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死去的爹孃回來了
我出生在1980年的一個落後小山村。
在我出生那天,下了一場詭異的黑雨,把村裏去世之人的土包墳都衝開了,棺材都露了出來。
奶奶說我是掃把星轉世,會剋死村裏所有人,這場黑雨就是警告。再加上我出生時候剛好是七月半,俗稱鬼節。村民們迷信,怒氣沖沖地把我家圍住,想方設法想要把我弄死,還是爹孃用自己性命做擔保,村民才散了去。
但這些村民哪裏肯罷休,明裏暗裏欺負我。
可奇怪的是,這些欺負過我的人在第二天都會受到懲罰。
鄰居家李剛用石子兒扔我,在第二天下地乾活的時候就被鋤頭砍到了頭,血流不止,躺床上休養了大半個月。半夜翻牆進我家想要要掐死我的男人,被爹孃打出去後,第二天就被自家牛給踹斷了腿,花光了家裏的積蓄。
爹孃那時候也害怕,但一想到結婚七年娘才懷上的我,丟了恐怕再也生不了孩子了。便頂著全村人的壓力,把我留了下來。
為了彌補沒有兒子的遺憾,便給我取了個男性化的名字,白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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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十七歲生日那天,爹孃稱了足斤的糧食,打算去鎮上給我換一套新衣服,誰知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過。
爹孃水性極好,卻是溺水死的,雙雙落入我們村口的那條河中,連屍體都沒找到。
我潛意識裏以為爹孃是被我害死的,開始自暴自棄,人也變得沉默寡言。
後來,村子裏出了可怕的怪事兒,村民死了很多,剩下的也都搬走了。最後就隻剩下我一個人,我輟了學,一直守著這個村子。
今天是我十八歲生日。
傍晚,天陰沉得厲害,我去河邊給爹孃上供回來,遠遠地我就看到村子裏有煙囪冒出了炊煙。
我有些恍惚,難道村子裏有人回來了?想到他們無儘的謾罵,我頓時就打了個冷顫。
我低下頭,快步朝著自己家走去。
到了家門口,卻發現家門推不開,好像是裏面鎖上了。
奇怪,我記得我出門的時候根本沒關門,怎麽現在卻被反鎖了?
難道是回來的村民又要來搞我?
我咬了咬牙,他們怎麽為難我都行,但這個家是爹孃留給我的,我不能讓他們占了去。
想著,我抬手就開始使勁兒拍門,有些破舊的門被我拍得“哐啷”作響。
天沉得更厲害了,夾雜著滾雷的聲音,風也變得陰涼,暴風雨很快就要來了。
周圍徹底黑了下來,整個村子都籠罩在黑暗中,我用力地拍打著門板,“哐啷”的聲音在晚上格外刺耳。
很快,門內傳來了腳步聲。
一陣窸窸窣窣的開鎖聲過後,門開了。
暴雨傾盆而下,我看到門內站著兩個人,但天實在是太黑了,看不清臉。
“誰讓你們來我家的?”我怒氣沖沖張口就吼。
話音剛落,一道明亮的閃電劈下來,我瞬間就看清楚了開門的人的臉,剛要罵出口的話頓時就哽住了。
一陣涼意直接從後背竄上腦門兒。
門內的兩個人,不是別人,而是……我那死去一年的爹孃!
難道是回來的村民又要來搞我?
我咬了咬牙,他們怎麽為難我都行,但這個家是爹孃留給我的,我不能讓他們占了去。
想著,我抬手就開始使勁兒拍門,有些破舊的門被我拍得“哐啷”作響。
天沉得更厲害了,夾雜著滾雷的聲音,風也變得陰涼,暴風雨很快就要來了。
周圍徹底黑了下來,整個村子都籠罩在黑暗中,我用力地拍打著門板,“哐啷”的聲音在晚上格外刺耳。
很快,門內傳來了腳步聲。
一陣窸窸窣窣的開鎖聲過後,門開了。
暴雨傾盆而下,我看到門內站著兩個人,但天實在是太黑了,看不清臉。
“誰讓你們來我家的?”我怒氣沖沖張口就吼。
話音剛落,一道明亮的閃電劈下來,我瞬間就看清楚了開門的人的臉,剛要罵出口的話頓時就哽住了。
一陣涼意直接從後背竄上腦門兒。
門內的兩個人,不是別人,而是……我那死去一年的爹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