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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許知夏靳霄
  4.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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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照著許知夏說的做,到靳氏樓下時,靳軍卻來給她送了很多檔案,厚厚一疊。

許知夏道:“你走吧。”

靳軍便走了。

許知夏抬腳往靳氏走去,靳霄的不安越發明顯,他沉聲說:“你想做什麼?”

“跟你爸聊聊。”

“知夏姐,你到底,想乾什麼?”靳霄懇求詢問。

靳霄跟著許知夏上了樓,她卻不再跟他說一句話,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走進了靳國山辦公室。

此刻,靳國山看她的眼神,終於跟以往截然不同,很冷,也很銳利。

“靳總,我來給你談條件。”她連一句叔叔都不願意再叫。

“還是你厲害,還是你有本事,千提防萬提防你,還是被你鑽了空子。”靳國山冷峻的盯著她。

許知夏溫和道:“我手上的這些檔案,有靳氏曾經做過的假賬,還有其他不入流的東西,當然這些也不是全部,還有您手上那份項目合同,合同的問題,想來您也看出來了。”

225

許知夏的話,讓靳國山和靳霄的臉色都變了。

靳霄眼神複雜,他完全沒有想過,許知夏會在合同上動手腳,他回頭看著她,咬牙切齒質問道:“合同?”

靳國山掃了他一眼,把合同丟了過去,靳霄看了一眼,上面的數據全部被許知夏改了。

靳霄在看到那些文字的時候,原本的臉色徹底變成慘白。他死死的盯著許知夏。

“靳總應該清楚,我要是把這些交給警方,會有什麼後果。”許知夏忽視靳霄的視線,語氣越發平和,“當然,我也沒有把這些送出去的打算,就看靳總願不願意跟我談了。”

靳國山眼神依舊帶著幾抹尖銳意味,看上去情緒並不平靜,而反觀許知夏,一臉平靜,臉色一如既往淡然。

相比之下,許知夏顯得更加冷靜,對事情的結果更加有把握,那種沉穩勁,讓靳國山不由得折服。

顯然她規劃了許久許久,也許不知道從多早之前,就開始做準備了。

“你今天胸有成竹的來,我又怎麼能不跟你談?”靳國山已經冷靜下來幾分,緩緩說道。

許知夏道:“讓靳霄先出去吧。”

靳霄這纔回過神來,諷刺的笑了笑:“許知夏,合同是什麼意思?”

她不看他,也沒有回答他,隻盯著靳國山。

“許知夏,你給我說話!你他媽就是這麼對我的?”靳霄雙眼猩紅道,“我那麼信任你,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阿霄,你出去。”靳國山道。

他站著沒動,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了,伸手抓住許知夏的手臂,靳霄語含戾氣,說:“許知夏,你給我說話。”

這會兒他的手很用力,許知夏的胳膊很疼,但是她依舊沒有轉頭過去跟他對視。

“阿霄,我叫你出去。”靳國山聲音裡也加了警告。

“我憑什麼不能留在這兒?”靳霄回懟道。

“你確定要留在這裡?”許知夏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這一句話,沒有警告,沒有凶狠,卻讓靳霄整個人忍不住抖了抖,他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看她。

“好。”靳霄最後還是轉身走了。

他的這個“好”字,讓許知夏雙手握了起來。

這大概是靳霄這輩子,最後一次,聽她的話了。以後……以後,恐怕是沒有以後了。

“說吧,你想怎麼樣?”靳國山詢問道。

“我希望您能把蕭葛之前害死我父親的證據給我。”許知夏語氣誠懇而溫和,“我知道您有,蕭葛這麼些年來,對靳氏很好,也頗為忌憚,向來以禮相待,顯然您手裡有讓他懼怕的證據。您把那些證據給我,我把手裡的這些東西銷燬。”

靳國山僵硬問道:“這些東西,你從哪兒來的?”

“靳霄他是從來不防著我的,從他電腦裡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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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東西,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另外,自然有別人助我。”

“許橫山?”靳國山立刻便猜出了她口中的人,“他怎麼會幫你?他也是當年的參與者。”

許知夏柔聲說:“您還沒有說,要不要換我手裡的東西。不換,靳氏的危機不知道能不能撐過去,光是那一個合同做的手腳,靳氏就得賠一大筆,而靳霄也得負責任進去,更別提其他東西。”

“你真以為,你對付得了蕭葛?”靳國山冷道,“就算我把當年的證據給了你,你又怎麼能成功送出去。”

“這些就不需要您操心了。”許知夏說,“您隻需要把東西給我。”

“給了你,你要是失敗了,蕭葛保不齊會覺得阿霄跟你是一夥的,他到時候未必會放過阿霄。”

“靳霄跟我不是一夥的,外頭人如今都知道,靳霄中了我的美人計,等會兒出去,我會讓他跟我徹底決裂。”許知夏在提起靳霄時,神情終於有了些許波動,但她很快恢複平靜,道,“靳霄會恨我,又怎麼可能是我的幫手。”

“原來是你放出的你跟阿霄私相授受的事。”靳國山蹙起眉,“你一早就準備好把他給摘出去了?”

所以她沒有讓靳霄聽過往這些事,靳霄知道了父輩的事,也許會愧疚。而許知夏想讓靳霄站在他的對立面。

“我恨你們,但是我愛靳霄。”她溫和的說,“但是我跟蕭葛,你死我活之中,我未必是能活下來的那一個,我想要他好好活著。我利用了他的喜歡太多次了,也不配和他在一起。”

靳國山擰著眉,神情凝重,做不好定奪。

隻是想起許知夏和靳霄這一段,不論是結婚,離婚,都顯得太過巧合。

“結婚離婚,都是我設計的。”許知夏道。

226

在靳國山的眼神當中,許知夏涼薄的笑了一下,而後恭恭敬敬的說:“靳總已經懷疑這點了,不是嗎?”

“早,還真是早,我們一家人,都被你耍得團團轉。”靳國山按捺住暴跳如雷的情緒,勉強鎮定道,“虧我們一家,都覺得對不住你。沒想到全是你一手策劃。”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在靳霄帶回溫湉的四個月前,我曾經讓你幫我創業,而那個時候,你拒絕了。當然,那不是你第一次拒絕我,但是是你把話,說的最絕的一次。那個時候,我在一家酒吧裡,遇到了溫湉,我看她對靳霄如醉如癡,所以我幫了她一把,以一個陌生人的角度,告訴她,怎麼追男人。”

許知夏教給溫湉的,其實是怎麼追靳霄。

即便她那會兒,不太確定,靳霄是否還喜歡自己,可是靳霄喜歡都套路,她卻很清楚。

靳霄果然對溫湉有些上頭,對她注意了一些。

“四個月之後,靳霄果然帶著溫湉出現了,而溫湉的出現,他對溫湉的維護,對我的冷淡,讓你們覺得愧疚我。孩子流了的訊息,則是讓靳霄也開始愧疚。但是光愧疚有什麼用呢,我沒法得到你們靳家的任何秘密,所以我得嫁進靳家……”

許知夏說起這個時,沉默了很久很久,不知道是不是不忍心,還是其他什麼,但她到底是把所有的情緒都藏了起來,再次繼續道:“許橫山當時利用網上的照片,想讓我嫁給靳霄,以此從靳家獲取利益,而網上的圖片,其實是我設計讓溫湉拍的。許橫山的舉動,不過是為我,添了一把火,說來我該感激他。沒有他這出攪和,把事情鬨大,靳霄當時的彆扭,也未必肯那麼急切娶我。”

靳霄當時怕她被留言重擊,所以他決定得很快。

幾乎是立刻決定了娶她的事情。

那會兒的許知夏不確定這一點,事實上,她百分百確定靳霄還喜歡她,是碰到之前的護士,她說靳霄在她跳樓之後,蹲在病房外面哭。

現在往回想,一切就都明朗了。

靳霄在跳樓之後,決定跟她斷絕關係。他想過要放棄她,可是他傻,不急教訓,她一點點示好,他總是就開始飛蛾撲火。

靳國山道:“想來結婚也讓你失望了,你什麼也沒有得到。”

“是啊,結婚後,哪怕我去公司,你也清清楚楚,並且從來沒有說過,讓我進靳氏,當然,離婚之後你也沒有說過,你很小心,也很警惕,我鑽不了一點空子。”

“我隻好讓你們,覺得更加對不起我。”許知夏淡淡的笑著,“我告訴阿姨,家庭條件不好的女生,容易自卑沒有底氣,故意提醒靳霄,我需要對付許橫山,所以他急切想要成長,為我出國。而我又故意在阿姨面前表現出跟靳霄關係不好,誤導她,靳霄還喜歡溫湉。阿姨被您保護得太好了,果然上當。她開始扶持溫湉,幫助溫遠輝。後來,溫遠輝跟我姑姑的事情,我提出離婚。我這樣一個溫和的人,卻提了離婚,果然讓您更加覺得愧疚我,對不起我的人,從一開始的靳霄,變成了靳霄和阿姨。”

接下來的話,即便許知夏不說,靳國山也猜到了個大概。

靳國山那時候,真的覺得對不起許知夏。尤其是在她和靳霄離婚的時候,她尋常對誰都客氣有理,而那段時間,幾乎不理會他太太。一個向來客禮數週全的孩子走到這一步,隻讓他覺得,她徹底寒了心。

所以離婚之後,她再次提起開公司時,面對她那副讓人心疼的模樣,他拒絕不了。

隻是他依舊提防著她,允許她小打小鬨,卻不許她鬨到靳氏頭上。

靳國山是從來沒有打算,真的給許知夏比較核心的項目,而她顯然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她找上了靳霄。

靳霄當然也不可能立刻就相信許知夏,而她一邊用那點舊情,讓他捨不得對她心狠,一邊又儘心儘力完成一些小項目,蠶食他的信任。

就連靳國山也從來沒有料到過,他叮囑了靳霄那麼多次,他還是不捨得讓許知夏為難。

“阿霄這個人,從來不被騙的,他跟我一樣,從來都很小心警惕。你大概不知道,要他全心全意相信一個人,那有多難。他對我和他母親,未必都有那麼信任。”靳國山心疼靳霄,回想起他剛剛出去時候的模樣,那種難以置信的眼神,讓他心如刀絞。

許知夏溫和的說:“以後,他大概誰也不相信了。”

“你說是不是孽緣?我記得他高中那會兒,總是提起說,隔壁那個姐姐怎麼樣。我當時就警惕,沒想到沒過幾年,他就非要跟你在一起。他媽怎麼勸都沒有,跟他媽打電話犟嘴,說跟你一起要飯都是幸福的。”

“後來你跳樓,他消失了幾個月,回來說自己出去玩了。我怎麼就忘了,他回來的第一句話,說的卻是,你恢覆沒有。”靳國山痛心的說,“我一直以為他是客套,現在想來,回來的第一句話就關於你,怎麼可能是客套。”

這一想,又有好多事情。

比如那會兒性格孤僻的靳霄,為什麼每天都要到公園散步,分明是因為那是許知夏常去的地方,他希望偶遇。又比如,他為什麼聽不得許知夏的名字,一聽到的那種不耐煩,分明是擔心她到底有沒有恢複。再比如,許知夏送他的東西還都在,他說懶得整理,分明是捨不得丟。

靳國山真的心疼到不行。

許知夏沒跟他見面的那一年裡,怪不得他一直住在他們在一起時住的地方,從來不回家。想來他也是在等,等會不會有一天,她就回來了。

“他這段時候願意無名無分的跟著你,你看他對誰這麼卑微?他太喜歡你了。”靳國山目光微濕,歎口氣道,“你對他這樣,要他怎麼辦呢?”

許知夏移開眼,半點靳霄的事蹟也不提,隻道:“你先說說,你是給我當年的證據,還是想要靳霄進去和靳氏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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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霄在跳樓之後,決定跟她斷絕關係。他想過要放棄她,可是他傻,不急教訓,她一點點示好,他總是就開始飛蛾撲火。

靳國山道:“想來結婚也讓你失望了,你什麼也沒有得到。”

“是啊,結婚後,哪怕我去公司,你也清清楚楚,並且從來沒有說過,讓我進靳氏,當然,離婚之後你也沒有說過,你很小心,也很警惕,我鑽不了一點空子。”

“我隻好讓你們,覺得更加對不起我。”許知夏淡淡的笑著,“我告訴阿姨,家庭條件不好的女生,容易自卑沒有底氣,故意提醒靳霄,我需要對付許橫山,所以他急切想要成長,為我出國。而我又故意在阿姨面前表現出跟靳霄關係不好,誤導她,靳霄還喜歡溫湉。阿姨被您保護得太好了,果然上當。她開始扶持溫湉,幫助溫遠輝。後來,溫遠輝跟我姑姑的事情,我提出離婚。我這樣一個溫和的人,卻提了離婚,果然讓您更加覺得愧疚我,對不起我的人,從一開始的靳霄,變成了靳霄和阿姨。”

接下來的話,即便許知夏不說,靳國山也猜到了個大概。

靳國山那時候,真的覺得對不起許知夏。尤其是在她和靳霄離婚的時候,她尋常對誰都客氣有理,而那段時間,幾乎不理會他太太。一個向來客禮數週全的孩子走到這一步,隻讓他覺得,她徹底寒了心。

所以離婚之後,她再次提起開公司時,面對她那副讓人心疼的模樣,他拒絕不了。

隻是他依舊提防著她,允許她小打小鬨,卻不許她鬨到靳氏頭上。

靳國山是從來沒有打算,真的給許知夏比較核心的項目,而她顯然察覺到了這一點,所以她找上了靳霄。

靳霄當然也不可能立刻就相信許知夏,而她一邊用那點舊情,讓他捨不得對她心狠,一邊又儘心儘力完成一些小項目,蠶食他的信任。

就連靳國山也從來沒有料到過,他叮囑了靳霄那麼多次,他還是不捨得讓許知夏為難。

“阿霄這個人,從來不被騙的,他跟我一樣,從來都很小心警惕。你大概不知道,要他全心全意相信一個人,那有多難。他對我和他母親,未必都有那麼信任。”靳國山心疼靳霄,回想起他剛剛出去時候的模樣,那種難以置信的眼神,讓他心如刀絞。

許知夏溫和的說:“以後,他大概誰也不相信了。”

“你說是不是孽緣?我記得他高中那會兒,總是提起說,隔壁那個姐姐怎麼樣。我當時就警惕,沒想到沒過幾年,他就非要跟你在一起。他媽怎麼勸都沒有,跟他媽打電話犟嘴,說跟你一起要飯都是幸福的。”

“後來你跳樓,他消失了幾個月,回來說自己出去玩了。我怎麼就忘了,他回來的第一句話,說的卻是,你恢覆沒有。”靳國山痛心的說,“我一直以為他是客套,現在想來,回來的第一句話就關於你,怎麼可能是客套。”

這一想,又有好多事情。

比如那會兒性格孤僻的靳霄,為什麼每天都要到公園散步,分明是因為那是許知夏常去的地方,他希望偶遇。又比如,他為什麼聽不得許知夏的名字,一聽到的那種不耐煩,分明是擔心她到底有沒有恢複。再比如,許知夏送他的東西還都在,他說懶得整理,分明是捨不得丟。

靳國山真的心疼到不行。

許知夏沒跟他見面的那一年裡,怪不得他一直住在他們在一起時住的地方,從來不回家。想來他也是在等,等會不會有一天,她就回來了。

“他這段時候願意無名無分的跟著你,你看他對誰這麼卑微?他太喜歡你了。”靳國山目光微濕,歎口氣道,“你對他這樣,要他怎麼辦呢?”

許知夏移開眼,半點靳霄的事蹟也不提,隻道:“你先說說,你是給我當年的證據,還是想要靳霄進去和靳氏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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