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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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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芝卻很不願意聽這些,她十分煩躁的打斷母親的話說:“阿孃能不能別每回來都說這些?聽的我耳朵都起繭子了。”

她望著母親,認真打量著母親這張臉。母親實在是美,雖然如今上了年紀,臉上也有了紋路,但不可否認,她一顰一笑間皆是媚態。

這纔是美人兒!

隻可惜,這等好容貌好皮囊,卻沒能眷顧到她分毫。

徐妙芝心中有一種極端的嫉妒,甚至因為嫉妒還生出了對親人的恨意來。

她實在是不明白,同樣都是一母同胞,父親母親都是上等姿色,為何家中兄弟姊妹各個容貌出眾,卻偏偏她姿色平庸呢?

在初知美醜的年紀時,她也問過。母親說,她的容貌是隨了她姑母。

這麼些年來,她一直為此耿耿於懷。

為何別的兄弟姊妹不像姑母,偏她是隨了姑母。

“你在打量什麼?”見女兒一直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自己,徐夫人心中也打起鼓來。

女兒的這種打量她的眼神,實在是不太好。

徐妙芝說:“我在想,若是我隨了阿母的容貌的話,我的日子也不至於會這麼艱苦。我別的什麼都好,這輩子就是吃虧在容貌上了。”

徐夫人也覺得天生貌美的女孩子或許更得優勢,但她更覺得品性要比容貌重要。

“長相都是天生的,你也不必糾結於此。何況,在阿母心中,你是最美的孩子。”徐夫人安慰。

但徐妙芝卻並不因此而感動。

“算了,不說這些了。”徐妙芝冷冷道,“好在老天還算眷顧我,至少如今我有一子傍身。”

徐夫人想再說幾句讓她和太子好好相處的話,但見女兒這般姿態,話到了嘴邊後,徐夫人又嚥了回去。

又隔了幾日李旭來了東宮,身上還帶著太子之前送她的那塊玉石。

她打算一會兒探望完徐良娣後,就去崇仁殿找雁奴,然後順便還給太子。

若是從前,李旭是懶得到徐妙芝的宜秋宮來的。但如今情況不一樣,徐妙芝生產了,她不入宮也就罷了,既入了東宮,自然是要先過來探望。

徐妙芝心裡還是很嫉妒李旭的絕色容貌的,但這會兒她要打起精神來對付徐妙蓮,所以,對李旭倒是沒了之前的敵意。

“這有血緣之親的總歸是不一樣的,危急關頭就能看出誰是真的好。”一家母女主仆關起門來說話時,徐妙芝倒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之詞,“幸娘你是人美心善,和有些人不一樣。”

李旭心裡什麼都明白,她不會真覺得徐妙芝是喜歡她。

她隻循著規矩說:“多謝良娣誇讚。”

徐妙芝大概能猜到徐妙蓮失寵於秦王的原因,她為徐妙蓮失寵而高興,故而就願意給李旭這個有功者幾分好顏色。

又耐著性子坐那兒聽徐妙芝說了幾句好話後,李旭這才離開。

離開宜秋宮往崇仁殿去,正好就在那裡看到了太子。

李旭既然想好了要怎麼做,這會兒看到太子,她自然不會再逃避。李旭走過去,大大方方朝太子行禮。

太子多少是瞭解身邊這個女孩子一些的,自上次太極宮那邊見到她時她對自己已經是一副淡定從容的態度,他就知道,她心裡多半是有主意了。

而且這個主意,他也能猜到是什麼。

所以,這會兒看到她人過來,太子直接對兒子說:“孤有話和杏娘說,你先出去玩。”

雁奴看看父親,又看看李旭,然後難得不黏著李旭,乖巧的就先退了下去。

曹安有等幾個內侍官也很有眼力勁,不等太子打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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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就直接默聲行禮跟著雁奴一道退下。

李旭從身上取出那塊玉石,捧在掌心遞到太子面前:“此物太過貴重,臣女不能收,特來交還給殿下。”

太子目光淡淡掃過她手掌,沒接,隻是又抬眸望向人說:“杏娘,孤想和你談談,你先坐。”

第45朵杏花

見太子把人都打發了出去,此刻殿內就隻他們二人,李旭心裡也能猜到太子接下來要談什麼。

她也覺得是該談談了。

她一直都覺得太子殿下是個講理的人,隻要她把自己的顧慮和想法清楚明白告訴太子,想來太子是會尊重她的。

所以,李旭隻是細忖了一會兒,就謝恩坐下了。

李旭坐下後,太子親自給她斟了杯茶。還在正月裡,天還很冷,她又是從外面過來的,太子讓她先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反正她和太子已經到了這一步,這會兒殿內又隻他們二人在。李旭倒沒矯情,謝了恩後就接了太子遞過來的茶杯,她抱著杯壁暖起手來。李旭縱再坦蕩,但這會兒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且還談及這種情愛之事,她總歸還是很難為情。於是李旭垂著眼眸,並未看人,她輕輕點了點頭後回答說:“是。”但她心裡也有疑惑在,於是趁機認真問起來,“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太子反問。

李旭不想錯過此刻男人臉上的任何表情,所以這才鼓足勇氣抬起了眼睛來認真仔細的看著坐在她對面男人的臉。

“殿下為何會看上我?”李旭問他。

但太子卻笑了。

笑了會兒後,太子則認真回答她的問題:“你是孤有生之年所遇女子中最好的一個,孤難道不該喜歡你嗎?”

被誇讚,而且還是被這樣一個位高權重的男人這般高度的誇讚,本來是該高興的。不過,李旭這會兒心情卻頗有些沉重,並不能真正高興起來。

有個問題在她心中徘徊,她在猶豫該不該問。

太子看出來了她的猶疑,就直接道:“這會兒沒有外人,你我之間沒有尊卑之分。你想說什麼,如實說就行。”

李旭這才問他:“那殿下對先太子妃呢?”她表情認真且目不轉睛,生怕錯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她可是您的結髮妻子。我雖未見過,但她能為了保護雁奴而死,想必是個極為值得尊重的女子。”

太子臉上閃過一絲異樣,有片刻的沉默,但最後答得倒也真誠。

“鄭氏端莊賢德,腹有才華,也十分聰慧,為人更是純真善良。孤和她相識,是在大婚之夜。隻是當時天下已亂,父親有意起事,我便一直跟隨在父親身邊。和鄭氏……聚少離多。再之後,攻下長安城本以為可以一家團聚了,沒想到,她卻在來長安的路上被敵軍殺害。”

太子再提起有關先太子妃的這些往事時,雖有傷感,但情緒還算平靜。

李旭聽後點點頭,發自內心感慨了一句:“鄭太子妃倒是可惜了。”

若鄭大娘不死的話,如今坐鎮東宮,東宮內院也不至於到如今連個掌事的女主人都沒有。

至於太子為何一直不再續娶太子妃,李旭不知道,她也不能問。再問下去,可能就牽扯到朝局上的問題了。

她也算是個識趣的,知道什麼該問,知道什麼不該問。

所以有關鄭氏的這個話題,差不多到這裡就算結束了。

李旭心裡能明白太子方纔那幾句話的意思,先太子妃自然是才德兼備的好娘子,隻是太子和她相處的時日並不多。

鄭氏在世時,夫妻聚少離多。後來總算可以不那麼兩地分居了,鄭氏卻又走了。

但即便如此,李旭也不敢擔太子這樣的誇。

李旭不想把主動權交在太子手上,於是她很聰明的另起了一個話頭。

“估計殿下也查過我之前十五年的背景和經曆了……”李旭說到這裡稍停了一下,就見太子挑了挑濃黑的眉,顯然是被她說中了的。

於是,李旭又繼續和他說:“從我有記憶起,就是被關在屋子裡,或讀書識字,或撫琴作畫。別的差不多同齡的孩子就算再苦,也是能有點自由玩耍的時間的。可我沒有。”

“我太渴望能夠自由自在的活著了,我不想日後被鎖在深宮中哪裡都去不了。我想過簡單自由的小日子,不必多富有,但一定要簡單和睦。”

“所以,你就選中了鄭三郎,是嗎?”太子突然問。

李旭面露難色,她點點頭說:“我知道我配不上他,但如果他能為了我儘量去和家裡爭取一下的話,我想我不會輕易放棄。”

太子卻說:“杏娘,若你要的那種自由,孤也能給你呢?隻要你說一聲,日後但凡你想去哪裡,孤都不攔著。甚至會陪著你一起。”

李旭搖搖頭:“不一樣的。”

其實她還想說皇室裡親人間關係複雜,父子不父子,夫妻不夫妻,兄弟不兄弟,哪裡是想簡單就能簡單得了的。但這種話若真說出來,可就是殺頭的罪了。便是太子再仁厚,她想太子也是有脾氣和忍耐度在的,自然不會容忍一個外人去妄自非議皇室。

所以,李旭今日的真心話也隻能說一半。

太子不想把殘酷拋到她面前,把血淋淋的現實給她看。但這會兒,太子還是不得不說。

“隻是……你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你該知曉。你想要的那種生活,孤可以成全,但你覺得徐國公能成全嗎?杏娘,你是個聰明人,有些話便是孤不說,你心裡也是明白的。”

李旭當然想過這個問題。

“我知道。所以,我才竭儘全力想去爭取和鄭三郎的這門親事。鄭家門第高,鄭三郎也人品貴重,若鄭家登門提親,想他老人家也會答應。”

其實這會兒李旭心裡還在想,若是太子殿下能從中撮合一下她和鄭三的親事,情況就會好很多。但她覺得,想必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有這種寬容,所以也就識趣的閉嘴不提了。

太子這會兒心裡百般不是滋味,心中隱隱有股怒火在熊熊燃燒,燒得他五臟六腑都疼。心裡酸,又難過,又生氣,仿若回到了情緒躁動的十六七歲一樣。

好在他理智尚存,所以也就沒怎麼表現出來。

但他也隻能繼續再給她一些空間,隻會暫時不為難、不強迫。要他去成全她和另外一個男人,是絕對做不到的。

今天這件事,算是就此談崩了。

太子不想一次就把關係搞得太死,所以他索性不再談這個,隻對李旭說:“從前你隻把雁奴一個當靠山,日後若再有什麼委屈,可來和孤說,孤給你做主。”

李旭認真想了想,覺得憑太子的警覺,他多半是看出了她對雁奴好的意圖。

李旭想解釋一下她對雁奴好並不隻是利用他,但又覺得這會兒太子都沒明說,她若就這樣唐突說出來,也很不好。

所以,李旭隻能不提。

沒接太子的話,李旭依舊要把玉石交還給太子。

但太子卻說:“孤送出去的禮物從沒有再收回來過。左右如今話都攤開來明白說了,你也不必再為此有心理負擔。”

李旭猶豫。

太子又道:“拿著吧。隻是一塊玉石,如今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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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鄭氏卻又走了。

但即便如此,李旭也不敢擔太子這樣的誇。

李旭不想把主動權交在太子手上,於是她很聰明的另起了一個話頭。

“估計殿下也查過我之前十五年的背景和經曆了……”李旭說到這裡稍停了一下,就見太子挑了挑濃黑的眉,顯然是被她說中了的。

於是,李旭又繼續和他說:“從我有記憶起,就是被關在屋子裡,或讀書識字,或撫琴作畫。別的差不多同齡的孩子就算再苦,也是能有點自由玩耍的時間的。可我沒有。”

“我太渴望能夠自由自在的活著了,我不想日後被鎖在深宮中哪裡都去不了。我想過簡單自由的小日子,不必多富有,但一定要簡單和睦。”

“所以,你就選中了鄭三郎,是嗎?”太子突然問。

李旭面露難色,她點點頭說:“我知道我配不上他,但如果他能為了我儘量去和家裡爭取一下的話,我想我不會輕易放棄。”

太子卻說:“杏娘,若你要的那種自由,孤也能給你呢?隻要你說一聲,日後但凡你想去哪裡,孤都不攔著。甚至會陪著你一起。”

李旭搖搖頭:“不一樣的。”

其實她還想說皇室裡親人間關係複雜,父子不父子,夫妻不夫妻,兄弟不兄弟,哪裡是想簡單就能簡單得了的。但這種話若真說出來,可就是殺頭的罪了。便是太子再仁厚,她想太子也是有脾氣和忍耐度在的,自然不會容忍一個外人去妄自非議皇室。

所以,李旭今日的真心話也隻能說一半。

太子不想把殘酷拋到她面前,把血淋淋的現實給她看。但這會兒,太子還是不得不說。

“隻是……你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你該知曉。你想要的那種生活,孤可以成全,但你覺得徐國公能成全嗎?杏娘,你是個聰明人,有些話便是孤不說,你心裡也是明白的。”

李旭當然想過這個問題。

“我知道。所以,我才竭儘全力想去爭取和鄭三郎的這門親事。鄭家門第高,鄭三郎也人品貴重,若鄭家登門提親,想他老人家也會答應。”

其實這會兒李旭心裡還在想,若是太子殿下能從中撮合一下她和鄭三的親事,情況就會好很多。但她覺得,想必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有這種寬容,所以也就識趣的閉嘴不提了。

太子這會兒心裡百般不是滋味,心中隱隱有股怒火在熊熊燃燒,燒得他五臟六腑都疼。心裡酸,又難過,又生氣,仿若回到了情緒躁動的十六七歲一樣。

好在他理智尚存,所以也就沒怎麼表現出來。

但他也隻能繼續再給她一些空間,隻會暫時不為難、不強迫。要他去成全她和另外一個男人,是絕對做不到的。

今天這件事,算是就此談崩了。

太子不想一次就把關係搞得太死,所以他索性不再談這個,隻對李旭說:“從前你隻把雁奴一個當靠山,日後若再有什麼委屈,可來和孤說,孤給你做主。”

李旭認真想了想,覺得憑太子的警覺,他多半是看出了她對雁奴好的意圖。

李旭想解釋一下她對雁奴好並不隻是利用他,但又覺得這會兒太子都沒明說,她若就這樣唐突說出來,也很不好。

所以,李旭隻能不提。

沒接太子的話,李旭依舊要把玉石交還給太子。

但太子卻說:“孤送出去的禮物從沒有再收回來過。左右如今話都攤開來明白說了,你也不必再為此有心理負擔。”

李旭猶豫。

太子又道:“拿著吧。隻是一塊玉石,如今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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