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丫頭,找了你半天,原來你在這貪耍呢!”
粗獷的男人聲音從遠處傳來。
靈兒一聽見這個聲音,便渾身一抖。
葉清看她的反應也猜到了,應該是家暴男二號,靈兒的二伯了。
“早上乾什麼去了?讓我和你二嬸餓著肚子下地,你是不是活膩了!”
男人握著根有手指般粗的藤條,便要往靈兒身上招呼。
葉清立馬起身擋在靈兒面前,靈兒急忙去拉她。
李豐田看見是個陌生人,立馬住手。
“你什麼人,我教育侄女呢,你插什麼手?快走開。”
“她是我的恩人,你打她我當然要護著。”
“恩人?你就是昨天在大哥家鬨事的娘們?我可不是我大哥,有耐心聽你說那麼多廢話,快點讓開,不然我就連你一起打!”
“噢,原來芋茴村的人打人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想打就打啊!那你動手吧,最好打死我,我要還有口氣,我爬我也要爬到外面告訴別的村,以後嫁人可千萬別嫁到這來,這的男人最愛打女人了!”
葉清把手放在嘴巴大喊著,原本隻是遠遠圍觀的人聽見喊聲都聚集了過來。
“你個臭婆娘,嘴厲害的很啊,我把你嘴給打爛咯,看你還怎麼說。”
李豐田舉起藤條就要往葉清臉上抽,見狀,早就被嚇的臉色慘白的靈兒想拉開擋在她身前的葉清,可是不管她怎麼使勁都拉不動她。
葉清右腳前移半步,屏息提氣,隻要他的藤條敢落下,她就給他的命根子致命一腳。
“這麼多人,都在看什麼呢?”
“讓讓,王員外來了,都讓讓。”
人群外一頓喧鬨。
王員外和裡正從人群中走了進來。
“喲,這小姑娘怎麼哭的這麼厲害,誰欺負你了?”
王員外輕言細語,俯身看向還在淚眼連連的靈兒。
“進禮,應該就是小孩子鬨脾氣哭了,讓她家人哄哄就是了,先去我家,今天家母可做了一大桌你愛吃的菜,去晚了可就涼了。”
裡正一看見李豐田和傻丫救回來的女人在一起,就猜出事情大概,不想這兩人攪和他今天的大事,隻能馬上找理由拉走王進禮。
“裡正,這可不是小孩子鬨脾氣啊,是那個拿著藤條的男人,揚言要把我和靈兒都給打死,靈兒是被嚇哭的啊。”
葉清裝出一副可憐害怕的模樣,抱著啜泣的靈兒,使勁擠出幾滴眼淚來。
“這位大哥,你為何要動手打人呢?”
“我,我沒打她,是她誤會了,那個小的是我侄女,我現在就帶她回家。”
看著裡正對他不停眨巴的眼睛,李豐田忍下怒火,要拉傻丫回家。
靈兒看見李豐田走近她,哭的更厲害了。
葉清也看見裡正的眼神了,知道他想和稀泥把事搪塞過去,她偏不。
“王員外
王員外被他倆各詞一執的說法搞的有點蒙,但心裡下意識的偏向女子這邊,畢竟男人剛剛靠近小女孩時,小女孩下意識往女子懷裡躲是有目共睹的。
“王伯伯,此女子小侄剛剛見過,就是一個胡攪蠻纏,說話粗俗、顛三倒四的女人,這個小孩我也認識,是村裡唯一的啞巴,從小就父母雙亡,是她的大伯二伯們帶大的,就是旁邊的男子,待她雖不如親生,但供她衣服吃食不假,定不會如這女子所說的那樣險惡,大概是小孩子做錯事被打了幾下就鬨脾氣了,被這女子拿來胡攪是非,這些小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王伯伯還是先隨家父回家,祖母和母親都等候多時了。”
此時之前和葉清發生爭吵的男人此時站在裡正身邊,出聲勸說王員外。
王員外聽馬禮慶這麼說,頓時對葉清的印象敗了幾分。
“喲,孃親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兒子回來啦!為孃的胡攪蠻纏你倒是學的挺快啊。”
“你管我兒子叫什麼?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裡正怒斥。
“哎,是你兒子自己認的我,不信你問他!”葉清撇撇嘴。
“禮慶,她說的是真的嗎?”
“爹,她胡說八道,我就是瞅了她幾眼她就罵我,還侮辱孃親的稱號,兒子不願跟婦人做口舌之爭便自行離去了,她還敢胡言亂語,想必啞巴這事也是謠言造勢,如此卑劣的人在村裡也是禍害,父親就此趕她出村纔是。”
“你這顛倒黑白的本事真是可以啊,你調戲我在前的事不說,我噁心也懶得說,但你說我謠言造勢?那你到是解釋一下這是什麼?”
葉清擼起靈兒的袖子,上面一道道鮮紅,青紫的新傷痕,還有早已暗黑成疤的舊傷。
裡正和馬禮慶頓時語塞。
王員外望著女孩手臂上觸目驚心的疤痕倒吸一口涼氣,瞬間明白,氣憤至極的指著李豐田。
“這真是你乾的?”
“她剋死了我弟一家,我還養她吃喝,打她幾頓咋了,我是她二伯,她不聽話我就應該教育她!”
李豐田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裡正和馬禮慶則是被他的豬腦子給氣的連幫忙的話都不想說了。
“無知,愚蠢!”王員外氣的手發抖,想罵幾句粗俗的話,但是他的素養又不允許,隻憋出這兩個詞。
裡正見王進禮大怒,立馬眼神示意李豐田道歉,這尊大佛他們可惹不起啊!
突然,外面有人大叫起來。
“快讓開,牛發瘋了,快讓開!”
圍觀的人立馬驚叫著跑開,一頭有成年人高大的黑牛,兩隻眼睛紅如火焰,頭上兩隻尖角,利如刀鋒,嘴裡發出洪亮的叫聲,衝著葉清的方向狂奔而來。
饒是葉清早知道了情況,看見這頭牛發怒的樣子也被嚇了一跳,迅速的拉著靈兒往有掩體的地方跑。
早已被嚇傻的王員外和裡正,牛都快衝到臉上了,才撒丫子狂奔,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隻見黑牛一個後撤,低頭俯身,牛角對著兩人就是一個猛撞。
兩人被掀翻在地,撲出去好幾米,全身一陣劇痛,還來不及哎喲喂,那邊黑牛又吼叫幾聲,又要衝他們狂奔而來。
王員外和裡正一邊爬一邊大叫,“快來人啊,救命啊!”
有幾個膽大的聽到叫聲,看見是王員外和裡正,想著救人的好處,也不要命了,拿著手邊能用的傢夥就往牛的身上砸,還有更膽大的,拿著菜刀和鐮刀想往牛脖子上砍的。
可是連近身都做不到,就被瘋牛頂了出去,受到攻擊的瘋牛更加狂暴了,對著身邊的人胡亂衝撞,倒地了就踩在腳下踐踏,沒一會,支援的人全躺下了,地上鮮血直流,痛苦哀嚎的聲音此起彼伏。
“快跑,瘋牛又來了!”
剛剛被人扶起的王員外,還沒走幾步,就聽見身旁的人大叫,攙扶他的人也立即鬆手跑了。
王員外絕望的看著向他奔襲而來的瘋牛,心裡一片淒涼。
可就在瘋牛要衝到他臉上時,隻見一隻利箭從空中劃過,咻的一聲紮進了瘋牛的身體。
瘋牛疼痛的長吼一聲,看見遠處又在拉弓搭弦的葉清,調轉方向狂奔而去。
又是咻的一聲,再次刺中,這次瘋牛沒有停步,依舊悶頭往前衝,隻是跑了兩步,便全身無力轟然倒下,眼睛裡流露出不甘,嘴裡還在低吼。
葉清把弓箭還給身旁驚愕看她的獵戶,從地上撿起一把刀,利落的往瘋牛脖子處抹去,牛隻是暫時被麻醉了,等會恢複又會發瘋,現在就得趁它病要它命。
她殺完牛又去扶王員外。
“員外,快起來,傷的嚴重嗎?”
“無大礙,隻是被牛頂了下,等會請大夫看看就是了。倒是姑娘你,竟如此有勇氣又有智謀救我一命,進禮感激不儘!”
王員外向葉清作揖,以表感激之心。
“沒事沒事,我也是為了自保,救你也是順水推舟。”
“姑娘莫要推脫,救我一命是事實,我欠姑娘一個人情,進禮雖不是什麼達官顯宦之人,但在這芋茴村倒還算有點名望和財力,姑娘要是有什麼想要的儘可以告訴於我,我也好還姑孃的人情。”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沒白費老孃花五十積分買的麻醉藥。
突然,外面有人大叫起來。
“快讓開,牛發瘋了,快讓開!”
圍觀的人立馬驚叫著跑開,一頭有成年人高大的黑牛,兩隻眼睛紅如火焰,頭上兩隻尖角,利如刀鋒,嘴裡發出洪亮的叫聲,衝著葉清的方向狂奔而來。
饒是葉清早知道了情況,看見這頭牛發怒的樣子也被嚇了一跳,迅速的拉著靈兒往有掩體的地方跑。
早已被嚇傻的王員外和裡正,牛都快衝到臉上了,才撒丫子狂奔,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隻見黑牛一個後撤,低頭俯身,牛角對著兩人就是一個猛撞。
兩人被掀翻在地,撲出去好幾米,全身一陣劇痛,還來不及哎喲喂,那邊黑牛又吼叫幾聲,又要衝他們狂奔而來。
王員外和裡正一邊爬一邊大叫,“快來人啊,救命啊!”
有幾個膽大的聽到叫聲,看見是王員外和裡正,想著救人的好處,也不要命了,拿著手邊能用的傢夥就往牛的身上砸,還有更膽大的,拿著菜刀和鐮刀想往牛脖子上砍的。
可是連近身都做不到,就被瘋牛頂了出去,受到攻擊的瘋牛更加狂暴了,對著身邊的人胡亂衝撞,倒地了就踩在腳下踐踏,沒一會,支援的人全躺下了,地上鮮血直流,痛苦哀嚎的聲音此起彼伏。
“快跑,瘋牛又來了!”
剛剛被人扶起的王員外,還沒走幾步,就聽見身旁的人大叫,攙扶他的人也立即鬆手跑了。
王員外絕望的看著向他奔襲而來的瘋牛,心裡一片淒涼。
可就在瘋牛要衝到他臉上時,隻見一隻利箭從空中劃過,咻的一聲紮進了瘋牛的身體。
瘋牛疼痛的長吼一聲,看見遠處又在拉弓搭弦的葉清,調轉方向狂奔而去。
又是咻的一聲,再次刺中,這次瘋牛沒有停步,依舊悶頭往前衝,隻是跑了兩步,便全身無力轟然倒下,眼睛裡流露出不甘,嘴裡還在低吼。
葉清把弓箭還給身旁驚愕看她的獵戶,從地上撿起一把刀,利落的往瘋牛脖子處抹去,牛隻是暫時被麻醉了,等會恢複又會發瘋,現在就得趁它病要它命。
她殺完牛又去扶王員外。
“員外,快起來,傷的嚴重嗎?”
“無大礙,隻是被牛頂了下,等會請大夫看看就是了。倒是姑娘你,竟如此有勇氣又有智謀救我一命,進禮感激不儘!”
王員外向葉清作揖,以表感激之心。
“沒事沒事,我也是為了自保,救你也是順水推舟。”
“姑娘莫要推脫,救我一命是事實,我欠姑娘一個人情,進禮雖不是什麼達官顯宦之人,但在這芋茴村倒還算有點名望和財力,姑娘要是有什麼想要的儘可以告訴於我,我也好還姑孃的人情。”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沒白費老孃花五十積分買的麻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