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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退讓到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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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承聳聳肩,繼續在水池裡洗盤子。

岑霄走下來的時候,兩人都沒發覺。

“修承——”

聽到喊自己,秦修承抽出幾張紙巾擦了擦手,就興高采烈地跑出去了,剛出廚房看到岑霄的臉就覺得不對勁,真真一點喜悅都沒有。

“總裁。”

秦修承恭敬地走到他身邊就聽到他接下來的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明天聯絡權威的婦產科醫生,我帶她去做流產手術。”

岑霄的嗓音疲累至極,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

秦修承不願意相信自己聽到的:“總裁,您是不是高興糊塗了?”

岑霄偏過頭睨了他一眼,周身的氣氛瞬間就陰寒了下來,秦修承莫名覺得很冷,心臟也受不住地突突起來:“去做就是!”

什麼原因都沒有,秦修承遲遲沒有反應。

“少爺,你到底哪根筋搭錯了?我沒聽錯吧,你要帶少夫人去把孩子打了?”於媽從廚房裡手都來不及擦走出來質問他。

岑霄淡淡看了她一眼,滿眼疲態,他拉開了餐桌旁的椅子就坐了下去,彷彿這樣纔有了點支撐:“於媽,這個孩子不能留。”

於媽驚訝的眼神瞬間就變成了生氣,岑霄好歹是她從小到大一手帶大的,她竟不知他還有這麼混蛋的時候,混蛋到自己的孩子說不要就不要:“為什麼不能留?那是你的孩子啊!”

岑霄伸手示意秦修承:“有沒有煙?”

秦修承知道因為薑言舒不喜歡煙味兒,所以岑霄在和她結婚的時候就戒掉了,有時候商場上的事情煩瑣,煙癮大也可以理解,可是為了薑言舒戒掉三年沒抽的成果在此刻崩塌了?

他自己糾結了一會兒才說:“總裁,您不是戒了?”

於媽也覺得不妥:“少夫人都懷孕了,這個煙更不能抽了,對孩子不好。”

“拿來!”岑霄絲毫不聽他們的話,煩悶到極點。

秦修承隻好從口袋裡掏出了給他囑咐道:“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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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少抽點吧,戒菸不易啊!”

岑霄從盒子裡抽出一根,打火機“嚓”的一聲就點燃了,他深深吸了一口還真是有點不習慣,又緩緩地吐出煙霧來:“於媽,這件事誰都別提,尤其是我爸媽那邊!”

於媽看上去也很不高興,她知道岑霄一直有自己地原則,那就是不喜歡別人過多的乾預他的決定,可正因為如此,他要打掉孩子,別說秦修承訝然,她一直希望他們有個孩子的願望更不會釋然了:“晚了,我已經告訴岑董和夫人了,岑董還挺高興的,說咱們少夫人真是給岑家立了大功了。”

岑霄夾著燃燒了三分之一的菸蒂僵住,點點灰燼掉落在桌上,風一吹就飄得到處都是,他將那支還沒抽完的煙掐滅在價格不菲的實木餐桌上,桌子上瞬間出現了一個煙坑,於媽心疼地拿抹布擦了擦,果真是燙壞了:“你這孩子,真是浪費!”

她嘟囔了一句,全是責怪,也不知道是因為桌子還是說孩子的事。

折騰了一晚上,薑言舒靠在床頭,撫摸著自己的獨自睡著了,岑霄進來的時候,她睡得很沉沒有被驚醒。

“你還真睡得著!”岑霄看著她的睡顏,滿目鄙夷。

視線又落到她的小腹,一想到那裡面養了個不是自己的孩子,就覺得紮得他的眼生疼,鬼使神差般地走過去,岑霄的眼底劃過一絲波動,他伸出手輕輕覆在她的肚子上,說不出來的遺憾。

“如果你懷的是我們的孩子多好!”男人都有一個做父親的夢想,他也不例外,曾經也期盼過下班回家,看見薑言舒和孩子在門口迎接他的溫馨日常,週末也可以一家三口去公園玩。

結婚這麼久他也想過要不要和她生個孩子,可每每他硬來的時候薑言舒眼眸裡的淡漠和無所謂都讓他瞬間冷靜。

岑霄陷入緊自己的沉思裡,薑言舒驀然睜開眼睛,她警惕地瞪著他,他的手正搭在自己地小腹上。

薑言舒一陣後怕,本能的謹慎起來:“你想乾什麼?”

岑霄眼裡的柔情驟然消失,不慌不忙地抽回自己的手,冷眼迴應她的視線:“我已經讓修承約好了明天的手術,你今天早點休息。”

他還是要打掉她的孩子,薑言舒的瞳孔猛地一沉,抓住他的手:“岑霄,我是他的媽媽,孩子在我的肚子裡,我纔是那個有權決定他去留的人。”

“你跟我談權利這個詞麼?就算有的話那是建立在是我的孩子的基礎上,這個野種你憑什麼說自行決定啊?”岑霄眉稍處都吊著詫異和厭惡。

薑言舒半跪在床上,為了肚子裡的這條小生命,她的語氣幾近哀求:“岑霄,我雖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我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岑霄從牙縫裡冷冰冰地拋出幾個字:“你別告訴我是我碰了你之後我失憶了?薑言舒你自己能找到合適的理由說服我嗎?”

薑言舒抬眸看向他,沒有出聲,顫動著眼睫,她的辯駁真的好蒼白無力啊,別說岑霄找不到任何記憶,她自己都跟大腦宕機了一般,甚至是覺得老天爺在懲罰她。

“阿霄,你可以相信我一回嗎?我可以接受等孩子生下來去做親子鑒定。”

薑言舒每次喊他阿霄的時候,他都會動容,覺得那是世界上最動聽的稱謂,可是現在怎麼聽怎麼都覺得她帶有目的性:“不可以,沒有任何把握的事我不會冒險的,這是你的緩兵之計嗎?就是想讓我不動這個野種的命是不是?”

薑言舒摸著自己的小腹,眼淚止不住地掉落,她現在就想用儘一切辦法留下肚子裡這塊肉:“我沒有,如果生下來不是你的孩子,我帶著他離開絕不影響到你還不可以麼?”

“嗬嗬。”

岑霄的眸光微沉,眼裡有化不開的冰:“說到底你還是想和我離婚,薑言舒,我都說了隻要你打掉他我可以既往不咎,就算以後你還想要孩子,我可以滿足你!”

他怔怔地看向她又接著說:“我都退讓到這個地步了你還不滿意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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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霄眼裡的柔情驟然消失,不慌不忙地抽回自己的手,冷眼迴應她的視線:“我已經讓修承約好了明天的手術,你今天早點休息。”

他還是要打掉她的孩子,薑言舒的瞳孔猛地一沉,抓住他的手:“岑霄,我是他的媽媽,孩子在我的肚子裡,我纔是那個有權決定他去留的人。”

“你跟我談權利這個詞麼?就算有的話那是建立在是我的孩子的基礎上,這個野種你憑什麼說自行決定啊?”岑霄眉稍處都吊著詫異和厭惡。

薑言舒半跪在床上,為了肚子裡的這條小生命,她的語氣幾近哀求:“岑霄,我雖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我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岑霄從牙縫裡冷冰冰地拋出幾個字:“你別告訴我是我碰了你之後我失憶了?薑言舒你自己能找到合適的理由說服我嗎?”

薑言舒抬眸看向他,沒有出聲,顫動著眼睫,她的辯駁真的好蒼白無力啊,別說岑霄找不到任何記憶,她自己都跟大腦宕機了一般,甚至是覺得老天爺在懲罰她。

“阿霄,你可以相信我一回嗎?我可以接受等孩子生下來去做親子鑒定。”

薑言舒每次喊他阿霄的時候,他都會動容,覺得那是世界上最動聽的稱謂,可是現在怎麼聽怎麼都覺得她帶有目的性:“不可以,沒有任何把握的事我不會冒險的,這是你的緩兵之計嗎?就是想讓我不動這個野種的命是不是?”

薑言舒摸著自己的小腹,眼淚止不住地掉落,她現在就想用儘一切辦法留下肚子裡這塊肉:“我沒有,如果生下來不是你的孩子,我帶著他離開絕不影響到你還不可以麼?”

“嗬嗬。”

岑霄的眸光微沉,眼裡有化不開的冰:“說到底你還是想和我離婚,薑言舒,我都說了隻要你打掉他我可以既往不咎,就算以後你還想要孩子,我可以滿足你!”

他怔怔地看向她又接著說:“我都退讓到這個地步了你還不滿意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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