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田女士病重,並不知道陸星冉以替嫁為代價為自己籌來了手術費的事情,更不知道她被陸之瑤算計**,還是陸星冉發現自己懷孕了,隱瞞不下去了,才告訴了她。
要說田女士不怪紀墨白,那是不可能的,但她更怨恨的是陸懷章以及他那一家子人,尤其是陸懷章,當年逼得她女兒鬱鬱而終,後又害了她的星冉。
至於紀墨白,則是被遷怒的那一位。
“所以他沒為難你?”田女士問道。
陸星冉搖頭:“沒有,非但沒有為難過我,還幫了我不少忙,之前鹿寶去劇組,他還幫我帶了好幾天的孩子,跟鹿寶相處得極好。”
田女士一愣,“所以鹿寶口中的‘叔叔’就是他?”
“嗯,就是他。”
田女士心情越發覆雜了,鹿寶從劇組回來之後,嘴裡就一直唸叨著“叔叔”,還時常跟對方打電話,她秉著尊重孩子**的原則,並沒有多問,沒想到對方竟然是這幾年讓她談之色變的紀墨白。
陸星冉看著田女士的臉色,發現她神情還算平靜,猶豫了一下,將紀墨白的建議告訴了她:“外婆,紀墨白說可以幫我開一家蛋糕店,在江城市,這樣一來,我不用常年在外地,還能接你們到身邊來,讓鹿寶接受更好的教育。”
田女士定定地看著她:“你同意了?”
陸星冉搖頭:“沒有,當
“你這樣想是對的。星冉,雖然他說了這隻是對你的回報,但咱們不能接受,明白嗎?”
“我知道,隻是外婆,我也想跟你和鹿寶在一起。”
常年奔波在外,一年到頭都見不到孩子和外婆的日子,其實對她來說很難熬,骨子裡,陸星冉是個極其戀家的人。
田女士也知道這樣常年分離的生活對鹿寶一個孩子來說並不好,所以也明白陸星冉的糾結。
其實當初對陸星冉要去做明星助理這件事,田女士私心裡是不讚同的,但當時陸星冉的狀態太差了,整個人又喪又迷茫,她想著有件事轉移她的注意力也好,所以在陸星冉提出要去外地工作的時候,田女士沒有反對。
田女士拿出一本存摺,交給陸星冉:“這是我這幾年存的,本是留著給你和鹿寶應對突髮狀況的,你要是想開店,就拿去用吧,雖然不算多,但多少也能幫你一點。”
陸星冉怔怔地看著這本存在,隻覺得輕薄的存摺重若千斤。
外婆的退休金不算多,加上常年吃藥,其實存不下什麼錢,但她還是給她和鹿寶存了一筆錢,這拳拳愛意,讓陸星冉鼻子發酸。
“可不許哭啊,都當媽的人了,也不怕鹿寶笑話。”
陸星冉抱著外婆,紅著眼眶,哽嚥著說道:“鹿寶不在,我就隻是我外婆的冉冉,可以哭。”
“嬌氣包,還以為是小時候呢。”
話是這麼說,可田女士的眼底卻滿是笑意,輕輕拍著陸星冉的背,溫柔地說道:“冉冉,想做什麼就去做吧,如果這份工作讓你做得不開心,那就不乾了。人生在世不過短短幾十載,開心最重要,沒必要將自己逼得這麼緊。”
“其實也沒有不開心,他們對我都挺好的。”
“但這不是你最喜歡做的事情。”
陸星冉沉默了,她必須得承認,外婆說得是對的。
其實不管是外婆還是紀墨白,都看出來了,助理這份工作,並不是她所愛。
其實就連開蛋糕店都算不上是她的最愛,她喜歡徜徉在文字的海洋裡,喜歡她筆下創造的世界,喜歡那些紙片人因為她而擁有了喜怒哀樂……
隻是她還有機會繼續做最愛的事情嗎?
她還有那份勇氣重新來過嗎?
陸星冉心中充滿了茫然,她不知道。
這份存摺,陸星冉沒有拿,這是外婆辛辛苦苦存下來的,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動。
第二天一早,當鹿寶起床時,家裡已經充滿了烤蛋糕的香味。
“媽媽,你已經開始做蛋糕了嗎?”
陸星冉笑著說道:“是呀,咱們先做一個送給甜甜姐姐他們,感謝他們送太姥姥去醫院,然後媽媽再給你做,好不好?”-
“嬌氣包,還以為是小時候呢。”
話是這麼說,可田女士的眼底卻滿是笑意,輕輕拍著陸星冉的背,溫柔地說道:“冉冉,想做什麼就去做吧,如果這份工作讓你做得不開心,那就不乾了。人生在世不過短短幾十載,開心最重要,沒必要將自己逼得這麼緊。”
“其實也沒有不開心,他們對我都挺好的。”
“但這不是你最喜歡做的事情。”
陸星冉沉默了,她必須得承認,外婆說得是對的。
其實不管是外婆還是紀墨白,都看出來了,助理這份工作,並不是她所愛。
其實就連開蛋糕店都算不上是她的最愛,她喜歡徜徉在文字的海洋裡,喜歡她筆下創造的世界,喜歡那些紙片人因為她而擁有了喜怒哀樂……
隻是她還有機會繼續做最愛的事情嗎?
她還有那份勇氣重新來過嗎?
陸星冉心中充滿了茫然,她不知道。
這份存摺,陸星冉沒有拿,這是外婆辛辛苦苦存下來的,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動。
第二天一早,當鹿寶起床時,家裡已經充滿了烤蛋糕的香味。
“媽媽,你已經開始做蛋糕了嗎?”
陸星冉笑著說道:“是呀,咱們先做一個送給甜甜姐姐他們,感謝他們送太姥姥去醫院,然後媽媽再給你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