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救人又怎麼說?”歎了口氣,廖忠再次看向張沐澤。
“那就簡單了,壓製住這些蠱蟲就行。”
揉了揉陳朵的腦袋,張沐澤輕鬆道。
“……”
“簡單?!”徐四繃不住了。
你特麼在跟我開玩笑吧?!
要知道基地裡這麼多人,研究了這麼多年也沒想到有什麼辦法能壓製住陳朵身上的蠱蟲。
因為這些蠱蟲的生命力極為恐怖,而且和陳朵的各種生命活動息息相關,一個不小心,先死的就是陳朵了!
“老廖,你……老廖?”徐四想勸勸廖忠,他感覺張沐澤很不靠譜!
暗堡裡的專業人員研究這些年都沒找到合適的辦法,張沐澤就這麼十幾分鐘,怎麼可能?
可是廖忠現在的心情就複雜了,看著張沐澤揉著陳朵的腦袋,而對方那種安心的表情,他這心,一陣一陣的抽啊!
“怎麼壓製?”
深吸一口氣,廖忠還是緩了過來,不難過,不難過!
“我有我的辦法,但是不能讓你們看到。”張沐澤拉著陳朵站了起來,
“給我個安靜的房間,沒有監控的那種。”
“這恐怕……”徐四有些為難,陳朵情況特殊,不能離開監控範圍,這是上面的要求。
廖忠私自把張沐澤帶進暗堡就已經違規了,而且現在上面肯定已經通過暗堡裡的監控瞭解到了情況。
要是再讓陳朵離開監控範圍,這要是出什麼意外,廖忠就完蛋了!
“我沒在和你們商量。”張沐澤冷淡的眼神落在了徐四身上,讓徐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瑪德!當初張沐澤往他懷裡丟人頭的時候就是這眼神!
“好。”廖忠答應了。
“我……”
滴滴!滴滴!
廖忠話還沒說完,身上的傳呼機就開始閃爍紅色的光芒。
“老廖,你已經違規了。”傳呼機那頭,傳來了一道警告的男聲。
“我知道。”廖忠臉色沉重。
他剛剛纔和上面爭取到陳朵獨自在外居住的權利,今天這麼一搞,怕是又要出問題了。
“對了,先把她脖子上這東西給去了。”張沐澤指向陳朵脖子上的一個項圈。
“……”
“不行!”
這次就連廖忠也拒絕了,而且情緒很是激動。
陳朵脖子上的項圈是董事會答應讓陳朵自由活動的基礎,要是把這東西取下來,陳朵就必須回到那個小房間裡了!
“我也沒在跟你商量。”
瞥了一眼激動的廖忠,張沐澤直接將手伸向陳朵的脖子上
“住手!”
廖忠大喊一聲,同時朝著張沐澤衝了過來。
可惜,儘管隻有兩三步距離,廖忠也用出了他最快的速度,但,在他的手碰到張沐澤的前一刻,項圈,直接被張沐澤輕鬆地捏了下來。
沒爆炸。
“……”廖忠。
“……”徐四。
倆人徹底懵逼了。
這特麼可是炸彈!你丫尊重一下炸彈好嗎?!
“放開。”張沐澤瞥了一眼抓在自己手臂上的手,冷聲說道。
他最討厭別人隨便碰他。
“項圈不能取下來!”廖忠沒有放手。
雖然不知道張沐澤怎麼做到的,但是,項圈是陳朵一切權利的基礎!沒有這個足以掌控她生死的項圈,陳朵就隻能被監禁起來!
因為她太危險了!
“可是我已經取下來了。”張沐澤將壞掉的項圈隨手一丟,甩開了廖忠。
不過是一個簡單的煉器裝置而已。
“……”
一旁的徐四臉色極為難看。
他就知道會出事!
張沐澤,這特麼是個祖宗級別的麻煩!
噠噠噠。
就在現場氣氛陷入沉寂的時候,一群身穿哪都通快遞工作服的員工快步走了過來,他們是負責暗堡守衛的警衛。
同時也都是有著超乎尋常人力量的異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人,同時手裡還拿著一個和剛剛陳朵脖子上相同的項圈。
“老廖。”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一臉嚴肅的看向廖忠。
“你違規了。”
這裡的違規,不隻是將張沐澤與陸玲瓏私自帶進暗堡,還有現在,陳朵沒有項圈的情況下,必須回到監護室,防止出現意外。
“張道長,陳朵必須帶著項圈,這是董事會的決定,請您理解。”廖忠一臉複雜的看向張沐澤。
“我不理解。”張沐澤面無表情的搖搖頭,
“給活人戴上這種項圈,這都算是非法監禁了,怎麼?貴公司這是在知法犯法?”
“……”徐四。
神特孃的非法監禁!還知法犯法,你丫當初還做羊蠍子呢!
“特殊情況,特殊處理,而且,這是公司的內部事務,請您不要乾涉。”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看向張沐澤。
他知道廖忠請人來給陳朵治病,但是現在這做法,已經讓基地陷入危險中了!
“廖先生,是你請我來幫忙的。”張沐澤並未搭理那個白大褂,
“我剛剛沒追究你空手套白狼,現在我隻是讓你們配合我完成治療,有這麼困難?還有,這架勢,想對我動手?”
說著,張沐澤掃視了一眼前方的十餘名警衛。
“張道長,請您理解。”廖忠沒有否認,為了陳朵的安全,她必須戴上項圈。
而張沐澤現在這架勢,明顯不願意。
“那……你們這是打算以多欺少?還是以勢壓人?”
“……”
廖忠等人都沒有說話,因為張沐澤摘下陳朵項圈這件事,已經對暗堡的安全構成了威脅。
“很好。”
張沐澤輕笑一聲,轉而看向陸玲瓏。
“玲瓏。”
“嗯。”陸玲瓏興奮的點點頭。
這架勢,師兄難道是打算帶她殺出去?
好刺激啊!
“沐澤師兄,我準……”
“打電話,搖人。”張沐澤一臉認真道。
“……”
“哈?”陸玲瓏懵了。
廖忠等人也懵了。
什麼打電話搖人?
但張沐澤並未在意這些人,看著發愣的陸玲瓏,搖搖頭便掏出了自己手機。
撥通。
“喂?師父?”
“我被公司的人包圍了,這幫人來者不善,現在情況緊急,我感覺今天怕是走不了了。”
“嗯……我沒開玩笑,不信的話我給你拍兩張照片,這幫人老凶了。”
說著,張沐澤將攝像頭對準廖忠。
哢哢哢!
又對準那十餘名警衛。
哢哢哢!
拍完直接發了出去。
“師父,看到了吧?這幫人長的凶神惡煞的,看著就不像好人,我今天要是折在他們手裡,您老可千萬別給我報仇!”
“養老送終的事情就拜托師兄和靈玉他們了,抱歉啊師父,讓您老人家白髮人送黑髮人了,您讓我請人的事,還是讓靈玉去吧。”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在陸玲瓏懵逼愣神的目光下,張沐澤又打通了一個電話。
“喂?陸老頭,玲瓏被綁架了。”
“……”
“定位我發給你了,照片我也發給我師父了,救不救你自己看著辦吧,不過先說好,這裡一幫猥瑣癡漢,我獨木難支,玲瓏怕是……哎。”
歎了一口氣,張沐澤再次掛斷了電話。
“……”
現場一度十分安靜。
在場之人,除了略顯好奇的陳朵外,無一不用懵逼的眼神看著張沐澤。
大哥!你鬨哪樣?!
“別愣著啊?動手唄。”
張沐澤這纔看向徐四等人。
“先說好,貧道學的法學,你們先動手的話,我可就是正當防衛了。”
“……
說著,張沐澤掃視了一眼前方的十餘名警衛。
“張道長,請您理解。”廖忠沒有否認,為了陳朵的安全,她必須戴上項圈。
而張沐澤現在這架勢,明顯不願意。
“那……你們這是打算以多欺少?還是以勢壓人?”
“……”
廖忠等人都沒有說話,因為張沐澤摘下陳朵項圈這件事,已經對暗堡的安全構成了威脅。
“很好。”
張沐澤輕笑一聲,轉而看向陸玲瓏。
“玲瓏。”
“嗯。”陸玲瓏興奮的點點頭。
這架勢,師兄難道是打算帶她殺出去?
好刺激啊!
“沐澤師兄,我準……”
“打電話,搖人。”張沐澤一臉認真道。
“……”
“哈?”陸玲瓏懵了。
廖忠等人也懵了。
什麼打電話搖人?
但張沐澤並未在意這些人,看著發愣的陸玲瓏,搖搖頭便掏出了自己手機。
撥通。
“喂?師父?”
“我被公司的人包圍了,這幫人來者不善,現在情況緊急,我感覺今天怕是走不了了。”
“嗯……我沒開玩笑,不信的話我給你拍兩張照片,這幫人老凶了。”
說著,張沐澤將攝像頭對準廖忠。
哢哢哢!
又對準那十餘名警衛。
哢哢哢!
拍完直接發了出去。
“師父,看到了吧?這幫人長的凶神惡煞的,看著就不像好人,我今天要是折在他們手裡,您老可千萬別給我報仇!”
“養老送終的事情就拜托師兄和靈玉他們了,抱歉啊師父,讓您老人家白髮人送黑髮人了,您讓我請人的事,還是讓靈玉去吧。”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在陸玲瓏懵逼愣神的目光下,張沐澤又打通了一個電話。
“喂?陸老頭,玲瓏被綁架了。”
“……”
“定位我發給你了,照片我也發給我師父了,救不救你自己看著辦吧,不過先說好,這裡一幫猥瑣癡漢,我獨木難支,玲瓏怕是……哎。”
歎了一口氣,張沐澤再次掛斷了電話。
“……”
現場一度十分安靜。
在場之人,除了略顯好奇的陳朵外,無一不用懵逼的眼神看著張沐澤。
大哥!你鬨哪樣?!
“別愣著啊?動手唄。”
張沐澤這纔看向徐四等人。
“先說好,貧道學的法學,你們先動手的話,我可就是正當防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