她噴死了。

在那最絕望晦暗的時期,她一時心軟就答應了秦建業的追求,當然,嫁給秦建業之後她也沒有下地乾活。

外人看是秦建業對她多好多好,實際上那隻是秦建業的手段罷了,他嘴上說著心疼程時晏身體嬌軟不能乾活,實際上卻一次次地把程時晏的錢全部騙走。

想起來上輩子的事情,程時晏隻覺得噁心!

以前她是懦弱了些,遇到困難隻會退縮,但現在她絕對不會再退縮!

別人能做的事情,她也可以做!不就是下地乾活嗎?乾就是了!

如果分工的人敢故意刁難她,她就直接開口罵回去!

程時晏早上吃得飽,又洗了個澡,身上帶著清香,編了兩根烏黑柔亮的麻花辮,穿著白衣黑褲,站在知青隊伍裡尤其地紮眼,簡直漂亮得像是一朵盛放的蘭花!

白玉玲個子矮,站在隊伍的最後面,因為沒有洗頭膏,她的頭髮洗完之後亂糟糟的打結在一起完全梳不開,看上去像是雞窩似的,她咬著唇,恨恨地看了程時晏一眼。

是,她現在不能把程時晏怎麼樣,但秦建業的家裡人絕對不會放過程時晏!

果然,領頭的人還在分工呢,那邊秦建業他媽就風風火火地衝上來了,嘴裡罵罵咧咧地指著程時晏罵:“你這個姓陸的小婊砸!你是不是x癢得厲害!天天地勾得我兒子建業魂不守舍!

現在又去跟顧家的狗雜種寧晚晚搞到一起!你們狗男女睡多少次跟我家建業有啥關係?憑啥把我兒子建業打得臉上都是血口子,建業掉水裡是不是你推的?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臭娘們!別看你是城裡來的,我照打不誤!”

她脫掉一隻破鞋就要往程時晏身上招呼!

程時晏被忽然出現的潑婦嚇了一跳,但還沒等她做出反應呢。

那邊又跳出來一個婦女,上來跳起來對著馮翠英就是一巴掌,當場把馮翠英乾翻在地!

來人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長得乾瘦,但眼睛很大,五官看起來很正氣,這人正是寧晚晚的親媽李小草。

李小草早上發動一家人去撿野鴨蛋起來的很早,因為寧晚晚昨晚上去山上回來的晚就沒有叫寧晚晚,她還不知道家裡發生的事情,隻是剛剛聽到馮翠英嘴裡罵自家兒子寧晚晚狗雜種,當場就無法淡定了。

“馮翠英!你他孃的是不是三年沒刷牙,一張臭嘴熏死人!人家知青小姑娘漂漂亮亮溫溫柔柔的。

我家寧晚晚向來老實本分不惹事兒,咋就被你說的這麼難聽?!我看你是頭頂生瘡腳底下流膿,壞透了!”

馮翠英捱了一巴掌,麻溜地爬起來就拍著巴掌喊道:“大家都來聽聽喲!誰不知道早上去抓姦的事兒?!這還不承認呢!

我兒子為了咱南山村的好名聲反倒被打得起不來床!我不管你們顧家跟人家知青啥關係!反正我兒子因為你們受的傷,你們得賠償醫藥費!否則咱們喊村長處理!”

程時晏看著這面相刻薄的老婦女,下意識地厭惡,她冷漠地警告她:“你再亂說一個字,信不信我打爛你的嘴!”

馮翠英拍著屁股挑釁:“喲喲喲!這知青下鄉就是了不起!玩弄我兒子,又要打爛我的嘴!來,來,你打一個試試?你不打你不是人,你是個下賤的蕩婦!”

她話音才落,不知道什麼時候寧晚晚來了,一直跟著他的那隻八哥瞬間飛到馮翠英的面前的,對著她的嘴狠狠地啄了兩下,立馬鮮血直流!

馮翠英哎喲一聲,那鳥追著她啄,她嚇得拔腿就跑,兩隻鞋都掉了也不敢撿!

大夥兒都忍不住笑,李小草看看程時晏,若有所思。

她兩個兒子都還沒有結婚,大兒子有了定親的對象,彩禮也才準備夠,半個月後的婚禮,小兒子寧晚晚還沒有下落,但像陸知青這樣漂亮家世又好的人,她是想都不敢想。

所以李小草有些歉意地看著她:“陸知青,不好意思,女孩子家名聲最重要,你放心,往後這個村裡誰再敢敗壞你跟我兒子寧晚晚的名聲,我絕對第一個饒不了他!”

她嗓門很大,附近的知青跟村民都聽得到,那些本身心裡還有些八卦的人瞬間都有些怕了。

誰知道李小草方圓十裡乾架最凶猛?

程時晏面對未來婆婆,臉上有些紅,她偷瞄了一下幾步之外的寧晚晚,甜甜地笑著說:“謝謝嬸子。”

說完,李小草又彷彿下定了決定,向她保證:“你放心,我兒子寧晚晚配不上你,我們不會像某些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一樣死纏爛打!”

程時晏的笑瞬間僵住了,可她看上了寧晚晚呀!

心中忐忑起來,但程時晏還是隻能歎歎氣,這件事肯定要寧晚晚自己去跟李小草說的!

寧晚晚已經領了農具去乾今天要乾的活兒,看著他寬厚結實的背影,程時晏有些失落,但很快她也領了自己的農具跟活兒,今天分的事情倒是不算累,是去收花生!

那邊李小草看似回家去放撿來的鴨蛋去了,實際上沒走多久就繞路去了秦家。

秦建業他媽馮翠英被八哥追著啄了一路,又氣又疼,好不容易八哥不再追她,她捂著流血的嘴還在罵罵咧咧,

並回頭打算繼續去找程時晏的麻煩,大不了這次她帶上一根樹枝,有鳥敢來啄她,她非把那死鳥給抓下來燒了吃了!

“我日你孃的蛋!老娼婦,小婊砸!老孃今天不把你們的頭髮薅光老孃就不姓馮!”

她話音才落,頭髮被李小草上手就薅住了!

“馮翠英,我看你是屎殼郎打哈欠,臭嘴一張!是不是剛剛那一巴掌沒把你乾明白?還想去找人家麻煩呢?

我告訴你,我兒子是我一手教大的,你編排他就等於是編排我!從今往後,你再敢亂說一句關於我兒子跟陸知青的話,我讓你這張嘴疼得張不開!”

馮翠英嗷嗷叫,但還在嘴硬:“你這個死了男人的寡婦!沒人要的浪貨!我就說,嘴長在我身上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李小草的男人當兵之後一去不回,聽說是死在了外面,這是顧家的痛點!

聽馮翠英提起這件事,李小草冷酷地一手抓住馮翠英的頭髮,一手往她的嘴巴上使勁兒地扇!

啪啪啪啪!

“還說嗎?還說嗎?我看你還說不說!”

馮翠英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她之前一直認為自己跟李小草是南山村的東邪西毒,現在才知道,既生草,何生翠!

雖然馮翠英嘴上疼得說不出話了,但心裡還是不服輸!

剛剛李小草是偷襲她!如果再來一次光明正大地打,她絕對能把李小草乾得一個月下不來床!

此時,程時晏拿著一把破舊得直晃動的鐮刀站在花生地跟前,完全不知道李小草跟馮翠英打架的壯舉。

她有些發愁,因為收花生並沒有像想象中那麼簡單!

我們結婚吧

因為前幾天才下過一場雨,所以花生地裡的土壤有些過於濕潤,可這幾天正是花生成熟的時候,再不收那花生就要爛在地裡長蟲子啦!

程時晏拿著鐮刀往地裡走,一腳踩下去,就發現自己的腳整個陷下去了!

那濕潤的黑色土壤直接包裹住了她白皙纖細的腳腕!

程時晏想把腳拔出來再往前走一步,卻發現怎麼都拔不出來,她急得一頭汗簡直都想哭了!

真沒想到,收個花生的第一步都走不到前面去,這今天的活兒還怎麼乾?

那些背後看不起她的人就等著看她完成不了任務的笑話呢!

正當程時晏急得一籌莫展的時候,身後來人了,那人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往上一提,腳就順利地從泥地裡拔出來了!

她嚇得回頭一看,就對上了寧晚晚那雙黝黑的眼!

程時晏漂亮的杏眼立即亮了,歡喜地說:“寧晚晚!”

男人低笑一聲,略帶嘲諷:“昨晚上腳不是很有勁兒嗎?”

沒命地往他腰上踹,一雙手把他的後背也抓的都是指甲痕跡。

程時晏臉紅了一下,聲音軟軟的甜甜的:“那不是力氣用完了嘛,所以現在就沒力氣了唄。”

寧晚晚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他很清楚,自己無論是性格還是家世,都沒有一樣值得程時晏喜歡,也曾經親耳聽到她跟別人說絕對不會留在鄉下跟農村男人結婚。

所以,她昨晚上隻是被人陷害無能為力纔跟他發生了關係,並不算真的喜歡他。

她所說的那句結婚也許隻是一時衝動。

但是她這樣隨意坦然地提到昨晚上的事情,還是讓寧晚晚難免心神盪漾了下。

說實話,那事兒之後,他覺得自己像是瘋了一樣,時不時地回想起她柔滑如玉脂一般的皮膚,以及那身上清甜馨香的味道,彷彿是一次之後就上癮了……

他刻意壓下去心裡亂七八糟的思想,面色冷淡:“既然你沒力氣,花生我替你收,就當對你的補償。另外你說的結婚的事情,我仔細想了下,你不必勉強自己。

城裡人離婚之後都還能再嫁,你條件這麼好,就算是離過婚都能嫁到一個比我更好的男人,沒必要因為這種事委屈你的一輩子……”

程時晏有些傷心,卻還是倔強地看著他:“你會讓我委屈一輩子嗎?”

寧晚晚對上她清澈的眸子,一時間心中塌陷了一塊。

兩人對峙了好一會兒,他終於挫敗地開口了:“我父親早逝,母親辛苦拉扯大我兄妹三人,家裡條件很差,勉強才湊夠了我大哥結婚的彩禮。

我甚至連一個普通的農村男人都算不上,隻能是農村條件最差的那種人。你嫁給我,註定日子清苦。”

程時晏想到上輩子他對自己的付出,心情酸酸的。

她不捨得他這輩子再過清苦的日子,她希望寧晚晚早點發財!

但此時此刻,她問:“寧晚晚,你是不是不想娶我,想娶別的女孩?我就不信,日子再清苦,難不成我會餓死嗎?”

寧晚晚一頓,繼而才艱難地說:“我怎麼可能會餓死你?隻要有我一口吃的,就絕對餓不著你。”

程時晏唇角帶了些笑意:“那不就好了?人生在世,吃得飽飯,睡得著覺不就好了?

我程時晏嫁人,不看他有多少錢,隻看他有多少心!寧晚晚,你有沒有心?”

眼前女孩笑容燦爛,一張小臉白嫩如玉,美得像是山間清純柔美的花兒,她一笑,寧晚晚的整個世界都亮了。

他彷彿下定了決心,沉聲說道:“我隻有一顆心,你要的話,全拿走!”

程時晏含羞一笑,貝齒輕輕咬唇,一隻手撚著自己的麻花辮,轉頭看向了別處。

寧晚晚心潮起伏,低聲說道:“我大哥半個月後結婚,家裡隻怕拿不出多餘的錢了。我們的婚禮我需要一段時間準備。”

程時晏輕輕點頭:“好呀,這種事我都聽你的。”

寧晚晚嗯了一聲:“好,你在地頭上坐著吧,我去收花生。”

他力氣大得很,乾活兒麻利,簡直是一個人頂三個人用!

很快,已經成熟飽滿的花生被寧晚晚一大株一大株地薅出來放到筐子裡,統一收好揹回去放到村裡的空地上晾曬,乾了之後就可以摘花生了。

程時晏也沒有乾等著,她雖然乾活兒慢,但也在嘗試。

因為鞋上早已沾滿了厚厚的濕軟土壤,她乾脆光腳往前走,把寧晚晚乾活兒時遺漏的一些花生撿起來放到筐裡。

男女搭配乾活不累,寧晚晚偶然瞥到她陷在泥土裡的白皙小腿,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不知道為何,他見不得那泥土臟了她的腳。

那樣白那樣嫩的腳跟腿,就應該被細細地嗬護。

但他忍了忍沒有出聲。

不過二十分鐘,本身程時晏花一上午才能乾完的活兒被寧晚晚直接給乾完了。

程時晏忍不住誇讚:“寧晚晚,你真能乾!”

寧晚晚下意識地耳根燥熱,脫口而出:“哪裡能乾?”

程時晏心悅誠服:“全身都能乾啊,你看這塊地,你乾得真快……”

才說完,程時晏忽然啞住了,臉上通紅!

昨晚上她也哭著說過:“寧晚晚你太快了太快了……”

……程時晏真想挖個地洞鑽過去!

寧晚晚唇角一抹笑意轉瞬即逝:“好了,我要去乾我自己的活兒了,你有什麼需要的再找我。”

他現在沒什麼錢,但力氣是使不完的,無論乾啥活,他都能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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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兒子有了定親的對象,彩禮也才準備夠,半個月後的婚禮,小兒子寧晚晚還沒有下落,但像陸知青這樣漂亮家世又好的人,她是想都不敢想。

所以李小草有些歉意地看著她:“陸知青,不好意思,女孩子家名聲最重要,你放心,往後這個村裡誰再敢敗壞你跟我兒子寧晚晚的名聲,我絕對第一個饒不了他!”

她嗓門很大,附近的知青跟村民都聽得到,那些本身心裡還有些八卦的人瞬間都有些怕了。

誰知道李小草方圓十裡乾架最凶猛?

程時晏面對未來婆婆,臉上有些紅,她偷瞄了一下幾步之外的寧晚晚,甜甜地笑著說:“謝謝嬸子。”

說完,李小草又彷彿下定了決定,向她保證:“你放心,我兒子寧晚晚配不上你,我們不會像某些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一樣死纏爛打!”

程時晏的笑瞬間僵住了,可她看上了寧晚晚呀!

心中忐忑起來,但程時晏還是隻能歎歎氣,這件事肯定要寧晚晚自己去跟李小草說的!

寧晚晚已經領了農具去乾今天要乾的活兒,看著他寬厚結實的背影,程時晏有些失落,但很快她也領了自己的農具跟活兒,今天分的事情倒是不算累,是去收花生!

那邊李小草看似回家去放撿來的鴨蛋去了,實際上沒走多久就繞路去了秦家。

秦建業他媽馮翠英被八哥追著啄了一路,又氣又疼,好不容易八哥不再追她,她捂著流血的嘴還在罵罵咧咧,

並回頭打算繼續去找程時晏的麻煩,大不了這次她帶上一根樹枝,有鳥敢來啄她,她非把那死鳥給抓下來燒了吃了!

“我日你孃的蛋!老娼婦,小婊砸!老孃今天不把你們的頭髮薅光老孃就不姓馮!”

她話音才落,頭髮被李小草上手就薅住了!

“馮翠英,我看你是屎殼郎打哈欠,臭嘴一張!是不是剛剛那一巴掌沒把你乾明白?還想去找人家麻煩呢?

我告訴你,我兒子是我一手教大的,你編排他就等於是編排我!從今往後,你再敢亂說一句關於我兒子跟陸知青的話,我讓你這張嘴疼得張不開!”

馮翠英嗷嗷叫,但還在嘴硬:“你這個死了男人的寡婦!沒人要的浪貨!我就說,嘴長在我身上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李小草的男人當兵之後一去不回,聽說是死在了外面,這是顧家的痛點!

聽馮翠英提起這件事,李小草冷酷地一手抓住馮翠英的頭髮,一手往她的嘴巴上使勁兒地扇!

啪啪啪啪!

“還說嗎?還說嗎?我看你還說不說!”

馮翠英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她之前一直認為自己跟李小草是南山村的東邪西毒,現在才知道,既生草,何生翠!

雖然馮翠英嘴上疼得說不出話了,但心裡還是不服輸!

剛剛李小草是偷襲她!如果再來一次光明正大地打,她絕對能把李小草乾得一個月下不來床!

此時,程時晏拿著一把破舊得直晃動的鐮刀站在花生地跟前,完全不知道李小草跟馮翠英打架的壯舉。

她有些發愁,因為收花生並沒有像想象中那麼簡單!

我們結婚吧

因為前幾天才下過一場雨,所以花生地裡的土壤有些過於濕潤,可這幾天正是花生成熟的時候,再不收那花生就要爛在地裡長蟲子啦!

程時晏拿著鐮刀往地裡走,一腳踩下去,就發現自己的腳整個陷下去了!

那濕潤的黑色土壤直接包裹住了她白皙纖細的腳腕!

程時晏想把腳拔出來再往前走一步,卻發現怎麼都拔不出來,她急得一頭汗簡直都想哭了!

真沒想到,收個花生的第一步都走不到前面去,這今天的活兒還怎麼乾?

那些背後看不起她的人就等著看她完成不了任務的笑話呢!

正當程時晏急得一籌莫展的時候,身後來人了,那人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往上一提,腳就順利地從泥地裡拔出來了!

她嚇得回頭一看,就對上了寧晚晚那雙黝黑的眼!

程時晏漂亮的杏眼立即亮了,歡喜地說:“寧晚晚!”

男人低笑一聲,略帶嘲諷:“昨晚上腳不是很有勁兒嗎?”

沒命地往他腰上踹,一雙手把他的後背也抓的都是指甲痕跡。

程時晏臉紅了一下,聲音軟軟的甜甜的:“那不是力氣用完了嘛,所以現在就沒力氣了唄。”

寧晚晚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他很清楚,自己無論是性格還是家世,都沒有一樣值得程時晏喜歡,也曾經親耳聽到她跟別人說絕對不會留在鄉下跟農村男人結婚。

所以,她昨晚上隻是被人陷害無能為力纔跟他發生了關係,並不算真的喜歡他。

她所說的那句結婚也許隻是一時衝動。

但是她這樣隨意坦然地提到昨晚上的事情,還是讓寧晚晚難免心神盪漾了下。

說實話,那事兒之後,他覺得自己像是瘋了一樣,時不時地回想起她柔滑如玉脂一般的皮膚,以及那身上清甜馨香的味道,彷彿是一次之後就上癮了……

他刻意壓下去心裡亂七八糟的思想,面色冷淡:“既然你沒力氣,花生我替你收,就當對你的補償。另外你說的結婚的事情,我仔細想了下,你不必勉強自己。

城裡人離婚之後都還能再嫁,你條件這麼好,就算是離過婚都能嫁到一個比我更好的男人,沒必要因為這種事委屈你的一輩子……”

程時晏有些傷心,卻還是倔強地看著他:“你會讓我委屈一輩子嗎?”

寧晚晚對上她清澈的眸子,一時間心中塌陷了一塊。

兩人對峙了好一會兒,他終於挫敗地開口了:“我父親早逝,母親辛苦拉扯大我兄妹三人,家裡條件很差,勉強才湊夠了我大哥結婚的彩禮。

我甚至連一個普通的農村男人都算不上,隻能是農村條件最差的那種人。你嫁給我,註定日子清苦。”

程時晏想到上輩子他對自己的付出,心情酸酸的。

她不捨得他這輩子再過清苦的日子,她希望寧晚晚早點發財!

但此時此刻,她問:“寧晚晚,你是不是不想娶我,想娶別的女孩?我就不信,日子再清苦,難不成我會餓死嗎?”

寧晚晚一頓,繼而才艱難地說:“我怎麼可能會餓死你?隻要有我一口吃的,就絕對餓不著你。”

程時晏唇角帶了些笑意:“那不就好了?人生在世,吃得飽飯,睡得著覺不就好了?

我程時晏嫁人,不看他有多少錢,隻看他有多少心!寧晚晚,你有沒有心?”

眼前女孩笑容燦爛,一張小臉白嫩如玉,美得像是山間清純柔美的花兒,她一笑,寧晚晚的整個世界都亮了。

他彷彿下定了決心,沉聲說道:“我隻有一顆心,你要的話,全拿走!”

程時晏含羞一笑,貝齒輕輕咬唇,一隻手撚著自己的麻花辮,轉頭看向了別處。

寧晚晚心潮起伏,低聲說道:“我大哥半個月後結婚,家裡隻怕拿不出多餘的錢了。我們的婚禮我需要一段時間準備。”

程時晏輕輕點頭:“好呀,這種事我都聽你的。”

寧晚晚嗯了一聲:“好,你在地頭上坐著吧,我去收花生。”

他力氣大得很,乾活兒麻利,簡直是一個人頂三個人用!

很快,已經成熟飽滿的花生被寧晚晚一大株一大株地薅出來放到筐子裡,統一收好揹回去放到村裡的空地上晾曬,乾了之後就可以摘花生了。

程時晏也沒有乾等著,她雖然乾活兒慢,但也在嘗試。

因為鞋上早已沾滿了厚厚的濕軟土壤,她乾脆光腳往前走,把寧晚晚乾活兒時遺漏的一些花生撿起來放到筐裡。

男女搭配乾活不累,寧晚晚偶然瞥到她陷在泥土裡的白皙小腿,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不知道為何,他見不得那泥土臟了她的腳。

那樣白那樣嫩的腳跟腿,就應該被細細地嗬護。

但他忍了忍沒有出聲。

不過二十分鐘,本身程時晏花一上午才能乾完的活兒被寧晚晚直接給乾完了。

程時晏忍不住誇讚:“寧晚晚,你真能乾!”

寧晚晚下意識地耳根燥熱,脫口而出:“哪裡能乾?”

程時晏心悅誠服:“全身都能乾啊,你看這塊地,你乾得真快……”

才說完,程時晏忽然啞住了,臉上通紅!

昨晚上她也哭著說過:“寧晚晚你太快了太快了……”

……程時晏真想挖個地洞鑽過去!

寧晚晚唇角一抹笑意轉瞬即逝:“好了,我要去乾我自己的活兒了,你有什麼需要的再找我。”

他現在沒什麼錢,但力氣是使不完的,無論乾啥活,他都能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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