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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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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裡正報道著一個女大學生失蹤案,我聽得正入神,忽然太陽穴刺痛了一下。

我不禁閉上眼睛。

再睜開時,原本漆黑虛無的世界,突然有了白光進來。

有一團綠色在眼前晃動著。

綠色……老公告訴我,家裡窗簾就是綠色的。

難道我的視力恢複了?!

我一激動,不小心打翻了牛奶杯。

隨後我隱約看見一攤白色在地板上流淌……

「失蹤女生身著白色校服、藍色帆布鞋,如果您有知情線索,可隨時撥打……」

電視的聲音仍在繼續。

吳誠剛好在身後拖地,他立即關切地走上前問:「怎麼了?」

我握住丈夫的手,本想告訴他自己好像可以看見些東西了。

但在看見他的時候,我不由得僵住了身子。

因為我隱約看見,吳誠的背後,貼著一個人。

甩了甩腦袋,再看看,那個人影居然還在。

那種感覺,就像隔著滿是水汽的玻璃看東西一樣。

我又失落起來。

看來我的視力並沒有完全恢複,居然還會把一個人看成兩個人。

「沒事,剛剛沒站穩。」

還是先不說了,再觀察幾天看看,免得他白高興一場。

吳誠問我:「是因為懷孕,所以感覺不舒服嗎?」

我點頭:「有可能。」

想起孩子,我心頭變得柔軟。走上前,想抱抱丈夫,卻被推開。

「瑤瑤,等會吧,我還要拖地。」

在我意料之中。

結婚三年,吳誠從來不讓我擁抱他。

我「哦」了一聲,不再強求。

我是一個盲人,但吳誠手腳健全。

他既然能接受不健全的我,我也能接受他有特殊習慣。

比如,不能擁抱。

又如,分房睡覺。

再如,愛穿雨衣。

雖然沒親眼見過,但是我洗過很多次。

是那種有碩大的帽子,整個頭乃至全身,都能被蓋得嚴嚴實實的雨衣。

2

睡了一晚上後,我被劈裡啪啦的雨聲吵醒了。

朦朧間,我竟然看見了潔白的床單、米色的櫃子,還有隨風飄著的窗簾。

心臟驟停了一順,我緊張到不敢呼吸。

甚至連雨水淋到地板上留下的深色印記,我都看見了。

張開十指在眼前晃動,我還是看得清清楚楚!

我真的恢複視力了!

「吧嗒」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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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外面傳來開門聲。

一定是吳誠買早飯回來了!

我欣喜若狂,掀開被子就衝下床,直接赤著腳走出臥室。

「老公!」我要快點告訴吳誠這個好訊息。

可剛走到臥室門口,我就像被一盆水澆淋了一樣。

我看見裝修溫馨的客廳裡,我的老公正在拆一個超大的紙箱。

吳誠背對著我,他穿著寬大的黑色雨衣,頭上戴著的碩大的衣帽將整個人籠得嚴嚴實實。

他的確和我想的一樣高大。

紙箱已經被打開,我看見有一個女人躺在裡面。

那個女人穿著白色的校服、藍色的帆布鞋……

皮膚青紫,肢體僵直。

學過護理的我,一眼看出這是具屍體。

我愣在原地,整個人像是被雷擊中了一樣。

耳邊迴盪著聽過的那個新聞。

這就是我的丈夫?

是他殺了這個女人嗎……

我想開口叫他,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突然,一隻手從吳誠的雨衣裡伸了出來。

他不是兩隻手都在拆箱嗎?

帽子被推開,我看見帽子裡,藏了一張男人的臉。

那張臉正對著我,看見我後,他微微笑了。

隨後,雨衣裡又伸出來一隻手,那隻手上正拎著包子和豆漿。

3

這,這……這,這……

這一幕的可怖程度堪比撞了鬼。

我心驚肉跳,不由得連連後退。

頃刻之間,我幡然領悟。過往種種的不正常,全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吳誠從不跟我一起過夜,也從不讓我與他親近。

原來他跟兄弟是兩個連體人。

我甚至不知道,這兩個人中誰是吳誠。

此時面對著我的那個男人,正直直地盯著我。

或許是見我狀態不對,他收起早餐,用手碰了碰身後正在拆紙箱的男人。

他們轉過身去,我看見了另一個男人的臉。

眉毛很深,膚色也稍黑一點,這個男人的長相,看著有種老實敦厚的感覺。

我直覺,他就是吳誠。

果然,他放下手裡的屍體,開口問我:「瑤瑤,你起來了?」

最熟悉不過的聲音。

可我沒有迴應。

他又問:「你怎麼在發抖?」

我感覺到吳誠明顯警覺了起來:「瑤瑤,你的眼睛能看見了嗎?」

我連連搖頭,才發現自己在掉眼淚。

他衝上前來,激動地問:「你是不是能看見了!快說話!」

我害怕被看出破綻,假裝痛苦地開口道:「我,我肚子痛……」

「肚子痛?」

我點點頭,眼神不再聚焦,繼續裝成盲人看著前方。

也就是這時,我看清了那個女屍的臉。

她的臉上有一道細長的疤痕。

我纔想起來,我認識這個人。

「瑤瑤,你在流血。」

吳誠的話拉回了我的思緒。

我下意識低頭,纔看見自己的睡裙下有鮮血流了出來。

心頭一顫,我兩眼一黑,陷入了昏迷。

4

再次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躺在家裡的床上。

吳誠坐在我的床邊,我睜開眼,卻恰好對上他身後男人的視線。

我差點沒又暈過去!

「瑤瑤……你醒了?」

我聽見吳誠心事重重的聲音。

「我睡了多久?」我強裝鎮定,用手在被子上摸索,假裝尋找他。

吳誠猛地從床上站起來,應該是怕我摸到他身後的那個男人。

在這過程中,那個男人一直用饒有意味地眼神盯著我。

我頭皮發麻,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吳誠俯身握住我的手,道:「你睡了好幾天了。」

我沒說話。

我其實在想,怎麼找機會報警。

「瑤瑤,孩子沒了。」

「你說什麼?!」我驚得坐起了身子。

吳誠垂下腦袋,可表情卻看不出一點難過:「醫生說你的身體太虛弱了,所以纔會流產。」

「怎麼會這樣?」我佯裝哭起來。

其實心裡卻暗自鬆了一口氣。

這樣也好。

有一個殺人犯加連體人的父親,這個孩子本就不該出生。

我縮回身子,靠在床頭明知故問:「所以,我現在是在醫院嗎?」

不能讓他發現我能看見了。

吳誠說:「沒有,你在醫院昏迷時,一直重複著說要回家,今天早上醫生說你狀態很穩定,我就帶你回來了。」

他又柔聲說道:「瑤瑤,你還年輕,以後還有機會做媽媽的。」

不再開口,我用餘光一直偷偷打量著身側的男人。

吳誠背後的男人,也就是他的兄弟,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

也是,如果他說話,那我早就能發現他的存在了。

但我回想起過往,好像確實有幾次,吳誠在客廳或者廚房時,我曾隱約地聽見過對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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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上前來,激動地問:「你是不是能看見了!快說話!」

我害怕被看出破綻,假裝痛苦地開口道:「我,我肚子痛……」

「肚子痛?」

我點點頭,眼神不再聚焦,繼續裝成盲人看著前方。

也就是這時,我看清了那個女屍的臉。

她的臉上有一道細長的疤痕。

我纔想起來,我認識這個人。

「瑤瑤,你在流血。」

吳誠的話拉回了我的思緒。

我下意識低頭,纔看見自己的睡裙下有鮮血流了出來。

心頭一顫,我兩眼一黑,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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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躺在家裡的床上。

吳誠坐在我的床邊,我睜開眼,卻恰好對上他身後男人的視線。

我差點沒又暈過去!

「瑤瑤……你醒了?」

我聽見吳誠心事重重的聲音。

「我睡了多久?」我強裝鎮定,用手在被子上摸索,假裝尋找他。

吳誠猛地從床上站起來,應該是怕我摸到他身後的那個男人。

在這過程中,那個男人一直用饒有意味地眼神盯著我。

我頭皮發麻,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吳誠俯身握住我的手,道:「你睡了好幾天了。」

我沒說話。

我其實在想,怎麼找機會報警。

「瑤瑤,孩子沒了。」

「你說什麼?!」我驚得坐起了身子。

吳誠垂下腦袋,可表情卻看不出一點難過:「醫生說你的身體太虛弱了,所以纔會流產。」

「怎麼會這樣?」我佯裝哭起來。

其實心裡卻暗自鬆了一口氣。

這樣也好。

有一個殺人犯加連體人的父親,這個孩子本就不該出生。

我縮回身子,靠在床頭明知故問:「所以,我現在是在醫院嗎?」

不能讓他發現我能看見了。

吳誠說:「沒有,你在醫院昏迷時,一直重複著說要回家,今天早上醫生說你狀態很穩定,我就帶你回來了。」

他又柔聲說道:「瑤瑤,你還年輕,以後還有機會做媽媽的。」

不再開口,我用餘光一直偷偷打量著身側的男人。

吳誠背後的男人,也就是他的兄弟,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

也是,如果他說話,那我早就能發現他的存在了。

但我回想起過往,好像確實有幾次,吳誠在客廳或者廚房時,我曾隱約地聽見過對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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