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瑞敏仰起俏臉,輕吻著胡朝陽的臉:“朝陽,你是我的。你永遠不要忘了,不管在任何時候,你都有我。”
胡朝陽忽然哭了:“嗚嗚……瑞敏,你知道嘛,我今天太憋屈了!我恨不得爬上樓頂,直接跳下去!嗚嗚……”
梁瑞敏也跟著哭:“朝陽,我的朝陽,你別哭,你這一哭,我的心都碎了,嗚嗚……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要笑,知道嗎?我會永遠在你身邊不遠處,默默地看著你,守候你。”
這個梁瑞敏,去京城漂了兩年,別的沒學會,說情話還真是一流。
胡朝陽說:“瑞敏,我愛你!”
梁瑞敏忽然說:“胡朝陽,你愛我?你卻娶了別的女人?你對得起我的愛嗎?”
胡朝陽說:“這樣吧,我先給你一百萬,等我的生意做好了,不需要依附燕家了,我就把那個醜婆娘休掉!然後再娶你。”
梁瑞敏頓時來了精神:“哦?朝陽,你是說真的?”
胡朝陽點頭:“當然是真的!那個醜婆娘,休想讓我碰她一下!哼!”
果然,不多時,梁瑞敏就欣喜地說:“朝陽,你竟然真的給我轉了一百萬?太謝謝你了,呣啊……”
林二蛋聽到這裡的時候,關曉峰等人,已經轉了過來:“咦?到處也找不到胡朝陽這小子,他到底去哪了?”
林二蛋滿臉笑容,指了指這個房門,向關曉峰等人使眼色。
此時方琳娜也走了過來,看到林二蛋的神情,她就明白了:“胡朝陽在裡面?大家敲門啊!”
哐哐!關曉峰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砸門。
十幾分鐘後,胡朝陽纔打開了房門:“乾什麼呢?這麼砸門乾什麼?”
林二蛋說:“大家都等著你敬酒呢,你在這間房裡乾啥呢?不會是在私會新娘子吧?”
胡朝陽哐地一聲,把房門從外面關上,沒讓梁瑞敏出來:“關曉峰,我就是想靜靜,不行嗎?”
林二蛋哈哈一笑:“你想靜靜了?靜靜在房間裡是吧?”
胡朝陽不能讓梁瑞敏露面啊,他推起關曉峰和林二蛋就走:“喝酒去,別那麼多廢話!”
林二蛋嘿嘿一笑:“新郎官,等會兒敬酒的話,你必須把新娘子叫過來哦。”
這時聚集過來幾個也在尋找胡
胡朝陽的臉色,頓時陰了下來:“你們就老老實實喝酒吧!別想那麼多了。”
來到了大學同學這個房間,胡朝陽坐在那裡,非常地不自然。因為他看得出來,每個人的笑容之中,都帶著嘲弄之色!
如坐鍼氈哪!胡朝陽端起一杯酒:“各位同學,感謝各位賞光,我敬大夥一杯。”
方琳娜尖刻地說:“胡朝陽,別忘了今晚要發洞房的照片和視頻啊!嗬嗬。”
立刻有人附和道:“對啊!必鬚髮!不發的話,那就願賭服輸!”
林二蛋說:“作為你的好同學,我們都在等著欣賞一下你那個漂亮的新娘子呢。”
胡朝陽的臉上,陣青陣白,咕咚兩口,喝完了杯中酒:“大夥好好喝酒吧,我還有事,要照顧其他的親朋好友呢,請大家理解一下,謝謝。”
說完之後,他奪門而出。
房間裡的十幾個同學,你看我,我看你,頓時一起大笑。
方琳娜說:“晚上的微信群,好期待啊。”
關曉峰拿著手機,叮地一聲,在微信群裡發了個訊息:各位兄弟姐妹,今晚十點之前,就等著欣賞燕大小姐的風采吧!順便也欣賞一下胡朝陽同學的大展雄風。
“好啊!”微信群裡,大家都閒得蛋疼,頓時一片叫好聲,熱鬨非凡。
就連不在現場的同學,也都知道了胡朝陽的新娘子是個醜八怪的特大新聞,更知道了胡朝陽跟林二蛋的豪賭,也都在等著晚上看熱鬨呢。
胡立章父子,強顏歡笑,度日如年,好不容易送走了各路賓客,閒下來的時候,父子倆全都黑著臉,確實有些不知所措了。
兩人面前茶幾上的菸缸,很快就滿了,房間裡煙霧繚繞,十分地嗆人。
今晚的洞房花燭還等著他呢!難道他敢不去?
很快,燕榮森打來了電話:“胡朝陽,你去哪了?婚禮之後,你還要來後院給我奶奶請安!難道你們胡家連這點禮儀都不懂嗎?”
胡朝陽的心裡一突:“二爺,我有幾個朋友還沒走,我這邊還沒忙完呢。”
燕榮森就不高興了:“我們家老祖宗也在等著你們呢!今天你結婚的大喜日子,還有什麼雜事可忙?你趕緊地,帶上你老爸,立刻滾過來!來得慢了,我饒不了你!”
“是是,我們這就過去。”胡朝陽是真的不敢得罪這位燕家二爺啊,隻能連聲答應。
掛斷了燕榮森的電話,胡朝陽鬱悶地看著胡立章:“老爸,燕二爺挑理了,我們怎麼辦?”
胡立章唉聲歎氣地說:“事到如今,我們也必須入鄉隨俗,燕家大小姐雖然說長得醜了點,但是燕家權勢滔天。今天來祝賀的貴客你都看見了。省城三教九流,黑白兩道的人物幾乎都到齊了。除了燕家誰能有這麼大牌面?”
“兒啊。你要好好利用這個婚姻,利用燕家,把自己強大起來。漂亮的女人,以後還不是信手拈來?”
胡朝陽垂頭喪氣,隻能自認倒黴。
一個小時後,燕家老祖宗屠愛珠的小院,張燈結綵,仆人如梭,盛大的酒席,再次開啟。
胡立章父子硬是擠出滿臉的喜氣,坐在客位上,胡家老太屠愛珠,一頭的銀髮,手拄著龍頭柺杖,端坐在正中間。
燕福巧坐在胡朝陽身邊,把個胡朝陽給臊得根本不敢抬頭。
這對父子的對面,燕榮宇兩兄弟,雪傾城兩妯娌,還有燕雲柳,都敬陪末座。
屠愛珠蒼老的聲音響起:“胡立章,恭喜你啊。”
“呃。”胡立章連忙站起來:“老太太,您好,同喜同喜。”
他已經明白,敢情自已的親家母,竟然是對面這位燕家的老祖宗。
而胡立章也成為了燕榮宇兩兄弟的叔叔輩!但是,看燕榮森兩兄弟,誰會真的把胡立章放在眼裡?
就連雪傾城兩妯娌,以及燕雲柳,也對胡立章愛搭不理。
更讓胡立章無語的是,燕家的仆人,還有總管藍魅,也是眼皮都不抬一下。
屠愛珠輕輕頓了頓龍頭柺杖:“胡朝陽這孩子,既然入贅了我燕家,今後就是我燕家的人,放眼整個河東省,都可以去得!不過,小女燕福巧,幼年失教,恐怕還要胡朝陽這孩子,擔待一二。”
從字面意思看起來,屠愛珠這些話說得很是客氣,但是,如果在現場,聽到這位燕家老祖宗的語氣,就能深刻地體會到,什麼叫盛氣淩人!
語氣之中所包含的意思就是:我女兒不太懂事,但是,你胡朝陽必須忍著!
“是是,我們這就過去。”胡朝陽是真的不敢得罪這位燕家二爺啊,隻能連聲答應。
掛斷了燕榮森的電話,胡朝陽鬱悶地看著胡立章:“老爸,燕二爺挑理了,我們怎麼辦?”
胡立章唉聲歎氣地說:“事到如今,我們也必須入鄉隨俗,燕家大小姐雖然說長得醜了點,但是燕家權勢滔天。今天來祝賀的貴客你都看見了。省城三教九流,黑白兩道的人物幾乎都到齊了。除了燕家誰能有這麼大牌面?”
“兒啊。你要好好利用這個婚姻,利用燕家,把自己強大起來。漂亮的女人,以後還不是信手拈來?”
胡朝陽垂頭喪氣,隻能自認倒黴。
一個小時後,燕家老祖宗屠愛珠的小院,張燈結綵,仆人如梭,盛大的酒席,再次開啟。
胡立章父子硬是擠出滿臉的喜氣,坐在客位上,胡家老太屠愛珠,一頭的銀髮,手拄著龍頭柺杖,端坐在正中間。
燕福巧坐在胡朝陽身邊,把個胡朝陽給臊得根本不敢抬頭。
這對父子的對面,燕榮宇兩兄弟,雪傾城兩妯娌,還有燕雲柳,都敬陪末座。
屠愛珠蒼老的聲音響起:“胡立章,恭喜你啊。”
“呃。”胡立章連忙站起來:“老太太,您好,同喜同喜。”
他已經明白,敢情自已的親家母,竟然是對面這位燕家的老祖宗。
而胡立章也成為了燕榮宇兩兄弟的叔叔輩!但是,看燕榮森兩兄弟,誰會真的把胡立章放在眼裡?
就連雪傾城兩妯娌,以及燕雲柳,也對胡立章愛搭不理。
更讓胡立章無語的是,燕家的仆人,還有總管藍魅,也是眼皮都不抬一下。
屠愛珠輕輕頓了頓龍頭柺杖:“胡朝陽這孩子,既然入贅了我燕家,今後就是我燕家的人,放眼整個河東省,都可以去得!不過,小女燕福巧,幼年失教,恐怕還要胡朝陽這孩子,擔待一二。”
從字面意思看起來,屠愛珠這些話說得很是客氣,但是,如果在現場,聽到這位燕家老祖宗的語氣,就能深刻地體會到,什麼叫盛氣淩人!
語氣之中所包含的意思就是:我女兒不太懂事,但是,你胡朝陽必須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