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主張換掉安澈的幾位投資人就是不給面子。
他們表示,好不容易纔從國外邀請來花藝大師齊月蘭,安澈必須要給她讓位置。
顧遲遲沒辦法,隻能親自登門去找他們。
大賽負責人覺得有些對不住安澈,就出面幫他們攢了個局。顧遲遲擔心安澈會情緒失控,便一個人赴約。
酒過三巡,顧遲遲起身開口,直奔主題。
“各位老闆,如果想讓齊月蘭老師參賽,那再加一個名額不就好了,何必要用頂替的形式。”
顧遲遲說話時帶著笑容,語氣溫柔,但明顯是話裡有話,暗指大家不尊重規則。
幾位大佬都是投資界的天花板,自然也是沒有把顧遲遲放在眼裡。
其中一位投資人笑了起來,“說句不好聽的話,沒有我們,這場大賽能不能辦起來都難說,你居然敢來教我們做事!?”
“我當然不敢,隻是覺得安澈是一個很有才華的花藝師,希望能幫她爭取到這次機會。”顧遲遲很清楚這幾位的身份
“有才華的人我見多了,你非要安澈參賽,難道不是因為她是你的好朋友?”
這個問題讓顧遲遲頓時有些語塞。
不可否認,她這麼儘心儘力為安澈爭取參賽名額,確實有私人感情在裡面。可是安澈在花藝方面的天賦也是毋庸置疑的,所以顧遲遲不覺得心虛。
“如果各位老闆是顧忌我和安澈的關係,那我可以退出大賽……”
“胡鬨!”
顧遲遲話還沒有說完,其中一位投資人就氣的直拍桌子。
“你以為你是誰?居然敢在這裡威脅我們!?”
“我不是這個意思。”
負責人趕緊開口打圓場,“各位老闆不要生氣,不就是一個花藝師麼,你們想要誰就定誰,別生氣,我們來喝酒。”
顧遲遲還想要開口解釋,負責人遞給她一個眼神,示意別再說了。
胳膊終究擰不過大腿,顧遲遲不想惹事,隻能暫時妥協。
結束應酬,顧遲遲給傅聿西打去電話,想要尋求幫助。
“傅聿西,你有什麼辦法能讓安澈繼續參加比賽麼?”
電話那頭的傅聿西沉默著沒有說話,顧遲遲也知道,這件事情沒那麼容易。
“怎麼了?是不是很棘手?”
“現在是幾位投資方都想要換掉安澈,所以想要說服他們難度很大,而且大賽開賽在即,時間上也來不及。”
傅聿西掐滅手裡的菸頭,眼神中略過一絲歉意。
顧遲遲垂下眼睫,不知該說些什麼。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辦法,除非……”
“除非怎樣?”
傅聿西不緩不急,繼續說道,“如果齊月蘭自己不願意參賽,那根本就沒有頂替的必要。”
“對呀,如果當事人不參賽,那安澈就不用走了。”
顧遲遲頓時茅塞頓開。
“我馬上聯絡齊月蘭。”
掛上電話,顧遲遲讓助理立刻去聯絡齊月蘭,然後自己開車去找安澈。
門剛打開,顧遲遲就聽到房間裡傳來安澈的哭聲,她又開始以淚洗面。
“傅聿西,你有什麼辦法能讓安澈繼續參加比賽麼?”
電話那頭的傅聿西沉默著沒有說話,顧遲遲也知道,這件事情沒那麼容易。
“怎麼了?是不是很棘手?”
“現在是幾位投資方都想要換掉安澈,所以想要說服他們難度很大,而且大賽開賽在即,時間上也來不及。”
傅聿西掐滅手裡的菸頭,眼神中略過一絲歉意。
顧遲遲垂下眼睫,不知該說些什麼。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辦法,除非……”
“除非怎樣?”
傅聿西不緩不急,繼續說道,“如果齊月蘭自己不願意參賽,那根本就沒有頂替的必要。”
“對呀,如果當事人不參賽,那安澈就不用走了。”
顧遲遲頓時茅塞頓開。
“我馬上聯絡齊月蘭。”
掛上電話,顧遲遲讓助理立刻去聯絡齊月蘭,然後自己開車去找安澈。
門剛打開,顧遲遲就聽到房間裡傳來安澈的哭聲,她又開始以淚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