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靠近禹州邊界的楚清歌,並不知道劉縣令“好心”的送她的“爹孃”來找她了。
在經過三日的路程後,他們一行人成功離開了禹州,進入荊州。
不同於他們從陳陽縣一路前往州城的情景,荊州的百姓們似乎根本沒擔心過瓦然會打來荊州。
畢竟荊州和禹州不同,禹州和郴州之間沒有天險,而荊州和禹州之間有。
不僅有好幾座大山,還有流過這些山脈的,九曲十八彎的水道。
楚清歌他們抵達禹州和荊州的邊界後,也是走了一天多的時間,才通過這些“天險”。
更別說這些天險被重兵把守,易守難攻了。
而進入到荊州內部,楚清歌才發現,為什麼說荊州是西南最富裕也最強大的一個州。
楚清歌見過的禹州鄉村城鎮已經算是比較富饒了的,荊州更勝,天然的河道資源孕育了無數良田。
他們行駛在荊州的官道上,一路看過去,全是豐收的盛景。
每個鄉
而去到荊州下屬的縣城鎮後,繁榮的景象更盛,他們這行車隊走過,也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就好像城裡的大道,經常又這些馬車和外來人進入,普通百姓已經對這些“有錢人”見怪不見了。
唯一能感覺到有戰亂的地方,大概就是城裡的茶館了。
說書人們是最能跟緊時事的人,要不是楚清歌知道他們是說書人,聽他們繪聲繪色的描述……
還以為他們是“戰場記者”,真的實入戰場親眼目睹了整個戰場的局面。
“進入荊州後,陳家人就沒那麼緊張了。”陸司銘道,“荊州的州官治理得很好,據說曾經為禍荊南道三十餘年的山匪和水匪,在新的州官上任後,全都被清掃一空,雖說還是有小部分殘留。”
但已經不足以引起官府重視,以他們這樣的隊伍人數和保衛配製,有點腦子的山匪也都不會來碰。
“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陸司銘淡道,“這世間多的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們還是要小心。
畢竟禹州發生戰亂的事,荊州這邊也是清楚的,正常人都知道肯定會有一些有錢人從禹州那邊逃過來。
更別說一直謀財的山匪和水匪了……
“從荊州前往楚州後我們可能會換水路。”陸司銘看向旁邊一桌坐吃飯的楚老頭和嚴氏等人。
“要備好暈船藥。”
“嗯。”
楚清歌安靜的點了點頭,他們這一行人,雖說是從未連夜趕過路,基本是到城就停下來休息。
但畢竟都是全馬車配製,就算有騾車,那騾車也很給力,一直沒有掉過隊。
所以他們很快就走過來大半荊州,來到了楚州。
楚州雖然經常和荊州一起被提起,但它並不屬於西南,而是屬於“中原”這個概唸的地帶了。
它與京州大面積相接,而京州是直屬平京管理的大州,進入京州,就基本是半隻腳踏入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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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禹州發生戰亂的事,荊州這邊也是清楚的,正常人都知道肯定會有一些有錢人從禹州那邊逃過來。
更別說一直謀財的山匪和水匪了……
“從荊州前往楚州後我們可能會換水路。”陸司銘看向旁邊一桌坐吃飯的楚老頭和嚴氏等人。
“要備好暈船藥。”
“嗯。”
楚清歌安靜的點了點頭,他們這一行人,雖說是從未連夜趕過路,基本是到城就停下來休息。
但畢竟都是全馬車配製,就算有騾車,那騾車也很給力,一直沒有掉過隊。
所以他們很快就走過來大半荊州,來到了楚州。
楚州雖然經常和荊州一起被提起,但它並不屬於西南,而是屬於“中原”這個概唸的地帶了。
它與京州大面積相接,而京州是直屬平京管理的大州,進入京州,就基本是半隻腳踏入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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