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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9章 你是薑家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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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聽了他這番話也不再作聲,就是這南城短時間內對於這些輿論不會輕易消散。

薑文柏的罪名洗清也就意味著解了監禁,薑家大宅也被撕下了封條,人們唏噓之間,當日如火如荼的白家就此沒落,但南城的勢力之爭卻不會因為一個家族的消失而停止。

南城中心醫院。

忙完了一些事,岑霄來了薑文柏所在的病房。

經過一些時日的精心調養,他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正坐在窗前曬太陽,醫生剛給他檢查完身體。

“岑總——”

醫生見到岑霄進來打招呼。

薑文柏的神色動了動卻始終不敢回頭,他不知道以何顏面去見他,當初在看守所發生的那些爭執和後來在媒體前的詆譭都讓他愧疚不已,原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薑家,為了洗脫自己的罪名。

“嶽父,還不願意見我?”

岑霄背脊挺拔地站在他身後,一雙漆黑的眸子深沉無比。

“聽說白誌誠認了罪?”薑文柏輕聲問道。

“嗯,那些材料交上去,由不得他不認。”岑霄微涼的嗓音低沉回答:“從此以後,您不必再受這些苦了。”

薑文柏的眼眶裡濕潤了不少,他稍作調整才慢慢轉過身來:“你是薑家的恩人。”

“阿霄,我該跟你說聲對不起。”

“我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在媒體面前說了不該說的話,我知道珺昇遭此重創和我脫不了乾係。”

岑霄不急不緩地將手上的水果放到桌上,眼底的笑意溢了出來:“當日情形,我也是被逼無奈,引得嶽父您傷了好大的身體,我纔是那個該道歉的人。”

“嶽父,萬幸您安然無恙,否則我良心難安。”

至於公司,在所有的事情真相大白後,輿論自然會扭轉,再加上新一輪的經濟論壇大會在月亮灣度假酒店舉行,也就證明瞭上面徹查過沒有那些子虛烏有的事,珺昇的股價順勢扭轉,已經賺翻了。

薑文柏激動地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動容道:“直到今日我才明白你的苦心,要不是你,我不會洗刷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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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霄啊,謝謝你了。”

岑霄攙扶著他坐下,開了暖氣的病房裡倒也沒那麼冷,他略有遺憾地說道:“嶽父,此事您雖沉冤得雪,可要想回到之前的位置上,不太可能了。”

案子即使結束了,但身在這個位置上的人從此以後犯不得一點錯,與其提心吊膽,不如乾乾淨淨退下來,也能留個好名聲。

薑文柏就像釋然了一樣,他笑著:“爭了一輩子,也謀算了一輩子,經曆了那麼多事,尤其是小茹不在了之後我才明白一切都是過眼雲煙,人嘛,沒必要把自己活得太累,名利這東西旺人也害人啊!”

“隻可惜我到現在才大徹大悟,小茹在世時經常勸我,人不可太貪心要抓住眼前的幸福最重要,可我就是不聽,如今追悔莫及啊!”

“阿霄,你不必擔心我。”

岑霄以為他會很失落也會覺得不公平,也沒想到他能想通,這樣就是最好的。

“我問過醫生了,您隨時可以出院。”

“我想去宜城。”

還沒等岑霄問他接下來有什麼打算,薑文柏就搶先回答:“薑家對我來說是最不想回去的地方,在那裡我對不起小茹,也對不起雲卿,有些回憶我不想一個人面對。”

“您想去找舅舅和舅媽?”岑霄問。

“小茹說在宜城她還有套房子,那是雲老爺子送給她的嫁妝,以前她總說等我退休了,就回去住一住。”

說到往事,薑文柏不禁低落:“她不在了,我也要回去完成我和她的約定。”

“阿霄,我等著你帶著言言回宜城見我。”

“您心意已決?”岑霄站在他面前,高大挺拔的身形帶給人一股無形的安全感。

“離開了南城才能徹底遠離鬥爭中心。”

薑文柏說得堅定,他其實是要用餘生去贖罪,無論是欠許茹的還是欠雲卿的,他都罪孽深重,為了一己私利,害了兩個女人的一生,像他這樣的人能苟活下來已是萬幸了,怎敢再如從前貪圖名利!

“好,我找人送您去宜城。”

岑霄尊重他的想法。

當天,薑文柏就出了院,媒體們嗅著味兒就來了,好在有岑霄在身邊,他簡單說了兩句,希望今後的人生能平淡度過即可就離開了醫院。

岑霄又陪著他回薑家收拾了些日常用品,去墓園看了下許茹,看著人送他離開了南城。

“我沒想到他能就此放下。”站在岑霄身邊的是周朋興,他聽說薑文柏離開的事情後,馬不停蹄趕來了。

“周伯父,謝謝您的公正決斷。”

岑霄看著送薑文柏離開的車輛,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眼下他能心無旁騖地去把薑言舒帶回來了。

“不必謝我,是你自己找到的證據。”

兩人說著就往回走,岑霄從秦修承的手裡接過一張相片遞給他:“周伯父,這是我嶽父讓我交給您的,算是對您的報答。”

周朋興接過,是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的嬰兒剛出生,其實也辨不清模樣,畢竟剛出生的小孩長得差不錯,隻是那肩膀處暗紅色的胎記就像一隻小蝴蝶模樣清晰可見,孩子身上還戴著他和雲卿的定情信物,那枚和他手裡完全一致的同心鎖。

“女兒,這是我的女兒?”周朋興的手微微顫抖,激動的心無法言表。

“不會差了,當年雲卿嶽母生下這個孩子之後,嶽父就給她拍了照,這是唯一的線索。”

岑霄把薑文柏告知的真相娓娓道來:“當年並非嶽父有意要捨棄這個孩子,而是當時的他身處高升的關鍵時刻,有人故意抱走了這孩子,目的就是想讓嶽父無心競爭,從而讓出位置。”

“他之前跟您說的話不過都是氣話。”

“也是,人人都以為我的女兒是他的親生骨肉,命運陰差陽錯造就了現在的痛苦啊!”周朋興同樣在這個圈子裡,他太明白了權力之爭的厲害,隻是可憐他和雲卿的骨肉遭此劫難。

“我答應您的事絕不會食言,我會幫您找到您的女兒。”

兩人坐進了岑霄的車,周朋興輕歎一聲,望著照片上女兒的模樣,即使她是個嬰兒,他也知道會和雲卿一樣的漂亮:“希望我能在有生之年能和她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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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薑文柏就出了院,媒體們嗅著味兒就來了,好在有岑霄在身邊,他簡單說了兩句,希望今後的人生能平淡度過即可就離開了醫院。

岑霄又陪著他回薑家收拾了些日常用品,去墓園看了下許茹,看著人送他離開了南城。

“我沒想到他能就此放下。”站在岑霄身邊的是周朋興,他聽說薑文柏離開的事情後,馬不停蹄趕來了。

“周伯父,謝謝您的公正決斷。”

岑霄看著送薑文柏離開的車輛,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眼下他能心無旁騖地去把薑言舒帶回來了。

“不必謝我,是你自己找到的證據。”

兩人說著就往回走,岑霄從秦修承的手裡接過一張相片遞給他:“周伯父,這是我嶽父讓我交給您的,算是對您的報答。”

周朋興接過,是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的嬰兒剛出生,其實也辨不清模樣,畢竟剛出生的小孩長得差不錯,隻是那肩膀處暗紅色的胎記就像一隻小蝴蝶模樣清晰可見,孩子身上還戴著他和雲卿的定情信物,那枚和他手裡完全一致的同心鎖。

“女兒,這是我的女兒?”周朋興的手微微顫抖,激動的心無法言表。

“不會差了,當年雲卿嶽母生下這個孩子之後,嶽父就給她拍了照,這是唯一的線索。”

岑霄把薑文柏告知的真相娓娓道來:“當年並非嶽父有意要捨棄這個孩子,而是當時的他身處高升的關鍵時刻,有人故意抱走了這孩子,目的就是想讓嶽父無心競爭,從而讓出位置。”

“他之前跟您說的話不過都是氣話。”

“也是,人人都以為我的女兒是他的親生骨肉,命運陰差陽錯造就了現在的痛苦啊!”周朋興同樣在這個圈子裡,他太明白了權力之爭的厲害,隻是可憐他和雲卿的骨肉遭此劫難。

“我答應您的事絕不會食言,我會幫您找到您的女兒。”

兩人坐進了岑霄的車,周朋興輕歎一聲,望著照片上女兒的模樣,即使她是個嬰兒,他也知道會和雲卿一樣的漂亮:“希望我能在有生之年能和她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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