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霄——”
推門而入的是火急火燎的肖源:“你快打開電視。”
還不等兩人反應,肖源就拿起遙控器打開了螢幕,調到了南城娛樂頻道,那張日思夜想的臉躍然於螢幕上。
兩個月的時間沒見,岑霄的思念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他推開BOSS椅子衝了過來,女人那雙清冷又愈發空洞的眼眸深深刺痛了他,她已經消瘦得比他預想中還要差。
“我,薑言舒,從今日起和岑霄解除婚姻關係,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簡短的一句話,岑霄的世界都要坍塌了,周圍的一切都像是一團看不見的黑霧將他包裹起來,目光定格在她的臉上,黑眸裡的那點光點儘數破碎。
稍微沒有站穩腳的軟弱,讓他高大的身軀就要倒下去,還好肖源和秦修承及時攙扶住了他:“阿霄,沒事吧?”
他痛苦地低吟,像一頭走投無路的困獸,聲線暗啞,紅著眼眶卻沒有掉淚苦澀開口:“她要跟我離婚?”
雖然不清楚怎麼回事,肖源隻能儘力安慰他:“阿霄,嫂子在他們手上一定是被逼無奈。”
“不,她的眼神裡我沒看到一絲絲的痛苦,阿源,什麼為難都沒有,你看到了麼?”
岑霄先是笑了,眼神渙散,然後倒在地上不願意相信而痛苦地嗚咽。
想到這裡,他又用力推開兩人,去找剛剛送來的離婚協議書,最後在密封袋裡發現了那枚她親手設計的婚戒,吸了口氣,眼眶裡的眼淚頃刻間掉落:“這個戒指哪怕我們冷戰的那三年裡她都沒丟棄過。”
“阿霄,你冷靜一點,事情絕非我們想象的那樣,他們絕對刺激了嫂子,嫂子纔不得不這麼做。”
“你想想要是他們用肚子裡的孩子威脅她呢?”
肖源還算理智,分析著各種可能:“再者說了,你可千萬不要上當,要是當真了,就中圈套了!”
岑霄淚水決堤,將那枚戒指扔出了好遠:“阿源,如果她有難言之隱,剛剛的視頻她就會表現出一點情緒讓我們看到,可什麼都沒有,那樣決絕!”
肖源
許久過後,岑霄抹乾了臉上的淚水,他站起身來緊盯著螢幕裡已經被按下暫停鍵的女人的臉,整個後背微微僵硬著,眸色足足暗了一層,隱隱蘊出戾氣,他抬手就拿了簽字筆在離婚協議書處利落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阿霄!你瘋了嗎?”肖源大吼。
秦修承也不理解,單單憑藉一個視頻就讓他對他們之間的感情喪失了信心?
“總裁,您這是做什麼?”
岑霄轉過身去,眼眸的視線全都聚焦在自己無名指的婚戒上,他淡淡開口:“我們之前有約定過,無論遇到怎麼樣的困境絕不會放棄彼此,除非是不愛了,如今是她先不要的我。”
“我何必強求呢?”
肖源把那份雙方已經簽好的離婚協議書揚在他面前:“阿霄,你太沖動了!”
“連一點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嫂子是麼?”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冷酷無情了?”
“我真替嫂子不值啊!”
“你主動去白家談論婚約的事也是早有預謀吧?”
肖源的聲音越說越大,到最後惱怒不已:“還是真的如外界所說,薑家的勢力你要,倒台了在你眼裡就一文不值?”
“現如今白家如日中天,你也看中了?”
岑霄沒有辯駁,反而激起了肖源的情緒:“好好好,好得很啊!就當兄弟這麼多年我看錯了人,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商人!你跟那些人一樣,眼裡隻有利益!”
最後肖源抬手拂了桌面上的檔案揚長而去。
而齊聚在門口聽熱鬨的員工看著他氣沖沖地走出來個個背過身去。
驚!聽到了一個好大的瓜呀!
秦修承蹲下身去默默收拾著一地的狼藉,他唉聲歎氣道:“總裁,在我心裡您絕不是這樣的人,要是有難言之隱就說出來啊。”
“出去吧,在我沒喊你之前,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岑霄清淡的嗓音一時讓秦修承愣了神,他什麼解釋都沒有,到底是要怎麼樣嘛?
無奈之下,身為下屬的秦修承還是得聽他的吩咐,將地上的東西整理好,就出了辦公室。
獨留下岑霄找到了那枚被他扔出去的婚戒握在手心裡,眼神微微閃動了一下。
——
“這麼大的事你們都瞞著我?”
病房內林梔夏看到了薑言舒的那則視頻,在她強烈的追問下,周醒和趙安虞隻好告訴了她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既然知道阿舒在意大利,為什麼還要等?”
林梔夏的一顆心揪在了一起,尤其是知道封醫生給她做手術的原因很可能都是薑言舒用了什麼條件跟白幼薇交換的,她就說不出來的焦急和難受:“阿舒就是個傻瓜!我一輩子看不見又如何?如果要她犧牲,我寧願不做這個手術!”
“夏夏,阿舒肯定也是這樣的想法,隻要能救好的你的眼睛,她什麼都願意付出。”
趙安虞泣不成聲,抱著林梔夏一起心碎。
“周醒,岑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不是沒辦法,主要嫂子被他們帶去了國外,那裡不是我們能操縱的地盤,夏夏,稍有不注意,她和孩子隨時都有危險。”
周醒把其中利害說給她聽:“你以為阿霄不痛苦麼?”
“我們誰也比不上他心裡的痛!”
“白幼薇!一切都是那個白幼薇!”林梔夏隻好把矛頭對準了那個最討厭的人:“要是落到我手上,我要把她撕成碎片!”
“還有岑元輝!”
周醒補充道。
“夏夏,所以你要乖乖聽醫生的話,你的眼睛徹底沒事了纔對得起阿舒的一片苦心啊!”
趙安虞看著情緒激動的她,生怕她真的要去宰了白幼薇。
“小虞,我最擔心的是許阿姨的死,她那個人本就喜歡把所有的過錯都怪到自己的身上,要是被她知道了這個訊息,我都不敢想她有多崩潰。”
林梔夏說的事也是趙安虞最擔心的,按照薑言舒的性格,不容樂觀。
她支支吾吾地說道:“其實,其實許阿姨她還有個身份......”-
無奈之下,身為下屬的秦修承還是得聽他的吩咐,將地上的東西整理好,就出了辦公室。
獨留下岑霄找到了那枚被他扔出去的婚戒握在手心裡,眼神微微閃動了一下。
——
“這麼大的事你們都瞞著我?”
病房內林梔夏看到了薑言舒的那則視頻,在她強烈的追問下,周醒和趙安虞隻好告訴了她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既然知道阿舒在意大利,為什麼還要等?”
林梔夏的一顆心揪在了一起,尤其是知道封醫生給她做手術的原因很可能都是薑言舒用了什麼條件跟白幼薇交換的,她就說不出來的焦急和難受:“阿舒就是個傻瓜!我一輩子看不見又如何?如果要她犧牲,我寧願不做這個手術!”
“夏夏,阿舒肯定也是這樣的想法,隻要能救好的你的眼睛,她什麼都願意付出。”
趙安虞泣不成聲,抱著林梔夏一起心碎。
“周醒,岑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不是沒辦法,主要嫂子被他們帶去了國外,那裡不是我們能操縱的地盤,夏夏,稍有不注意,她和孩子隨時都有危險。”
周醒把其中利害說給她聽:“你以為阿霄不痛苦麼?”
“我們誰也比不上他心裡的痛!”
“白幼薇!一切都是那個白幼薇!”林梔夏隻好把矛頭對準了那個最討厭的人:“要是落到我手上,我要把她撕成碎片!”
“還有岑元輝!”
周醒補充道。
“夏夏,所以你要乖乖聽醫生的話,你的眼睛徹底沒事了纔對得起阿舒的一片苦心啊!”
趙安虞看著情緒激動的她,生怕她真的要去宰了白幼薇。
“小虞,我最擔心的是許阿姨的死,她那個人本就喜歡把所有的過錯都怪到自己的身上,要是被她知道了這個訊息,我都不敢想她有多崩潰。”
林梔夏說的事也是趙安虞最擔心的,按照薑言舒的性格,不容樂觀。
她支支吾吾地說道:“其實,其實許阿姨她還有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