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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顧尋安白旭堯
  4.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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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當夜跟自己同房的不是自己丈夫,而是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的戀人,怎麼辦?

顧尋安緊緊縮著身體,盯著床的另一邊那個還在熟睡的俊美男人,腦子裡僵成了一片。

為什麼會這樣?

她明明記得,自己喝醉之後是被新婚丈夫傅遠洲帶進房間裡,為什麼最後和她睡在一起的男人,會是他——白旭堯。

要是這個事情被傅遠洲和生病的姐姐知道了……

顧尋安不敢想象這個後果,她慌張的下床想要穿衣服,逃避的心理讓她第一時間是想將這個事情藏起來,隻要自己不說,或許就沒人會知道。

纔剛套上內.衣,外面忽然就傳來了一陣敲門上。

這聲音宛如驚雷,瞬間炸響,嚇得顧尋安身體一顫,想也不想的就直接跳進了被子裡,縮頭烏龜似的一把矇住頭。

這動靜同樣驚醒了旁邊熟睡的俊美男人,男人眼睛都沒有睜開,伸手精準的將那個害怕的小女人一把抱進懷裡,俯下頭,將臉埋進帶著甜美馨香的女人後頸處,優美的薄唇一勾,笑意愉悅。

顧尋安卻整個人身體都石化般的僵住了。

他這是把自己當成姐姐了嗎?

混亂的腦子還沒轉過來,外面敲門聲越來越劇烈,甚至傳來了傅遠洲的說話聲。

“安安,你在裡面嗎?給我開下門。”顧尋安心裡亂得恨不得直接去死,她為什麼會在新婚夜裡乾出這種事?

慌張的想了半天,她隻好咬牙轉身,對著那個抱著自己的俊美男人說:“姐夫,你快醒醒,昨晚我們睡錯人了!”

好似在睡夢中的白旭堯眉頭一擰,緩緩睜開了那雙俊逸非凡的眉眼,眸色漆黑,宛如海底深淵。

“睡錯人?”他嗓音沉沉的開口,或許是因為剛剛醒來,聲音還帶了一些不悅的冷意。

顧尋安卻顧不得想那麼多,隻慌亂的說:“對啊,你不是我丈夫,我也不是姐姐!現在我老公就在門口,這個事情,不能讓他們知道!你快躲起來!”

她說著,著急的想將那個身量修長而高大的從床上拽起來。

但白旭堯不但沒有起,反而手臂一個用力,翻身就將那個還穿著內.衣的女人壓在身下。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瞬間隻有一個短短的一個拳頭,鼻尖幾乎相貼,呼吸可聞。

顧尋安心跳瞬間加快,睜大了眼睛望著面前的白旭堯,明明是認識多年的人,但她卻沒來由得覺得陌生。

“躲起來?你想逃避。”白旭堯語氣篤定,不帶絲毫的猶豫,“你就那麼不願意承認,跟我睡過?”

顧尋安覺得這話莫名其妙,她完全沒有聽懂意思。

屋子裡緊迫的情況,也讓她根本沒有時間去深想這句話的意思。

房間的門,在這個時候被傅遠洲用力的撞開了。

“安安,你沒事吧?”傅遠洲急急的衝進來,“你一直沒有回答我,是不是……”

話一下子僵住了,傅遠洲震驚萬分的盯著床上那兩個交疊在一起的人影。

我娶你

顧尋安臉色瞬間蒼白,猛然反應過來似的,用力推開那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遠洲,這是個誤會!”她蒼白的想要解釋。

而另一個當事人白旭堯,卻隻是淡淡的睨了眼驚得僵住了身體的傅遠洲,眼底似乎還帶了那麼幾分嘲諷。

“出什麼事情了?”這動靜讓傅遠洲的母親何芸也靠了過來,她一看見屋子裡的情況,頓時一聲尖叫,“顧尋安,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你怎麼能……”

她滿臉的不可置信,尖銳的嗓音震得顧尋安耳膜發疼,心臟更是緊緊一縮。

“這……”她徒勞的想要解釋什麼,可眼前的情況,又讓她根本找不到什麼合適的理由來解釋。

傅遠洲痛苦的閉了閉眼睛,說了一句讓顧尋安更加窒息一般難受的話:“安安,我們昨天才結婚,你怎麼能和你未來的姐夫一起出軌?”

顧尋安用力的抓緊了被子,啞著嗓音無意義的說了一句:“我沒有……”

但事實上,她看著自己被子底下隻有內.衣的身體……

眼淚還是沒忍住的洶湧落下,到底昨晚她為什麼會跟自己的未來姐夫睡在一起?

“哭什麼?”頭頂上,忽然響起了白旭堯醇厚的嗓音,淡定而從容,語氣隨意得像是在說今日天氣很好一般。

“大不了我娶你。”

這句堪比巨石入水一樣的話猛然落下,重重的砸進顧尋安的腦海裡,讓她所有的思緒都變成了淩亂的水花。

“你說什麼?”

他跟自己姐姐是戀人先不說,她昨晚纔剛剛結婚啊!而且新婚丈夫就在面前,他怎麼能,這麼不負責的說出這種話。

而口出驚人的男人面上依舊是慣有的冷硬和漠然,像是一台什麼都不在意的機器,隻是身形挺拔而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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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站立著,一顆一顆的扣上雪白襯衣的鈕釦。

“有需要,就來找我,我負責,我娶你。”男人說完這話同時,剛好扣上最後一顆釦子。

微微側頭,深沉如海的眸光落在小臉驚措的顧尋安身上,一字一句的道:“記住了。”

說完,他就那麼淡定而從容的,從傅遠洲和何芸的面前走過。

這舉動,讓整個屋子都詭異的陷入了死寂。

顧尋安這輩子,從經曆過今早這樣狗血的事情,連見都沒有見過。

似乎過了一分鐘,何芸才率先從這詭異裡回過神來,態度尖銳而刻薄的質問顧尋安:“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能乾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要是傳出去被人知道了,你叫我傅家和你顧家的臉往哪裡放!”

顧尋安垂下頭,面色慘白,一句話也說出來。

昨晚是怎麼回事,她也不知道。

何芸像是氣極了,在屋子裡轉了半圈之後,忽然拿出手機。

“這個事情,我必須通知你父母,叫他們過來好好給我一個交代!”

顧尋安猛然抬頭,脫口道:“不要!”

不能讓她爸媽知道……

她在顧家的身份尷尬,母親周靜美帶著她改嫁,在顧家的地位本就堪憂,她作為拖油瓶,平時更是小心翼翼。

她跟傅遠洲在家裡介紹認識之後,確定了關係隻一年就被繼父顧良政催促結婚,原因不過就是因為顧家公司虧空得太過厲害,急需要與傅家聯姻來緩和公司危機。

現在要是她結婚第一天就被離婚,那母親不僅會被氣死,連著在顧家也會徹底的沒了地位。

她不能因為自己的犯錯而連累本就過得不容易的母親——

“不要告訴我母親,遠洲,算我求你。”她抬起頭,眼眶泛紅的低聲哀求。

傅遠洲垂眼看著她,眼底不知道轉過什麼神色,半響之後,他開口:“安安,我可以同意昨晚的事情保密,但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他原來在出軌

“條件?”顧尋安心臟縮了一下,有些發涼,“你有什麼條件?”

傅遠洲先轉頭對著何芸說:“媽,你先出去,讓我單獨跟安安聊聊。”

何芸滿臉不讚同,不改尖酸刻薄的模樣。

“你跟這種不檢點的女人還有什麼好說?結婚第一天就出軌,這種女人我們傅家可娶不起,趕緊離婚!”

顧尋安臉色愈發蒼白,她不能離婚,至少不能在結婚第二天,就因為出軌離婚,要是傳出去了,她還有她母親,就永遠也別想在顧家,還有那個所謂上流的圈子裡抬起頭來了。

傅遠洲加重了嗓音,說道:“媽,我心裡有數,你趕緊出去!”

何芸還念唸叨叨了好幾句,不甘不願的從房間裡離開,重重的摔上臥室門。

隻是她一關上門,臉上的不悅和刻薄頓時變成了計謀成功的得意,她心滿意足的哼了一聲,抬腳正要下樓,卻又猛然看見樓梯口的地方,站了一具挺大而高大的身影。

是白旭堯。

他沉默的站立在樓梯口的地方,俊美如天神一般的面上沒有一丁點的表情,隻有那雙深邃而冷冽的眉眼裡,隱藏著驚濤駭浪一般的寒意。

何芸的腳步和臉上的得意,都在瞬間冰凍住了,變得敬畏而小心翼翼。

她一步不敢靠近,隻敢遠遠的站在一旁,艱難的擠出一點笑容。

“白少,您還在呢……”

白旭堯依舊毫無表情,連語氣都平靜得像是沒有一絲波瀾的湖水,可就是這又沉又低緩的平淡語氣,最是讓人喘不過氣。

“別傷害她,不然,加倍奉還。”冷而沉的留下這句話,他終於轉身離開。

何芸僵著身體盯著他的背影,直到那有力沉穩的腳步聲消失在了耳邊,她纔像是溺水之人終於上岸了般,猛然喘息。

按了按受到驚嚇的胸口,何芸是又怕又不甘心。

她就想不通了,顧家那個不知道父親是誰的野種怎麼就讓這個白大少爺這麼在意了。

難道是因為她那個姐姐顧清靈?聽說她跟白大少爺是青梅竹馬。

可這樣也不對啊,他既然是顧清靈的戀人,跟她妹妹上了床,難道不應該膈應或者生氣嗎?乾嘛還會這麼在意?

難不成……這個白大少爺不僅喜歡姐姐顧清靈,連妹妹也想一塊收入囊中?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何芸拍拍胸口,不去想他們之間的感情糾葛,隻要想到她跟傅遠洲的計劃成功了,那個女人以後會變成她傅家聽話的傀儡,她就止不住的高興。

至於傷害不傷害,她又沒有什麼虐待人怪癖,隻不過會小小的利用一下而已,這些,不算傷害吧……

要是算的話,那昨晚默默縱容他們給顧尋安下藥,還親自上陣一起演戲的白旭堯不也傷害了她了嗎?而且還是下手最狠的那個。

樓上,傅遠洲語氣柔和卻又禮貌的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我可以不把昨晚的事情說出去,但你也永遠不能主動跟我提離婚,我們的婚姻,就當成了契約,你在外面扮演我的妻子,但不能乾涉我的私人生活,我也保證,我不會碰你。”

和未來姐夫出軌

乍一聽,好像對顧尋安沒有半點壞處。

可是,永遠不離婚的無愛契約婚姻,那不就等於,變相的要囚禁她一身的自由和幸福嗎?

顧尋安不想同意,傅遠洲似乎看出來了,聲音裡多了點殘忍的冷意。

“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們隻好正大光明的離婚。”

而這個正大光明的意思,自然就是要將她昨晚出軌的事情,全部捅出去。

哪一個結局都不是她想要的。

“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明早,我再來找你。”傅遠洲看似讓步的留下這句話,從房間裡退了出去。

顧尋安一個人在床上呆呆的坐了一上午,除了茫然和絕望,還是茫然和絕望。

母親周靜美有打電話過來,但她不敢接。

她隻是坐在床上發呆,從早上到夜幕。

入夜十分,閨蜜向薇打了一個電話過來,顧尋安本不想接,但對方一連打了三個,她皺著眉,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你是向薇的朋友嗎?我們這裡是金港酒店,你朋友喝醉了,麻煩你過來接一下。”

顧尋安隻好又咬牙從床上起來,拖著有些發虛的身體換了衣服往酒店趕。

向薇果真喝醉了,纖細的身體縮在酒店餐廳的卡座裡,發著酒瘋唱歌,邊唱邊哭。

顧尋安伸手幫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柔聲問道:“薇薇,你怎麼了?”

向薇睜開眼睛看著她,眼淚止不住的流。“安安,男人都是禽獸!結婚就出軌,沒有一個有真心!全都該死!”

顧尋安心臟一疼,向薇的丈夫出軌,並不是第一次了,他們之前還一起抓過奸。

那抓到了又如何,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又哭又鬨又能如何?

顧尋安抱著她安慰了一會,叫一旁的服務員幫忙就在酒店裡開了一間房,然後扶著向薇上去。

安頓好之後,她抓起手包,離開套房想去買點熱粥。

卻沒想到,出門一轉身,就看見兩道抱在一起的身影。

是兩個體格修長的男人,一人被壓在一道門板上,兩個人卿卿我我的甜蜜接著吻。

同性戀,這本來不算什麼怪事,但其中的一個人,是顧尋安剛剛新婚,並且提出了無愛契約結婚的丈夫,傅遠洲啊!

顧尋安一瞬想通為什麼他會在發現自己出軌之後,還那麼冷靜的跟她談條件了。

原來,他是同性戀,他需要一個正常的妻子來幫他掩蓋同性戀的身份!

顧尋安一瞬間渾身都有些發涼,她盯著那兩個人摟抱著跌進房間裡,抬腳,悄無聲息的跟了過去。

或許這兩人太急著親熱,連門都沒有關嚴實。

顧尋安貼著牆壁站著,清晰的聽見了裡面的說話聲。

“你放心,我怎麼可能碰那個女人呢……我故意安排了一個人跟她上床,讓她出軌,好讓她落下把柄在我手裡。現在,她可是我傅家的傀儡,我說什麼,她就必須要聽什麼呢,要不然我就會把她出軌和未來姐夫出軌的事情捅出去,叫她身敗名裂!”

別碰我……

顧尋安腦子裡一片空白,連著雙腳都有些發軟,連忙伸手扶住牆壁穩住身體。

昨晚的事情,原來是傅遠洲親手設計的!

難怪,她明明記得自己是被傅遠洲扶進臥室的,醒來之後旁邊的男人卻意外的變成了白旭堯。

顧尋安垂在身側的手指頭有些發顫,怒火和委屈瞬間在她心裡燃燒,讓她瞬間爆發。

一把用力的推開門,她咬牙切齒的憤怒喊道:“傅遠洲,你這個人渣!”

屋子裡面已經滾在了一起的兩個男人連忙分開,傅遠洲慌張的回頭,頓了一下之後隨即暴怒。

“顧尋安,你搞什麼鬼!趕緊給我滾出去!”

明明是他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現在反而比顧尋安更加囂張。

顧尋安氣得渾身發抖,一把抓起手邊的一個花瓶,朝著床上的兩個人一把砸過去。

“人渣,我要跟你離婚!”

花瓶裡的花枝和水珠頓時全都灑在了傅遠洲和那個姦夫的身上,引得兩人大叫一聲,連忙從床上滾下來。

顧尋安一眼也不想看見這個騙婚的噁心渣滓,丟完花瓶轉身想走。

傅遠洲卻一把拽住了她,粗暴用力的將她推回了房間裡,威脅道:“顧尋安,今天的事情你不準說出去!”

顧尋安冷笑出聲:“傅遠洲,你憑什麼威脅我!現在是你對不起我,是你算計了我,是你騙婚!”

傅遠洲理虧的噎住了,臉色僵得通紅,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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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傅遠洲語氣柔和卻又禮貌的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我可以不把昨晚的事情說出去,但你也永遠不能主動跟我提離婚,我們的婚姻,就當成了契約,你在外面扮演我的妻子,但不能乾涉我的私人生活,我也保證,我不會碰你。”

和未來姐夫出軌

乍一聽,好像對顧尋安沒有半點壞處。

可是,永遠不離婚的無愛契約婚姻,那不就等於,變相的要囚禁她一身的自由和幸福嗎?

顧尋安不想同意,傅遠洲似乎看出來了,聲音裡多了點殘忍的冷意。

“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們隻好正大光明的離婚。”

而這個正大光明的意思,自然就是要將她昨晚出軌的事情,全部捅出去。

哪一個結局都不是她想要的。

“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明早,我再來找你。”傅遠洲看似讓步的留下這句話,從房間裡退了出去。

顧尋安一個人在床上呆呆的坐了一上午,除了茫然和絕望,還是茫然和絕望。

母親周靜美有打電話過來,但她不敢接。

她隻是坐在床上發呆,從早上到夜幕。

入夜十分,閨蜜向薇打了一個電話過來,顧尋安本不想接,但對方一連打了三個,她皺著眉,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你是向薇的朋友嗎?我們這裡是金港酒店,你朋友喝醉了,麻煩你過來接一下。”

顧尋安隻好又咬牙從床上起來,拖著有些發虛的身體換了衣服往酒店趕。

向薇果真喝醉了,纖細的身體縮在酒店餐廳的卡座裡,發著酒瘋唱歌,邊唱邊哭。

顧尋安伸手幫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柔聲問道:“薇薇,你怎麼了?”

向薇睜開眼睛看著她,眼淚止不住的流。“安安,男人都是禽獸!結婚就出軌,沒有一個有真心!全都該死!”

顧尋安心臟一疼,向薇的丈夫出軌,並不是第一次了,他們之前還一起抓過奸。

那抓到了又如何,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你又哭又鬨又能如何?

顧尋安抱著她安慰了一會,叫一旁的服務員幫忙就在酒店裡開了一間房,然後扶著向薇上去。

安頓好之後,她抓起手包,離開套房想去買點熱粥。

卻沒想到,出門一轉身,就看見兩道抱在一起的身影。

是兩個體格修長的男人,一人被壓在一道門板上,兩個人卿卿我我的甜蜜接著吻。

同性戀,這本來不算什麼怪事,但其中的一個人,是顧尋安剛剛新婚,並且提出了無愛契約結婚的丈夫,傅遠洲啊!

顧尋安一瞬想通為什麼他會在發現自己出軌之後,還那麼冷靜的跟她談條件了。

原來,他是同性戀,他需要一個正常的妻子來幫他掩蓋同性戀的身份!

顧尋安一瞬間渾身都有些發涼,她盯著那兩個人摟抱著跌進房間裡,抬腳,悄無聲息的跟了過去。

或許這兩人太急著親熱,連門都沒有關嚴實。

顧尋安貼著牆壁站著,清晰的聽見了裡面的說話聲。

“你放心,我怎麼可能碰那個女人呢……我故意安排了一個人跟她上床,讓她出軌,好讓她落下把柄在我手裡。現在,她可是我傅家的傀儡,我說什麼,她就必須要聽什麼呢,要不然我就會把她出軌和未來姐夫出軌的事情捅出去,叫她身敗名裂!”

別碰我……

顧尋安腦子裡一片空白,連著雙腳都有些發軟,連忙伸手扶住牆壁穩住身體。

昨晚的事情,原來是傅遠洲親手設計的!

難怪,她明明記得自己是被傅遠洲扶進臥室的,醒來之後旁邊的男人卻意外的變成了白旭堯。

顧尋安垂在身側的手指頭有些發顫,怒火和委屈瞬間在她心裡燃燒,讓她瞬間爆發。

一把用力的推開門,她咬牙切齒的憤怒喊道:“傅遠洲,你這個人渣!”

屋子裡面已經滾在了一起的兩個男人連忙分開,傅遠洲慌張的回頭,頓了一下之後隨即暴怒。

“顧尋安,你搞什麼鬼!趕緊給我滾出去!”

明明是他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現在反而比顧尋安更加囂張。

顧尋安氣得渾身發抖,一把抓起手邊的一個花瓶,朝著床上的兩個人一把砸過去。

“人渣,我要跟你離婚!”

花瓶裡的花枝和水珠頓時全都灑在了傅遠洲和那個姦夫的身上,引得兩人大叫一聲,連忙從床上滾下來。

顧尋安一眼也不想看見這個騙婚的噁心渣滓,丟完花瓶轉身想走。

傅遠洲卻一把拽住了她,粗暴用力的將她推回了房間裡,威脅道:“顧尋安,今天的事情你不準說出去!”

顧尋安冷笑出聲:“傅遠洲,你憑什麼威脅我!現在是你對不起我,是你算計了我,是你騙婚!”

傅遠洲理虧的噎住了,臉色僵得通紅,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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