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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肉身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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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清晨,薑柏如往常一樣,揮汗如雨,施展著“虎魔四式”拳法。

一招“黑虎銜屍”被薑柏熟練的施展出來,隻見他雙手彎曲,根根手指遒勁有力,如同一頭猛虎張開血口,獠牙翻飛!

手似虎口,死死咬住院中一根用來練功的木樁,指甲甚至抓碎樹皮,插進了木身之中!

就在此刻,薑柏猛然一回頭,整個人的身體,大幅度朝後扭轉,他全身的力量全部灌注到雙手之上!

猛烈一拉!

胳膊粗細的木棍,立刻被薑柏抓碎一半!一時間,木屑橫飛,聲勢驚人。

此時,距離南郊胡家莊一行已經過去了二十來天,這期間,薑柏每擱十天進入一次不滅境,藉助暗星盤的力量,又先後煉化了兩隻海夜叉的氣血精元,通過“虎魔四式”拳法的瘋狂鍛打,把這些氣血精元都融合在肉身之中。

現在的薑柏,雖然還是肉身第一重境界,但是已經有了將近三馬之力,一拳能裂石。

就是可惜他現在元神實力有限,還不能點亮不滅境的第二顆暗星。所以需要每擱十天,等第一顆星子自行恢複光亮以後,才能煉化一次惡物,強化肉身氣血,境界提升速度遠不如前世那麼快。

同時,他的肉身目前還僅僅隻是蠻力階段,空有力量卻並不靈活。一旦過度使用這種蠻力,反而會損傷自己的身體。

想要實力更進一步,就必須開始鍛鍊周身的筋絡,提升攻擊的技巧!

這就是肉身第二重,力能十會!

簡單來說,力能十會就是煉筋,就是要達到全身筋絡柔若無骨,能夠施展複雜的招式,以最小的力量消耗,爆發出最致命的一擊。

薑柏打完一套拳法,停下歇息,一邊用毛巾擦臉,一邊想到了一套適合自己的修煉功法。

天蟬勻筋術!

蟬,是一種神奇的動物,每一隻蟬,幼年時,都會潛藏在黑暗的泥土當中,悄無聲息,等待有朝一日破土而出!

“天蟬勻筋術”,就是模仿蟬潛藏在泥土當中的姿態創作,專門用來鍛鍊筋絡,十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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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歇息完畢,薑柏回到床上,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蜷縮在一起,手和腳處在完全不合理的位置。他一動不動。片刻之後,會稍微變換一下姿勢,再次保持不動!這就是天蟬勻筋術的修煉方式,一共有四十多種不同的姿勢,配合不同的呼吸方式和氣血運轉。

房間裡,出奇的安靜,薑柏的臉色漸漸漲得發青,臉上一滴滴汗水緩緩滑落,顯然,他此時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身體以如此扭曲的姿態蜷縮,這種痛苦,絕非常人能夠忍受。

但薑柏的內心卻極其平靜,甚至有些享受這種磨礪自我的過程。

一整天的時間裡,薑柏都在忍受著這種非人的折磨,終於,在他嘗試了最後一種擬蟬動姿後,身體的痠痛感,開始漸漸消退下去。這是筋脈舒展到一定程度後通暢,說明筋絡得到了一次完整的錘鍊。

感受到這種變化,一股淡淡的喜悅在薑柏的心頭湧動起來。

此後的一個月,除了在鎮夜司當差,餘下的時候薑柏總是深居簡出,時間都用來修行。

這一天早上,院子中,薑柏在睡覺,他的姿勢十分奇怪,竟然躺在晾衣繩上面,細細的晾衣繩在風中搖搖晃晃,隨時都有一種要斷裂的感覺,但是,薑柏卻如同跗骨之蛆,死死黏在繩子上面,任憑繩索搖晃,依舊穩如泰山。

要是此刻有懂行的高手在這裡,一定會驚歎!因為,薑柏此刻表現出來的,是筋絡修煉到上乘地步的實力!

所謂硬而不僵,軟而不爛!

換句話說,薑柏的實力已經突破到了肉身二重,力能十會!

從晾衣繩上一躍而下,薑柏順勢打出右臂,隻聽劈裡啪啦如霹靂聲,每一寸肌肉都在筋絡帶動下釋放出力量,比之前強了太多。

加上又煉化了三頭海夜叉的氣血精元,薑柏現在對上尋常肉身三重的武者也不在話下。

今天是鎮夜司衙門公休的日子,薑柏穿上一身乾淨的短衫就出了門,他要去老仵作陳成家做客。

眼下已經是七月,正當酷暑,一出門就有一股灼人的熱浪撲面而來,耳邊充斥著喧鬨的蟬鳴聲。

薑柏先去買了幾斤豬肉,又買了些糕點和冰粉,直奔陳成家而去。

開門的是陳成的妻子,一個最尋常不過的世俗婦人,也才四十多的年紀,頭上卻已經掛滿了花白的銀絲,膚色暗黃,神色疲憊,被生活的重擔壓迫的沒有活力。

“嬸嬸好!”

薑柏把東西往前一送,笑著說。

看到薑柏手上那一大塊油膩膩的豬肉,陳妻幾乎下意識便接了過來,眉開眼笑地說:“呀,小薑柏,來就來了,還帶這麼多東西乾嘛。”

一邊回頭朝屋裡喊:“老陳,小薑柏來了,七丫,你薑柏哥哥給你帶了冰粉!”

屋裡一陣鬨騰聲響起,一個六七歲,長著一張粉嘟嘟小臉紮著朝天辮的小丫頭幾乎是以奔跑的姿勢衝了出來,兩步跑到薑柏面前,一把摟住,甜甜地說:“薑柏哥哥,你來啦!”

鄴城這幾個月來,薑柏也隻與陳成一家走動,小丫頭已經和他很熟稔,天然有種親近感。

薑柏看著陳成這個最小的女兒,好像看著自己親妹妹一樣,臉上難得露出寵溺的表情,颳了刮七丫的鼻子,笑道:“是啊,七丫頭,快吃冰粉,化了就不好吃了,隻給你帶了一份,你哥哥他們去學堂了,可就沒這口福了!”

七丫乖乖接過冰粉和點心,蹦蹦跳跳跑到裡屋享用去了,家裡七個孩子全靠陳成那點薪水養活,日子從來都是緊巴巴的,這冰粉七丫可是饞了好久好久了。

陳成這時候已經從後院走了出來,皺著眉頭,對薑柏說:“薑柏,說了多少次,花錢要節省,你到我家,就如同在自己家,不用搞這些客套的事。”

陳成永遠是這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陳妻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小薑柏一番心意,你個死老頭子真是掃興。”

薑柏笑著說:“嬸嬸,就是饞你的手藝了!我一個人平時也沒什麼花費,剛好也給孩子們添點葷腥。”

陳成把妻子打發到廚房,習慣性地看了看外面,把大門關上,示意薑柏到中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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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灼人的熱浪撲面而來,耳邊充斥著喧鬨的蟬鳴聲。

薑柏先去買了幾斤豬肉,又買了些糕點和冰粉,直奔陳成家而去。

開門的是陳成的妻子,一個最尋常不過的世俗婦人,也才四十多的年紀,頭上卻已經掛滿了花白的銀絲,膚色暗黃,神色疲憊,被生活的重擔壓迫的沒有活力。

“嬸嬸好!”

薑柏把東西往前一送,笑著說。

看到薑柏手上那一大塊油膩膩的豬肉,陳妻幾乎下意識便接了過來,眉開眼笑地說:“呀,小薑柏,來就來了,還帶這麼多東西乾嘛。”

一邊回頭朝屋裡喊:“老陳,小薑柏來了,七丫,你薑柏哥哥給你帶了冰粉!”

屋裡一陣鬨騰聲響起,一個六七歲,長著一張粉嘟嘟小臉紮著朝天辮的小丫頭幾乎是以奔跑的姿勢衝了出來,兩步跑到薑柏面前,一把摟住,甜甜地說:“薑柏哥哥,你來啦!”

鄴城這幾個月來,薑柏也隻與陳成一家走動,小丫頭已經和他很熟稔,天然有種親近感。

薑柏看著陳成這個最小的女兒,好像看著自己親妹妹一樣,臉上難得露出寵溺的表情,颳了刮七丫的鼻子,笑道:“是啊,七丫頭,快吃冰粉,化了就不好吃了,隻給你帶了一份,你哥哥他們去學堂了,可就沒這口福了!”

七丫乖乖接過冰粉和點心,蹦蹦跳跳跑到裡屋享用去了,家裡七個孩子全靠陳成那點薪水養活,日子從來都是緊巴巴的,這冰粉七丫可是饞了好久好久了。

陳成這時候已經從後院走了出來,皺著眉頭,對薑柏說:“薑柏,說了多少次,花錢要節省,你到我家,就如同在自己家,不用搞這些客套的事。”

陳成永遠是這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陳妻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小薑柏一番心意,你個死老頭子真是掃興。”

薑柏笑著說:“嬸嬸,就是饞你的手藝了!我一個人平時也沒什麼花費,剛好也給孩子們添點葷腥。”

陳成把妻子打發到廚房,習慣性地看了看外面,把大門關上,示意薑柏到中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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