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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遲遲各種安撫討好,並表示一定會讓她順利參賽,這才讓她情緒逐漸穩定下來。
等安澈吃了藥睡著,顧遲遲纔敢離開,按照助理髮的定位去找齊月蘭,希望能夠說服她把位置還給安澈。
齊月蘭剛到國內,入住在投資方特地安排好的五星級酒店,顧遲遲根據定位開車找了過去。
顧遲遲知道,五星酒店安保嚴密,想要混進去肯定不容易,還好她有花藝大賽的工作證,可以藉此去前台打聽到齊月蘭的房間號。
“女士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前台小姐姐表現得非常禮貌。
顧遲遲淡定的拿出工作證,告訴前台自己是花藝大賽的工作人員,來給齊月蘭老師送比賽相關的資料。
前台檢查了證件,表示需要打電話確認一下。
“好的。”
顧遲遲雖然在心裡捏著一把汗,但臉上依舊是從容自信的表情。
好在前台是給齊月蘭打電話確認,她剛到國內,隻是知道自己來參加花藝大賽
顧遲遲有驚無險知道了齊月蘭住在總統套房3208,趕緊上去找她。
“進來吧,門沒有鎖。”
顧遲遲剛想要敲門,就聽到房間裡傳來清冷的女聲。
推門進去,齊月蘭正在餐桌前插花。
見顧遲遲進來後沒有動靜,齊月蘭瞥眼望向她,“你不是來送東西的吧?看著可不像是個跑腿的人。”
顧遲遲也不想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說明來意。
“齊老師你好,我這次來其實是希望你可以拒絕參加花藝大賽。”
聞言,齊月蘭頓了頓,放下手中修剪花枝的剪刀,變得嚴肅起來。“你是誰?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顧遲遲不卑不亢,“我是替本次參加花藝大賽的安澈來的,她為了這個比賽已經準備很久,如果您這個時候加入比賽,那她就要被迫退出。”
“這個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可是你們從大老遠請來參加比賽的,我要是退出了,這個比賽還有看頭麼?”
儘管顧遲遲表現得很真誠,可齊月蘭似乎毫不在意。
她微笑轉身,走到沙發旁坐下。
“既然大賽請我來,就證明我的能力被他們認可,至於你說的那個什麼安澈,估計也沒什麼本事,現在走和以後走沒區別,我都看不上,更不會退賽。”
齊月蘭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嘴角還掛著輕蔑的笑容。
顧遲遲見協商無門,齊月蘭居然還嘲笑安澈,心裡氣憤難平。
“本以為齊老師也算是數一數二的花藝大師,沒想到不過如此。”
“你什麼意思!?”齊月蘭瞪大了眼睛。
“就是覺得您的品行配不上‘大師’二字,而且空降大賽這種行為令人不恥,在我看來,你可能是忌憚安澈的花藝在你之上,所以要將她踢出局。”
顧遲遲走近,一字一句道,“你怕自己會輸給她。”
“胡說八道,請你立刻出去,不然我就叫保安來趕你。”
齊月蘭被氣得不輕,說話的音量也提高一倍。
儘管顧遲遲表現得很真誠,可齊月蘭似乎毫不在意。
她微笑轉身,走到沙發旁坐下。
“既然大賽請我來,就證明我的能力被他們認可,至於你說的那個什麼安澈,估計也沒什麼本事,現在走和以後走沒區別,我都看不上,更不會退賽。”
齊月蘭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嘴角還掛著輕蔑的笑容。
顧遲遲見協商無門,齊月蘭居然還嘲笑安澈,心裡氣憤難平。
“本以為齊老師也算是數一數二的花藝大師,沒想到不過如此。”
“你什麼意思!?”齊月蘭瞪大了眼睛。
“就是覺得您的品行配不上‘大師’二字,而且空降大賽這種行為令人不恥,在我看來,你可能是忌憚安澈的花藝在你之上,所以要將她踢出局。”
顧遲遲走近,一字一句道,“你怕自己會輸給她。”
“胡說八道,請你立刻出去,不然我就叫保安來趕你。”
齊月蘭被氣得不輕,說話的音量也提高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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