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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會直接聯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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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霄眉目波瀾不驚,他看向於媽道:“他們現在唯一的希望在七叔公身上,再者說,七叔公也是他們要跟我們談判的籌碼,就衝著這兩點,暫時也不會為難他。”

“阿霄,是二叔的話那就是我們連累了七叔公他老人家,你一定要救救他。”薑言舒的眼中泛起了濕意,對於七叔公被無端連累心尖尖更泛起了疼。

岑霄微微點頭,手摸上了她的長髮:“這個是自然。”

“可是我們現在隻能坐以待斃嗎?”林梔夏喪氣地坐到沙發上抱著抱枕眼下一片黯然。

“他二叔那隻老狐狸除非讓手下人主動聯絡我們,否則是找不到七叔公被帶到什麼地方去了!”周醒一副很瞭解的模樣回答林梔夏的話:“不過應該快了。”

“我要是猜的沒錯,嫂子,會直接聯絡你的。”

“我?”薑言舒愕然了一下。

“因為那本書在你手裡啊,聯絡你總比直接找阿霄要容易得多,他們岑家人一樣的臭脾氣,這一點岑二叔對你老公摸得很清。”

也隻有周醒能在這個時候還不忘說幾句笑話。

薑言舒順著他的話挑起唇角:“他這樣臭脾氣的人你還跟他做兄弟呢?”

岑霄偏過臉看著身邊站著的她,不知道她說的意思是在幫自己還是跟周醒一樣諷刺自己。

周醒也不慌,輕飄飄的話就駁了回去:“嫂子,你不也跟他做夫妻做到今天?咱們都半斤對八兩。”

薑言舒聞言,精緻的下巴微微抬起,不閃不躲地看向岑霄笑開:“岑總拋開臭脾氣總該有點讓我們留在身邊的優點啊!”

“薑言舒?”岑霄一雙深沉冷然的眸鎖在她那張巧笑嫣然的臉:“你跟他站一條船上了?”

“纔沒有,岑總聽不出來嗎?我為你說話呢!”薑言舒辯解道:“你除了脾氣差點剩下的都是優點,這點缺點可以忽略不計。”

似乎是很滿意她的維護,岑霄緊繃著的臉稍稍鬆緩轉移了話題:“大家也不要過度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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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承,盯著那邊的動向。”

“知道的,總裁。”秦修承做事很麻利,其實不用岑霄特意囑咐他也知道該做什麼。

午餐過後。

眾人還是齊聚在客廳百無聊奈地看著電視,但其實都心不在焉,薑言舒更不敢讓手機沒了電,一直放在她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為了對方能打來的電話可謂是卯足了勁在等。

雲峰因為公司的事用過午餐就出門了。

***

“媽的老東西,明月的徒弟現在在哪兒?”一個身形粗壯地男人捏著七叔公的下顎惡狠狠地問。

老人閉上雙眼彷彿感覺不到身體上地疼痛沉默不語。

一天一夜了,任憑他們使出了怎樣的恐嚇和手段都撬不開七叔公的嘴。

心煩氣躁的打手們抓耳撓腮,偏偏上頭吩咐過不允許對他再動粗,個個忍著脾氣和衝動輪番上陣企圖折磨老人的心神。

“我看跟上面說說一頓打就老實了。”其中一個男人喝了口酒失去了耐心。

“你想找罵是不是?”打手2冷眼睨了他一眼,相比之下他還算穩定。

鼻青臉腫的七叔公緩緩睜開眼睛歎了口氣道:“你們把我抓來也沒用,因為我說過了我不知道囡囡的下落。”

“你不知道?!”打手一摔了酒瓶子上前用手背拍著老人的臉,凶神惡煞般的嘴臉:“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們想要乾什麼?”七叔公被綁住了手腳,溝壑的臉上剛毅又坦然。

“你不需要知道!”男人淬了一口。

這時大門被打開,走進來的是一位燙著大波浪,身著黑色大衣腳踩高跟靴的女人,隻不過她戴著墨鏡,辨不清她的眉眼,雙手插在口袋裡搖曳生姿,一張紅唇微微張開:“還是不肯說?”

“大小姐,兄弟們是沒轍了,又不能對他動粗,這老東西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一點不鬆口。”

打手2蹙著眉,小心翼翼地湊到身邊跟女人報告著情況。

“廢物!”女人當下就怒了,眼神冷的像冰刀。

幾個男人雖說被一個女人這麼謾罵臉上都出現了憤憤不服的表情,但是礙於她的身份還是不敢吭聲。

好半晌,打手1再次出言:“大小姐,要不您說怎麼辦?咱們聽您的就是!”

女人昂起頭掃了幾人一眼,嘴角勾出嗤之以鼻的冷笑:“需要本小姐親自動手的話,你們不如剁掉雙手親自去岑董那裡謝罪!”

“可是岑董交代過不允許傷了這老東西!”

“虧你們在岑董手下做了這麼久的事,隻要吊著一口氣在剩下的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透過墨鏡,女人的眸中迸發出銳利的精光。

打手們面面相覷,乾他們這一行的替主子做這些見不光的事,手上的功夫是一套接著一套的各種折磨人的手法那是層出不窮,會按照主子的需求讓受害人剩下一口氣是殘是傷還有的救還是當場斃命他們都有各的辦法。

“大小姐,頭一次面對這麼大年紀的,下手真的不知道輕重,我們也怕誤了岑董的大事。”

沒有岑元輝的命令,幾個人還是很聰明的沒有聽女人的建議,因為擅自做主的後果是什麼他們心知肚明。

女人陡然沉下了臉,將手從口袋裡抽了出來,挑起的眉目皆是嘲弄:“你們再問不出來纔是誤了岑董的大事,明白了麼?白癡!”

對於這幾個人,女人打心眼裡覺得瞧不上的,亡命之徒甚至腦子還不好使。

本就性格暴躁的幾個男人哪裡聽得下去眼前這個女人左一句右一句的辱罵,他們剋製住心底的怒意帶著平靜的語氣跟她說話:“大小姐,我們不是您的人,說實在的您無權對我們指手畫腳。”

“是要我打電話給岑董,讓他親自來發話嗎?”女人見此,男人們根本不給他們幾分薄面氣急敗壞,扭曲著一張臉大聲嘶喊。

打手二像是這班人裡的頭頭,他伸出手做了個“請便”的手勢:“大小姐,如果您在這裡耐不下心來趁早回去或者請來岑董的指示我們一定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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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冷的像冰刀。

幾個男人雖說被一個女人這麼謾罵臉上都出現了憤憤不服的表情,但是礙於她的身份還是不敢吭聲。

好半晌,打手1再次出言:“大小姐,要不您說怎麼辦?咱們聽您的就是!”

女人昂起頭掃了幾人一眼,嘴角勾出嗤之以鼻的冷笑:“需要本小姐親自動手的話,你們不如剁掉雙手親自去岑董那裡謝罪!”

“可是岑董交代過不允許傷了這老東西!”

“虧你們在岑董手下做了這麼久的事,隻要吊著一口氣在剩下的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透過墨鏡,女人的眸中迸發出銳利的精光。

打手們面面相覷,乾他們這一行的替主子做這些見不光的事,手上的功夫是一套接著一套的各種折磨人的手法那是層出不窮,會按照主子的需求讓受害人剩下一口氣是殘是傷還有的救還是當場斃命他們都有各的辦法。

“大小姐,頭一次面對這麼大年紀的,下手真的不知道輕重,我們也怕誤了岑董的大事。”

沒有岑元輝的命令,幾個人還是很聰明的沒有聽女人的建議,因為擅自做主的後果是什麼他們心知肚明。

女人陡然沉下了臉,將手從口袋裡抽了出來,挑起的眉目皆是嘲弄:“你們再問不出來纔是誤了岑董的大事,明白了麼?白癡!”

對於這幾個人,女人打心眼裡覺得瞧不上的,亡命之徒甚至腦子還不好使。

本就性格暴躁的幾個男人哪裡聽得下去眼前這個女人左一句右一句的辱罵,他們剋製住心底的怒意帶著平靜的語氣跟她說話:“大小姐,我們不是您的人,說實在的您無權對我們指手畫腳。”

“是要我打電話給岑董,讓他親自來發話嗎?”女人見此,男人們根本不給他們幾分薄面氣急敗壞,扭曲著一張臉大聲嘶喊。

打手二像是這班人裡的頭頭,他伸出手做了個“請便”的手勢:“大小姐,如果您在這裡耐不下心來趁早回去或者請來岑董的指示我們一定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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