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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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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皇上!”

未等天子說起身,安王已是立容,看著一旁的江炎,安王取笑一句:“呦……每次見大哥,都是捱罵呢!”

江炎輕咳一聲:“不爭氣嘛,惹得天子大怒,是臣子之過!”

安王一癟嘴,四周環顧,扯著嗓子一笑:“這禦書房一共咱三,還要君臣相稱呢?”

天子看著安王,臉色自然是不好,畢竟,自幼安王就不懂什麼規矩,自打他登基後,安王更是沒個什麼禮數,常常將至親二字掛在嘴邊,造反篡位之心未曾消除過,天子一忍再忍。

見安王此話一出,天子勾唇一笑:“自然不用,三弟為何突然回宮,奏本中也未曾說明原因!”

天子邊說,邊抬手示意賜座,江炎膽戰心驚的落坐,這感覺妥妥的坐如針氈。

不等安王開口迴應,天子看著許雯雯追問一句:“三弟路途遙遠回來,怎麼還帶個小娃娃!”

許雯雯咧嘴一笑,笨拙拱手:“參見皇上!”

這聲音?這聲音?江炎猛得抬起頭,定睛一看,沒錯了,是他家的死閨女。

江炎頓時間目瞪口呆,不知如何開口。

安王倒是先開了口,反問一句:“二哥不知?這小娃娃說自己是豆兒的玩伴,我剛進宮,她便頂撞了我,還揚言無人敢動她!”

天子定睛看著許雯雯,臉色愈發嚴肅,一字一句質問:“你從何而來,如何混進宮中,為何冒充公主玩伴?”

“說!!若敢有一字不實,朕便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子話音未落儘,噗通一聲,江炎突然跪倒在地。

這一舉動將在場眾人嚇了一跳。

安王更是嚇了一激靈,哼出一句:“哎呀……不是,這是怎麼了?做什麼虧心事了,說跪就跪?”

江炎反手指著許雯雯,聲音中帶著哭腔:“皇上饒命啊,這小傢夥是老夫的千金啊!今日老夫進宮,她覺得好奇死活要跟,老夫愛女心切,實屬不忍拒絕!”

“帶來後便藏在了後門小巷,誰知,這傢夥竟頂撞了安王!老夫有罪,老夫回府定好好教訓她!”

說罷,江炎轉頭看著許雯雯,假裝怒斥一聲:“坐著舒服嘛?跪著!”

許雯雯提溜著眼睛,乖乖跪下。

天子瞅了瞅,半響開口:“江府千金?為何朕從不知江府喜得千金之事?”

江炎聽見這個問題那可是一點不慌,理由那早都想好了,拱手開口:“回皇上,臣前些時日外出遊玩,見她生活淒慘,便將她收養回府!”

安王聽後,樂嗬一笑:“大哥一直都喜歡做好人好事,善良!”

天子看著許雯雯,龍顏未有半點變化:“你如今身為江氏兒女,可知曉擅闖宮門乃死罪?頂撞皇親國戚也是死罪?冒充公主玩伴更是死罪?”

許雯雯鼓囊著腮幫子,抬眸嘟囔著嘴看著天子,樣子甚是呆萌,半響點頭:“知,可阿月有情可原~”

天子眼神冰冷問一句:“有情可原?此話怎講?”

許雯雯可算是逮住機會了,拖著奶音開了口:“皇上今日召見我爹,必定是因為北哥哥之事~可北哥哥所做之事皆因阿月~”

說罷,許雯雯將自己受傷的胳膊置於天子面前,可憐巴巴開口:“諾~這便是原因~阿月被送去私塾聽學識字,被那賈元打了一頓~”

狗吃月,不見血,大凶

落話間,許雯雯不屑一顧,奶音數落:“阿月若是不來澄清,那爹定會被皇上責怪~”

“朝中大臣定會藉助這次之事發酵~奏本更是添油加醋~”

天子聽後,開口:“即便賈明朗之子動手在先,趙宇也不可做出如此反擊!胡鬨。”

許雯雯眨巴著眼睛,嘟囔著嘴,抬眸看著天子,奶音分貝突然提高:“有何胡鬨?此事若放大,正如眼下的邊塞之戰~”

“難道他國來犯,安王應後退百尺~將上上京池拱手讓人?若是如此~安王為何趕回宮中,與皇上商議戰亂之事?”

頓時間,江炎全身顫抖,猛的捂住許雯雯的嘴,哭桑著臉,連聲開口:“皇上饒命呀,小女口出狂言,皇上息怒……”

天子已是臉色漲紅,指著許雯雯怒斥一聲:“放肆!!!朕念及你年幼無知,你卻不知好歹,來人!!!”

許雯雯見狀,掙脫江炎,扯著奶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上京邊塞之難,根本無需戰火~”

罷了,幾人愣在原地。

天子雙手背與身後,看著許雯雯追問一句:“此話何意?”許雯雯見狀,鬆了一口氣,聲音漸柔:“皇上~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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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坐會~跪的腿疼~”

江炎伸手輕拍一下許雯雯屁股,小聲嗬斥:“什麼時候了,還提要求!”

天子沉著聲音,冷冷開口:“跪著說!”

許雯雯耷拉著腦袋,泄氣開口:“阿月聽爺爺說過~邊塞非國乃族,邵族人口不多,但人人蠻橫~”

“且有鐵騎刀槍不入,若是正面對戰,上京必輸無疑~”

安王在身後,甚為不耐煩開口:“此事人人皆知。”

許雯雯轉頭看著安王,拖著奶音不屑開口:“是~可如此強族,卻有一弱點~”

“邵族信天神~”

安王聽了一頭霧水,半響追問:“啊,然後呢?信天神怎麼了?”

許雯雯無奈搖搖頭,歎一口氣:“可真是太笨了!”

天子摩挲著手指上的扳指,半響,突然龍顏大悅:“聽天由命!”

許雯雯肯定的點點頭,轉頭看著安王,奶音叮囑:“安王即日起可回邊塞~將兵撤回營地~悄咪咪放出謠言~”

“就說狗吃月,不可見血~大凶~”

安王無奈搖頭,嘟囔一句:“悄咪咪?乾什麼非得悄咪咪?”

許雯雯那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猛得拍大腿,奶音輕歎:“大張旗鼓自然沒人信嘍~隻有小道訊息才足以讓人心生疑慮,惶恐不安嘍~蠢~”

罷了,安王咬牙切齒,若非在禦書房,安王定會拎起許雯雯,藏在沒人的地方暴捶一頓。

安王頓了頓,冷笑一聲:“就這一句話,邵族蠻夷就能相信?”

許雯雯點點頭,嘟囔著腮幫子,突然想到什麼開口:“哦~對啦~糧草之事也可藉此解決~”

“狗吃月,糧草祭天~神慰民安~到時安王可布兵,將邵族一鍋全端~大獲全勝~回宮領賞~”

安王緊皺眉頭,擺擺手,粗魯開口一句:“扯淡!就這兩句?你是想讓本王丟城,還是想讓本王丟命?”

許雯雯伸出小手,奶音開口:“我用我爹的命發誓~若是此方法不成~我爹以命相抵~”

江炎瞪大眼睛看著許雯雯,勸說一句:“這個誓發的很好,下次不許了!”

許雯雯伸手輕摸江要腦門,開口安慰:“爹~你要相信阿月~”

江炎無奈搖頭,哭喪著臉:“月兒,你這個行為是不是叫坑爹?”

許雯雯轉頭看著天子,奶裡奶氣:“阿月此法,天子可否讚同?”

天子看著許雯雯,良久開口:“朕覺得,此事可行!一舉兩得,臣弟需布好周密的計劃,朕在上京等凱旋!”

天子都說了這個話,安王自然是不好再說什麼,隻能拱手:“謝皇上!”

說罷,安王便要告退,誰知,天子開口:“等等!”

“臣子此番返回邊塞路途遙遠,在未有周密佈局前,朕特批一噸糧草和兩匹汗血寶馬!邊塞便交給臣弟,辛苦了!”

安王聽後深吸一口氣,彎腰拱手:“謝隆恩,能為皇上效力,是臣之本分。”

話落音,安王彎腰退下,一噸糧草?是的,沒錯了,一噸糧草在邊塞戰場上,也就隻夠他們三天造的。

三天時間,安王若是想不出周密的計劃端掉邵族,那就是隻能活生生的等死啦。

待安王離開,許雯雯深鬆一口氣,天子看在眼裡,旁敲側擊開口:“怎麼?放心了?看著朕的弟弟離開,你沒有被定罪,以為就萬事大吉了?”

許雯雯回神,癟著嘴嘟囔一句:“纔不是呢~阿月可非幸災樂禍之人~”

天子看著許雯雯,雙手背與身後,追問:“你小小年紀,為何會有如此計謀?”

許雯雯大咧咧擺擺手,那可是一臉無所謂:“這在皇上眼中都算得上計謀了?阿月纔沒什麼計謀,不過就是順水推舟罷啦~”

天子昂頭一笑:“好一個順水推舟啊!來,你給朕說說,這都算不上計謀,什麼才能算計謀?”

許雯雯歎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地上,拖著奶音:“啊~皇上您聊天歸聊天,能不能讓阿月和爹也坐著,跪著實在不舒服啊~”

江炎跪在一旁,那是大氣不能喘一下,壓低聲音厲聲:“住嘴!許雯雯,不可在聖上面前放肆!”

許雯雯撅著嘴,那是一臉的委屈。

天子見狀,揮揮手,開口一句:“賜座!”

許雯雯坐上凳子,長呼一口氣,滿臉都透著舒坦。

天子開口詢問一句:“坐也坐了,舒坦也舒坦了,朕的問題,你該回答了!”

許雯雯鬥著膽,輕挑自己的小眉毛,示意天子手中的茶,拖著奶音:“給阿月也來一杯~”

江炎伸出胳膊猛懟一下許雯雯的胳膊肘。

天子臉上的笑意頓消,輕咳一聲:“賜茶!”

許雯雯咯噔坐了個筆直,勾著頭瞅著奴才,扯著奶音:“阿月要奶~給爹端茶就好嘍~”

一旁的江炎慌的那可是肉眼可見,捂著額頭,心裡百萬句,江府就此完了,完了!

許雯雯洞察天子心思

許雯雯端著奶吸溜一口,嘴邊沾著奶漬,轉頭看著江炎,咧嘴傻笑,奶音尖銳:“爹~宮裡真好,牛奶都這麼好喝~”

江炎眉頭緊皺,心裡慌成一團。

許雯雯轉頭看著天子,奶裡奶氣:“說起計謀,那阿月定向皇上豎起大拇指~”

江炎冷汗已是順著額間而下,嘟囔一句:“月兒呀,你把嘴閉起來呀,太危險了。”

許雯雯將腮幫子鼓起來,天子揮起廣袖:“說,朕讓你說的,可恕你無罪!”

許雯雯一樂嗬開了口:“就剛纔~邊塞一事,皇上並非不給予增援,隻是想看看安王的態度~”

“今日~邵族信奉天神一事~阿月還幫了皇上的忙呢~”

天子輕眯雙眸,追問一句:“這麼說,朕還得謝謝你這個小娃娃?”

許雯雯擺擺手,那是一臉的認真:“那倒是不用~阿月並非小氣之人~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江炎坐在一旁,已是開始哆嗦。

天子頓了頓追問:“剛纔朕的兄長說,你是他收養的,回江府應沒幾日,你且年紀尚幼,江府為何無辜提及邵族信奉天神一事?”

許雯雯一揮手,無所謂開口:“當然是阿月編的嘍~阿月怎麼知道邵族信哪路神仙~”

天子怒斥一聲:“放肆!事關江山安危,你竟敢信口開河!”

江炎瞪大眼睛,已是快看不清局面了,慌張的準備跪下。

許雯雯跳下凳子,伸出手扶起江炎,拖著奶音,看著天子:“阿月已經放肆了~且在皇上眼皮下放肆的~”

“皇上早已知曉邵族信奉天神是阿月捏造的,未製止,也未責怪,今日若非阿月在禦書房,皇上也會找出別的藉口來搪塞安王~”

許雯雯的話讓天子略顯平靜,半響,開口詢問:“朕為何要搪塞他?”

許雯雯脫口而出:“因為皇上~壓根就不待見他……”

話剛落音,不等天子有什麼舉動,江炎伸手猛的在許雯雯屁股蛋抽一下,雖然很生氣,但下手並不重。

江炎怒斥一聲:“你再敢口出狂言,老夫回府定是家法伺候!”

許雯雯捂住屁股看著江炎,小心思可是清楚著呢,江炎並非生氣,也並不是想真的打她。

許雯雯癟著嘴,小聲嘟囔:“皇上說了,無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江炎哭喪著臉,開口一句:“皇上說無罪,你就敢胡說八道啊?”

天子擺擺手,看著江炎:“讓她說,朕想聽。”

許雯雯嘟囔著嘴,小聲嘀咕:“爹不讓阿月說了~阿月不說~”

江炎見狀著了急,無奈輕拽許雯雯衣襟開口:“說吧說吧,皇上要聽!”

許雯雯眨巴著眼睛看著天子,來了勁:“皇上根本不待見安王~所以,讓阿月給他出了個致命的主意~”

“也並非沒有增援~隻是早已安插在邊塞不遠處~等到邵族與安王的兵馬都疲憊,暗處的增援就可以雙雙收割~滅了邵族還除了後患,一箭雙鵰~妙啊~”

天子看著許雯雯,繼續詢問:“安王是朕的親弟弟,但朕是天子,賞罰分明,若是想殺便殺,何苦用這樣的手段?”

許雯雯說話間,邁步走上了天子的桌案邊,踩著凳子坐在桌面上,還盤起了腿,

這一舉動嚇啞巴了江炎,也震驚了天子。

江炎剛要開口,天子揮手示意。

許雯雯一本正經,深歎一口氣:“哎~隻怪安王不爭氣,還野心大~若是皇上光明正大殺了他,那信奉安王的人自然會認為天子昏庸,說不定私下還出一些幺蛾子,若是死在邊塞,可說是戰死,逝者為大禮節隆重,再大赦特赦,不僅免去了不少麻煩,還讓眾人見得天子的愛民如子~又是一舉兩得~”

江炎喘息聲是越來越緊湊。

天子看著許雯雯,良久,昂天一笑。

許雯雯眨巴著眼睛,一臉不解:“可是阿月說錯了什麼~”

頓時間,天子臉色一沉,看著盤腿坐在桌上的許雯雯,嚴肅一句:“下去!”

半響,許雯雯回過神一看,思考半響,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爬上桌的。

起身站在桌面,看著凳子已是被拉遠,倒吸一口冷氣,哭喪著臉,拖著奶音:“阿月下不去了~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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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雯雯的胳膊肘。

天子臉上的笑意頓消,輕咳一聲:“賜茶!”

許雯雯咯噔坐了個筆直,勾著頭瞅著奴才,扯著奶音:“阿月要奶~給爹端茶就好嘍~”

一旁的江炎慌的那可是肉眼可見,捂著額頭,心裡百萬句,江府就此完了,完了!

許雯雯洞察天子心思

許雯雯端著奶吸溜一口,嘴邊沾著奶漬,轉頭看著江炎,咧嘴傻笑,奶音尖銳:“爹~宮裡真好,牛奶都這麼好喝~”

江炎眉頭緊皺,心裡慌成一團。

許雯雯轉頭看著天子,奶裡奶氣:“說起計謀,那阿月定向皇上豎起大拇指~”

江炎冷汗已是順著額間而下,嘟囔一句:“月兒呀,你把嘴閉起來呀,太危險了。”

許雯雯將腮幫子鼓起來,天子揮起廣袖:“說,朕讓你說的,可恕你無罪!”

許雯雯一樂嗬開了口:“就剛纔~邊塞一事,皇上並非不給予增援,隻是想看看安王的態度~”

“今日~邵族信奉天神一事~阿月還幫了皇上的忙呢~”

天子輕眯雙眸,追問一句:“這麼說,朕還得謝謝你這個小娃娃?”

許雯雯擺擺手,那是一臉的認真:“那倒是不用~阿月並非小氣之人~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江炎坐在一旁,已是開始哆嗦。

天子頓了頓追問:“剛纔朕的兄長說,你是他收養的,回江府應沒幾日,你且年紀尚幼,江府為何無辜提及邵族信奉天神一事?”

許雯雯一揮手,無所謂開口:“當然是阿月編的嘍~阿月怎麼知道邵族信哪路神仙~”

天子怒斥一聲:“放肆!事關江山安危,你竟敢信口開河!”

江炎瞪大眼睛,已是快看不清局面了,慌張的準備跪下。

許雯雯跳下凳子,伸出手扶起江炎,拖著奶音,看著天子:“阿月已經放肆了~且在皇上眼皮下放肆的~”

“皇上早已知曉邵族信奉天神是阿月捏造的,未製止,也未責怪,今日若非阿月在禦書房,皇上也會找出別的藉口來搪塞安王~”

許雯雯的話讓天子略顯平靜,半響,開口詢問:“朕為何要搪塞他?”

許雯雯脫口而出:“因為皇上~壓根就不待見他……”

話剛落音,不等天子有什麼舉動,江炎伸手猛的在許雯雯屁股蛋抽一下,雖然很生氣,但下手並不重。

江炎怒斥一聲:“你再敢口出狂言,老夫回府定是家法伺候!”

許雯雯捂住屁股看著江炎,小心思可是清楚著呢,江炎並非生氣,也並不是想真的打她。

許雯雯癟著嘴,小聲嘟囔:“皇上說了,無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江炎哭喪著臉,開口一句:“皇上說無罪,你就敢胡說八道啊?”

天子擺擺手,看著江炎:“讓她說,朕想聽。”

許雯雯嘟囔著嘴,小聲嘀咕:“爹不讓阿月說了~阿月不說~”

江炎見狀著了急,無奈輕拽許雯雯衣襟開口:“說吧說吧,皇上要聽!”

許雯雯眨巴著眼睛看著天子,來了勁:“皇上根本不待見安王~所以,讓阿月給他出了個致命的主意~”

“也並非沒有增援~隻是早已安插在邊塞不遠處~等到邵族與安王的兵馬都疲憊,暗處的增援就可以雙雙收割~滅了邵族還除了後患,一箭雙鵰~妙啊~”

天子看著許雯雯,繼續詢問:“安王是朕的親弟弟,但朕是天子,賞罰分明,若是想殺便殺,何苦用這樣的手段?”

許雯雯說話間,邁步走上了天子的桌案邊,踩著凳子坐在桌面上,還盤起了腿,

這一舉動嚇啞巴了江炎,也震驚了天子。

江炎剛要開口,天子揮手示意。

許雯雯一本正經,深歎一口氣:“哎~隻怪安王不爭氣,還野心大~若是皇上光明正大殺了他,那信奉安王的人自然會認為天子昏庸,說不定私下還出一些幺蛾子,若是死在邊塞,可說是戰死,逝者為大禮節隆重,再大赦特赦,不僅免去了不少麻煩,還讓眾人見得天子的愛民如子~又是一舉兩得~”

江炎喘息聲是越來越緊湊。

天子看著許雯雯,良久,昂天一笑。

許雯雯眨巴著眼睛,一臉不解:“可是阿月說錯了什麼~”

頓時間,天子臉色一沉,看著盤腿坐在桌上的許雯雯,嚴肅一句:“下去!”

半響,許雯雯回過神一看,思考半響,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爬上桌的。

起身站在桌面,看著凳子已是被拉遠,倒吸一口冷氣,哭喪著臉,拖著奶音:“阿月下不去了~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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