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孫子,爺爺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回去問問你老子,說不定,他就喜歡做我兒子呢?要是把我惹急了,別說兒子,他連孫子都沒得做!”
陳軒雙手抱在胸前,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哼,牙尖嘴利,本少爺倒要看看,你待會還笑不笑得出來。”
武文墨咬牙切齒,朝周混使了個眼色。
周混頓時會意,抽出手中大刀:“大膽逆賊,膽敢拘捕,本捕頭今日饒你不得……”
“周混,本知府說了你多少次?捕頭就要有捕頭的樣子,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眼看大刀就要落下,一個威嚴的聲音,忽然打斷。
“大人?您,您怎麼來了?”
看到身著官府,臉色陰鬱的武嵩檜,周混瞬間慫了,趕緊扔下長刀上前拍馬屁,心裡直犯嘀咕。
這老東西,一個月也不見得來府衙一次,今日又發得什麼瘋,來得如此巧妙?
武文墨臉色一變,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剛想溜走,卻被武嵩檜逮了個正著!
“文墨,你且站住,昨日我交代你的事,可還記得?”
嚴厲的聲音,讓武文墨渾身一顫:“記……記得,爹爹交代孩兒,最近要小心行事,不可惹是生非……”
“你既然記得,為什麼不聽?”武嵩檜怒視一眼,恨鐵不成鋼。
“你可知,最近京城來了一位大人物,莫說是你,就是你爹我,一不小心被人抓住把柄,也會萬劫不複,你難道真要把我害死才甘心嗎?”
“爹爹,我……我也不想啊,都是……都是因為他!”
武文墨目光閃爍,話語結巴,餘光看到陳軒,頓時找到了火藥桶。
“爹爹,都是這該死的傢夥,侮辱孩兒也就算了,還妄圖占爹爹您的便宜,孩兒一時氣不過,纔會惹事的。”
說罷,連忙朝周混使了個眼色。
周混不愧為江南府衙捕頭,心思活絡,連忙湊上前:“大人,正如公子所言,都是這傢夥膽大妄為,不但說您喜歡做他兒子,還說您連給他提攜都不配
“少爺也是為了維護您的聲譽,不得已而為之啊。”
武文墨暗中豎起大拇指,表面卻一臉大義淩然:“爹爹,孩兒雖經常惹事,卻也懂得一個孝字,哪怕萬劫不複,也絕不會容忍別人侮辱爹爹您半分!”
“真的?好兒子,是爹爹錯怪你了,你終於長大了,為父甚是欣慰!”
武嵩檜聽得一愣一愣的,拍拍兒子的肩膀,一臉慚愧。
隨即眼睛一瞪,怒向心頭起:“哼,哪個王八蛋,連本知府的便宜也敢占,不想活了……”
怒罵間,目光隨之一轉,可當看到自家兒子口中該死的傢夥時,瞳孔一縮,渾身的骨頭都軟了。
“你你你……怎麼會是你?”
“武大人果然是貴人多忘事,昨夜我說過會親自拜訪,你這麼快就忘了?”
陳軒抱著胳膊,笑意盈盈。
可看在武嵩檜眼裡,卻和閻羅王也差不了多少。
這陳軒,不但是大內總管,所過之處,如陛下親臨。
連蘇家家族親自出手,都動不了他,收拾自己一個小小知府,不是和鬨著玩似的?
“這個……我我……咦?剛剛他們說,你想認我當兒子?不知是真是假?”
武嵩檜顫顫巍巍的我了半天,又忽然眼睛一亮,恐懼的目光,瞬間變成了期待。
怎麼形容呢,就跟快餓死的狗,看到了新鮮的大便。
陳軒如此年輕,便已經大權在握,若是能抱上這條大腿,升官發財,不是手到擒來?
別說做兒子,就是做孫子,他也願意啊。
聞言,陳軒一臉的無語。
別說他不是太監,就是他真是太監,有這種兒子,簡直丟人現眼。
可沒等他說話,周混率先開了口:“陳軒,剛剛我和公子親耳聽見的,你休想抵賴。”
武文墨也連忙接話:“不錯,如此大逆不道,膽大妄為之徒,該殺!”
“周捕頭,還請你將此人就地格殺,以儆效尤!爹爹,此事你不用插手,這惡人,就讓孩兒來做吧……咦?爹爹,您這是……”
武文墨那叫一個大義淩然,那叫一個二十四K純孝子。
正等著爹爹誇獎兩句,可轉頭一看,武嵩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跪倒在陳軒面前,讓他大驚失色,完全不知所措。
“爹爹,您這是為何?地上多涼啊,孩兒扶您起來……”
“大人,您堂堂江南知府,怎能向一個一個庶民下跪呢?有**份啊。”
兩個人嚇了一大跳,爭先恐後去扶他。
可還沒等近身,就被武嵩檜一把推開,面露激動,眼巴巴的看著陳軒。
“陳公子,陳大人,您是我親爹……不不不,我身份卑微,有何資格做您的兒子?這樣,從今天起,我就是您的孫子,隻要爺爺一句話,就是讓孫子赴湯蹈火,也在死不辭。”
啥玩意?
武文墨和周混直接懵逼了。
自家老爹,堂堂江南知府,不但對一個庶民跪下,還自告奮勇想要當孫子?
這……
兩人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驚和懵逼。
再看陳軒,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得了吧,我老陳家血脈純正,基因優良,可生不出像你這樣歪瓜裂棗的孫子。”
“我要是答應了,以後有什麼臉面去見列祖列宗?”
武嵩檜老臉一紅,身子往地下一趴,抱住陳軒的大腿就不鬆開了。
“別啊,要不,我再降一輩,做重孫?就是玄孫也可以啊。”
嘶!
周混倒吸涼氣,這還是那個隻要給錢,就天不怕地不怕的頂頭上司嗎?
至於武文墨,一張臉直接成了墨綠色。
“爹爹,快起來,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憑他區區一個庶民,有何資格讓您如此?”
可誰知,武嵩檜不但不起,反而拉著他一起跪下。
“文墨,快快,跟爹爹一起,拜見你祖爺爺!”
讓我,拜見他?還要喊祖爺爺?
尼X,我這暴脾氣……
武文墨忍無可忍,手中摺扇一扔,正準備罵娘,卻被武嵩檜按倒在地,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
武文墨那叫一個大義淩然,那叫一個二十四K純孝子。
正等著爹爹誇獎兩句,可轉頭一看,武嵩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跪倒在陳軒面前,讓他大驚失色,完全不知所措。
“爹爹,您這是為何?地上多涼啊,孩兒扶您起來……”
“大人,您堂堂江南知府,怎能向一個一個庶民下跪呢?有**份啊。”
兩個人嚇了一大跳,爭先恐後去扶他。
可還沒等近身,就被武嵩檜一把推開,面露激動,眼巴巴的看著陳軒。
“陳公子,陳大人,您是我親爹……不不不,我身份卑微,有何資格做您的兒子?這樣,從今天起,我就是您的孫子,隻要爺爺一句話,就是讓孫子赴湯蹈火,也在死不辭。”
啥玩意?
武文墨和周混直接懵逼了。
自家老爹,堂堂江南知府,不但對一個庶民跪下,還自告奮勇想要當孫子?
這……
兩人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驚和懵逼。
再看陳軒,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得了吧,我老陳家血脈純正,基因優良,可生不出像你這樣歪瓜裂棗的孫子。”
“我要是答應了,以後有什麼臉面去見列祖列宗?”
武嵩檜老臉一紅,身子往地下一趴,抱住陳軒的大腿就不鬆開了。
“別啊,要不,我再降一輩,做重孫?就是玄孫也可以啊。”
嘶!
周混倒吸涼氣,這還是那個隻要給錢,就天不怕地不怕的頂頭上司嗎?
至於武文墨,一張臉直接成了墨綠色。
“爹爹,快起來,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憑他區區一個庶民,有何資格讓您如此?”
可誰知,武嵩檜不但不起,反而拉著他一起跪下。
“文墨,快快,跟爹爹一起,拜見你祖爺爺!”
讓我,拜見他?還要喊祖爺爺?
尼X,我這暴脾氣……
武文墨忍無可忍,手中摺扇一扔,正準備罵娘,卻被武嵩檜按倒在地,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