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甲點點頭:“我覺得胖嬸說得有道理,咱們村尾那家還整什麼黃大仙,也沒見他家運氣旺起來,看來還是菩薩管用。”
村民丙認可的點點頭,“基/督教也沒用,你看貨郎家還是基/督教徒,也沒見他們那什麼顯靈過。”
幾人嘀咕一番,得出結論。
“在咱們這地方,還是菩薩有用,菩薩是咱們本地菩薩,外地那些都不管用,畢竟這菩薩肯定都是先幫助自己家,誰管外面咋回事,當基/督教徒沒前途。”
最後胖嬸一錘定音,“這樣,我們先去和杜家嬸多來往來往,等關係好了,她能拒絕咱們拜訪她那尊通靈的菩薩像?”
幾個女人紛紛點頭,然後各自回家。
胖嬸一想,自己得搶占先機,她轉身進屋一看,瞬間笑眯眯的把桌子上中午摘的黃瓜抱幾根朝杜家走去。
“杜家嬸,在家不?”
胖嬸一掃廚房的煙,就知道有人。
“哎,在家。”杜母從廚房小門走出來就笑道:“胖嬸來了,坐坐。”
“我也是想著你家好像沒中黃瓜,這不我家黃瓜挺多,今天摘多了,給你家抱幾根,晚上做個拌黃瓜也是可口的。”
“這多麻煩,”杜母接過黃瓜,想起兒子昨晚買回來的西瓜,說是留了幾個自己吃,就道:“你先等等,我去把黃瓜放下。”
她進廚房放了黃瓜,專門就去堂屋抱起其中最小的西瓜。
嘴裡還嘀咕道:“這西瓜每一個個頭都這麼大,哎,心裡還有點捨不得。”
但是胖嬸算是村裡少有和她笑臉相迎的人,現在還主動給她送黃瓜,杜母雖然心裡不捨,卻也是高興的。
“這西瓜抱回去嚐嚐,甜得很勒。”杜母一把將西瓜塞進對方懷裡。
“哎喲,我這纔不好意思,用幾根黃瓜就換這麼大個西瓜。”胖嬸喜滋滋的道,回這禮代表什麼?她可不是村裡那些沒見識沒想法女人,杜家嬸捨得給這麼大的西瓜,說明對她印象不錯,這拜菩薩的事情豈不是比別人更有機會?
“哈哈,沒事沒事,這是我兒子倒賣的那個西瓜,進價不貴,他說這西瓜好吃,就乾脆自己買了幾個帶回家吃。”
“我們家就四個人,左右也吃不完,放壞了多可惜,你拿回去給家裡人嚐嚐,要是喜歡吃,可以讓我兒子幫你買。
“那成,就謝了。”
杜母送走胖嬸,這心裡熨燙得很。
轉身看到兒子出來,還道:“瞧瞧,你/媽現在人緣都好了,以前村裡都沒人愛搭理咱們家。”
“這是什麼?這是被你/媽的人格魅力征服了。”
杜宇傑:“......”這難道不是窮在鬨市無人問津,富在深山雲客來?
兩人說著話,就聽見有人喊道。
“杜家嬸,在家啊?我這正好端著炒花生路過,給你也來點?”村民甲一邊說話一邊將籃子裡的花生全往杜家嬸門前的小木桌上倒。
嘴裡也沒給杜母講話的機會,絮絮叨叨道:“哎喲,還不是我家那口子,讓他炒個花生炒那麼多,孩子都在外地讀書,家裡就我兩人,誰吃得完?”
“不說了,不說了,我還有先回去整晚飯,杜家嬸,明天來找你。”說著就往院子外走去。
杜母隻來得及愣愣的應了一聲:“哎,哎,好好。”
“???”
等人走後,母/子倆對視一眼,彼此眼裡還有些沒有回過神。
“喲,杜家嬸在家啊,我這做的麻花,來點?幫我嚐嚐味,好吃的話,我打算過兩天去鎮上給孩子送一些。”村民乙端著麻花走近就能看到院子裡的人,笑眯眯說完,將麻花一放,還誇道。
“看看宇傑這孩子,最近都長結實了些,不錯不錯,多吃點,壯實些好,杜家嬸我先走了,家裡那口子還等著我回去吃飯。”
杜家母/子:“!!!”
兩人站在院子裡看著桌子上的炒花生,又看看旁邊用袋子裝著的麻花,再看看廚房方向的黃瓜。
心裡多多少少有些震驚。
怎麼今天這些村裡人都給送吃的?
杜母:“咱們村的人什麼時候都這麼和善了?難不成村裡最近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所以大家做事情的風向都變了?”
最後杜母覺得那些想法都不靠譜,最後想了想,由衷的道:“可能接觸久了,大家發現我這人不錯,願意多接觸接觸。”
杜宇傑:???
這也行?
算了,自己的媽,閉著眼睛也不能說出真話。
話落,又有人來到院子外。
“哎,杜家嬸,小傑都在啊。”村民丙提著一袋子鴨蛋道:“我這家這鴨/子最近肯下蛋得很,多了吃不完,又嫌背鎮上去賣麻煩,乾脆想著給你們家送些,你們不是打算修房子嗎?正好醃成鹹鴨蛋到時候也能當道菜。”
村民乙將東西一放,又朝杜母道:“我家灶上還煮著飯,需要人守著火,明天來找你聊。”
“哎,哎,好好,明天來。”杜母朝著村民乙背影揮揮手,然後目送對方離開。
嘴裡不忘嘀咕道:“看來你/媽/的人緣越來越好,果然接觸時間長了,是人是鬼大家就知道了。”
杜宇傑心裡就嗬了一聲,那這需要接觸的時間還真長,這些嬸子嫁到村裡至少也有二三十年了。
杜宇傑:“嬸子們交朋友也真謹慎。”
花二三十年去辨別一個人,然後才決定這麼友善的來往,可不謹慎?
算了,作為兒子他怎麼忍心戳破他媽/的自欺欺人。
實際上杜母心裡何嘗不知道緣由?
但在這村裡住著,沒兩家願意和他們家親密來往,這樣的日子她過得太久。
現在好不容易有人願意,杜母高興還來不及。
至於最後的目的,人生該糊塗時還是要糊塗。
翌日一早,杜宇傑就帶著林秋雅上皮卡車。
杜母站在屋簷下叮囑道:“下雨天小心點開車,路滑。”
“給秋雅多買幾身衣服,女孩子都愛美,以前不說,現在可得好好穿穿裙子。”
杜母想到自己年輕時多想要一條新裙子,可惜窮,買不了。
“知道了,媽。”
杜宇傑發動車子,朝縣城開去。
出村的土公路平時還好,到了下雨天變得泥濘不堪。
兩人前腳離開村子,後腳林高升就開著借來的車子跟上去。
他昨晚本來打算放火燒起杜宇傑這狗/日的,結果聽見這家人聊天說著明天去縣城的事情。
林高升立馬轉身去借了村裡一哥們的車子,他跟在杜宇傑後面開了一段時間。
眼看馬上就到轉彎的地方,林高升面色逐漸猙獰起來,在杜宇傑車子拐彎到一半時猛的撞了上去,
車身本來就不穩,被撞的時候瞬間朝坡倒去。
“宇傑!”
林秋雅被這突然變故驚到,隻來得及尖叫一聲。
杜宇傑甚至來不及想是後面那輛車坐著誰,隻一把護住林秋雅腦部。
車身翻動,天旋地轉!
村民乙將東西一放,又朝杜母道:“我家灶上還煮著飯,需要人守著火,明天來找你聊。”
“哎,哎,好好,明天來。”杜母朝著村民乙背影揮揮手,然後目送對方離開。
嘴裡不忘嘀咕道:“看來你/媽/的人緣越來越好,果然接觸時間長了,是人是鬼大家就知道了。”
杜宇傑心裡就嗬了一聲,那這需要接觸的時間還真長,這些嬸子嫁到村裡至少也有二三十年了。
杜宇傑:“嬸子們交朋友也真謹慎。”
花二三十年去辨別一個人,然後才決定這麼友善的來往,可不謹慎?
算了,作為兒子他怎麼忍心戳破他媽/的自欺欺人。
實際上杜母心裡何嘗不知道緣由?
但在這村裡住著,沒兩家願意和他們家親密來往,這樣的日子她過得太久。
現在好不容易有人願意,杜母高興還來不及。
至於最後的目的,人生該糊塗時還是要糊塗。
翌日一早,杜宇傑就帶著林秋雅上皮卡車。
杜母站在屋簷下叮囑道:“下雨天小心點開車,路滑。”
“給秋雅多買幾身衣服,女孩子都愛美,以前不說,現在可得好好穿穿裙子。”
杜母想到自己年輕時多想要一條新裙子,可惜窮,買不了。
“知道了,媽。”
杜宇傑發動車子,朝縣城開去。
出村的土公路平時還好,到了下雨天變得泥濘不堪。
兩人前腳離開村子,後腳林高升就開著借來的車子跟上去。
他昨晚本來打算放火燒起杜宇傑這狗/日的,結果聽見這家人聊天說著明天去縣城的事情。
林高升立馬轉身去借了村裡一哥們的車子,他跟在杜宇傑後面開了一段時間。
眼看馬上就到轉彎的地方,林高升面色逐漸猙獰起來,在杜宇傑車子拐彎到一半時猛的撞了上去,
車身本來就不穩,被撞的時候瞬間朝坡倒去。
“宇傑!”
林秋雅被這突然變故驚到,隻來得及尖叫一聲。
杜宇傑甚至來不及想是後面那輛車坐著誰,隻一把護住林秋雅腦部。
車身翻動,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