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星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還沒開口,一旁秦父怒道:“你當我們女兒是什麼人?我相信她。”
“爸媽,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會做不好的事。”
南若星輕輕地說著,看著不遠處管家朝著這邊走來,又說:“總之你們先回家,以後不管誰帶你們走,都不要離開榮安。”
秦父秦母聽到南若星這話,心裡隱隱不安,還想說什麼。
南若星已經朝著管家走了過去:“劉管家,麻煩你讓人把我爸媽送回去,我爸他行動不便,我媽一個人照顧不來。”
劉管家聞言,有些為難。
但還是溫聲說:“我會請示先生。”
“謝謝。”
南若星說完,又看了父母二人。
見劉管家過去帶兩人離開,看著他們背影消失,她纔回去。
……
客廳裡,氣憤有些壓抑。
兩個助理像是被罰站了一樣,站在門口。
秦妄嚴喝著紅酒,看著桌上一文不值的禮物皺眉。
不是說,討好丈母孃和丈人很簡單嗎?
“你父母都不和我打招呼。”他看到南若星進門,緩緩開口。
南若星愣一下,隨即聲音冷淡:“你看不出來,他們不喜歡你嗎?”
秦妄嚴狹眸閃過一絲異樣,他湊向南若星:“那寶貝你喜歡我嗎?”
他說著話,灼熱的酒氣直鋪南若星的臉頰。
南若星想回不喜歡,但又害怕他惱羞成怒對顧文軒不利,於是順著他的話說。
“我喜歡有大氣度的男人,沈先生是嗎?”
秦妄嚴怎麼不知道她話中意思,無非又是想讓他放過顧文軒。
他修長的手伸出來到南若星的側臉上,整個人朝著她靠去。
南若星見狀,本能的要躲開。
然而卻聽秦妄嚴沉聲說:“今天給你一次機會,討好了我,我就放過顧文軒。”
“你不會騙我?”南若星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眼眸問。
秦妄嚴嘴角揚了揚:“你不信,也得信。”
南若星垂下眼眸:“你如果再騙我,我會……”殺了你。
後面三個字,她沒有說出口……
而後,她仰頭緩緩向秦妄嚴靠近,薄唇來到他的唇上,兩相交纏,氣氛灼熱異常。
“嘭!”得一聲,桌上的物品被掃落在地。
……
一夜過去。
秦妄嚴按照約定放了顧文軒。
南若星很早就起床了,今天是週一,她該去上班。
之前,她覺得每天有顧文軒送自己上班,是最幸福的事。
然而這個人換成了秦妄嚴,她隻覺車內壓抑至極。
終於到了公司。
南若星迫不及待要下車,卻被秦妄嚴一把拉回了懷裡:“寶貝,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南若星一愣:“什麼?”
秦妄嚴抬頭,一個吻輕輕地落在她的唇瓣上。
“離別吻。”
南若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下的車,每當她想到秦妄嚴不同以往的表現,她就不寒而栗。
在以往的認知裡,秦妄嚴笑就是危險的意思……而最近他越發不正常……
剛上班。
南若星迫不及待登錄了自己所有的聯絡方式,可她卻沒有看到顧文軒給自己發任何資訊。
她恍然想起,那天秦妄嚴對自己說的話。
“你不是
南若星想到這裡,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就在這時,一條訊息忽然跳了出來,南若星打開一看,一條醒目的訊息出現在她的視線中,刺得她眼眶頓紅。
簡訊是顧文軒發來的,上面寫著:“姝姝,我發現我確實給不了你幸福,對不起。”
有些話,不是道別,但已經說明瞭一切。
南若星強忍著沒有讓眼淚掉下來,她強顏笑著回:“你不用說道歉,該道歉的人,是我纔對。對不起,耽誤了你那麼多年……對不起……”
簡訊那邊再也沒了回覆。
南若星眼底的淚再也忍不住落下……
接下來的半個月。
她又回到了被禁錮的三年,除了地點不同,其他的沒什麼不一樣。
秦妄嚴也不是經常都有時間回來。
有的時候偌大的別墅就隻有南若星一人,她也嘗試去找新的朋友,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陌生。
這天是南若星的生日。
她聽管家說秦妄嚴今天有事不會回來,內心並沒有多難過,反而覺得輕鬆了不少。
不用應付不喜歡的男人,還能有大把的錢去揮霍。
於是,南若星一個人去到了一高檔會所。
侍者看到她,忙朝著她走過來:“小姐姐,喝酒嗎?”
南若星鳳眸看著侍者好看的一張臉,將一張黑卡遞給了他。
“不喝酒,我要包場!”她紅唇輕啟。
侍者聽後,忙拿著卡去找老闆。
南若星則是被其他幾個男侍者爭相圍著帶到了一邊卡座,這一刻,她忽然發現有錢是真的好。
她看著高檔會所四周,美女如雲,心裡不明白。秦妄嚴那麼有錢,乾嘛不找他一千個一萬個美女?非要破壞自己美好的姻緣?
南若星想到此,端起一杯酒下肚,喉嚨像是被火燒一樣。
這時,侍者小心翼翼走過來,看著南若星迴:“小姐姐,不好意思,我們會所剛纔被齊總包場。”
說完,他指了指不遠處:“他就在不遠處,說您要是不嫌棄,可以和他共享會所。”
南若星聞言,朝著侍者所指看去,就見一個穿著剪裁得體西裝的男人坐在不遠處,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南若星望著他臉上的笑,一晃而過的是秦妄嚴那張陰險的臉。
她知道這個男人肯定也不好惹,“不必了,我去別的地方。”
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然而還沒走到門口,身後男人磁性的嗓音響起。
“秦小姐,沈先生最近可好?”
南若星腳步頓住,顯然沒想到男人竟然會認識秦妄嚴!
要知道,除了沈家傭人,她怎麼查,都查不出秦妄嚴任何訊息。
南若星轉身看著男人溫文爾雅的一張臉,“您是?”
“我叫齊東陽,有沒有興趣喝一杯?”
“當然,請。”
能遇到認識秦妄嚴的人,她怎麼會錯過時機。
很快,侍者就給兩人安排了一處偌大的包廂,南若星一走進去,發現包廂裡面竟然連臥室都有。
“嘭!”得一聲,房門被合上。
南若星轉身,警惕地看向身後的齊東陽:“不是說喝酒嗎?”
齊東陽單薄的唇角微揚,挑了挑眉:“秦小姐,沈先生沒有教過你,男人請女人喝酒,是什麼意思嗎?”
他說著,有力的手直接將外套脫下!
南若星看到這一幕,眸色怔住!
偌大的空間內,一時間氣氛奇怪。
但南若星很快鎮定下來,她對自己沒有信心,但對秦妄嚴有。
她相信,男人既然知道自己是秦妄嚴的人,就不敢輕易對付自己。
果然,齊東陽隻是將外套扔到一邊,而後說:“開個玩笑。”
“不好笑的依誮事,都不叫玩笑。”南若星迴。
齊東陽聽後不以為意,讓侍者進來倒酒。
南若星看著侍者將一杯杯酒水倒滿,不知道齊東陽意欲何為。
很快,她就聽齊東陽說:“我們來玩個遊戲,你贏了可以問我一個問題,不過需要先喝一杯酒。”
“我贏了也一樣。”
南若星並不會喝酒,剛纔在外面喝的也是濃度低的雞尾酒,可現在面前擺著的都是烈性威士忌。
她覺得自己一杯怕就要倒了!
“對不起,我不能奉陪。”
她正要離開,然而齊東陽卻對侍者打了一個眼色,很快侍者就攔住了南若星。
南若星扭頭看向他:“你什麼意思?”
“這家會所正是鄙人開的,如果秦小姐不陪我玩,怕是不能回到沈先生身邊了。”齊東陽說著話,拿起色子落下。
“3、5、6,秦小姐,你請。”
南若星知道自己走不掉,隻能硬著頭皮,很快拋出一個:“2、2、4。”
齊東陽挑眉,拿起一杯酒直接飲下,而後說:“我贏了,那麼你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秦妄嚴為什麼對你特殊?”
他一問就問到了南若星自己也答不上的地方。
南若星冷漠回:“這個問題我不知道,可能他有病吧!”
說完,她也不客氣,撒色子。
一來二去,兩人皆喝了一杯酒。
而南若星在詢問齊東陽秦妄嚴的身份時,齊東陽隻回答了兩個字:“貴族!”
“這算什麼回答?”南若星強忍著酒意說。
齊東陽看著她,一雙桃花眼像是有鼓動人心的力量:“想知道更多,那就繼續玩。”
南若星發現齊東陽是真的知道秦妄嚴的身份,她想著隻要再贏一次,忍過一杯酒,就能得到線索。
“好。”
拿起色子,這一次,她竟然搖出了三個六。
齊東陽手氣不怎麼好,加起來也才五點。
南若星正要開口問,齊東陽目光落在她身前的酒上:“先喝再問。”
南若星隻好先喝酒,威士忌的濃度很高,這第二杯下肚,她明顯感覺到自己昏昏沉沉。
然她還是強忍著問:“你和秦妄嚴什麼關係,怎麼樣才能對付他?”
齊東陽聞言,劍眉微挑。
“秦小姐,你問了兩個問題,要不再喝一杯?”
南若星抿了抿唇,感覺眼前眩暈感越發的強烈,“嘭!”得一聲,她倒在了桌上。
齊東陽見狀,拿起酒喝進嘴裡。
“秦妄嚴女人,酒量太差了。”
說完,他起身朝著南若星走過去,對侍者使了一個眼色。
侍者忙走出房門,將門小心反鎖。
齊東陽將南若星抱上床,看著她那張精緻的臉,勾唇一笑。
“我和秦妄嚴是對手。”
他說著,有力的手直接將外套脫下!
南若星看到這一幕,眸色怔住!
偌大的空間內,一時間氣氛奇怪。
但南若星很快鎮定下來,她對自己沒有信心,但對秦妄嚴有。
她相信,男人既然知道自己是秦妄嚴的人,就不敢輕易對付自己。
果然,齊東陽隻是將外套扔到一邊,而後說:“開個玩笑。”
“不好笑的依誮事,都不叫玩笑。”南若星迴。
齊東陽聽後不以為意,讓侍者進來倒酒。
南若星看著侍者將一杯杯酒水倒滿,不知道齊東陽意欲何為。
很快,她就聽齊東陽說:“我們來玩個遊戲,你贏了可以問我一個問題,不過需要先喝一杯酒。”
“我贏了也一樣。”
南若星並不會喝酒,剛纔在外面喝的也是濃度低的雞尾酒,可現在面前擺著的都是烈性威士忌。
她覺得自己一杯怕就要倒了!
“對不起,我不能奉陪。”
她正要離開,然而齊東陽卻對侍者打了一個眼色,很快侍者就攔住了南若星。
南若星扭頭看向他:“你什麼意思?”
“這家會所正是鄙人開的,如果秦小姐不陪我玩,怕是不能回到沈先生身邊了。”齊東陽說著話,拿起色子落下。
“3、5、6,秦小姐,你請。”
南若星知道自己走不掉,隻能硬著頭皮,很快拋出一個:“2、2、4。”
齊東陽挑眉,拿起一杯酒直接飲下,而後說:“我贏了,那麼你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秦妄嚴為什麼對你特殊?”
他一問就問到了南若星自己也答不上的地方。
南若星冷漠回:“這個問題我不知道,可能他有病吧!”
說完,她也不客氣,撒色子。
一來二去,兩人皆喝了一杯酒。
而南若星在詢問齊東陽秦妄嚴的身份時,齊東陽隻回答了兩個字:“貴族!”
“這算什麼回答?”南若星強忍著酒意說。
齊東陽看著她,一雙桃花眼像是有鼓動人心的力量:“想知道更多,那就繼續玩。”
南若星發現齊東陽是真的知道秦妄嚴的身份,她想著隻要再贏一次,忍過一杯酒,就能得到線索。
“好。”
拿起色子,這一次,她竟然搖出了三個六。
齊東陽手氣不怎麼好,加起來也才五點。
南若星正要開口問,齊東陽目光落在她身前的酒上:“先喝再問。”
南若星隻好先喝酒,威士忌的濃度很高,這第二杯下肚,她明顯感覺到自己昏昏沉沉。
然她還是強忍著問:“你和秦妄嚴什麼關係,怎麼樣才能對付他?”
齊東陽聞言,劍眉微挑。
“秦小姐,你問了兩個問題,要不再喝一杯?”
南若星抿了抿唇,感覺眼前眩暈感越發的強烈,“嘭!”得一聲,她倒在了桌上。
齊東陽見狀,拿起酒喝進嘴裡。
“秦妄嚴女人,酒量太差了。”
說完,他起身朝著南若星走過去,對侍者使了一個眼色。
侍者忙走出房門,將門小心反鎖。
齊東陽將南若星抱上床,看著她那張精緻的臉,勾唇一笑。
“我和秦妄嚴是對手。”