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殺人犯,我侮辱他怎麼了?”
喬瑩瑩囂張的勾起嘴角,語氣裡滿是諷刺,“一個被退學,一個殺人犯,真是絕配!”
喬晚晚的臉氣的有些紅,當即搶過喬瑩瑩手上的酒杯,將紅酒直接潑向喬瑩瑩,“既然你不會尊重人,那我就讓你清醒清醒!”
喬瑩瑩頓時尖叫出聲,“喬晚晚你瘋了!你竟然敢潑我!”
說著,喬瑩瑩就想上前撕扯,誰料竟然被喬晚晚一把扯住了頭髮,“你跟我和我的丈夫道歉。”
“我哪裡說錯了,那個男的,不僅是剛出獄的殺人犯,還是個需要靠你養的軟飯男!”
喬瑩瑩掙紮著想要掙脫喬晚晚的控製,誰料越掙紮,頭皮的刺痛感越強。
“喬晚晚你這個潑婦!”
喬晚晚冷笑一聲,將人直接鬆開。
一個重心不穩,喬瑩瑩直接摔在地上。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喬瑩瑩,“到底誰纔是潑婦,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什麼,而你,卻三番兩次辱罵我和我的丈夫。”
“你!”
喬瑩瑩指著她破口大罵
“你不過就是你賤人媽帶過來的小野種,根本不是喬家的親生女兒,你有什麼好驕傲的!”
“你說什麼?”
喬晚晚語氣冷下來,周圍說話看戲的賓客也默契地閉嘴。
喬瑩瑩仰起頭衝她笑,像隻鬥勝的花孔雀。
抓住了喬晚晚的痛處,這會兒的喬瑩瑩那叫一個得意。
“你還不知道吧?你那個賤人媽是懷著你嫁給爸爸的,從頭到尾她都沒讓爸爸碰過,到死都是。”
她掃過舞台下面神色各異的客人們,沒有看到喬振康發黑的臉色,仍然洋洋得意地將陳年往事抖出來。
“聽清楚了嗎?你不過就是一個生父不明的野種,賤種!”
她推著喬晚晚的肩膀,把她往舞台邊緣推,“其實,你根本不算什麼大小姐,你隻是個拖油瓶,喬家大小姐是我,是我!”
她邊說邊推,最後一個字說完,她用儘全身的力氣把喬晚晚推下了舞台。
喬晚晚被喬瑩瑩說的事情震驚到腦袋發懵,甚至來不及對喬瑩瑩的攻擊做出反應。
隻是一瞬間,她就被喬瑩瑩推下了兩個台階高的舞台。
手肘的刺痛讓她從震驚中回過神,她看向喬爺爺求證,對方卻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所以喬瑩瑩說得都是真的,她不是喬家的人!
一時間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惆悵,她愣愣地坐在宴會廳中央,感受著周圍傳來的異樣的目光,和善惡不明的議論。
“怎麼回事?”
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傳來,喬振康像是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帶著幾個健壯的黑衣保鏢匆匆走了過來。
他黑著臉瞪坐在地上的人,“喬晚晚,我好心讓你進來給爺爺過壽,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
“好好的壽宴被你鬨成這樣,你到底想乾什麼?想氣死你爺爺嗎!”
喬振康繼續倒打一耙。
“你爺爺好歹照顧過你,你就這麼報答他嗎!給我把這個小白眼狼拉回喬家禁閉室,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放出來!”
他隻字不提喬瑩瑩所說的喬晚晚的身世問題,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
隻是一瞬間,她就被喬瑩瑩推下了兩個台階高的舞台。
手肘的刺痛讓她從震驚中回過神,她看向喬爺爺求證,對方卻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所以喬瑩瑩說得都是真的,她不是喬家的人!
一時間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惆悵,她愣愣地坐在宴會廳中央,感受著周圍傳來的異樣的目光,和善惡不明的議論。
“怎麼回事?”
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傳來,喬振康像是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帶著幾個健壯的黑衣保鏢匆匆走了過來。
他黑著臉瞪坐在地上的人,“喬晚晚,我好心讓你進來給爺爺過壽,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
“好好的壽宴被你鬨成這樣,你到底想乾什麼?想氣死你爺爺嗎!”
喬振康繼續倒打一耙。
“你爺爺好歹照顧過你,你就這麼報答他嗎!給我把這個小白眼狼拉回喬家禁閉室,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放出來!”
他隻字不提喬瑩瑩所說的喬晚晚的身世問題,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