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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蝴蝶還是有些糾結，之前護士姐姐的糖，是不是媽媽讓給的。如果是媽媽給的，她想跟媽媽說聲對不起，她不是故意對她態度不好的。
小蝴蝶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
屈琳琅來到靳霄房間時，他的浴室傳出水聲，片刻後他就出來了，穿著一條灰色睡褲。
灰色極其顯眼。
屈琳琅偏開頭。
靳霄心思漸起，目光直勾勾看著她，“我做好準備了，你來？”
屈琳琅大著膽子道：“我來就我來。”
可到了跟前，到底不好意思，有些遲疑了。
“屈老師，外強中乾這個詞，你說是不是形容你的？我這麼配合，你也不敢麼？”
屈琳琅目光如水，說：“先生，我要當你女朋友。”
“你都做到了這一步，你以為你不是？”靳霄笑，“你已經是了，不是也對不起你買這條裙子。”
靳霄拍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屈琳琅順從過去，在他摟住她的時候，她心跳很快，她有些難為情了，便找話題說：“裙子是不是很好看？”
“襯你。”
“我今天找人給我選的，她眼光好。”
靳霄也認可：“確實不錯，男人女人？”
後半句話，透露著佔有慾。
屈琳琅心裡如飲甘霖，甜甜的，連忙解釋說：“是一個女人，她叫許知夏，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279
屈琳琅感覺到自己在說完這句話時，靳霄頓了一下。
她沒來由的心慌，不知道為什麼，那種心慌越來越嚴重，最後她的心跌落穀底。
屈琳琅側目看著靳霄，他似乎有些出神，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她唯一能確定的，是他想起的那段過往裡，沒有她。
“靳霄。”屈琳琅無助且大膽的直呼其名。
靳霄聽見許知夏這個名字，已然興致全無，他走到床頭拿了支菸，點燃，打火機哢噠一聲，聽得屈琳琅心尖直顫，靳霄眉目冷然，問她：“你什麼時候跟她認識的？”
“從那次在超市撞見之後，我們陸續見了幾次面，她對我不錯，會主動來找我攀談，我覺得她人不錯。”屈琳琅也聽出他語氣裡的不對，好奇問道，“你跟她是不是有什麼過節？”
靳霄無心跟她分享過往，隻說：“你少跟她往來。”
“為什麼？”
“她接近你的原因，不排除是為了利用你。”靳霄道。
屈琳琅心裡大駭，她冷靜下來，自己有什麼好接近的？那無非隻有一個可能，許知夏是想利用她，接近靳霄。
她想起許知夏對小蝴蝶那樣好，是真的因為，她喜歡孩子，還是因為，那是靳霄的孩子？
屈琳琅心情複雜，道：“我以後，不會再跟她接觸了。”
她也知道，這一晚，她和靳霄不可能了，所有的旖旎，都被許知夏這個名字給毀得一乾二淨。她有些後悔，可是也於事無補。
屈琳琅隻怕一種結果，那就是，靳霄也許喜歡許知夏，例如曾經愛而不得，再例如，曾經熱烈的相愛過。
“靳霄，你曾經是不是被她利用過？”
“是。”
“你……喜歡她嗎？”
靳霄坦誠說：“不。”
“那許小姐，是不是喜歡你？”
靳霄一字一句的說：“她從來沒有喜歡過我。”
屈琳琅心情緩了點，她也沒有心情繼續在靳霄的房間裡待下去了，她說：“先生，那我先回去了。”
“早點休息。”靳霄說。
屈琳琅離開前，看了他好幾眼，而靳霄也在看自己，也有可能，是在看自己身上穿的這條裙子。
裙子那樣美，那樣誘人，不知道是不是，選這條裙子的人，是不是也穿過這樣的風格。
靳霄這一年，很少想起許知夏的事情，可屈琳琅身上穿著的這條裙子，風格著實鮮明，起碼他知道，裙子出自於哪家店，也讓他難得勾起了曾經的回憶。
那時的他是那家店的常客，他很喜歡給她挑選禮服以及睡衣，而這家店的風格，要麼極其性感，要麼極其保守。
靳霄給她挑選過很多性感的，她一件沒要過，隻說自己喜歡不那麼暴露的。
她的不妥協，已經能判斷出她的感情了，她知道他喜歡什麼，隻是不在意他。
許知夏絕對知道他喜歡什麼，因為她親手給屈琳琅挑選的，就是性感的。
＊
屈琳琅失眠了一晚上。
第二天起床給小蝴蝶洗漱時，有些遺憾的說：“老師不知道什麼才能跟你爸爸在一起呢。”
按照往常，小蝴蝶會興高采烈的跟她討論這個話題，可今天，小蝴蝶異常安靜。
屈琳琅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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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琳琅開始還難以置信，也難為情，她跟小蝴蝶的悄悄話，居然被靳霄聽見了。可當靳霄說完這句話之後，她更加難以置信了。
“在不在一起，不需要因為那點事。”靳霄道，“你對我有好感，我也一樣，我們可以試一試。”
屈琳琅反應了三秒：“先生，你這是在表白嗎？”
“我以為這不應該是個問句。”
屈琳琅心都酥了，她覺得自己這一刻輕飄飄的，她想，她的臉大概已經爆紅了，她有些得意，笑說：“先生，我說過的，你肯定得喜歡我。”
“確實逃不過你的手掌心。”
兩人談話間，小蝴蝶偏開了頭。她呆呆的看著一旁桌子上，放著的一盒盒的糖果，她的注意力隻在糖果上。
那是許知夏送的。
靳霄有工作，沒耽誤多久。屈琳琅愉快的哼著小曲，她跟小蝴蝶說：“老師以後會對你好。”
小蝴蝶乖巧的說：“謝謝老師。還有，我們什麼時候再去見昨天的阿姨呀？”
見許知夏，不可能了。
屈琳琅耐心的敷衍說：“你喜歡阿姨是不是？阿姨很忙，得等阿姨有空。”
下午的時候，屈琳琅去買菜，她又撞見了許知夏。
她手上又提著些東西，說是送給小蝴蝶。
屈琳琅想起靳霄昨晚的話，一時之間警惕心起，她的出現，像是就在這裡等她一樣。
“許小姐，我不能總是收你的東西。”她禮貌的拒絕，又感謝說，“還有，很謝謝你昨天陪我挑裙子，靳霄說裙子很襯我。”
許知夏淡笑道：“不客氣。”
許知夏愣了片刻，隨即就衷心祝福：“恭喜。”
屈琳琅的話，也有意試探許知夏對靳霄的態度，她這樣真誠，她也就放心許多，說：“許小姐，謝謝你的祝福。我還得回去給小蝴蝶做飯，就不打擾你了。”
許知夏含笑應著，她看著屈琳琅的背影看了許久許久，昨晚屈琳琅跟靳霄發生了什麼，她很清楚。靳霄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不論什麼時候，都是熱烈的。
熱烈的情感迸發出來的，必然有肢體的交流。
情跟性，從來都是相輔相成。
許知夏其實很忙，公司裡她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也就是因為小蝴蝶，她心甘情願的放下手頭的事情，空出時間。
跟屈琳琅告別之後，她就去了公司。
許知夏沒想到，王勵肆居然會主動約自己，她沉思片刻後，並未拒絕。
她再一次來到王勵肆辦公室時，後者有意無意打量了她好一會兒。
不可否認，王勵肆長了一副好皮囊，可是他虛偽的像條毒蛇，被他這麼看著的時候，大概不會有人會嬌羞，反而會害怕。
許知夏道：“我記得事情上次都說的差不多了。”
王勵肆的視線依舊大膽停留在她身上，道：“是靳霄想見你。”
許知夏不禁蹙眉，可什麼也沒有說，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王勵肆的視線在她腳踝處逗留著，他突然笑起來，說：“你上次說，你招弟弟？”
許知夏正眼平視著他。
王勵肆慢悠悠的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水，彎腰遞給她時，湊在她耳邊說：“那我這樣的，算不算弟弟？”
許知夏溫和的說：“王總，面對我這樣的女人時，你得小心。”
“小心什麼？”
“你暴露得很徹底。”許知夏娓娓道來，“你是個姐.控。”
王勵肆眯了眯眼睛，越發湊近她，幾乎要跟她鼻尖貼鼻尖，他聲音挺無情的：“許小姐，你別這麼自信。”
氣息交纏。
許知夏正要稍稍往後移開片刻，靳霄卻從外推門進來，看到他倆這一幕時，略微一頓。
他的視線，在許知夏身上飛快略過，而後看著王勵肆。
後者立刻站直了身子，有些煩躁的扯了下領帶，他往外走時，路過靳霄，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們聊。”
誰知靳霄半天沒說話，也沒有看她，隻是把手裡的半根菸抽完。
許知夏看著靳霄，耐心詢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靠近王勵肆，是想從他身邊擠走我，好給許氏帶來利益？”他冷淡問道。
“不是。”
靳霄半個字也不信，他終於談起正事，絲毫不拖泥帶水，他說：“許知夏，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你的生意，我賺我的錢，我從來沒有打算針對過你。但也麻煩你，不要接近琳琅。”
許知夏眼皮一跳，心態卻平和：“今天找我，因為這事？”
“她對你而言，你隻需要動動手指，就能把她耍得團團轉。許知夏，我不管你接近她是什麼目的，但是你要是利用她，我們之間的和平，就很難維持了。”
許知夏看著他，突然笑了，她說不上來哪裡不舒服，就是覺得有些疼，她用力捏著手心，說：“靳霄，可是你也不是我的對手啊。”
“我會為她拚命。”
他說。
281
許知夏沒有一刻，覺得眼前的靳霄如此陌生，陌生到他像是生出了反骨，她完全探不到他的底。
哪怕靳霄當初，跟溫湉一起，她也能感覺到他若有似無的在意，比如她對顧澤元好，他會不太高興，會隱隱約約的吃醋，再比如她受傷，他也會留意到，偷偷摸摸來關心她。
可是他現在徹徹底底站在她的對立面，好像她一旦越界，他會一刀子毫不留情揮下，將她一刀兩斷。
許知夏笑，此刻她臉上半點溫和情緒都沒有，冷冰冰的，她目光微垂，藏去雙眼濕潤，說：“靳霄，你怎麼就知道你能護得好她？”
靳霄意味不明道：“許小姐，既然我們之間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沒必要再咄咄逼人。我說過無數次，我從來沒有想過找你複仇，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不好嗎？”
許知夏的演技太好，她也很快收斂了情緒，道：“靳霄，我不過是為了通過她補償小蝴蝶，你犯不著用那種惡意揣測我。我從來沒有打算要對她做什麼。”
靳霄道：“想補償小蝴蝶，你可以通過王勵肆，並不一定要從琳琅手上入手。我也從來沒有阻止過孩子跟你見面，隻要小蝴蝶願意，你可以隨時去看她。但前提就是孩子做好了見你的準備。”
許知夏說：“謝謝。”
靳霄轉身要走了，許知夏卻突然喊住他，說：“如果有一天，她會傷害小蝴蝶，那就怪不得我。”
“你有什麼立場，來表現你的母愛？小蝴蝶在最缺愛的時候，陪在她身邊的人，是琳琅，不是你。”靳霄諷刺道。
許知夏半個字都沒有反駁，隻道：“祝你幸福。”
“借你吉言。”男人腳步微頓，到底是很快離去了。
許知夏走出靳霄辦公室時，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表情，她隻知道王勵肆在看了她的臉色之後，眼底帶了幾分瞭然。
但他什麼也沒有說，隻是遞給她一張手帕，道：“你的嘴唇都是白的。”
她溫和的說：“謝謝。”
“但是我勸你，不要對屈琳琅動手，一來那女人不壞，二來靳霄在身邊位置空缺並且最需要感情補償的時候遇見她，把她看得很重。並且，她能融入他的家庭，能跟孩子像是一家人相處，非常難得。你要是針對她，靳霄肯定不會任由你動手。”
“我沒想動手。”
許知夏留下這句話，就要走了，但王勵肆卻一反常態道：“我送你。”
“王總，我勸你不要接近我。”
“我說了，你別太自信。”
“你想想你哥的下場。”
“話說，王宇鑫當年，到底對你做什麼了？”
許知夏是那一天應酬完，王宇鑫送她回去，但他大概想做點什麼，結果靳霄上了門，後來王宇鑫到底沒膽子真下手。
而即便這樣，許知夏也沒有放過他。
許知夏看著王勵肆，“他是你兄長。”
王勵肆笑：“你也說了，我是個姐.控，並不是兄.控。”
許知夏眼神不變。
王勵肆道：“靳霄看見我們倆剛纔靠一起了。”
“他警告我，不要利用你。”
“知夏姐，你信不信，我能讓你忘了靳霄？”王勵肆像是隨口說道。
282
王勵肆的一句“知夏姐”，許知夏能輕而易舉感覺出幾分刻意模仿的痕跡。
她終於有些理解，為什麼許英芝會說，王勵肆有幾分像靳霄了。因為王勵肆如今所處的年齡段，正是靳霄當年的年紀，那散發出來處於成熟穩重跟少年氣之間的獨特氣質，有些像。
“知夏姐，我能幫許氏很多忙，以後甚至能多合作，咱們以後可以多走動走動。”王勵肆看著她的耳垂，她很白，耳朵脖頸側臉都白的柔和，好看是好看，不過光靠好看，其實並不能吸引到王勵肆。
可許知夏讓人好奇。
尤其是她對靳霄的感情，似絕情可又深情，激起了王勵肆的探究欲。
許知夏知道王勵肆這是起了點逗弄她的心思，隻是無聊時找找樂子，王勵肆遠比靳霄要渣得多。
許知夏是不怕男人的，徐斯言跟靳霄，都沒能逃出她的手心，隻是現在她累了。
許知夏目視前方，說：“王勵肆，招惹我會很慘。”
王勵肆又想說她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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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夏看著他，突然笑了，她說不上來哪裡不舒服，就是覺得有些疼，她用力捏著手心，說：“靳霄，可是你也不是我的對手啊。”
“我會為她拚命。”
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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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夏沒有一刻，覺得眼前的靳霄如此陌生，陌生到他像是生出了反骨，她完全探不到他的底。
哪怕靳霄當初，跟溫湉一起，她也能感覺到他若有似無的在意，比如她對顧澤元好，他會不太高興，會隱隱約約的吃醋，再比如她受傷，他也會留意到，偷偷摸摸來關心她。
可是他現在徹徹底底站在她的對立面，好像她一旦越界，他會一刀子毫不留情揮下，將她一刀兩斷。
許知夏笑，此刻她臉上半點溫和情緒都沒有，冷冰冰的，她目光微垂，藏去雙眼濕潤，說：“靳霄，你怎麼就知道你能護得好她？”
靳霄意味不明道：“許小姐，既然我們之間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沒必要再咄咄逼人。我說過無數次，我從來沒有想過找你複仇，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不好嗎？”
許知夏的演技太好，她也很快收斂了情緒，道：“靳霄，我不過是為了通過她補償小蝴蝶，你犯不著用那種惡意揣測我。我從來沒有打算要對她做什麼。”
靳霄道：“想補償小蝴蝶，你可以通過王勵肆，並不一定要從琳琅手上入手。我也從來沒有阻止過孩子跟你見面，隻要小蝴蝶願意，你可以隨時去看她。但前提就是孩子做好了見你的準備。”
許知夏說：“謝謝。”
靳霄轉身要走了，許知夏卻突然喊住他，說：“如果有一天，她會傷害小蝴蝶，那就怪不得我。”
“你有什麼立場，來表現你的母愛？小蝴蝶在最缺愛的時候，陪在她身邊的人，是琳琅，不是你。”靳霄諷刺道。
許知夏半個字都沒有反駁，隻道：“祝你幸福。”
“借你吉言。”男人腳步微頓，到底是很快離去了。
許知夏走出靳霄辦公室時，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表情，她隻知道王勵肆在看了她的臉色之後，眼底帶了幾分瞭然。
但他什麼也沒有說，隻是遞給她一張手帕，道：“你的嘴唇都是白的。”
她溫和的說：“謝謝。”
“但是我勸你，不要對屈琳琅動手，一來那女人不壞，二來靳霄在身邊位置空缺並且最需要感情補償的時候遇見她，把她看得很重。並且，她能融入他的家庭，能跟孩子像是一家人相處，非常難得。你要是針對她，靳霄肯定不會任由你動手。”
“我沒想動手。”
許知夏留下這句話，就要走了，但王勵肆卻一反常態道：“我送你。”
“王總，我勸你不要接近我。”
“我說了，你別太自信。”
“你想想你哥的下場。”
“話說，王宇鑫當年，到底對你做什麼了？”
許知夏是那一天應酬完，王宇鑫送她回去，但他大概想做點什麼，結果靳霄上了門，後來王宇鑫到底沒膽子真下手。
而即便這樣，許知夏也沒有放過他。
許知夏看著王勵肆，“他是你兄長。”
王勵肆笑：“你也說了，我是個姐.控，並不是兄.控。”
許知夏眼神不變。
王勵肆道：“靳霄看見我們倆剛纔靠一起了。”
“他警告我，不要利用你。”
“知夏姐，你信不信，我能讓你忘了靳霄？”王勵肆像是隨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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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勵肆的一句“知夏姐”，許知夏能輕而易舉感覺出幾分刻意模仿的痕跡。
她終於有些理解，為什麼許英芝會說，王勵肆有幾分像靳霄了。因為王勵肆如今所處的年齡段，正是靳霄當年的年紀，那散發出來處於成熟穩重跟少年氣之間的獨特氣質，有些像。
“知夏姐，我能幫許氏很多忙，以後甚至能多合作，咱們以後可以多走動走動。”王勵肆看著她的耳垂，她很白，耳朵脖頸側臉都白的柔和，好看是好看，不過光靠好看，其實並不能吸引到王勵肆。
可許知夏讓人好奇。
尤其是她對靳霄的感情，似絕情可又深情，激起了王勵肆的探究欲。
許知夏知道王勵肆這是起了點逗弄她的心思，隻是無聊時找找樂子，王勵肆遠比靳霄要渣得多。
許知夏是不怕男人的，徐斯言跟靳霄，都沒能逃出她的手心，隻是現在她累了。
許知夏目視前方，說：“王勵肆，招惹我會很慘。”
王勵肆又想說她自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