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外面的男知青和蕭子晉就看見女知青們抱著那些東西出來了,後面的祁瑤沒有什麼表情,但是蔣樂怡,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眼睛也是紅紅的。
“怎麼了?”雖然還不是很瞭解祁瑤,但是蕭子晉就是能感覺到,她現在是不高興的,於是上前兩步,問道。
“沒事兒,遭賊了而已。”祁瑤的聲音裡聽不出到底高不高興。
蕭子晉看了一眼唯一奇奇怪怪的蔣樂怡,沒有說話,但是堅挺的站在了祁瑤身邊。
蔣樂怡沒想到祁瑤會把話說得這麼難聽,而且那些男知青也都朝著這邊看過來,其中還有馮宇軒,一時間又氣又急。
聲音裡都帶了些許哭腔,“瑤瑤,你怎麼能這麼說?”
祁瑤氣笑了,“那我要怎麼說,難道說你這種不問自取的行為並不叫偷?又或者說你之前有跟我說過要占用我所有的物資,我也答應了?”
她的話就說得很明白了,之前還一頭霧水的男知青們也算是知道了前因後果,看向蔣樂怡的眼神雖然說不上是鄙夷,但也有些一言難儘。
蔣樂怡被懟得說不出話來,因為祁瑤說的本來就是事實,還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
而且就算她想瞞也瞞不住,畢竟女知青們都住在一個屋子裡呢。
她什麼條件大家都是知道的,但是祁瑤出嫁之前明明就說自己要活不下去了這些話,而且一直也是封閉自己的狀態。
蔣樂怡自然就認為她肯定沒有什麼心思再來管這些東西了,她嫁過去的時候也沒想著把這些東西帶走,她就想當然的“接手”了。
她也是真的沒想到,才過了一晚上祁瑤就回來了,還是來拿東西的,看著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蔣樂怡現在也是滿腦子問號,根本搞不懂一晚上的變化怎麼就能這麼大。
沒多久,庾婭就帶著大隊長向前進過來了,向前進是個四十多的男人,為人大毛病沒什麼,但就是有點兒勢利眼。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
別人不知道,他還是知道的,畢竟大隊長那裡都會有各個知青的家庭住址和家庭情況,祁瑤絕對是個大人物,至少在他一個小小的大隊長眼裡,是絕對得罪不起的。
“祁瑤同誌,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向前進笑眯眯的問。
路上庾婭也沒有說是什麼事情,以至於他現在是完全不清楚情況。
“大隊長,如果咱們知青點出了小偷應該怎麼處理。”祁瑤沒有回答向前進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向前進一愣,“有這種事?這還是要根據盜竊的金額來決定的。”
其實他一點也想祁瑤說的是真的,畢竟能讓祁瑤叫他過來,那被盜竊的對象肯定就是她自己了,這件事就不能往小了處理。
但是要是鬨大了,對大石村的名聲也不好,年底要是評選先進大隊,肯定就沒有他們什麼事兒了,向前進有苦說不出,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嗯,我現在就要舉報蔣樂怡同誌,在未經我的允許下私自把我的東西占為己有。”祁瑤的聲音明亮得很,說出來的話讓蔣樂怡差點急哭。
向前進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了,“蔣樂怡同誌,是真的嗎?”
“大隊長,我,我沒有……”蔣樂怡不想承認。
“大隊長,這件事情是真的,我們都可以作證,當時蔣樂怡同誌還得意洋洋的說祁瑤同誌嫁了個泥腿子,估計也沒心思管這些東西了,又說她和祁瑤同誌關係最好,所以她就拿了。”
庾婭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說道,誰讓蔣樂怡平時捧著祁瑤臭腳,在她們面前又是趾高氣昂的,她早就看不慣了。
“是這樣嗎?”向前進看向其他女知青。
大家都是點點頭。
然後向前進又看向桌子上的一堆東西,人證物證都在這裡了,事實真相不用查也很明瞭。
“祁瑤同誌,你看……這件事兒你想怎麼處理?”向前進為難的看向祁瑤。
然而這個時候蕭子晉卻是開口了,“我沒有想到,還會有人欺負到我媳婦兒頭上,我雖然是因傷退伍了,但是我好歹也是為了祖國和人民奉獻了自己,現在人民卻反過來欺負我的妻子。”
“咚!”
一頂大帽子就這樣砸在了蔣樂怡的頭上,向前進也是膽戰心驚。
蕭子晉也算是提醒了他們,每年還會有領導來慰問他的,這件事兒要是鬨大,可就不單單是盜竊這麼簡單了。
欺負英雄的家屬,就跟欺負英雄沒有任何區別,所以這話,誰也不敢接。
祁瑤從原主的記憶裡,也算是瞭解這個大隊長的,也知道他對於年底能不能評選先進大隊非常在意,既然要長期在這裡生活,祁瑤覺得還是不要把人得罪死比較好。
於是就扯了扯蕭子晉的袖子,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就對著向前進說道:
“大隊長,我知道這件事兒鬨大了對咱們整個大隊都沒有好處的,我這邊有個處理的辦法,你看看怎麼樣?”
對於祁瑤這麼客氣,向前進有點受寵若驚,忙點頭,“祁瑤同誌,你說!”
“這些東西我也不要了,畢竟已經被蔣樂怡同誌碰過了,這大致的價格大家也都知道,光是這兩套衣服就是我爸媽從京市那邊寄過來的高檔貨,一套二十塊錢根本不過分,再加上麥乳精,奶粉,肉乾,我的舊衣服這些,蔣樂怡同誌就賠我一百塊錢,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蔣樂怡猛地瞪大眼睛,向前進還沒說話呢,她就尖叫起來,“祁瑤,你搶劫呢?”
“這些東西我都可以還給你,大不了就賠你我吃點的那份!”
向前進瞪向她,“閉嘴!”
祁瑤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我為什麼要這些你碰過的東西?這些吃的還不知道有沒有沾染你的口水,而且衣服你也穿了,萬一你有傳染病,我怎麼辦?吃啞巴虧嗎?你覺得我臉上寫著‘好欺負’嗎?
然而這個時候蕭子晉卻是開口了,“我沒有想到,還會有人欺負到我媳婦兒頭上,我雖然是因傷退伍了,但是我好歹也是為了祖國和人民奉獻了自己,現在人民卻反過來欺負我的妻子。”
“咚!”
一頂大帽子就這樣砸在了蔣樂怡的頭上,向前進也是膽戰心驚。
蕭子晉也算是提醒了他們,每年還會有領導來慰問他的,這件事兒要是鬨大,可就不單單是盜竊這麼簡單了。
欺負英雄的家屬,就跟欺負英雄沒有任何區別,所以這話,誰也不敢接。
祁瑤從原主的記憶裡,也算是瞭解這個大隊長的,也知道他對於年底能不能評選先進大隊非常在意,既然要長期在這裡生活,祁瑤覺得還是不要把人得罪死比較好。
於是就扯了扯蕭子晉的袖子,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就對著向前進說道:
“大隊長,我知道這件事兒鬨大了對咱們整個大隊都沒有好處的,我這邊有個處理的辦法,你看看怎麼樣?”
對於祁瑤這麼客氣,向前進有點受寵若驚,忙點頭,“祁瑤同誌,你說!”
“這些東西我也不要了,畢竟已經被蔣樂怡同誌碰過了,這大致的價格大家也都知道,光是這兩套衣服就是我爸媽從京市那邊寄過來的高檔貨,一套二十塊錢根本不過分,再加上麥乳精,奶粉,肉乾,我的舊衣服這些,蔣樂怡同誌就賠我一百塊錢,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蔣樂怡猛地瞪大眼睛,向前進還沒說話呢,她就尖叫起來,“祁瑤,你搶劫呢?”
“這些東西我都可以還給你,大不了就賠你我吃點的那份!”
向前進瞪向她,“閉嘴!”
祁瑤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我為什麼要這些你碰過的東西?這些吃的還不知道有沒有沾染你的口水,而且衣服你也穿了,萬一你有傳染病,我怎麼辦?吃啞巴虧嗎?你覺得我臉上寫著‘好欺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