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轎之人真是蘇小姐?”
喜帕落地,一張嬌俏可人的臉露了出來,女子雖生得美貌,卻一臉慌張之色,額頭上的汗珠也弄花了精緻的妝容。
“咦,這不是洛大小姐呀!”
“是呀,不是洛大小姐,這女子和劉氏倒是有幾分相似。”
“是劉婉兒,是劉氏的侄女。”
“真沒想到,劉氏竟讓自家侄女替嫁!”
“這劉氏是蘇小姐繼母,竟然乾這種事,若不是今日受著姑娘阻攔,怕是嫁過去生米煮成熟飯,蘇小姐的婚事就徹底黃了!”
“莫不是不光為了郭公子吧,怕是連蘇小姐豐厚的嫁妝也想要吧。”
“你把洛兒藏哪了?”
“你把妹妹怎麼了?”
蘇懷瑾和蘇南同時向劉氏發難。
劉氏早已花容失色,雙腿發軟,要不是身旁的嬤嬤扶著,怕是都癱坐在地上了。
“要不問問她身邊的丫頭,不是早上和劉夫人一起看著蘇小姐出嫁的嗎?”
蘇洛指著劉氏身後的丫頭,沒錯那就是珠兒,是親手把有毒的糕點端給她,親手把她拋屍荒野,還在墳頭叫她勿怪的珠兒。
“不,不關奴婢的事,都是夫人,是夫人乾的!”
珠兒倒是慫,還沒對她發難就嚇得連忙跪在地上磕頭,估計昨日墳前的事仍舊曆曆在目。
蘇懷瑾:“快說,小姐在哪?”
“小姐,小姐的屍首被扔在南邊的小樹林裡。”
珠兒不敢抬頭,一個勁的磕頭,說話聲也是磕磕巴巴的。
“屍首?洛兒,洛兒啊,我的洛兒,為父沒有照顧好你。”
蘇懷瑾聞言悲痛欲絕險些暈倒,還好身旁的蘇南扶住了他。
蘇洛見狀心裡像針紮一樣刺痛,或許這就是原主的情感在作祟吧。
可今日她要報仇,是一定要先揭開劉氏的真面目的,所以,她得忍!
“到底怎麼回事?”
蘇南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原本還高高興興送出嫁的妹妹,這會竟然一下子就沒了!他心中自
“是夫人和婉兒小姐,婉兒小姐對郭公子也有情意,夫人不想這好不容易得來的親事便宜了小姐,便下毒害死小姐,讓婉兒小姐替嫁!而且,而且......”
珠兒說到一半,瞅了眼跪在地上的劉婉兒,欲言又止。
“而且什麼,還不交待清楚,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蘇南咄咄相逼,痛失親人讓他暫時忘卻了讀書人的溫婉儒雅。
“不要,珠兒閉嘴......”
地上的劉婉兒歇斯底裡的驚呼,一個起身沒站穩,竟暈了過去。
劉氏早已經驚魂未定、不知所措。這會兒見劉婉兒忽然暈倒,連忙跑到身邊抱起她痛苦不已。
“婉兒啊,婉兒,你怎麼了?你別嚇姑母呀!快叫大夫,快叫大夫呀!”
周圍的人沒有任何反應,蘇府的人更是不敢上前,劉氏的陪嫁麽麽倒是想要上前檢視,卻被蘇南冷冷的目光給嚇得雙腿發軟了。
“蘇老爺,這人都暈蘇家大門口了,你就這樣看著?”
這時坐在馬背上看戲良久的新郎郭蕭然終於開口了。
他對蘇家並無好感,區區商賈之家,自己爹是知府,自己又是進士出身,心裡多少是有些鄙夷的。如若不是看在蘇家有錢的份上,他纔不會答應迎娶蘇洛。
蘇懷瑾面露為難,他可不想管這害死自己女兒的凶手,他還恨不得上前把劉氏和劉婉兒給暴揍一頓。
蘇洛實在忍不住便走到了蘇懷瑾身邊,低聲說了幾句。
蘇懷瑾和蘇南的臉色立即轉憂為喜,立馬揮手對身旁的下人吩咐道。
“來人,去給她請個大夫!看看是真暈還是假暈。”
這話一出,周圍人又是一通議論,有說蘇老爺薄情寡義的,人都暈倒了還這番打壓,也有說蘇老爺心善,暈倒的是殺害自己女兒的凶手,還願意給她請大夫。
“蘇老爺不必請了,在下就是大夫!在下可以給姑娘診治!”
一年齡約莫十七八歲的男子撥開人群滿臉興奮的走了出來。
男子面容清秀,還帶著幾分少年的稚氣,他身穿灰色長袍,頭戴冠帽,跨著個小藥箱,的確是大夫的打扮,隻是這年紀似乎小了些!
“在下上官宇,在下的爺爺乃是神醫上官青雲,在下的父親乃是聖手上官冥,我乃上官家第二十三代傳人。”
男子見眾人滿臉不信的表情,連忙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說道。
同樣的情況他已經遇到過無數次,每次自己都得借自家爺爺、父親的名頭,外人才勉強信他是個大夫,要知道他爺爺可是說過他的天資比他父親強得多,奈何就是年紀趕不上自家父親。
“既然閣下是神醫上官家傳人,那便拜托你給看看吧!”
蘇懷瑾半信半疑,既然有人願意給劉婉兒診治,他也懶得搭理。他已經下了決心治不治得了他都得把劉氏給休了,把她和劉婉兒掃地出門。
“神醫,神醫,那你快給婉兒看看。”
劉氏緊緊的握著蘇婉兒的手,連忙向男子喊道。而此時,被劉氏緊握著的手在劉氏的手背留下了深深的指甲印,她也沒有察覺。
“好,我來給這姑娘瞧瞧!”
話音未落,上官宇倒是有模有樣的上前為劉婉兒號脈。他號完了左手,又號右手的脈,蹙著眉頭若有所思的樣子,倒十足的像個老大夫。
“在下有一法子,能讓姑娘立刻醒來,不知夫人願不願一試?”
“能讓婉兒醒來,什麼法子都成!”劉氏焦急,婉兒是她兄長的唯一骨肉,從小也教養在她身邊,她早已把她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這會兒哪顧得了其他。
“好嘞,在下這就讓姑娘醒來。”
上官宇嘴角上翹,從自己的小藥箱裡拿出一隻軟軟、胖胖青蟲,他將蟲子放在劉婉兒的臉上。
“神醫,你這是乾什麼?”
劉氏被上官宇的舉動給弄懵了。
“別急,別急,姑娘暈倒是因為身體有濁氣,我這蟲子正好能吸走姑娘身體裡的濁氣。
男子面容清秀,還帶著幾分少年的稚氣,他身穿灰色長袍,頭戴冠帽,跨著個小藥箱,的確是大夫的打扮,隻是這年紀似乎小了些!
“在下上官宇,在下的爺爺乃是神醫上官青雲,在下的父親乃是聖手上官冥,我乃上官家第二十三代傳人。”
男子見眾人滿臉不信的表情,連忙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說道。
同樣的情況他已經遇到過無數次,每次自己都得借自家爺爺、父親的名頭,外人才勉強信他是個大夫,要知道他爺爺可是說過他的天資比他父親強得多,奈何就是年紀趕不上自家父親。
“既然閣下是神醫上官家傳人,那便拜托你給看看吧!”
蘇懷瑾半信半疑,既然有人願意給劉婉兒診治,他也懶得搭理。他已經下了決心治不治得了他都得把劉氏給休了,把她和劉婉兒掃地出門。
“神醫,神醫,那你快給婉兒看看。”
劉氏緊緊的握著蘇婉兒的手,連忙向男子喊道。而此時,被劉氏緊握著的手在劉氏的手背留下了深深的指甲印,她也沒有察覺。
“好,我來給這姑娘瞧瞧!”
話音未落,上官宇倒是有模有樣的上前為劉婉兒號脈。他號完了左手,又號右手的脈,蹙著眉頭若有所思的樣子,倒十足的像個老大夫。
“在下有一法子,能讓姑娘立刻醒來,不知夫人願不願一試?”
“能讓婉兒醒來,什麼法子都成!”劉氏焦急,婉兒是她兄長的唯一骨肉,從小也教養在她身邊,她早已把她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這會兒哪顧得了其他。
“好嘞,在下這就讓姑娘醒來。”
上官宇嘴角上翹,從自己的小藥箱裡拿出一隻軟軟、胖胖青蟲,他將蟲子放在劉婉兒的臉上。
“神醫,你這是乾什麼?”
劉氏被上官宇的舉動給弄懵了。
“別急,別急,姑娘暈倒是因為身體有濁氣,我這蟲子正好能吸走姑娘身體裡的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